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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28部分阅读

好端端的,花朵硬是看到了她现在吓得两腿打颤,心头越是疑惑了起来,这人是醉月吗?她心目中,醉月没有这么可怕啊,至多,那冰冷的眼神,有些,那个冻人而已。

    “本尊好久不来这里一趟,这楼里就没有半点的规矩了?还是,你们根本就未将本尊放在眼里过?”

    那声音,妖邪至极,却是如同来自地狱的冰冷,根本就听不出半点的玩笑之意,鸨妈一下子就吓得整个人趴在了地上,“楼主饶命,楼主饶命!属下一时疏忽,管教不严,才让新人冲撞了楼主,属下以后一定严加管束,望楼主原谅属下这一回”。

    一旁的花朵,一时间就被眼前的这一场景吓住了,这貌似,根本就不是在开玩笑的,那软榻上的人,看着像是个狠角色,不知道如果和他闹僵了,能不能全身而退,嘴巴动了几下,硬是说不出来一句话了。

    “楼主,我看你就原谅了杜妈妈这一回吧?”一旁的媚儿平日里还是和这妈妈关系不错的,若是换了人来,谁知道下一个人又是怎样个人,到时候不好处还是她们这些人遭殃,“其实啊,这也不关妈妈的事情,这‘好多花’本来就是个粗俗野蛮的丫头,初来咱们楼里还没有被驯化,野性不改,才冲撞了楼主您,这事情啊,奴家看,这‘花儿’姑娘还是要承担大部分的责任的”。

    软榻上的人只是浅浅嗤笑一声,“是吗?那你来给本尊说说,这楼里的刑罚都有哪些?哪种刑罚才能让这野性未驯的‘花儿’长点教训?”

    那媚儿头倚在那人的胸上,撅着嘴想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道来:“奴家也没有去过楼里的刑堂,就只知道那里的一些刑罚而已,像是花儿姑娘这样貌美的女子,自然是不能破坏了皮相的,有一种针,细如牛毛,扎在身上,也不会出血,却因为浸了药物,比寻常疼痛高了不少而已,若是在指尖扎上十根,那滋味保管妹妹终身难忘。”

    “哦?还有呢?”似乎是觉得这个刑罚太轻了,软榻上的人有些不满意地继续问道。

    “还有嘛,若是楼主觉得那钻心之痛不够,就只有用那些教训不听话的新人的法子了,妹妹这样,无非就是野性未训,缺了管教,给她喝上一碗药让这楼里的男人们一个一个来将她调教够了,看她以后还敢不知轻重!”

    只是,她没发现,她说完这话时,软榻上的人,眸子里已是有些不豫。

    “喂喂,那个我可是自由身啊,真正意义上来说,我不是你们楼里的人。”

    花朵早已听得脸色一片卡白,这青楼里自古以来就是个地狱魔窟,整人的手段层出不穷,要好没人性就好没人性,她可不想去尝试,尼玛今日至多是她认错人了拉倒,要想让她乖乖去受那什么破刑罚,绝对是不可能的。

    “不管你是何人,入了这门,冲撞了楼主就是要罚!”

    那媚儿看着花朵脸色一下就卡白了下来,没了血色,知道她是怕了,刚才的那种嚣张气焰再是不见踪影,心头终是满足了些。这楼里哪个刚来的新人不先巴结她?偏偏这女人不光不将她放在眼里,还抢了她不少的客源,实在可恨!

    “花儿,本尊看你是初犯,倒是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媚儿说的两种,你自己选一个便好。”

    “我两种都不选呢?”

    花朵最不喜欢就是现在这样没有退路,被人步步紧逼的感觉。

    “你没有不选的权利,莫不是你以为你袖中的那些东西能救得了你?还是,屋外的那人可以进来救你?只要他敢来,本尊一个手指都可以将他捏死,你信不?”

