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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11部分阅读

    跑这里专门来捣乱的?这铜钱都这样子了还能用么?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这种丫头片子该来的地方?快走开,小心回家你爹打得你连你娘都认不出来。”

    头裹着巾布,身高不足1米5的矮子男人皱着眉要将花朵轰出去。

    “就是啊,你个女人家家的来凑什么热闹?我看铁定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这大晚上的到处乱跑,不守规矩,小心以后嫁不出去!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家的姑娘。”

    “快走开,快走开,别来捣乱!”

    “老子来赌钱的管你们屁事!”花朵一巴掌拍开几个借着拉开她的名义想在她身上揩油的臭男人的猪手,冷着脸满脸蛮横地骂了回去,“这赌馆哪个地方写了女人不能进,还是写了女人不能赌?有本事给老娘找出来,老娘这就走人!谁规定了就只能你们这些臭男人赌?”

    众人一时就被这凶婆子女人给说得回不了一句话,转头一看我我看你。

    “可是,姑娘,我说实话,你这铜钱都成这样了,实在是不能用啊?这在市面上去买菜,没人要的啊?”那摇骰子的瘦高个年轻人突然开了口。

    “就是啊,这模样的铜钱哪里用得出去?”

    “哼!一个娘们家,没有钱也来学着赌,就不知道学些好的,这种女人我绝对是不会娶回家找气受的。”

    人群里的一个年轻小伙子鄙夷地看着花朵说道。

    “我呸!你他妈的还想来娶老娘?不看看你那副德行?啧啧,要长相没长相,要身家没身家,老娘要嫁了你那才是瞎了眼,何况,老娘已经娶了个男人在家里摆着,稀罕你?”

    说着,她便是一屁股坐在那桌子上,对着人群外面的人招招手,笑靥如花,“相公,快过来呢,这里男人好多,你娘子我好怕怕哟”。

    女子刚一说完,刚才还堵在她面前的一众人,就似乎是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推到了两边去,自动在女子面前形成了一条足够一人通过的道路。

    身着黑色斗篷的人,甚是优雅地走到了女子面前,近处的人只瞧见那黑色斗篷下一张略带凉薄的唇,在女子耳边柔声道:“娘子不怕,你相公来了。”

    冰凉淡然的话语,低沉又带着磁性,只这一句,足以魅惑人心。

    看着这般听话,这般配合的人,花朵只是扯了嘴角,一阵干笑,这妖孽,听话得过头了。

    在一众人惊讶的眼神中,花朵凑近醉月的耳边悄悄说道:“乖乖配合爷,待会儿给你加一串糖葫芦。”

    “好。”

    嘿嘿嘿嘿,爷不是好银啊,你自己吊在爷这棵歪脖子树上,爷受不住,落到了火坑别怪爷啊……

    ------题外话------

    本文设定的是,男主宠女主,宠得没有下限,宠得惨绝人寰~

    第五十二章 风云渐起(求首订)

    第五十二章风云渐起

    “我买小!”

    “我也买小吧。”

    “我买小。”

    ……

    众人以为她没动是想买小的,想着跟她走碰碰运气,便是越来越多的人买小了,买大的地方,只寥寥几人。

    “好,各位下好注了,那就开盅!”

    那摇骰子的小伙子看着花朵没动,眼里划过一抹幽光,瞬时消逝。

    “等等!”刚才还在出神的女子,突然眼珠子动了几动,将人喊住,急忙将身边的钱一推,全部推到了买大的地方,“我买大”。

    “姑娘确定?”那小伙子看着她的眼神,越是高深莫测了起来。

    “确定。”

    “你咋就换大了呢?我还想跟着你走沾沾你那运气呢。”

    “就是啊,刚才还在小呢,不懂规矩吗这是?”

    那些下注在小的人急了,感觉自己是被这女娃子给坑了。

    “你们什么时候听到我要押小了?我就说我要买大的,自己耳朵聋了?快开快开,老娘懒得和你们这些人废话!”

    花朵没好气地白了那些人几眼,催着那年轻小伙子开盅。

    “好,开!”瓷盅揭开,在一众人的紧张期待的眼神中,那里赫然三个六点,“大!”

