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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4部分阅读

的哪一个世界,听到过那些老一辈讲的关于遇鬼的事情,花朵整个人现在连汗毛子都炸开了。

    尼玛,她虽然接受了十多年的无神论科学教育,打心底里不相信鬼神的事情,但是听着那些事情,看了那么些鬼片,一到晚上,胆子全被那球给吃了,十八岁那年看到了外婆家屋子后面的那坟山上的鬼火,哭闹了一晚上,硬是不敢自己睡,把一家人弄得人仰马翻。

    现在,连穿越这回事都给遇上了,连着还遇到一只妖孽的男鬼,她不知在心里骂了多少遍那些提出无神论的大者们,你们那是没在荒郊野外遇到鬼过!

    那夜风吹得黄葛树叶子“沙沙沙”,硬是把她心里的毛都给“沙”出来了。

    “天灵灵地灵灵,各路鬼怪,老娘告诉你们啊,见到老子都得绕道走,听到没?老子手上全是灭神符、定身符,你们要是敢惹老子,老子一样给你贴一张!还有啊,阎王是老娘干爹!小心惹了我我干爹不让你娃投胎!让你们尝尽那十八层地狱的滋味。”

    花朵摸着背后那大树的身子,觉得有些踏实了,看着周围的一片空旷胡说八道。

    “唧唧唧唧……”不知名的虫子的叫声,和她的声音,交相辉映。

    “呜哇……我不要嘛……呜呜……这大半夜的,我抽风了才跑出来,呜呜……妈妈,我还是好怕啊,我睡不着啊……我怕鬼啊……”

    花朵,终是经不住心中那根弦的一直紧绷,现在,弦绷得太紧,“啪”的一声断了,人也跟着崩溃了。

    女娃儿崩溃的哭声,响彻在这片荒芜的原野,要是有鬼,也真给惹来了。

    “阎王不是你干爹么?你怕他们作甚?”

    正哭得起劲,却不想,一低沉优雅的声音,淡淡地冰凉,在头顶响起。

    嚎啕的哭声,戛然而止。

    抬头,超过45度角度仰望头顶的大树,有着倾城妖孽脸蛋的男人,正斜卧于那粗大的枝干上,有些打趣地看着下面哭得一塌糊涂的人。

    一袭月白的衣衫,在夜风中徐徐飘动,勾勒出健壮优美的身体曲线,身后的长发,只被一玉色的发带草草绑住,似是带着微微的湿意,有几缕落在胸前,湿了一小块的衣衫。

    那眼眸之中,还带着微微的湿意,有些惑人心魂的魅色。

    天上的银轮,破开重重乌云,将那银辉透过那树叶间的间隙,打在那人的身上,带着梦境般的不真实感。

    纤纤素手,将胸前的湿发拢在脑后,眼眸染上淡淡的笑意,红唇微勾,“我很好看?”

    “嗯。”下面的人,着了迷一般,移不开眼睛,眼里,似乎,还有狼光?要是花朵她以前的毒分老师在,一定会说,这娃儿,吸毒了!

    慵懒地撑着头,树上的人看着下面那人的傻样,带起一阵好听的低低的浅笑。

    待花朵如做梦般回过来神,才极其自然地抬袖抹干净嘴角处的哈喇子,疑惑地看着树上的人道:“醉月,你咋在这里?”

    她还没喊他呢。

    “你那哭声,连百里之外的鬼物都听着了,我当然也听见了,你这么快就给我上坟来了?”

    “额……”花朵无语了,这么快就让这鬼看到自己的丑态了,囧!

    “等过阵子,我就去镇上买点纸给你烧去。”花朵仔细看了一下花醉月身上的衣衫,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却也是一看就知道比她身上的麻布强了不止百倍。

    “我看你穿得这么好,小日子应该过得不错吧?也就不缺我那点纸钱了,嘿嘿。”花朵摸摸头讪笑道,心里悲催,劳资现在人都是一屁股债,哪有时间管你那档子鬼事儿?

    “某鬼”只是笑笑,不语。

    摘下一片树叶,在手中,了无趣然地看着,良久,有些幽怨凄凉地看着花朵道:“我就一孤魂野鬼,你不知,我从死后就没人给烧过香,所以到现在都没钱去投胎,我这一身是我死时就带到棺材里去了的。”

    “你们投个胎还要交钱?”花朵被这鬼传达的信息炸得外焦里嫩!这世道啊,在人间是没钱万万不能,尼玛连死了都绝对不能做个穷鬼!