    似乎是对花朵的了如指掌,那人居然全部说对了,听得花朵满眼的惊讶,在这个人的面前,她的一切伪装都是无效的,在他的面前,她就真的是最脆弱,最渺小的那个。

    这人难道不是醉月,不,不可能的,花朵摇头,满脸的不可置信,袖中拳头早已捏紧,看着软榻上的人,那双熟悉的手,居然搂着她从来都不认识的陌生女人的腰,看着尤其是碍眼,看着看着,不知是吓得还是怎么的,眼泪就哗哗哗地往下流了,“你,你把手放开,不许搂着”。

    虽是哽咽之间,花朵还不忘提醒软榻上的人将手拿开,那人一愣,就真的将媚儿腰上的手拿开了,挥挥手,让屋子里其余的三人都退下,才柔声道:“娘子,过来为夫这里。”

    “呜呜……我不……你都要别的女人不要我了……”

    花朵现在是又伤心又惧怕,惊恐交加,哭得越加大声了起来。

    只是她这么直白的话,听得软榻上的反而勾起了嘴角,低低浅笑,魅惑妖娆,“娘子,快些过来,站了那么久了,你不累?”

    “呜呜……我不累……”

    花朵边抽噎边哭。

    软榻上的人,撑着头看着几步之外哭得一塌糊涂的人,见着她那缚着带子的腰身,继续道:“娘子不怕把我们的孩儿憋着了?”

    正在哭的人一愣,这才想起,貌似娃娃都被绑了好久了,肯定憋坏了,情急之下也忘了要继续哭这等大事,也不管对面的人看着,就直接低头,慌忙将腰带解开,露出穿着的红肚兜,赶忙将腹带全部解开,顿时有些隆起的小腹就展示了出来,然后,不急不缓地将衣服穿好,将腰带绑好。

    软榻上的人,就撑着头,将这一过程从头看到尾,挑眉道:“娘子就在别人面前这样宽衣解带?”

    “你又不是外人。”花朵吸吸鼻子,转头,红了一张俏脸,没有发现,那人已是微微弯了眉眼。

    “娘子,过来。”

    “我不……”

    “你是要为夫的生气?”

    “……”

    软榻上的人,声音已是冷了下来,花朵一愣,想起刚才看到的人,不自觉地就打了一个寒战,只好一步一步地挪到软榻面前,低着头,不看面前的人。

    “娘子的这是怕为夫?还是在生气?”

    醉月叹了一口气,坐骑身来将面前的人揽入怀中。

    “你出墙,我要休了你。”

    “为夫怎么出墙了?嗯?”边说着,醉月从怀中抽出一根锦帕,将花朵脸上的泪水鼻涕都擦了个干净。

    “你搂那个狐狸精!”

    “那娘子在大街上和陌生男人搂搂抱抱,为夫的可以说是出墙么?”

    “……你怎么知道?你跟踪我?”花朵终于抬头,惊讶地看着醉月。

    “没有。”

    “骗人!”

    “有人与我说了。”

    “……那个,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那个与他是旧识……”

    “其实,刚才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为夫与她们也是旧识。”

    “屁的旧识!那你那狗爪爪往哪里放的?!”旧识尼玛手还往人家腰上搭?

    “额,那个,我和……那个,那个……反正,你以后不准碰别的女人,不然,老子真的要把你那爪爪剁了!”说着,花朵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和刘煜飞当街搂搂抱抱……虽说没啥,但是,还是有啥……不好,不好……

    “那以后若是娘子‘出了墙’为夫的该怎么惩罚你呢?不如,扎针吧?十根就够了。”那第二种坑爹的法子,自然是万万不可。

    “咱们就先不要谈这事情了,反正,你不准出墙,我也会注意的,对了,你怎么成了这楼主?”这才是花朵最好奇的,抬手在醉月那张覆了人皮面具的脸上摸来摸去,完全能以假乱真,丝毫不差于秧鸡帮她做的现在贴在脸上的这张。

    “娘子当青楼花魁,为夫当这楼主,不是正好良配?只是,娘子需记得,我们家里的规矩,还是有的。”

    “什么规矩?”

    “你猜。”

    反正,她要怎么玩儿,陪着她去闹,去玩儿,又何妨,只是,这娇妻,该管教的时候,也要管教,莫要那日又弄来一个对手。

    抬手,轻轻抚上那已经隆起的小腹,倾城的眼眸里,有一瞬而过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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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又偷吃?