    “哎,怎么是大啊,真是的,刚开始就不该改了。”有人看着那开大的骰盅,心中不断懊悔叹息。

    “我说你这娘们运气不是一点的好啊,这么两把的当头一两的银子就到手了。”

    “就是啊,这运气也太好了吧,下一把我一定也跟着她押得了。”

    不少的赌客看着花朵将那大把的铜钱往着自己面前揽,越是眼红了起来。

    那身穿黑衣的青年看着低头兀自高兴地数着钱的女子,抬手抚上下巴,满眼的兴味,脸上的酒窝也是越来越深了,这丫头真是有趣得紧。

    不光是她,扫一眼那一直静静地站在她身旁的神秘男子,也并非一般人物。这赌坊本来人员混杂,赌桌之上更是挤得不可开交,独独他们两人周围硬是空出了约一人的空间出来,那赌客再怎么挤却都挤不到他们的位置去。

    普通人或许并没有注意这点,身为内家高手的他却是看出来了,那些人根本就是被那人无形的内力给推开去了,这中收放自如的内力,他再修习二十年都不一定能赶上,一时间更是好奇起来了,这两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没一个是正常的。

    哪家的女人,这般像男人撒泼?

    哪家的男人,这般像女人听话?

    接下来的几局,那女子并没有像众人说的那样,每局都赢,胜负参半,那些想跟她走的人,不少的押了重金也是吃了大亏。

    “呸,老子怎么这么倒霉?跟着这女娃子走就输,不跟着她她就赢了,我还以为她是个行家来着,他妈的原来是来碰运气的。”

    “我下注就跟着感觉走,你自己要跟着我的,活该!”

    花朵幸灾乐祸地瞟了那人一眼,想捡便宜,没门!

    每次她都是硬要等着开盅之前才给下注,不少的人想跟也没那个时间了,赌桌上下了注便是不能反悔的,少有的几人跟着她买也没捡着什么便宜,谁知道她瞎猜的是对是错?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只有场外的醉月和那个黑衣青年看出来了,这花朵根本就是在耍这些人,要是她每把都赢的话,肯定早就被这赌场的人给请了出去。

    在豹子的时候,庄家通吃,她便随便选一个买个十几文钱,当送礼出去。

    若是她要买的那边已经有很多人下注了,琢磨着也赢不了多少的铜板,就会选输的那方,相反,就大手笔下手。

    她,似乎根本就知道那庄家摇的点数是多少。

    却还是有人发现了,她身边的那些铜币不断地拿去兑换成了银子揣进了她的包里。

    “你这女娃子是不是昨日做了什么好梦才来赌钱的?这运气真不错,好歹还是赢了不少。”一络腮胡的大叔看着她不解道。

    “还是大叔你聪明,我就是昨晚做梦梦到了一大堆的狗屎,问了算命的人家说这是发财梦,这不我才大晚上的过来碰运气么,哎,你看看这算得还真准!”

    “原来是这样的?难怪我说你一个女子家家咋就来赌钱来了,原来是财运来了,哎,我要是梦到一坨狗屎都来大赌一把了。”

    花朵看了那中年大叔几眼,但笑不语,大叔你愿意的话在狗屎堆里熏一天,保管做梦都忘不了吃狗屎的味道。

    听着她这般话语,周围的人终是一副了然神情,原来这样啊,果然啊,这上天要你发财便是怎样都会发财的,不想要你发财,弄死发不了。

    各自便是叹了口气,靠着自己的运气和直觉去押钱了,再是没人跟着花朵走了。

    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花朵的怀里就是多了十几两的银子,每次叫了赌坊的人来换钱的时候,一众的人都是唏嘘地羡慕不已。

    “你家娘子果然不一般啊,这十几把下来,你这家里就好几年不愁吃不愁穿咯,我老汉要是有这么个招财的媳妇儿,那是做梦都要笑醒。”

    先前还在鄙夷这两夫妇的人,现在全羡慕起来了,有银子才是正道呢,这世道,没银子哪里活得下去?来这赌场的,哪个不是为了银子?

