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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37部分阅读

    下来,不知是因为力气太大还是如何,那血就溅了她一脸,在那件早已湿透的毛衣上,点上了朵朵血梅。

    “走开!不准靠近!”

    越来越多的狼,都集中在了这片满是血腥味的竹林小道上,一步一步向着前面的猎物走去。

    “走开!”

    最前面作为试探的狼,首先走到了外公的身边,一口便是咬上了他的脖子,反应过来的朵朵一惊,急忙反手朝着那狼头上一刀,早已有所准备的动物,急忙向着后面跳了一大步回去,警惕地看着她。

    然后,一大群地狼都向着朵朵这里扑来,它们懂得,只有先解决了她才能安全地享用美食,拿着匕首一阵乱挥的人根本就不是这么多狼的对手,一下子便是被扑倒了在地上,手臂上,腿上都被狠狠地咬了几口,痛得她直尖叫。

    刀子在挣扎中都不知掉到哪里去了,眼看着将自己最先扑倒的狼就要往着自己的脖子咬去,她只得抬手,死死地将那狼头给往外面掰去,“爷爷,外公……呜呜……”。

    转头,却是看到了她一生的噩梦,外公的脖子上的肉,被一只狼给狠狠地撕掉了一块,露出里面血糊糊的血肉。

    “我错了!我错了!救救外公,救救外公!”

    女娃尖叫地向着外公那里爬去,想要将那些狼给赶走。

    似乎是,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她只听到似乎是有什么在倒地的声音,周围的狼,一只只地都倒在了地上,那只啃掉了外公脖子上的一块肉的狼,甚至都还来不及吞下肉就倒在了地上,脖子上,血流如注。

    靴子淌水的声音,由远而近地传来。

    受了伤,又在惊吓中早已没了力气的人,趴在外公的身上,泪如泉涌,看着那进入眼帘的青色衣角道:“我错了,我认错,我错了,你还我爷爷,还我外公,我错了,呜呜……”

    “好。”

    第三十七章 皇子归来

    传闻,盛元帝第三子在失踪了十年之后回来了,当今圣上龙颜大悦,将在中旬的五十寿宴上于百官面前让失散多年的皇族血脉重新认祖归宗,封王进爵,赐予“凤王”的称号,并且在这之前,就已经将宫外即将竣工的一处行宫赏赐给了这位曾经最为宠爱的皇子,并钦赐牌匾为凤王府,赏赐连连不绝,此消息一出,京城百姓莫不震惊。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在空荡的凤栖宫,随之而来的是女人发疯一般地质问。

    “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为何他现在都还活得好好的?!”

    凤冠霞帔的倾城妇人,红了一双眼看着站在面前脸上是明显的五指印的谢九歌,胸膛起伏得厉害,似乎是气不过,又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那一张毫无表情的俊美面孔上,力道之大,生生受了两巴掌的人,嘴角一抹血迹无声滑下。

    男人脸上的血迹让萧氏才察觉到自己是下手太重了,看着他脸上明显的五指印,眼里有些心疼,拂袖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凤位,冷着脸看着下面一脸平静的人道:“你给本宫说说理由,为何他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躲了这么多日你都奈何不了他?”

    男人垂着一双深蓝色的美目,看着脚下光洁的大理石地板道:“奴才本设好了天罗地网派人散布了‘联名册’的真正下落等着他落网,可是他刚抵达了渡口人又折了回去,一击不成,奴才只得再寻机会。”

    “你好大的胆子!”刚听闻此话,萧后更是怒火中烧,“那册子你也敢拿来做诱饵,若是丢了你是要坏了本宫的大事不成?”

    “娘娘难道不知,不入虎|岤焉得虎子?奴才亲自坐镇,即使的丢了自己的性命,也不会丢了那册子”,谢九歌扯起嘴角淡淡笑道,“不然,娘娘以为聪明如凤王会让我们在他的地方得手?”

