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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16部分阅读

    却是听得仔细看她脸色的醉月微微皱了眉头,眼里划过一丝疑惑。

    “梅子?娘子可还有别的酸物想吃?”

    “没没没,不想吃了,我就想嚼些东西当零食吃。”

    花朵生怕这死鬼听出什么东西来,虽然他一直娘子娘子地叫她,谁知道心头藏的什么祸水?为了娘两的安全,还是悠着点好,等出了这里,就要开始好好想着赚钱了,把自己和肚里的娃儿都养得好好的,这娃儿,才是实实在在的自己的,得从娘胎里就宠着。

    这一月下来,也是让她去了心头对醉月的那点念想,一切没有定局便是不会抱着太大的期望,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还是自己先将自己的前路铺好,与其靠着别人,还不如靠着自己。

    她花朵就不相信了,凭着自己的双手,还不能建造一个能让自己和孩子好好生活的家?

    醉月却是看出了花朵眼里的那一瞬的闪烁,眉头微微紧了起来,也不多说什么。

    他倒是说话算话,就真的跟神仙算命似的,半刻钟的时间都不到,那牢里的狱卒便是拿了两个食盒进来和两床崭新的棉被进来,说是家属给送来的,那口气客气得可以,一看就是得了不少的银子的。

    有了棉被铺在谷草上,一看起来就暖和了不少。

    两个食盒里,果然放了两大碗的白米饭,一些小菜,还有一包干梅子,最重要的是,果然,有一罐鸡汤在里面,看得花朵欣喜若狂。

    “哦耶,美食啊美食。”

    花朵将越是将食盒每层拿下来,越是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兴奋莫名,看得一旁的醉月都是带上了淡淡宠溺的笑意。

    “醉月,吃饭吧,莫要凉了。”

    花朵一脸谄媚地将筷子递到醉月手上,像是主人一般邀请着客人上桌吃饭。

    一顿饭从开始到结束,醉月依旧优雅地吃着,只有这花朵同志,风卷残云一般,一口气吃了大半的菜,喝了半罐的汤,撑得肚子都圆滚滚的才停歇了下来。

    “你慢慢吃,我去躺一会儿。”

    猪一般的人,过的就是猪一般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就是花朵最大的梦想。

    吃饱了,人也跟着浑浑噩噩直犯困,花朵便果断爬上了刚铺上了新被子的软软床上,很快便是闭眼睡了起来。

    只剩醉月在一筷子,一筷子,吃着花朵除了糖醋里脊外挑得最多的糖醋莲白,眼眸里,越是满满的沉思。

    夜色已深,窗外月色,透过那窄小的窗洞照了进来。

    坐在一旁安静地打坐的醉月,突然睁开了眼睛,转头看着身后在被子里睡熟的人,眼眸里,有些落寞,抬手,轻轻将被子里的一只小手拿出来,摸着脉搏之处,然后又将之放回了被子里。

    “娘子,你可是不信我?还是,怕我护不住你们母子?我若从江湖入了那朝堂,你可愿意一直跟着我?”

    青云镇上,三匹枣红骏马,拉着一辆外观极其普通的马车,向着镇外飞奔而去,天上繁星点点,明月如钩,月辉下,桃花纷飞若云,衬着这偏远地方寂寞的繁华。

    “咳咳……”突然,马车里传来一阵男子猛烈的咳嗽之声。

    赶着车在道上飞奔的黑衣男子,听得声音,手中的鞭子,有些微微发抖,眼里,全是担忧。

    “主子,您没事儿吧。”

    良久,待马车中的人喘过气来,将手上咳出的血都擦干净了,脸色苍白得厉害,撩开车窗的窗帘看着外面月色朗朗,眼神黯了下来。

    “本王能有什么事?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主子,小心外面风大,别伤了身子。”

    黑衣男子有意放慢了马车的速度,怕车里的人受不了这种颠簸。

    “快死之人,又何须这般顾忌,只是心中诸多怨,千般恨未了,便是死了也不瞑目,趁着剩下苟延残喘这点时日,本王一定要让他回去,争回属于他的一切,也帮本王报了仇,了了心愿。”