    “当然了,我家娘子可是很厉害的。”醉月淡淡地回到,嘴角勾起了一抹优雅的弧度。

    这赌坊好歹也在这青云镇开了十几年了,花朵这么短的时间就赢了那么多的银子,就算她再怎么掩饰也被里面的人发觉出来了。

    赌桌上,赌的都是几率,几率这东西,稍微理智点的人都算得出来。

    于是,两人被赌坊中的管事给客客气气地请了出去。

    “姑娘一看就是个中行家,我们也是小本经营,容不下姑娘这尊大佛,这里二十两银子不成敬意,还请姑娘另寻他处。”

    那意思就是说,您老人家以后也别来了,这二十两银子就相当于买断了,慢走不送。

    花朵挑眉,尼玛老娘已经很注意了,大多数赚的都是那些赌徒的钱,你们不就是少赚了银子么?又不会亏,抠门!

    不过,态度还行,至少没叫人直接将她赶出去。

    “看在你这么客气的面子上,我就勉强接受了吧。”

    伸手大大方方地将银子接住,拉着醉月转身便走人,她本来也没想过靠赌来过日子,没意思,种田发家或是经商啊神马的那才是本事!今儿不过是为了救急而已。

    在药房里将二叔接下来医治的药都给抓齐了,再帮二婶抓了几副活血补身子的,那赢来的大半银子就那么去了,她给开的那几副药,可都是些好药,能不贵么?

    “醉月,走,回家了……”

    这身子有点弱,站了一个时辰就受不住了,脚酸得很,这几天又没有好好吃过东西,营养跟不上,常常疲倦,人也有些发晕,还是回去睡个觉好。

    却是刚走一步,腰身被一双冰冷的手一揽,便是落入一略带凉意的怀抱。

    “娘子,为夫的抱着你,站了那么久,想必也累了。”

    已是有些倦意的人怔怔地转头看着他,眼里划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又似想起了什么,转头别开了脸,“这里没有外人了,死鬼你不须再演戏了”。

    有些凉薄的红唇,扯出了一个诱人的弧度。

    “为夫的何时说过是在演戏?”

    夜风,将那斗篷的帽子吹开,一头墨色的发丝,合着那黑衫遮掩下的水色衣衫,有些张狂地在风中飞扬。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谁的替身?”

    “不是。”果断的回答,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死鬼,听话得过头了,萍水相逢的人,这才见了几次面?就算是一见钟情也没见过有他这样子的人啊?这里面尼玛没阴谋她花朵打死都不相信!

    莫不是跟这身子的主人以前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想来个什么美男计让她沦陷,再在她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时候来个卡擦!我去,杀人也不用这么迂回的方式啊。

    不图命,那就是图别的。

    好,死鬼,老娘就来看看,你娃儿到底要从我这里图些什么,老娘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要身家没身家,而且这身子都是换了主,让你娃图!让你娃图个人财两空!

    就你那点惊天地泣鬼神的姿色还能将老娘色诱了?别小看了爷。

    她正是琢磨着这“厉鬼”用意的当头,却是没有看醉月眼里带着宠溺的笑意,有些满足,有些幸福,连带着那浑身的冰霜似乎都消融了好多。

    “哎,我说,你不用这么抱着我走的,一路走到家很累的,你可以背着我。”

    花朵好心地提醒到,鬼仆用来干啥的?当然是来当猪狗使的,老娘就要看看你死娃娃藏的是什么狐狸尾巴!

    “无妨。”

    怀里的人,着实太轻了,抱一辈子,都不觉得累,不过,该长些肉肉了。

    偏头,淡淡地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房顶,抬步悠然地在无人的大街上走着。

    “我就要背!”

    花朵自己不好意思了,在大街上这么被人抱着,虽然没啥有人,还是觉得不妥,不妥,不妥,她面皮很薄的,比那城墙薄了那么一点点。

    越想越觉得暧昧,脸瞬时烧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还是背着好,就用不着面对面了。

    低头,看着怀中这丫头那脸上变幻莫测,又带着丝羞怯的神情,眉头微挑,眼眸春水波澜,带上浅淡笑意,“好”。

    小心将人放下,便是乖乖地蹲在了地上,随时待命。

    花朵也不磨蹭,果断趴到人家背上去了,哎,虽然温度低了些,还是被背着好,又不会觉得尴尬,脚也好受。

    甚是享受地趴在醉月那厚实的肩上唠嗑了起来。

    “喂喂,死鬼,今晚我说押你的时候,你害怕不?还是心理凉飕飕的,觉得我这个‘娘子’太薄情了点?抛夫为钱哎,我可恨不?”