    被这一句话就给堵了回去,萧后硬是再说不出半句反驳责怪的话来。

    她现在都突然觉得,这二皇子太可怕了,十年以来,她没少派人在宫外寻找他的下落,明里暗里,不知让人策划了多少次的行刺都没见成功过,那人依旧在那里活得好好的,没几年的时间竟然就当上了一个江湖大教的教主,名震天下。

    若是他就安安心心地待在他那玄冰教中部出来惹事,她也就算了,可恨的是,他是越见不安分起来了,那么她就绝对不能留的他性命。

    他有玄冰教在背后撑着?那么她就让人煽动江湖之人群起而攻之,就不相信这么多门派灭不了你一个小小的玄冰教,明里因着玄冰教的开山祖师特殊的身份她不能派兵去围剿,暗中总可以让整个江湖与之敌对吧?

    可笑的是,那人亲手建下的拥有百年基业的玄冰教毁于一旦,教中虽有几大长老坐镇,却是纷纷殒命于正道人士手下,从此玄冰教在江湖消失,却是始终不得这玄冰教教主的消息,还有那些跟着一起消失的教中精英,想不到,原来了早就做好了另外一番打算,骗了世人的眼睛。

    哼,就算他云醉月再是聪明,凭着他那一点的人还能翻天不成?

    “咱们自己的人中可是有人泄露了消息?”萧后皱着一双美目,看着下面的人满脸的不悦,虽是不高兴却又再是找不出来对他生气的理由,只得生生将怒火压下去。

    “未曾。”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

    难道那人中途察觉出来了有可能是陷阱?以着她对堂下之人的了解,这人行事之缜密,根本不会给外人留下什么漏洞或是把柄,即使是陷阱,也不可能轻易就让人看出,这就是这十年来她重用他的原因之一,有这人出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为了一个女人,想必娘娘也是知道的。”

    “哦?本宫也知道?你且仔细说来听听?”

    一听是为了女人,萧后也是挑眉满心的好奇,一个男人再没有破绽,若是有了感情牵绊,那么,他的破绽也就有了,而且是致命的,这一点,她是清清楚楚地知道的。

    “此女名义上是‘万花楼’当红名妓,实则是贤王请来医治‘痼疾’的民间医者,也是那日王妃于狱中行刑之女,当日凤王正是为了营救此女才放弃了这次难得的机会。”

    “原来是她?”想着那日一大早的时间贤王府的萧澜便是跑到自己面前来诉苦,说是那贤王如何地辜负自己,现在想来她一点都同情不起来了,越想越是活该,若不是她这个无知的女人在那里乱搅局,也不会坏了自己的好事!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活该一辈子被萧家的嫡子嫡女欺负!”

    想不到居然是自己家里的人将这局给搅了,萧后气得脸色铁青,“哗啦”一声将旁边红木小几上的茶碗全部掀翻在地,那才进贡来的雕花白瓷就全部成了地上的碎片。

    撑着头倚在一旁揉着自己的太阳|岤,待稍稍冷静了下来,萧后才斜眼看向下面站着的人道:“你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难道本宫就看着那人将该属于我的孩儿的一切抢走?”

    她好不容易才得来这一切,绝对不会轻易拱手让人,却是不等下面的那人回答,突然又想起什么,从软榻上坐起来,看着下面的人道:“对了,你可知那女子是何身份?”

    似是早就知道皇后会问这件事情,谢九歌从袖中取出一卷书册出来,递到一旁的近侍手中。

    皇后从近侍手中接过书册,便是仔仔细细,一字不漏地看了起来,眼里的疑惑,越见浓了起来,待看完最后将手中书册扔到一旁,笑得讽刺,“本宫倒是要瞧瞧,这般卑贱不堪的女子有着如何的手段,居然能让一堂堂的皇子屈尊”。

    虽说碧水国时常也有麻雀变凤凰的事情发生,就有那么些痴男怨女打破门第观念在了一起,但是,如此悬殊的身份差距,即使他凤王同意,想必朝中众臣和他父王都不同意,看他是要他的江山?还是一个山野贱人!

    “谢总管,本宫现在有一事吩咐你去做,本宫可是还等着看好戏呢。”

    只要是与她们作对的人站在一起,都不得有好下场!