    “主子,我们还是去千羽谷找千圣老人吧,这毒也许他能解。”

    黑衣人越说,心中越是没有底气。

    “蓝苍皇室秘药,吃了十五年,你说这世上谁能解?他倒是比我幸运,早早被父皇驱逐了出来,保了一条命。”

    苍白的手将撩起的窗帘放下,眼眸里有了些困倦,顺势倚在软榻之上,闭了眼睛养起了神来。

    “无名,你无须顾忌我的身子,明日那场戏我倒是要去看看。那人若是不配站在他身边,死不足惜。传闻夜族之人开了天眼之后,便是能感知自己命定之人,本王倒是好奇得紧。”

    “属下遵命。”

    闻得里面再是无了声音,黑衣人狠下心来,几鞭子下去,那飞奔的马匹跑得更快了。

    传说,县衙里来了一位大人物,一大早的,那县太爷便是吩咐了衙门里的人好茶好饭地准备着。

    “无名,吩咐下去,让他们莫要来扰我休息,你在开堂之前叫醒我便是。”

    看着桌上准备精心的小菜,云天夜却是提不起一点的食欲,本来连夜赶车已是有些困倦,便是上床养神去了。

    “属下遵命。”

    第六十三章 开堂公审

    花朵一大早就被牢狱里的狱卒给拖了起来,迷迷糊糊地就被拉到了县衙的公堂,醉月却是被留了下来,似乎是个透明人,没人管他。

    站在昏暗的监牢中,醉月看着那早已没了身影的方向,眯起了眼睛,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眸里,黑得幽深。

    “江山我不稀罕,去争,也是为她,这天下都该是臣服在她的脚下。”

    每当县衙里有了案子,在县衙外面的老樟树上便是会贴上一告示,路过的百姓若是看到了,有兴趣的便是会站在县衙的门口围观,平日里大伙儿的少了乐子,多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来的,家长里短,邻里矛盾,倒也看得进去。

    那门口黑压压地里里外外三重的人,和身边同样跪在那里的花二宝,倒是让被拖到公堂上的花朵一个机灵,人便是醒了大半。

    “堂下之人可是花家村花朵?”

    花朵揉了揉游戏惺忪的睡眼,抬头看着着公堂之上身着天青色官服的中年蓄须男子,点点头。

    “本官问你,你可是为张闲的父亲张善才开了这张药方治疗他身上的恶疾?”

    说着,那知府便是拿起一张呈交上来的药方,给花朵看。

    “是的,民女是给张村长开了一方子”,花朵眯着眼睛看着那眼熟的药方,却是因为太远,看不清楚上面写的字迹,昨日络腮胡子将药方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她也没具体地看出什么问题来,“但是,民女不知道是不是这张方子,大人可否让民女确认一下?”

    那知府点头同意,一旁的师爷便是将方子小心地拿起来,拿到花朵面前展开,好让她看得仔细。

    看着上面挺拔秀丽的字体,花朵皱着眉头,分明就是自己亲自动笔写的方子,一行一行的看下去,没有半分的异常和偏差。

    本来也没看出个什么问题,却是在看到最后时,熟悉的自己的笔迹,居然多了斑蝥1钱几字!

    尼玛,居然是斑蝥1钱!不死才怪!

    花朵惊讶地瞪着那几个字,震惊得不得了,真是世外有高人呢,居然会模仿出她带有个人特色的小篆,没几把刷子谁会?断然不是花二宝那样的挫人能做的出来的,他会不会写字她都怀疑得很,莫说这种高技术的模仿了。

    看着那极其神似的几字,花朵皱起了眉头,抬头,看了看那堂上坐着的脸上看不出半丝表情的知府。

    “禀报大人,这张方子的确是民女写的,但是,这最后添上去的斑蝥不是民女写的,因为民女知道斑蝥毒性很强,断不可能为村长开这种方子。”

    “师爷,将方子拿来本官瞧上一瞧。”

    听得花朵这般说话,堂上的知府皱紧眉头,接过师爷呈上的药方子,将前前后后的字迹都核对了一下,却是没看出有什么不妥,便是认为这花朵是在狡辩,拍案大怒:“这字迹前后根本就是一样的,你居然还狡辩,你是要本官上刑才肯承认?”

