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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20部分阅读

    不粗糙,一看就是大批量生产的结果,若是江湖上的人,断然不可能有这样的羽箭,江湖组织大多是散客组成,没有政府部门那样正规的军队,羽箭大多都是自己随便做成的,看着他们的穿着,也是断然不可能有自己的制作工坊。

    另外,这些人的规矩的站姿,也是泄露了他们的身份,刚才只与那褐衣人谈了几句话,花朵便是摸清了这人的性格,对着那地上的人倒是一副死忠的样子,话语也是死板规矩得很,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人,不是江湖人士,便是官家。

    而且,地上那人,看似身份也不简单,那褐衣人一直都非常紧张那人,断然不敢拿他的性命来开玩笑,仗着他们官家有求于她,不到万一也不敢乱杀人的前提,花朵才敢与他们抬杠,一方面是真的她的脾气在那里,另一方面,却是为了通过他们给所有人传达一个信息,要找她办事,那一定要态度恭敬,不然,免谈!

    却是千算万算,没有考虑到二婶和老爹他们有可能没理解到她的苦心这一面。

    “二丫,是我不好,我这个当后娘的对你不好,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听着罗氏说的那一袭话,刘春花也是哭了起来,生怕狗子也出了什么事,“以前是我对你不好,我还,只求你救救你爹啊,他好歹也养了你这么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出事啊”。

    “二丫,爹给你跪下了,你就救救那人吧,是爹对不起你。”

    狗子看着无动于衷的花朵,心头满是苦涩,一下子便是跪在了地上,旁边的罗氏和刘氏几人,也是跟着跪了下去。

    “你们起来吧”,花朵看着一地的人,叹了一口气,转头,看着那褐衣人,眼里有微微的烦躁,“本姑娘今日心情不好,要救人也可以,你自断左臂,我便救人,不然,没有商量余地”。

    不让这些人付出些代价,她花朵也不下那口气!

    第七十六章 救人

    “好,只要姑娘能救活我家主子,就是我的命,只要姑娘愿意,都可以拿去。”

    听着花朵终是愿意救人了,那褐衣男子,倒是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手中佩刀哐啷一声便是落了地。

    “那还不放人?!”

    花朵看着那几个制住老爹的人,眼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那褐衣人似乎是几人中最有说话权的,用眼神暗示了一下狗子几人便是得了自由。

    看着自己两个儿子没事了,花氏似乎心里松了一大口气,那抱着褐衣人的手一松,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似的,再是站不住,双腿一软便倒在了地上。

    “娘!”

    花大成一把推开那人,跟着狗子几人将地上的老娘扶起来,脸上满是焦急,生怕花氏出了什么问题。

    “娘,您没事儿吧?”

    狗子一边摇着花氏一边大声地呼喊。

    “没,没事,没事。”花氏就睁着眼睛失神了良久,才缓过神来,看着周围的儿子媳妇儿都是平安无事,才放心了下来。

    “爹,二叔,你们,带祖母进去休息一下,给她压压惊。”

    花朵的心里,突来袭来一阵无助和惶恐,刚才二婶儿的话,老爹的那一跪,一下子就将她和他们的距离拉开了好多,好多,似乎是,一下子便是从亲人的关系,转变成了陌生人,她也再不是他们中的一份子二婶眼里的失望,爹眼里的苦涩,就跟刺一般,扎在她的心里,生疼,生疼,从来自认为聪明的她,却是这一次,被自己聪明误了,她清楚地知道,这件事之后,二婶儿,爹,再不是原来的二婶儿和爹了,虽然她还将是原来的二丫。

    她不敢走近他们,甚至连说话,都变成了小心翼翼。

    “二丫,你自己小心些。”

    花大成冲着她点点头,便是和从头至尾没有再看花朵一眼的狗子将花氏给扶了进去,那刘氏和两个子女看她的眼神,也是冷漠了起来,扯了扯大熊和大丫两人的袖子,便是跟着进屋去了,“嘭!”的一声,那主屋的门便是被最后进去的大丫从里面给关上了,花朵最后一眼,只看到了大丫满脸的冷漠和鄙夷。

