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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31部分阅读

    的关怀和照顾,心安理得地接受着别人的付出,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离开他们,失去他们。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她每对一个人产生了依赖感之后,就有人因着各种各样的理由要从她的生活中离去,本来都已经习惯了的存在,她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人会离开的事实,或许是不敢去想,或许是害怕去想,当那天来临之时,欢笑的下面,不知是失落还是别的情愫。

    她害怕,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后,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所以,她很自私,自私到想将那些人都留在她的身边一辈子,他们,都必须是自己的,尤其是醉月,即使是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也会自私地想要将他据为所有,不要他走上那个位置,害怕会失去,即使是她死去也不行。

    陆青凤吃了饭就离开了,似乎很急,花朵就看着他骑着马离开,直到身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娘子舍不得他?”

    “嗯,他不在就又少了一个能和我玩儿的了。”花朵撑着头趴在窗台上看着已经没了踪影的街道,眼里有些怅然。

    “他很快就会回来的,待午休了起来为夫的陪你出去走走可好。”

    看着面前的人脸上有些落寞的神色,醉月突然发现,似乎,自己陪她的时间太少了,太少了,少到她都几乎忘了自己在她的身边这个事实。

    “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只要我能感觉你在就好了,别耽误了你的正事”,花朵摇摇头,只需要能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就好了,她就会觉得安心,不会彷徨无助,“不过,我想要几只兔子”,正好趁着现在的时间去做做实验,看看那药到底有如何的毒理作用。

    “好。”

    于是,没人陪伴的寂寞人,一觉醒来就开始对着一笼子的可爱小白兔发呆,拿着手中的毒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小兔兔啊,我舍不得下手啊,怎么办?”

    无聊的人,这一蹲,就蹲到了晚上。

    “‘花儿’在不在?”

    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花朵才回过神来,看着室内已是暗了下来,才知,天色晚了,听着外面鸨妈的声音,将药随手放在桌子上便去开门去了。

    “妈妈有什么事?”这离楼里开门的时间还早着呢,这鸨妈这就来了是干嘛?

    “哎哟,女儿啊,真是不好意思啊,妈妈是有事情才来打扰你的,没有碍着你休息吧?”

    这鸨妈就是个人精,这些天来明显就看出了这来历不明的女子似乎是和楼主有着不浅的关系,同桌同睡,似乎这楼主对她是宠溺得很,她要怎样便是怎样,她是从来没见着楼主这么在意一个人,虽然不懂为何让她来这种地方,却也是明白的,这女子远不是她能惹的。

    “没有没有,我正在和房中的兔子玩儿呢。”

    这鸨妈什么时候对人态度这么谦恭了?花朵还一时有些不适应。

    “没打扰到你就好,是楼主他派人传话过来说是这两日不在楼里,让姑娘啊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想要的想吃的尽管告诉妈妈我就是了,我差人去给你做。”

    看着鸨妈一脸的恭敬笑容,花朵心中了然,怕是这鸨妈猜出来了一二,这醉月既然都放心她,那么她也没必要防着她。

    “哦,好的,那谢谢妈妈啊,只是,他什么时候出去的?”出去的时候都不亲自来给说声,现在来说有个屁用!

    “姑娘你那时候在午休,楼主他不想打扰你,楼主可是关心姑娘呢,这几日的饮食起居都详细地交代了我一遍,生怕姑娘没吃好睡好。”

    鸨妈满脸暧昧地看着花朵,想从花朵脸上看出些什么,却只是看着女子懒懒地“哦”了一声,似乎没什么精神,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只好讪讪离去。

    “一天,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嘛。”掰着指头数了一下,又继续蹲在地上看兔子去了。