    “皇后娘娘尽管吩咐。”

    ……

    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谢九歌才从皇后的凤栖宫出来,一出门,便是从早已等在外面额侍从手中接过润湿的手帕,将嘴角的血迹擦去,抬脚便是向着宫外走去。

    “娘娘刚才说的话你可是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

    “这件事情就由你来办,现在便启程,限你六日内办好,务必要在陛下寿辰之前将一切安置妥当。”

    “遵命。”

    “下去吧。”

    这一声,难得地有些疲倦的味道,深蓝的眸子,转头看着园子中早已谢了的玫瑰,它们的旁边,月季依旧绽放,他不明白,为何,玫瑰的花期,永远没有月季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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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多年的平凡生活之后,李朵朵的生活里再是没了一点的波折,拥有疼爱她的爷爷、外公和外婆,对她关怀无微不至的爸爸妈妈,12岁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个不真实的梦境一般,有时候李朵朵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她曾经认认真真地问了身子骨很是硬朗的外公道:“外公,你是我外公吗?”

    这句话只赢得一重重的爆栗,“死丫头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我不是你外公谁还是你外公?”脾气和说话的声音,没有半分的足以令人怀疑的地方。

    若不是听到妈妈半夜来到她的床边,暗自垂泪,看着“熟睡”的她道:“朵朵,不要再去想以前的事情,好好活着,才对得起你爷爷他们。”

    “我错了,呜呜……你还我,还我……”

    床上的人,从昨晚开始,便是一直断断续续地重复着这句话,眼中的泪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就那样一直流着,好像很伤心,眼睛都肿的跟樱桃似的。

    “主上,你说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在说什么‘我错了’?”

    花柔看着床上的人一直在重复着的模糊的话语,眼中满是疑惑不解,听起来像是有人抢了还是拿了她重要的东西了么?有教主在,应该没人有胆子去抢夫人的东西吧?难道……花柔怀疑地看了一下一直坐在床边皱眉不语的人,莫非是教主抢了夫人的东西?才害得夫人这么伤心?

    “去将上药取来,重新与她上药。”

    醉月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花柔,转头用手探了探花朵额头的温度,感觉她额头再没了开始那么烫才稍稍放了心下来。抢她的东西?怎么可能?就是抢了天下人的东西,他醉月也不会抢了床上人最重要的东西。

    花柔表示极度鄙视自己问了这么愚蠢的一个问题,干笑一声便是转身去拿伤药去了。

    这次花朵表面上看来是受了很重的伤,却是不然,连云天夜为她请来的宫中御医都是感叹她运气之好,那一到,虽是离心脏很近,却是半根重要的血管都没有伤及,像是专门选了位置一般,恰到好处地将刀子插在了重要血管交叉走行的空档区,虽是伤了肺,只要休养得当,以名贵药材滋养也不会留下什么大问题的。

    殊不知,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花朵本能所为,在医院实习的时候,她曾经专门对自己全身的血管神经研究了一番,无聊的时候就突发奇想在身上找自己的致命点以及重要血管和神经交叉的空白区,想着自己以后若是遇到致命的威胁该如何去应对,以达到蒙蔽敌人的狗眼的目的。

    所以,当那人刺过来的时候,暂时还不想死的花朵下意识地就微微侧了那么一下,成功拯救了自己的性命。

    世上少有人知道,花朵就是个杂货铺,肚子里面,其实是有不少的知识和怪点子的,拿外婆的一句话就是,门门懂,样样瘟,她却是欣然接受这一句话,所谓,这才是真正的天才,实则怪胎。

    在花柔的帮助下,醉月成功地给花朵上了药,刚将人小心地放平躺在床上,就听得外面恭敬的敲门声。

    “进来。”

    花柔将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正是花楼的护院头领金财,“金堂主幸苦了”。

    “多谢小柔姑娘关心。”似乎是有些诧异,金财抬起一双豆豆眼看了一眼比他高了快半截的女子,脸上莫名地飞起一小片的红晕,挠挠头便是嘿嘿一笑,转身进了屋子,恭敬地给来到了外厅坐着的醉月请安。

    “可有查出?”