    又是一个销魂夜,多少灵魂和身躯烂在了泥地的人,往着那披着绚丽彩衣的欲望魔窟走去。

    坐在舒适的躺椅上,吃着小点心的花朵,将窗户打开了一个小缝,正好可以看到楼下那些欢客滛靡的丑陋样子,平日里再是正经的人,走到这里,也是禽兽,这地方,包装得再好,下面都是肮脏得可以。

    自从前几日见了那云天夜之后,花朵的牌子每晚都有人出一万两翻了下来,这样高额的价钱,让多少恩客望而却步,家中再是有钱,也不敢如此挥霍。

    而且,自从那日之后,这万花楼的“花儿”姑娘就再没出现在众人面前,那日晚上惊鸿一瞥,早已在京城传开了,为一见芳容,不少的人前来楼里想见得佳人一面却不得,销得万金为红颜,却是有些不划算,只是,楼里的生意倒是比以前好了不少,若是哪一日能看到那倾城的美人出来一下,也是好的。

    今日,万花楼又来了一位贵客,人们纷纷转头看向门口走进来的一位玄衫的俊朗男子,传闻京城的贤王因为痼疾在身,常年卧病在床,不出府半步,寻常人难得见上一面,那日这万花楼花魁上台,竟然连这样尊贵的人物也来捧场,买下了与佳人相伴的第一夜,可说“花儿”姑娘的绝色,当真名副其实。

    “想不到贤王也来了这种地方,莫不是今夜翻‘花儿’姑娘牌子的居然是他?”

    楼里的人纷纷猜测这贤王这次到来的目的,来这地方,大半的可能是为了那与他有前缘的京城第一美人。

    “这京城之中也只有‘花儿’姑娘有那资格能让堂堂的贤王来此一顾了,你还以为别的女子有这荣幸?”

    众人看着那面有病色的人往着那三楼万花楼的第一女子住的“椒房”走去,心中了然,心里又有些羡慕,也只有这样有权有钱的人物,才能见得那样天仙般的美人了。

    只是,云天夜刚走上了二楼,便是被一蓝色衣衫的公子挡住了去路,此人,正是那日的萧四公子。

    “王爷家中已有妻室,就不怕来这种地方坏了名声?”

    那人正端着酒杯,似乎有些醉意,靠着身边的媚儿扶着才能站稳脚步,手中的酒杯,一个不稳,里面的酒就全洒在了云天夜的身上,吓得一旁的媚儿赶紧上去将人家身上的酒水擦干净。

    “王爷恕罪,四公子他喝醉了,奴家这就扶他回去。”

    这贤王众人都是知之甚少,常年居于府中不知脾性如何,媚儿生怕身边这位看似身份也不简单的萧四公子与那人起了冲突,他们起冲突不要紧,重要的是给楼里惹了麻烦只有她们这些无辜的妓子遭殃。

    云天夜只是垂眼看了一下玄色衣衫上明显湿了的一处,脸上无一点的不豫之色,看着那萧四公子道:“这楼里这么多人,家中谁无妻室,他们可有坏了名声?本王看萧四公子是喝醉了吧?莫要因酒误事,丢了萧府的脸才好。”

    在楼下早已注意到二楼的这一出的众人,一下子便是炸开了锅,天!果真这萧四公子就是萧府的人,莫非真是传说中的萧相第四子?

    “你这样对得起她吗?她为你……”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萧释满脸愤色地指着对面的人突然就没了声音。

    云天夜只是淡淡挑了眉头,眼中划过一抹讽刺,“本王说了,对得起,对不起,都不由你说了算,何况本王只是来寻欢而已,总不能说年华短暂,本王连这点的权力都没有吧?”

    所谓的年华短暂,在场的也只有那么几个人明白,说也说了只是寻欢,又不是要将人娶进府里,自古男子三妻四妾皆是正常,何况是这偶尔的寻花问柳,楼下的欢客,均是有些不明白为何这四公子情绪那般激动?