    一旁站着的络腮胡子几人,听着这话瞬时就紧张了起来,为着花朵捏了一把冷汗。

    花朵看着堂上的知府,抿着嘴不语,那药方上面的字迹,虽然字迹是模仿着自己的,有八成的相似,可是笔锋却是没有她的来的果断潇洒,有些造作的痕迹。

    这古代果然是断案方面,科技不足,水平不足,就容易造成多起冤假错案。

    那堂上的知府看着花朵再是不语,以为她是理亏,便是向着一旁同样跪着的花二宝问道:“张闲,这药方可是你呈交上来,花朵给你父亲张善才开的治病药方?”

    “是的,大人,这的确是她这个妖女给开的方子,正是这方子,害了我父亲的命,请大人明察,还小人一个公道,将这害人的妖女绳之于法!”

    知府听着花二宝的话,点点头,这才又看向花朵道:“堂下罪人花朵,人证物证俱在,你可服罪?”

    “民女不服”,花朵抬头,看着那知府道,“民女还有话想问上一问张家二公子,还请大人及在场的所有人给民女做个证”。

    “你问。”

    “敢问张公子,村长是何时开始用我这药的?”

    花朵转头看着花二宝,将他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不放过。

    “你开了方子的第二日便是开始用了起来。”

    张闲想了想便是回答道。

    “那到现在用了多长时日了?”

    花朵挑眉看着眼前这榆木似的笨疙瘩。

    “一月有余。”

    “民女问话完毕,还请大人为民女做主,民女实乃冤枉。”

    “你有何冤情?”

    那知府听了两人对话,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看着花朵,眼中疑惑非常,连着一旁记录的人员头上好奇地抬头看着花朵。

    “刚才民女问了张公子的话中,张公子说村长已经用了民女的方子月余,可见在这月余的时间内,张村长人还好好的,那就绝对不是我开的方子的问题了,大人可以请来别的大夫当场质问,这斑蝥本来毒性巨大,1钱的量,必然当场死亡,这村长却是用了月余都没问题,民女表示是有人陷害,还请大人为民女做主。”

    这一席话下来,听得门外的人都是连连点头。

    知府看着那张闲手中案板一拍,皱着眉头道:“张闲,此事你作何解释?”

    “回,回大人的话,小的,小的”,花二宝在这一众人的视线下,不知是众人的视线下,不知是吓得还是怕的,那身子不断地打着颤,“小的也认为那,那斑蝥有毒,所以,所以当时父亲在用的时候让小的去抓药小的就没有让抓斑蝥,哪里知道,后来,后来让俺媳妇儿去抓药的时候,俺忘了嘱咐,加了那斑蝥,父亲喝了药马上就出了问题”。

    “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听了花二宝的话,知府转头看着花朵道。

    花朵听得这花二宝在旁边话说八道,冷冷一笑,冷眼看着那花二宝道:“敢问公子,斑蝥为何物?公子又如何得知此物有毒?”

    “斑蝥,当然是长在山里的那种毒物了,我们在山里打猎的人都知道。”花二宝故作镇定地回到,在他看来,这中药里面的东西,无非就是一些药草之类的,便是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打算瞒混过关。

    “那张公子可是知道那斑蝥是什么样子的?”

    花朵看着那人,继续问道。

    “就是一种草,还能长成什么样子?”

    看着花朵没有反对的意思,花二宝以为自己是答对了,原本心头还是有些紧张的,对于她的这个问题,也打算继续糊弄过去,就不给说个所以然来,心想着这样说法,也揪不出个什么错误来。

    看着那突然信心满满的花二宝,花朵突然就有一种想笑的冲动,果然是那村长没有积德啊,生不出个聪明儿子出来。

    该问的,也问出来了,花朵便是再也不理那人,转头,看着堂上的知府道:“请问大人可知道斑蝥是个什么东西?”

    那从来没读过医书的知府,哪里知道那斑蝥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转头也是一脸不解的看着旁边的师爷,道:“你可知,那斑蝥为何物?”

