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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6部分阅读

    有别的什么,看来下次得去问问醉月去。

    “二叔,村子里的人有在那里失踪的?”

    “嗯,失踪了不少呢,你祖母说,村子里不少老一辈的后来再去那潭子捕鱼都没回来过了,连住在那怨鬼道附近的几家人都一夜之间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家中的那些牲畜却还在,你说这不是鬼怪干的还是什么干的?所以,后来,村子中的人,都被叮嘱了不准再去那个地方了。”

    花大成说到这里,也是不断感叹,本来这村子以前过了怨鬼道就和镇上不远了,村子里不少人靠着捕鱼种田,那日子过得比现在好多了,一个月至少能吃上三回肉,现在,他家是好几个月都闻不到肉星子的味儿了。

    “唉,朵儿,二叔跟你说,听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一辈们说,那林子里的潭子可是个好地方。”

    花大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补充了一句。

    “嗯?什么宝地?”花朵好奇地伸长耳朵仔细听。

    “那水潭子据说比我们这村子三个还大,一年四季那水都暖和的要命,以前村子的人一没事儿就带着娃子去那里耍水泡澡呢。”

    额,温泉?可是听着那描述,又不像,看来那地方是个宝地呢,花朵在脑子里仔细地整理着从二叔那里得来的信息,那牛车就那么颠来颠去,她整个人都快被拆散了,最终没有心思去多加分析,只觉得那地方果然是怪!

    等那太阳都爬上了那正中天,他们两人这才颠到镇上。

    以前,花朵也是去过不少出名的古镇的,知道那些古镇整修之前,其实就那样子,青砖黑瓦的,破败得很,荒凉沧桑的味道尽显。

    今日,是她第一次见着这等,怎么形容呢,繁华的小镇,雕栏画栋,人来人往,尤其是那镇子最中间那栋楼,足足有四层高,青砖红瓦,甚是醒目。

    额,难道,除了他们那悲催的花家村,这里的其他地方经济其实都很发达?这哪里像一个镇啊?比现代的古城还繁华!

    “二叔啊,这镇子,好像个大城镇哦。”

    花朵看着不少的道路都是大理石给铺成的,不断感叹,这简直是相当于现代在公路上铺地板砖!

    “二丫你可不知道啊,这青云镇,可是很出名的,碧水国的不少大城都比不上咱们这镇子咧,我跟你说,这镇里里,住的大部分都是富家人,你看那家”,花大成抬手指向他们旁边不远处的一家的大门口站着的两名家丁道,“他们家的家丁都穿得比我们这普通老百姓好了几倍,棉衣,那得几百文钱”。

    花朵顺着看过去,果然,那两个家丁,身上穿得是上好的蓝色棉质衣衫,本来不咋样的人,跟他们自己那一身的麻布衣裳一比,那是提了好几个档次。

    想不到,这古代的贫富差距更大啊。

    不过,这镇子,还真是奇怪,远离皇城,不临大河,也没听说有什么特产远销全国各地,为何这一大堆的富人不去那大城镇安家却是在这里?

    第二十六章 暗藏杀机

    花大成将花朵领到了镇上她刚才看到的那座最高的楼前,她这才看清,这是个酒楼,牌子上飘逸潇洒地写了“醉卧云端”三个字,楼前花红柳绿,楼里更是座无虚席。

    “朵儿,饿了吧,我们先去吃饭。”

    花大成将牛车拴在了酒楼旁边的那棵柳树下,让门口的小童帮忙照看几眼,便转身拉着花朵要往里面走。

    “哎哎哎,等等等”,花朵急忙将人拉住,“二叔,你确定你没走错地方?这地方,是咱们这种人家能来的吗?”