    萧释硬是被这句话堵得说不出来一字,只得怔怔地看着那人淡然一笑,转身上楼去了,良久,抬手便是一拳狠狠地砸在一旁的柱子上,望向三楼的那处灯火辉煌的地方,眸色渐渐就阴了下来。

    “公,公子?”媚儿见着这浑身都透着怒意的人,心中还是有些惧怕,小心地上前要去扶那人,却是被那人一把就推开。

    “滚开!”那人将手中杯子猛地砸在地上,碎片溅了满地,吓得楼下的人都噤了声,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惹得这位不得了的人物不快。

    转身正要下楼的人,抬眼看着下面安安静静的大堂,愣了一瞬,忽然人就似得了疯症一般,笑得疯癫,“你们做你们自己的事情,看着本公子干什么?啊?我是萧家的人就了不起啊?你们这么怕我?来来来,谁要做萧家的四公子我就给他,保他享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外加,一生孤单!”

    扶着栏杆笑了好久,那疯狂的笑声才停下来,楼上的人,面上有些绯色,喘着粗气看着下面,眼里全是狠绝,又指着下面的一众人道:“我告诉你们,我爹他是堂堂的丞相,权势可是大得很呢,你们!要是敢来惹我,我马上就要了你们的命!我会要了你们的命!”

    说着说着,人就是哭了起来,所有的人,就看着容颜俊美的青年,坐在那楼梯上,笑得疯狂,哭的绝望。

    “公子你冷静些,别伤了身子,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去吧。”在门口候着的青衣女子见着情况不对,急忙带着人上去将人扶下来。

    “我没有家,我早就没有家了!”

    似乎是没有力气了,众人只见那人任由两个家丁将自己扶了出去。

    一场闹剧,才又结束了。

    “哎,我大舅他邻居家就有人在那萧府当差,早听说这萧四公子有疯症,今日一见果不假,哎,怪不得那么小就被送到了城外去养病,长得一表人才,却是得了这怪病。”

    看着门外的马车走了,大厅角落里的一位中年男子这才站起来,满是摇头叹气。

    “原来如此,看来以后见着他得绕着道走,免得他又犯了疯症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

    待楼里又恢复了平静,花朵才将窗子放下,摇着小腿颇有趣味地看着坐在屋子中间不知在想着什么的人道:“我猜,他并非嫡子,而且,亲娘早逝。”

    听着女子的话,桌边的人有些惊讶地转头看着她,萧家的事情,外人很难探知一二,何况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你怎么知道这些?你派人去调查他了?”

    “猜的。”

    “本王倒是好奇,弟妹是怎么猜出来的?”

    云天夜现在终于认识到了,花朵这女子,比他想象的聪明多了,甚至有些让人可怕,他身中慢性毒药多年,不论府中府外,知晓他中毒的也只少有几人知道,平日外出旁人看来只道他是先天不足,常年疾病缠身,而他一向也掩饰得很好,让旁边的人看不出什么破绽出来,只是没想到,和这女子才见了几面,她居然就看出了他身中奇毒,先前他还会怀疑也许是二弟告诉她的,但是,现在看着她一下子便是道出了刚才那萧释的身份,不能不让人感到惊奇。

    “很简单啊,若是嫡子,以着萧相那样位高权重的地位,如何会舍得下面子把嫡子放逐府外让天下人笑话去?所谓家,必然当是父母健在才是完整,像是萧府这样大的家族,失去了一两个兄弟姐妹,也没人会说早就没了家,若再说深些,他娘亲死的很冤,也许……”

    “哦?怎么死的冤?”

    云天夜被花朵的说法勾起了好奇心,放下手中正要喝水的茶杯,满脸认真地看着。

    “我没凭没据的怎么知道?你若是好奇自己去查不就是了?”花朵白了那人一眼。

    “萧家的事情,本王可没那个闲情去管。”

    云天夜冷笑一声,端起茶杯喝茶去了,在他看来,有闲心去管萧家的事情,还不如喝手上的茶。

    “但是我觉得他对你有意思……”

    “噗!”的一声,正在喝茶的人,一个不小心,就被这惊悚的话语给呛住了,然后是一个劲的咳嗽,搞得门外的无名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没得允许就冲了进来,一脸担忧地看着屋子里喘过气来的人,“主子!”

    “无事,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