    “小兔兔啊,你别怪我狠心,我就是想要拿你们去做实验,来来来,把这些有药药的水水可都要喝干净哦。”花朵将一条兔子分到一边,将它的水换成有毒的药水。

    本来没多长的时间,就又被她磨去了。

    今夜,有一人,翻了她的牌子。

    ------题外话------

    烟这两日头痛,暂时就成这样,亲们将就看一下~晚更了表示抱歉哦~

    第二十六章 被人陷害

    传闻中的萧府的四公子,最近时间经常来这“万花楼”,每日,都只找那叫媚儿的原“万花楼”头牌,今日不知为何,鸨妈却是宣那媚儿不知是被什么大人物给赎身赎了出去,享荣华富贵去了,众人惊奇于这突来的消息时,还是为着这位姑娘的好去处给感到祝福,虽说还是有些遗憾。

    却是只有萧四公子,咬着这件事情不放,硬是要楼里的人将那媚儿交出来,说是要用双倍的银子将人给赎回来,传闻这萧四公子身有疯症,真怕什么时候就惹得他生了气一楼的人都倒霉了,鸨妈也是应付得小心翼翼的,就怕这座大神发飙。

    “哎,四公子啊,奴家知道你是对我家的媚儿情有独钟,但是,媚儿今日一大早就跟着那位官人走了,都这么久了,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往着何处去了啊,这要怎么帮你将人给找回来啊?”

    当着众人的面,鸨妈看着面前一脸怒气的四公子,面上满是难色。

    “本公子相信你们说的这些鬼话才怪!媚儿昨日才跟我说了愿意跟着本公子回去,怎么今日这人就没见了?你给本公子说个清楚!本公子怎么没听说过谁要帮媚儿赎身的事情啊?”萧四公子满是得理不饶人地看着鸨妈,转身指着大堂里的一众嫖客道,“你们,你们,谁听说了有人要赎媚儿的事情?”

    经他这一提醒,不少的人也发现了其中的蹊跷,感觉出了不对的地方,这媚儿本来就是楼里的红牌,虽是妖精似的人物,却是高傲得很,曾当着众人说只跟着她真正爱的人走,因此,不少的大财主花大价钱想将她赎出来,她都没有同意,今日怎么什么音信都没有这人就不见了?

    “对啊,这媚儿怎么什么招呼都没打一个人就走的这样仓促?先前也没有听说哪位大贵人要将她赎回去的啊?”

    “是啊,杜妈妈,这个你得跟大伙的说清楚了,这媚儿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被你们瞒着了?我们大伙儿可都是很喜欢媚儿的,你要给我们个交代。”

    “对啊,对啊。”

    一众的人都将矛头指向了鸨妈,鸨妈更是为难了起来,一脸歉意地看着大家道:“奴家怎么敢骗各位爷呢?这媚儿可是我们楼里的牌子呢,这些年来为我们楼里做了不少的贡献,我这个妈妈心疼都来不及怎么舍得她离开?可是她今日真的就执意要跟着以前她仰慕的一位大官人走了,我也没法啊,那位大官人本是经商的,今日也走的急,媚儿她就没时间和大家打声招呼,还望各位见谅啊。”

    “哦哦,原来如此,想不到这媚儿姑娘倒是一个真情女子,以前倒是从来没有想过她会离开,现在听着她离开了,心中还是万分不舍的。”

    城东的大商股之子王敬才摇摇头,满是叹息。

    “是啊,王公子说的对,其实,这媚儿姑娘也算是一位奇女子了,我等当真是舍不得。”

    “哗啦”一声,伴随着茶碗破碎在地上的声音,众人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我不管!”萧释指着鸨妈,满脸的狠色,“你们今日若是不将媚儿给本公子交出来本公子跟你们没完!”

    看着这仗势,莫不是这萧四公子要发狂了?众人均是向着后面退去,生怕被殃及了,连鸨妈都被吓了一跳,急忙躲到楼梯边去,有些惧色地看着那人。

    “没听到我家公子说的话?要你去将人找回来就找回来!”一旁的青衣侍女急忙担忧地上去帮着他顺着气,满是不耐烦地向着鸨妈吩咐道,“我们公子要的人,就是飞到天上去了你也得给我们找回来!”

    “可,可是……这,这这……”现在哪里敢将那媚儿拉出来,被后院的那些护卫玩儿了一下午估计早就断气了,要她去拉尸体不成?