    使劲地拍了拍脑袋,暂时不去想脑子里那些混乱的思绪,现在,剩下的只是好好看看那地上的人的情况再说。

    草席上的人,只是着了一身简单的粗布衣衫,看似寻常之人,那眉宇之间却是透着高贵和威严,仿佛天生,花朵有些好奇地蹲在草席边,打量着这人的长相,略带国字脸,也值得用一“俊”字来形容,尤其是那一双青锋剑眉,英气逼人,只是唇色苍白得过分,给他脸上多带了几分病态,倒也显了一些魅惑妖娆来,一想到那四个字眼,花朵脑海里便是出现了一白衣飘飘的妖孽男鬼,那厮,才叫祸水三千,去祸国殃民,足矣!

    抬手摸上那人的额头,也是烫得厉害。

    花朵将那人腰间随意绑上的黑色腰带解开,那身上明显是胡乱套上去的衣衫,便是轻易地散开了,果然,下面便是上好的丝质黑色里衣,只是左胸之处,衣服上破了一小处,那里,却是有一小截凸出来的圆棒状东西,似乎是被砍断了的箭头,那处的衣物被渗出的血染得颜色有些暗,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干了的血块和新鲜的血,就那样混杂在一起,几乎将整件衣服黏在了身上。

    皱着眉头看着那人的情况,估摸着这箭头的位置着实危险,一般的大夫才不敢轻易去取出来。

    “剪刀。”

    那人身上的黑色衣服根本就快和皮肤完全粘在一起了,花朵也懒得去给他脱,直接头头不抬地向着旁边伸手要着东西。

    一阵微微的薄荷清香从鼻尖划过,花朵便是见着一抹青色的衣角入了自己的视线,抬头,便是看到刚才一直倚在黄果树下的青衣人,正蹲在自己的旁边,将一有些像是现代的急救箱的小木箱子放在地上,从里面拿出一类似手术剪的剪刀放在自己手中。

    “不知这把剪刀花姑娘能用否?”

    手中的剪刀,倒是有些意思,花朵真没想到,这落后的古代,居然也能见到手术剪,只是,花姑娘?这称呼听得她直皱眉头,转头看着身边似莲花般清雅的男子,“我叫花朵,不叫花姑娘”。

    接着手中的剪刀,花朵小心地将伤口周围的里衣剪开,将伤口尽量地暴露出来。

    “你可懂医?”这青衣男子的箱子里,花朵倒是看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手术刀、镊子、干净的纱布、上药之类的。

    “略懂。”

    青衣男子点头。

    “说说你们拿这箭头无法的原因,伤了几日了。”

    目前看来,这人的情况的确是很棘手的,花朵首先得了解他受伤的情况,再想思考下手的办法。

    “他所中箭矢头上有四角,均是倒钩,且箭头离心脏不足一指,随便拔出,恐难活命,已昏迷两日。”

    听着花朵那般问话,青衣人很是欣赏地点了点头,便是将情况大致地说了一下。

    “是么,原来如此”,听着这般情况的花朵,皱了眉头,这尼玛这人运气不知该说是好,还是差?“我要那箭矢的图纸”。

    男子想了想,便是微微抬起有些宽大的衣袖,从一旁捡过一枯枝过来在手里,将箭矢的头部详细地画了出来,动作倒是优雅至极,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乍一看来有些像是名家在作画,一派大家风范。

    看着地画的很是不错的画,花朵点点头,便是站起身来,看着院子里分散站开了注意着周围一切动静的九人说道:“你们中间,拿一个人出来,去灶房去烧一壶开水,再派两人出来,柴屋里的两张板子拿来,拼成一个桌子,将你们主子抬上去”。

    反正花朵心里头对这些人不是怎么爽,要她救人,便是要听她的命令行事。

    关乎那地上人性命的事情,褐衣人倒是一点不含糊,很快便是派了人手出来,自己也亲自根据花朵的指示在院子里搭了一个简单的接近人腰部高的简易手术台子。

    手术要用的东西,这青衣人这里齐备,一切准备就绪,花朵才挽起袖子,用开水将手术刀具都重新清洗了一遍,然后扔到有清酒的盆子里泡着,然后将开水煮过的纱布取出一块,拧干了,小心地将伤口周围的血渍擦拭干净。