    “回主上,小的并没有寻得半点线索,只找到了这个。”

    说着,金财从怀中取出一小瓷瓶,小心地将它放在桌上,指着它解释道:“这是官府的仵作解剖尸体的时候发现的,似虫非虫,仵作将那人胸腔打开之时,便是在他五脏六腑表面和内部都看到了这种东西的存在,本体寄生于心脏,从母体伸出千万的触须遍布人体四肢和大脑,似乎是它在控制着人的活动,虽是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但是小的猜测,这人应该是与皇后有关。”

    “打开。”

    看着桌上的瓷瓶,醉月眼里满是深思。

    因为那东西是用人血滋养着的,花柔便从房间里取了一个铜盆子出来放在桌上,金财示意一旁的花柔站得远些,才从怀里取出一双牛皮手套戴在手上看着醉月道:“主上请先离得远一些,这东西能自己钻入人体皮肤,邪门得很。”

    “无妨。”

    醉月只是专注地看着那瓷瓶,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这东西的危险。

    那血,根本就不似正常人的血,暗红色,似是污黑不堪,金财刚将瓷瓶的塞子拿开,还没将血倒在盆子里,那瓶子里便是伸出来几丝如人的头发一般黑色的细丝,似是在试探外面有危险没有,在空中和周围试了几下,没察觉到又阻拦便是慢慢地将越来越多的细丝往着瓶口伸来。

    “天啊,这是什么怪物。”花柔捂着嘴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从来都没有看过的奇怪东西。

    只是专注小心地看着这一幕的两人,没有看见,对面的人,眼里划过一丝明显的震惊,瞬时消逝,眉头,越是皱了起来。

    ------题外话------

    周末补偿万更~

    第三十八章 天上掉馅饼

    似乎是睡了好久好久,早已尘封在记忆深处的东西,如同电影一般,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地回放着,尤其是爷爷和外公最后倒下的场面,他们眼里看着她的留念,几欲让人疯狂,她永远不能忘记。

    却是,她醒来的时候,爷爷和外公都是完完整整地守在她的小床边,满是忧心地看着她。

    “丫头,你怎么了?从学校一回来怎么就生起了病了,可把爷爷急坏了。”

    就像是一场荒诞之极的电影,不知是她在做梦,还是这个世界在做梦,她就看着熟悉的爷爷,熟悉的外公,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眼中,全然是不可置信。

    她要他还她爷爷和外公,他说:“好。”

    她不敢接受他们,她怕他们并不是爷爷和外公,便是私下里悄悄将此事与爸爸妈妈说了一次又一次,对两个老头子的疏离,两个老头子哪里没感觉出来,硬是要朵朵她妈将此事说清楚,朵朵妈只好说是孩子估计是做了噩梦受了惊吓,精神出了问题,便是在两个老头子的陪同下拉着朵朵去看了精神病医生,医生也说,这孩子估计是得了精神分裂症,产生了幻觉。

    然后,李朵朵就莫名其妙地被冠上了精神病人的名号,被迫吃了好久的氯丙嗪这些抗精神病药物,都快吃成了真正的疯子,最后着实是怕了,才不得不接受自己是产生了幻觉的事实。

    她都不知道,她拥有的,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她都不知道,她该如何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精神分裂症么?分个毛线的症!青龙你全家都是精神分裂症!在梦里,花朵都不忘狠狠地诅咒一番。

    那匕首上是沾了要命的剧毒的,只是这种情况只有少数的几人知道,来为花朵诊治的太医也被告知不能让外界知道,只为着这床上的人中了致命的毒药没有死而感到惊奇,昏睡的人,因着那剧毒入体,连日高烧低烧不断,药石无医。

    ……

    花朵从一场大梦里醒了过来,睡得眼屎糊了一大堆,身子也跟生锈了似的,动都动不了,若不是左胸之处传来的隐隐疼痛,她都觉得现在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第一次觉得,睡个觉睡得太久了也是尼玛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

    艰难地睁开眼睛,眨了眨眼睛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世界,开始动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