    一看这排场,吃一顿下来,尼玛得花多少钱啊,如今家里都成那样子了,在没银子钱,她也不敢乱来这种地方啊……这二叔,今日是吃错药了,还是眼神儿不对?再瞅一眼那拴在那里极其不协调的牛车,怎么看怎么不对。

    我是乡巴佬啊,……

    “朵儿,你难得来镇上一次,二叔当然要带你来吃点好的了,快跟二叔进去,杵在这里让人家看了笑话,放心,只要你不点那些海鲜山珍的,这里的菜也还是比别家贵不了多少的,这钱,二叔还出得起。”

    花大成看着花朵一再犹豫,便毫不客气地将人给拉了进去,跑堂的小二给领到了一处角落坐下。

    一坐下,花朵就看到二叔毫不犹豫地指着那墙上挂着的牌子说到:“今日,给咱们朵儿上一份松花鱼,一盘炒花生,一道酱肉丝,就这么多。”

    “好嘞,两位客官稍等,菜马上就上来。”小二哥上了茶,快速地将菜名记在他手里的本子上,就急匆匆地进厨房报菜名去了。

    额,松花鱼,45文,酱肉丝,25文,这两样就70文,花朵看着墙上那明摆着的标价,暗自心疼,这得花多少钱啊,现在还欠着债呢。

    花大成看着花朵那一脸的肉疼,摇摇头宽解道:“朵儿,你爹也让我今日带你来这酒楼吃一顿的,放心,二叔今日带上了足够的钱的,不会把你押在这里的,哈哈。”

    这二丫啊,这十多年在家中还是受了不少的苦,他这个当二叔的,其实看着也心疼,今日走时大哥说了带她吃一顿好的,他便毫不犹豫地想到了这个全镇子最好的酒楼来,虽是贵了些,为了他家的二丫,该的!

    等过几天大哥他们回来了他便换着出去,争取多打点猎,看看能不能遇上好货,说不定连着媳妇儿的那簪子,还能将那钱给还了,想着这里,花大成心中也是开阔了不少,被那债务缠绕的愁云,心中消散了大半。

    “二叔,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说着花朵自己便是鼻子发酸,一个人,能被别人关心爱护着,这是一种,很幸福,很快乐的牵绊,人这一辈子,才不会孤独,才会勇敢地向着前面走。

    其实,人,最怕孤独。

    “你瞧你这丫头啊,你咋说这些话,一家子人,不对你好对谁好?”

    花大成看了一眼这大堂,看着好张桌子的客人都是在等上菜,估摸着上菜还得等上好久,摸了摸怀中的东西。

    “朵儿,要不这样吧,我看这上菜还有段时间,我先去将秧苗买了,一会儿的功夫就回来了,这是饭钱,你先拿着,待会儿上菜了你就先吃着,把钱给付了。”

    花大成从衣服里掏出一百文,装在袋子交给花朵,不待花朵多说什么便走了出去。

    “二叔?”花朵狐疑地看着匆匆离去的二叔,不就买个秧苗吗?待会儿吃完饭慢慢去买便是了,不是还要买药种吗?反正不都是一起的么?

    却是再向着门口看去,都没了二叔的身影,怎么走路比兔子跑还快?

    花朵有些无聊地转着手中的茶杯,抬眼打量着这酒楼吃饭的酒客,刚才她被拉进来时,没注意这周围的情况,还没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

    但是,现在,她认真打量了起来周围,以着她法医实习了这么多个暑假寒假积累下来的经验和直觉,这里有些不对。

    她刚才看二叔的时候,就无意间发现,这楼里的不少人,都在暗暗打量她,刚才旁边那桌的人正好跟她撞上了,被她发现了这才有些慌乱地将眼神移开,装作无所事事地和旁边的人小声地聊着天。

    那个方向,和花朵刚好对角,她能清清楚楚将那几人的口型看清,她眯眼慢慢啜着手中的茶水,悄悄地看着那几人的口型,借着茶杯的掩饰,慢慢将那人的话语对上。

    “这两人估计没什么问题,刚才听那汉子说是要去买秧苗,估计就是附近村上的。”

    “你看他们那身穿着,一般的老百姓哪里会来这等地方吃饭?”那褐衣人旁边的白衣书生边敲着手中的折扇,怀疑道。

    “老大已经派人跟着那汉子出去了,若是有问题,直接……”褐衣人暗中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几人就不再多语,安安静静地吃着桌上的饭菜了。