    “回大人,小人昨日去请教了城里资历最高的陈大夫过,他私下里所收集的斑蝥,就是一种飞虫而已,只是这斑蝥毒性烈得很,一般大夫少有敢将之入药的,一个不当便是会出了人命。”

    师爷拿出手中的小册子,将上面收集到的信息念于知府听却是刚一说完,知府便是勃然大怒,“来人,将这张闲给本官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我看你还敢糊弄本官,颠倒黑白!”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花二宝这下才知道,自己是跳进了花朵给设下的圈套,惹了知府大怒听着那五十板子,立即吓得腿软脚软,似一滩烂泥一般被老刘和另外一个花朵不认识的衙役给拖了出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外面便是传来一声声痛呼求饶,那“啪啪啪”的声音,连花朵都听得头皮发麻。

    十几个板子下去,那花二宝就已经是脸色发白,满脸是冷汗了,虽说他家中并非大富大贵,可好歹哥哥也是个经商的,平日里粗活重活自然是做的少的,哪里经受得住那两个衙役,尤其是老刘的那几板子,几声鬼哭狼嚎之后,就受不了了。

    “大人,我错了,我招,我招,啊呀!别打了,别打了……”

    花二宝被拖回来的时候,人都是趴在地上站都站不住,“大人,我招,小民的确不知道什么是斑蝥,全都是小人乱说的……呜呜……小人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我爹他喝了她的这个方子人就出事了”。

    那花二宝再是不敢乱说什么,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门外的百姓听得这般话语,均是满脸的困色。

    “是不是这小子冤枉了人家小姑娘的?”

    百姓的舆论,慢慢朝着花朵这方倒来。

    “安静安静!”

    “罪人花朵,虽然张闲已经承认,你的嫌疑也是洗脱不了的,这药方分明就是你开的,他父亲也是喝了你的药方子的药才出事的,这个你作何解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民女也说了,这药方子里最后的斑蝥不是民女写上去的,大人若是仔细看去,那最后的几字当和我的字迹还是有些不同,刚才张公子也说了所说非实,若是民女方子的问题,村长早就该出问题了,大人若是不信,民女请求当堂来个验证,让在场的各位都给民女做个证,还民女一个清白。”

    她花朵就不相信了,事实面前,这些人还敢往着她身上泼脏水!

    “你想如何验证?本官倒是要看看你如何让这么多人信服。”

    “很简单,当场做一个实验,加,民女亲自验尸!”

    ------题外话------

    ~烟正在努力将时间调过来~见谅见谅~这公务员的面试竞争太激烈了~每天从白天到晚上都被家人催准备~晚上还有什么现场拷问~—。—!所以都是得了时间便码字~烟最近压力很大~(老娘快崩溃了~去培训了回来三观尽毁~什么信心都没了~啊啊啊,这面试的分数,怎么才能比别人高一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放心~近日会有万更的~)菩萨保佑~

    第六十四章 老娘是孕吐

    五月,天气已经开始转热,虽然不如盛夏灼热,却也是比春日多了几分暖意,本该是各种花香四溢,此时,县衙大门口的不少百姓却是被那放在了门口的一具白桦木的棺材给吓得走了大半。

    剩下的少数,也是捂着口鼻,闻着那棺材里散发出来的气味就是一阵恶心。

    知府和师爷也是拿着帕子将口鼻牢牢地捂住,人也站得远远的,生怕再近一些就会染上那难闻的腐败气味。

    “妹子,你要的斑蝥磨成的粉和两条狗”,络腮胡子得了吩咐,很快便从城里的药房里取了一钱的斑蝥粉过来,右手牵着两条瘦得不得了的黄狗,拴在院子里的桌腿上,“这药我给你放这里了,按照你说的两个方子,厨房里正在熬,熬好了就马上给你送过来”。

    “多谢大哥。”

    花朵小心地将包着斑蝥粉的纸包打开,看了看那药粉的性状,没看出有什么问题来,抬手,便是用着十指的指尖沾了很少的一些,在众人没反应过来之时,便是放进了嘴里。

    轻微的烧灼感,顿时顺着喉咙而下。

    “妹子!你干什么?你可别做什么傻事!”

    络腮胡子反应过来,一把将花朵的手打开,却是发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