    要将媚儿交出来,这是万万不能的,也交不出来。

    “好啊,要是你们不将媚儿交出来那今晚让你们的头牌来陪我!要不是因为那贤王多事她早就该是我的了!不然的话,本公子一把火将你们这‘万花楼’烧成灰!我看你们还怎么藏人!”

    那萧四公子一脚就将旁边的桌子踢翻,瞬时上面的酒菜杯碟落了一地,吓得鸨妈跟一众看热闹的人站得远远的。

    “这……”鸨妈听着这要求更是一脸的为难,这楼主临走之时吩咐了的,不得将“好多花”的牌子挂出去,有楼主的命令在那里,她是吃了一千个豹子胆也不敢抗命啊。

    “你们这地方不就是图个钱吗?怎么?害怕本公子给不起银子?我家是什么地方,萧府哎,萧府有缺过钱?那贤王给一万两的银子,我萧释就出两万!两万,拿去滚!”

    众人就看着这萧释真的从怀里拿了一大叠的银票往着那鸨妈砸去,顿时银票在空中乱飞。

    “四公子啊,这,不可啊,不可……”

    “杜妈妈,有什么不可的?人家萧四公子都出了双倍的价钱来翻我的牌子,我们有什么理由拒绝人家?何况今日王爷并没有来我这里,我有的是空闲,何不让我与四公子聊一聊?”

    不知何时,那二楼楼口之处,身穿一袭白衣的花朵,已是静悄悄地站在了那里,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尽收眼底,此时,正倚着朱栏满眼含笑地看着众人,那一笑,倾国倾城,尤其那一双美目,眼波流转,甚是动人心魄。

    这京城第一女子,果然名不虚传,不似媚儿那种常年受青楼之地浸染的人的艳俗,看久了总会腻味,这女子却是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浑身透着清爽,如九天下凡的仙子,久看不腻,让人为之茶不思饭不想。

    “可是……”

    鸨妈还是有些为难,这不就是相当于违背了楼主的命令,倒是偶楼主追究起来她该怎么交代?

    “妈妈放心,他那里我会去说的,不会怪罪于你的。”

    花朵话中的“他”众人皆以为是那权高位重的贤王,却是不知是另有其人,恐怕在座之中,只有她和鸨妈明白。

    “那奴家就在屋子里等候四公子了。”花朵意味深长地看了一下楼下的人,转身便是进来屋子里去。

    “人家都说了没事儿,杜妈妈还在这里犹豫什么?害怕小爷将她‘花儿’姑娘吃了不成?”

    “没,奴家怎么会这样想公子呢,四公子莫要误会了,既然你们两个都愿意了,那妈妈就没话可说了,只望四公子好生对我家‘花儿’,她身子娇弱,可经不起公子责骂,若是有什么惹的公子不高兴,还请四公子多多担待些。”

    鸨妈扯出一抹有些牵强的笑意,担忧地看着楼上的人一眼,就退了下去,吩咐人去收拾大堂里的烂摊子去了。

    萧释只是冷冷一笑,不再多说什么,一把推开挡在前面不远处围观的人,便是上了楼去,嘭的一声将那扇精致的雕花木门踢开,吩咐了随从在门外守着,便又“嘭”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快七月份了,天气已是热到了极致,房间里虽是燃了沉水香,能缓和人的心气,却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心静自然凉?扯淡!

    已是备好了茶水的花朵,端着手中的温茶,看着一脸阴骘的人,暗暗摇了摇头,这天热,人家火气也上来了。

    “公子请坐。”

    屋子里有专门的茶室,早已规规矩矩地跪坐在茶几旁的花朵,示意那人上榻来。

    “不知四公子今日来找奴家,所为何事啊?”花朵只是拿起一旁她早上和秧鸡没喝完的冷掉的菊花茶给对面的公子倒了一杯,降降火。

    萧释连桌上的茶水看都不看,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道:“你有什么目的?”

    正将茶壶往回放的人一愣,抬头不解地看着他道:“我听不懂四公子的意思。”

    “今日只有我们在这里,我们各自便将话说开了,我只要你滚出这京城,就放你一马!”