    手中的茶水,微微起了涟漪,今日出门,没看黄历……

    当你觉得一个人没有问题时,这人就是再有问题都没问题,可当你觉得有问题时,这人就哪里都有问题。

    那书生吃饭喝酒皆是随兴,不弄风雅,一举一动,没半个书生的样子,估计是个变异了的。

    那褐衣人,一时喝得酒酣上脸,将袖子挽了起来,露出几条暗色的疤痕,最长的目测6长,切口愈合边缘处整齐,是为锐器所为,估计当时受伤处理不妥当,才导致对位不对,愈后不好,疤痕明显。

    再看看这一屋子的人,几乎每人的行为都和自己的身份对不上。

    花朵正琢磨着要不要现在就离开这是非之地,那小二好巧不巧,赶上点来将他们的菜给上上来了。

    “客官久等了,菜来了,您慢用。”

    看着那几样上好的菜品,一时又觉得这桌子菜不吃留着可惜了,枉费了二叔的一番好意,还有就是,这么走了的话,更容易让人起疑,还不如就正常一点,希望等二叔回来,等他两人都吃完走了这些人再干自己的大事儿。

    “你们这里生意真好,我这个乡下人第一次来就看到这么多人,比我们村子过节出来的人还多。”

    花朵装作没什么见识的样子和小二哥聊着天,希望从他的嘴里能套出一点话来。

    那小二哥有些怪异地瞟了一眼这满屋子的人,这才特是自豪地看着花朵道:“客官你可不知道,我们这酒楼,那是远近闻名咧,这人来得不少能行吗?不过呢,我们酒楼也好久没有这么多人来了,看来今日来赶集的人肯定不少,我看客官你难得来镇上一趟,还是快些吃完,去看看那街市上吗,卖的那些小玩意儿吧,保管有您看得上的。”

    “哦?是吗?多谢小二哥,我等着我二叔回来了就过去看一下,不打扰你忙了。”

    “好咧,那客官您慢用,我去别处忙去了。”

    小二哥将那茶水添满了,转身又去别处桌子去忙了。

    花朵看着那小二哥满屋子到处转的忙碌身影,暗自勾了嘴角,这人,真是不简单,一个跑堂的小二,居然,都是个深藏不漏的主。

    她突然来了兴趣,今日,这里,到底会发生些什么事。

    第二十七章 二叔出事

    那松花鱼看着酥脆可口,勾人食欲,花朵几次想动筷子尝几口,可是一想到二叔可能也没吃过这个,便又放弃了,自己前世也吃了不少的好东西,也不稀奇这么一条鱼,随即改了方向,一直夹着那一小碟的炒花生吃起来,边吃边等。

    本来有些喧杂的酒楼,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这明显的变化,将她立即察觉了出来,抬头,像着所有人一样,向着那酒楼的门口看去。

    八位粉衣的绝色女子,簇拥着一足够三四人坐的轻纱软轿停在门口,透过那重重纱幕,隐隐可见以身着绯色衣衫的人坐在里面。

    “小二,我们要包下这里,将这一楼的人都赶走,吵得很。”

    为首的一衣着与其他人略有不同,衣服的颜色要深一些的女子,从袖中取出一锭金子交到那小二哥的手中。

    “姑娘,这……”小二哥有些为难地看这手中的金子,又看了看那满屋子的酒客。

    却是话还未说完,脖子上就多了一把泛着冷光的剑。

    “你要是敢多说一句,我立马让你闭嘴!还不快滚去给我赶人!”

    那女子冷着一张面孔,脸上全是冰冷无情。

    那小二瞬时被吓得屁滚尿流,满腿打颤地进去找掌柜的去了。

    花朵眯着眼睛,看着这一众的人,难道这就是江湖上的邪教?做事这般强硬,绝对不是正派。

    小二哥没多久的时间就将内堂的掌柜给请了出来,那掌柜也是满脸冷汗地看着这一屋子的人,和那门外似乎更加惹不上的一群人,一脸的倒霉。

    “各,各位客官啊,实在对不起,今,今日,我们酒楼,被人包了,客人要清场子,为表歉意,今日的酒钱菜钱,我们酒楼就不收各位的了,还请各位见谅。”

    本来安静了下来的酒楼一下子就了起来。

    “哼,掌柜的,你们‘醉卧云端’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随便来个人说要包场子就要将这里的人全赶走?”