    “你在一帮帮我可好?我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花朵看向一直在一旁好奇地看着的青衣人,既然他那么好奇,便是让他看个够。

    “好啊。”

    青衣人似乎对花朵接下来的动作很是期待,便也跟着她学将袖子挽起来,洗干净了手,站在了花朵的左手边认真地看了起来。

    锋利的刀子,向着那伤处,一寸一寸地接近,看得一旁的青衣人眼里越是有些兴奋起来,挑着眉头,一眨不眨地看着那拿着刀子的手。

    刀子,就在离伤口一指的距离,停住,再也不前进。

    “怎么了?”

    青衣人抬头,不解地看着花朵。

    “我忘了给他麻醉。”花朵咧嘴,讪笑道。

    “麻醉?”这种现代医学才会出现的字眼,听得他有些糊涂。

    “所谓麻醉,就是让他能不知道痛觉,不然的话,我几刀将他皮肉划开,他痛的蹦起来咋办?”

    “世上还有这种药物?”

    青衣人第一次听说“麻醉”这东西,倒是神奇,他的“羽冥散”都没有这样的效果,至多让人沉睡不醒,这药却是直接能让人不用感知痛觉。

    “有……”一时之间,花朵也懒得给他解释什么叫麻醉。

    “在下倒是给他用了一味药,至少能让他暂时不醒来,姑娘可以试试。”

    青衣人摸着下巴,心忖着待会儿一定要向这花朵讨教一下那“麻醉”的药方。

    听着他那么一说,花朵也是惊了一下,看着手中的刀子,有些犹疑不定,“你确定?”

    尼玛这人命关天,可不能开玩笑啊,要是这人半途被痛醒了在“手术台”上乱挣扎那不得直接痛死?

    “应该没什么问题,试试便知。”

    被花朵那么一问,青衣人也有些不敢确定了。

    两人一袭话下来,听得三步之外看着的褐衣人黑了脸色,这两人分明是没有将他们的主子放在眼里!几次想上前讨个说法,却又生生忍住了,只是手中死死握住的拳头,青筋直冒。

    “喂,这位大哥说让试的哈,待会儿你们主子给痛死了别找我负责。”

    花朵转头,向着旁边的褐衣人说到,这种责任,她可不想去担。

    眼看着主子的呼吸越是微弱了,褐衣人哪里还等得了让人再去离这里最近的镇子去抓药?眼看着主子都烧成那样了,再拖下去,估计大罗金仙都救不了,狠了狠心,便是点头,“姑娘放心,若是中途出了什么事,绝对不会找你的麻烦”。

    “那我下手咯?”

    花朵转头,再次向青衣男子确认道。

    “下吧。”

    “我真的下了。”

    “下。”

    “好。”

    手起刀落,花朵便是毫不犹豫地从伤处将伤口一点一点地划开,低头仔细注意着手中的活计,再是不理周围的人。

    看着一弱女子眉头都不皱地将以活人的皮肉切开,那青衣男子看着花朵的眼神,越是感起了兴趣。

    “用纱布,将血擦干净。”

    听着花朵的吩咐,青衣人便是乖乖地将从皮肉里渗出的血给擦去,看着花朵一刀一刀,小心地往着那面割去,慢慢将伤口扩大到大概一指长,遇着出血严重的地方,她便是用针线将之结扎,那灵活快速的手法,青衣男子几次都没看个仔细。

    这人受伤之处,在左胸偏左侧一些,花朵边小心地将创口扩大,边注意着周围的重要血管走向,心中大致推算着各处血管的位置,尽量避免将大血管伤着,一盏茶的功夫,便是能见到那穿入肺中半截的箭头,那带着倒钩的箭头,却不是离心脏一指的距离,心脏舒张之时,几乎与之碰在一起,再右边靠近一寸,这人铁定下去见阎王去。

    “这箭头有毒?”