    “四公子凭什么要奴家滚出京城?凭着你是相爷的四公子就有随便赶人出京城的权力?”花朵眉头都不挑一下,满是讽刺地看着对面一身都是刺的人,“若是我不走,四公子又打算怎么不放过我一马?”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保你下半辈子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只要……”

    “只要什么?”

    花朵倒是有些期待他接下来说的话了。

    “只要你离开云天夜。”

    听着她期待的话,他以为她是被他开出的优渥条件吸引住了,瞬时心中便是慢慢的鄙夷,这样的女子,再是美丽也是俗气得可以,还不就是为了一个钱,只要有钱,叫她们做什么都可以,他真是搞不懂这云天夜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俗气的女人!

    花朵只是笑笑,低头,又为自己沏了一杯绿茶,哎,这个天气啊,容易上火,要心平气静,心平气静。

    “若是不满意,你可以再提条件,若是本公子能做到的必然帮你办到,绝不食言!”

    对面的人一直沉默不语,他以为她是在犹豫,考虑他的条件。

    待一说完,对面的人终于抬起头,倾城的眼眸里全然是掩不住的笑意,似是有些嘲讽,似又是有一些怜悯,“你这么关心王爷的事情,是因为喜欢他到了如何的程度?”

    萧释一愣,瞬时黑了一张脸,端起一旁的茶水就要往花朵身上泼去,却是又忍住了,狠狠地瞪了一眼花朵,随即就将手里的茶水喝了个干净,然后,“啪”的一声放在桌上,“你少在这里给本公子胡说八道!”

    “哦?若是不喜欢,你又为何这般紧张王爷来这青楼?奴家是怎么想都是好奇得很呢。”

    “哼,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我管你怎么说,这世上要是谁威胁到了我二姐,我便是拼死也要将那人除去,这个答案你可满意?”萧释看着花朵冷冷一笑。

    “哦,原来如此,四公子和王妃果然是姐妹情深,奴家佩服,佩服。”

    “所以,识相的就给我滚远点,不然休怪我无情!”

    “我不能走。”

    “为何?”

    “这是我和王爷之间的秘密,没有必要告诉四公子吧?”你有什么资格来问?

    萧释却是静静地看了花朵良久,冷哼一声,起身,隔着半张桌子,伸手抬起花朵的下巴冷冷道:“莫不是你以为你这张脸,有用?还是你肚中的孩儿是个砝码,以后好去当当王妃?”

    却是听到“孩子”两字,花朵一惊,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萧释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孩子的事情,自从她来了这里以后,都是小心翼翼的,屋子里不会让下人来伺候,晚上见客的时候也是用腹带小心地绑着的,一般人很难看出来,这萧释又是怎样看出来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还要我来给你讲?姐夫他倒是聪明得很呐,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骗了我们这么久,是不是打算等孩子出生以后才来告诉我们,那时候就好光明正大地将你迎娶回去,正好以着正妃几年来无所出的理由将她的位置让给你?你们这打的真是好算盘呢!”

    萧释完全误会了花朵那句话和她脸上的震惊,脸上越是阴骘了起来,花朵被这人的手指捏的下巴有些疼,抬手狠狠地拍开,退后了好大一步,揉着下巴揉了好一会儿,看着对面的人骂道:“疯子!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么?”

    “疯子?那也是被你们给逼出来的!”

    歇斯底里的话,满是痛苦、愤怒和绝望,萧释指着花朵,眼睛已经发红了起来,一步一步向着对面的人走去。

    看着对面神经质的人,花朵也是皱起了眉头,“你别什么都不清楚就在这里乱说!”

    “我乱说?我乱说了什么?你们这样难道还不是掩人耳目?青楼?这倒是个好地方,至少比那里强多了。”

    “我肚子里的不是他的孩子,你少在那里给我乱扣帽子!”

    “不是他的那是谁的?”

    “是他的又怎样?”

    这尼玛死男人有精神病?硬是要在这件事情上乱扯?花朵也被问得烦了,她倒是想看看这人到底是要干什么。

    “给他留下子嗣的,只能是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