    一粗眉汉子站起来“嘭”的一声,猛拍桌子,满脸凶煞地瞪着那掌柜。

    掌柜的硬是给吓得身子又是一颤,连嘴角都抖了起来,擦擦冷汗,惧怕地看了两边的人一眼,这,这叫他咋办?他就是被雇来算账的一老头子,第一次对上这江湖上的事儿,他咋会啊?

    那汉子一开头,顿时,满屋子的应和,此起彼伏。

    “就是啊,掌柜的,凭什么要我们走而不是他们走?!”

    “我们今日就偏不走了呢。”

    “……”

    尼玛,就知道为难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掌柜,你他妈的有本事直接对着那轿子里面的人说去!

    花朵看着这满屋子的人,眼里全是鄙夷,搞这么大的排场,不就是为了对付那人吗?

    孬种,有本事就直接上!一个字,挫!两个字,挫人!

    刚才那女子,冷冷地扫了一眼站起来反对的一众人,鄙夷地一笑,一挥手,便是满屋子的碎银子。

    “拿着这些银子就滚蛋,不然,就留命!”

    大款啊,大款啊……这尼玛有多败家啊,那一地的碎银子家里都要卖好多的粮食才换得来!

    花朵有些眼馋地看着酒楼正中央一地的碎银子只有那少数的人在偷偷地捡着,羡慕惨了,她自己坐的位置太远了,那美女人家比较矜持,全撒到帅哥手中了,撒不到她这里来。

    要不,等待会儿他们打起来的时候,死的差不多了,她就去捡?

    那时候,她只是想着看戏,顺便趁着混乱之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从来没想过要加入这场跟她半点关系没有的江湖争斗,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只是个小人物,想过的只是平凡的日子。

    有时候,命运就喜欢和你开上几个玩笑,将毫无准备的你,拉进他设定好的一个天大的笑话。

    “姑娘,你这是打发叫花子?撒点银子就可以叫我们滚蛋?”最先拍桌子的那粗眉汉子,将那落在桌上的一碎银子直接拿在手上一捏,顿时,那整个银子疙瘩都变了形,一个大拇指印深深地嵌在那里面,“啪嗒”一声,那变了形的银子,便落在那汉子的脚下。

    败家啊,败家啊,扔到我这里来啊,花朵硬是看得肉疼……银子啊,尼玛怎么跟钱过不去?钱又没惹你,不爽那个女的直接上去弄死啊!猪!碎碎念……

    那女子一脸寒冰地看着那汉子道:“你们在这里,只是污了我家教主的眼而已,既然不想走,那本姑娘就不客气收了你等的性命也无妨。”

    话一说完,便要抬剑……

    此时,一蓝衣的瘦子却是突然从另外一道门窜了进来,身手矫捷,一下子便是窜进了大厅,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

    本来就在观察着一众人的花朵,皱眉看着那人,这人这一举动又是什么意思?

    “大哥,你不能抢了俺那簪子啊,那簪子是我拿去当了救人用的。”

    远远的,酒楼外面突然又传来了二叔焦急慌乱的声音。

    花朵抬头便看到自家二叔气喘吁吁地向着酒楼的方向跑来,应该是追着那瘦子来的。

    不行,二叔不能进来,这他妈就是个是非之地,他扯进来干啥!

    “二叔!快回去!”

    二叔一个乡下人,哪里知道这些人根本就不能惹的,簪子没了就算了,命最要紧!花朵急的站起来往着外面大喊。

    此时,她不知道的是,她这一声刚出,那轻纱软轿中的人,已是隔着那千重纱幕向着她这方看来了。

    “俺的簪子,你不能抢啊,那是我家娘子用来救二丫的,不能抢啊!”

    花大成哪里还顾着酒楼门口的这些人呢,一个心思想要将自己的簪子拿回来,那人,他出去的时候刚好在酒楼里看到过,他想不明白,怎么在这种酒楼吃饭的人,也会肖想自己那一根簪子?

    两人早已将一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

    那冷面女子,皱眉看着粗布衣服的汉子向着自己跑来,眉头都没抬一下,“哧”的一声,那手中的剑便是没入了汉子的身体。

    “吵死了!想死我成全你。”女子淡漠地收回手中的剑,转头不再看那人。

    花大成有些不明白地看了一眼胸口突来的剧烈疼痛,抬眼,看着前面的女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