    花朵看着下面有些变了颜色的地方,抬头看向青衣男子道。

    “是的,在下用了药将毒物去了,暂时构不成威胁。”

    青衣男子点头答道,眼睛始终不离开花朵拿着刀子的手。

    第七十七章 关系紧张

    其实,这样的只是算一个小手术,除了离心脏比较近,又穿了肺,其实这人运气好的是没话说,重要的比如什么主动脉、肺动脉什么的三角区里的血管都没有伤着,只需要小心地将箭头取出,咋在这过程中小心不钩破血管便好。

    “哎,这不好取啊,卡在这么个位置,难啊,难。”

    花朵一边摇头,一边叹息,听得院子里的几人都是紧张了起来,看着“手术台”上的人,眼里也是一片担忧之色,那褐衣人看着埋头专心地做着事情的花朵,几次想说些什么,都打住了,抬手示意其余的几个兄弟都安静下来,不要打扰了花朵。

    “这个位置,就是大罗金仙都救不了。”

    花朵边说着,边用镊子小心地将箭头周围的组织拨开,以让倒刺露出来,这个过程却是整个手术里最为困难的部分,首先就是要将倒刺充分地暴露出来,免得在回拉的过程中将周围的重要血管割破,要是大动脉都被割破了,以着现在这样的条件,花朵再是有能耐都是无法的。

    “姑娘可是要将这倒刺露出?”

    青衣男子看着花朵小心翼翼地拨弄着倒刺周围的血肉,也大概猜出了她的意图来。

    “对,你若是想动手就用这个东西”,花朵指了指手中的镊子对着他说到,“将这边的肌肉压下去”。

    有了青衣人的帮忙,花朵接下来的工作,也就轻松了不少,那人倒也聪慧,不用她提醒,整个取箭的过程中都是配合得非常好,花朵想找机会寻他的碴都没有。

    简单的取出箭头这一过程,就用了足足半个时辰的功夫,当花朵将那箭头从台上的男子身上取下来时,所有的人,都是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整个过程中,昏迷的男子居然没有被痛醒,要不是花朵几次都在注意探他的呼吸,她还真的以为这人都成了一具尸体了,抬头看着一旁的青衣男子,这人,果然是不简单。

    将那箭头取下来以后,后续过程便是简单多了,用干净的纱布将伤口里面擦干净,再将那些微微有些暗紫的血肉都剪去,花朵才慢条斯理地将伤口里一层,外一层地缝起来。

    看着花朵灵活娴熟地在伤口上“穿针引线”,青衣人眼里满是惊叹,“你这手法果然是独特,看着很是有用”。

    “我们那里外科医生都这么缝的,没什么特别的。”

    花朵低头专心地做着手上的事情,头都不抬一下。

    “你们那里?外科,医生?”

    有些犹豫地重复着听到的字眼,男子抬头有些疑惑地看着花朵,这女子,到底是从何处来的?

    “没什么。”

    花朵一愣,才惊觉自己你一时间就说漏了嘴,低头,再是不语。

    从头至尾,褐衣男子都是仔细地观察着花朵的每一个动作,看着她轻易地将主子身体里的箭头取出来,眼里,便是由原来的怀疑到了钦佩,看着花朵的眼神,也是越来越敬重起来,没有丝毫的轻视之意。

    “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要修养好,注意不要感染了。”

    伤口重新缝合好后,花朵便是将那人身上的血迹都用纱布擦干净了,那褐衣男子自己主动从身上脱下来一件衣服,便是搭在了台上人的身上。

    这人,倒是对他主子忠心得不得了,花朵对这人,倒是有些欣赏了起来,心中对他的打分,也稍微高了一些,至少算是个人。

    “好了。”

    当一切完毕,花朵转身,便是看着那褐衣人说道。

    “多谢姑娘救我家主子一命!”

    除了那青衣人还趴在“手术台”上满脸认真地研究着花朵包扎的手法,周围的九个人均是一脸郑重地单膝跪在了地上,看着花朵,眼里满是感激。

    “你们与我本是陌路,感激也就不必了,我现在需要的是诊金,我累了这么久,你们主子这伤我也给弄好了,总该给诊金了吧?”

    这些人一看就是以后绝对不会和自己打交道的,她花朵要他们感激作甚?今日要不是他们这么一闹,自己也不会昏了头把家里人的关系给弄臭了,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