    “我相信娘子,因为娘子是高手。”

    想起这花朵在去赌场的路上在他面前玩儿的那几手,连他看着都是佩服不已。

    “可是,我也好久没玩儿了,那晚从你那里借来这东西后家里就状况百出,没时间练习,现在感觉都还没全找回来,其实”,花朵眼里突然闪过一抹恶作剧的意味道,“你相信不?第一把,我真的是蒙的,嘿,还是你自己运气好,没落得被拉去卖身的境地”。

    本来正在悠闲地往前走着的人,步子,就跟着这句话戛然止住,风,撩起那水色流光的衣摆,有些,凉飕飕的。

    “很好。”

    冰凉的话语,似是淡淡的赞赏。

    然后,果断抬步,向着街道的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喂喂喂,方向错了,错了,你走错了。”

    就算花朵只来了这么两次,可也记得,这个方向不是回家的路,这怎么就突然转向了?

    那死鬼却是沉默地往前面走着,再是不答一语。

    “真的错了,我记得不是这个方向的。”

    花朵有些急了,拿着手上的药包就往着醉月的肩上砸着,她要给二叔送药回去呢。

    那死鬼却仍是闷着头往着前面走去,对于背上人的话置之不理。

    “哟哟哟,小气鬼,成鬼了都这么小气,这就生气了?别闹了,给我速度转弯,转弯!我还要给二叔送药回去,人还在床上烧得不省人事呢。”

    说着,花朵便是用手使劲把醉月的头往着左边回去的方向掰,“给我转弯!”

    怎么觉得现在像是在赶牛?这还是条不听话的牛!

    身下的人,终是停住了,却是没有转身,只是右脸贴着花朵的手,头轻易地就转向了右边,向着那街道屋檐下的阴影道:“帮夫人将药先送回去。”

    阴影中便是走出一十分没有存在感的黑色短衣打扮的冷面男子,恭敬地从还没回过神来的花朵手中取过药包,身影一闪,便是又消失了,真所谓来如风去如烟,不留下一片的云彩。

    花朵转头,震惊地向着那人消失的方向看去,眨了眨眼,这就是古代的轻功?神出鬼没,帅气!再加个“赞”字。

    “醉月,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要不,我自己下来走吧,不累了。”

    趁机跑路,怎么感觉这人是要将她拿去卖了的节奏?

    那人终于开口淡淡道:“娘子可还记得欠我两串糖葫芦?”

    花朵这才想起赌馆里说配合得好的话给糖葫芦的,一时间,傻了。

    “好,给你买,给你买!”

    边说着边翻白眼,几岁啦?还吵着要吃糖葫芦?

    青云镇有一条街到夜间二更之前都是开放的,晚间夜市也是有不少的人携家带口出来散步游玩,尤其是元宵、乞巧、中秋或是七夕,多有情侣携手观赏夜市,放花灯,猜灯谜,不无有趣。

    现下不在节日期间,夜市之人虽是不多,却也不少,大街上,一身穿水色衣衫的俊逸公子,背后背着一头包着纱布的黄瘦女子,引来不少行人驻足观看。

    “这相公对他娘子真好,还背着自家的娘子出来观赏夜市,小两口真是甜蜜。”摆摊卖头饰的胖大婶儿看着花朵两人,捏着手帕暧昧地笑了起来。

    “快看,快看,那公子长得可真是俊,我从来没见着这样神仙似的人呢。”

    结伴而游的富家姑娘们,扯着手绢一脸花痴地看着醉月,好多都让自家的仆人去打听这是谁家的公子。

    却是又看着那趴在俊俏公子背后的瘦弱丑女,均是皱起了眉头,一脸黯然,哎,居然是名草有主的,这住还是那种不咋样的。

    “我看像兄妹吧,也许不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