    那树上的人,眼角不着痕迹地勾了起来。

    “是啊,这阴司也同你们凡间一般,过三途,喝孟婆汤,入轮回都是要交钱的,没钱的便只能做幽魂。”

    “但是,我看你这一身行头,以前家中也不差啊,咋就没人给你烧纸了?”

    这人这一身打扮,一看就是富得流牛油之相!

    “哎。”那树上的人,突然不语,眼里终是寂寞了起来,抬头,看着那天上的银轮去了。

    这哎的一声,包涵了多少内容,就跟花朵对着二婶子那一句“秘密”一般,要好丰富就好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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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不怀好意的村长

    她今日来找醉月,就是为了要一样东西而已。

    就连醉月本人,看着她拿着那东西离开的时候,都是满眼的不解,良久,待他想清楚了,这才眉眼里满是好奇和兴味,有趣,心中得了这两字。

    “待我坟头长了草,我希望,你是第一个来给我上香烧纸的人,我若真成了厉鬼,只想缠了你那生生世世,所以,本座永远不会留着那钱去买那碗孟婆汤的。”

    有些懒散地趴在那树上,看着黄土的道路逐渐消失了那人的身影,那狭长的眸子中,寒冰瞬时瓦解,化成淡淡的温柔,和孤寂。

    凉凉的夜风,撩起千千发丝,散成如丝的思绪,痴缠,成魔成痴。

    “呵呵。”红唇,勾勒出一抹温柔的弧度,有些腻人的宠溺。

    正是看得有些成痴,倾城的容颜,却突然染上了寒冰和杀气。

    从怀中摸出半面银质的面具,缓缓覆于面上,转头,看着不远处的树林深处,“小老鼠们,打扰了本座的好事,本座可是生气了哦”。

    那艳丽的红唇,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影,记得一个不落,打残了送到本座面前来,本座这手都僵了好久呢。”

    “属下遵命。”

    花朵昨晚上大半夜的出门去“偷鬼”去了,顶了个熊猫眼天快亮的时候才偷偷摸摸地爬回来。

    一大早,又被大丫跟拖猪一样给拖了起来,然后,整个人,直接给大丫那女汉子给扛到地里头去了。

    “一天就知道偷懒,活该被卖了。”

    大丫鄙夷地看着歪在田埂旁边的桑树下要死不活的人,抡起锄头,继续和家中的两个长辈翻地去了。

    “二姐,你要不要回去睡啊?这大早上的露气重,容易着凉。”娟子有些担心地看着花朵。

    “没,没,没事儿哈,你们先扯着,我晕一会儿,一会儿人就新鲜了。”花朵勉强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到。

    “哟!狗子,你们这一大早就下地来干活啦?”

    朦胧之间,花朵扯开眼皮子,眯着眼看着那打扰了自己睡眠的人。

    田地的那头,迎面走来两个人,一个是蓄着胡须的中年人,身上着的衣服倒是还可以没有一件补丁,藏青色,他的身后,跟着一175长得有些像猴子的男人,看着也就二十多岁左右。

    那猴子从一开始,视线就没从花朵身上移开过,看着花朵看回去,以为她是抛媚眼来的,还给回了一个极其猥琐的笑容,恶心得花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正在隔壁地里翻着地的狗子两人看见来人,急忙放下手上的活,上前去和他们打着招呼。

    “张村长,你这么尊贵的身子怎么今日还带着你家二娃子一起下地来了?”

    “呵呵,我这个老骨头,也该活动活动了,一天到晚跟着那些大老爷们喝来吃去,那些山珍海味啊,都快吃腻咯,也想来呼吸呼吸这田园的空气。”

    中年人理了理身上的长衫,看着两人呵呵笑道。

    山珍海味?这贫穷落后的古代,你娃一小小的村长,连山珍海味都吃腻了?吹牛吧,老娘才真的吃腻了差不多。

    花朵看了那人一眼,立马不喜,就一个喜欢到处炫的人,尼玛一个村长,你以为你皇帝老子啊?还吃腻了?

    撇撇嘴走到娟子旁边悄悄问道:“娟子,你知道咱们这村长平日里是干啥的?”

    想来他那么一说,也是说明他平日里当真和一些有头有脸的人来往,要不然,光靠种地营生,他哪里穿得起那一身的棉质衣服,还有,怎么他这么胖的一人,生了那么个猴子儿子?难道这娃种他娘?真是不幸。

    娟子人也才刚十岁,大人的事儿,哪里懂得那么多,只是摇摇头,一问三不知。

    那厢,花朵便听着二叔恭维地说道:“村长有你家大儿子在外面做生意,每天就顾着数那金子银子的,哪里需要下地来干这种苦差事呢。”

    听着花大成这番恭维的话,那张村长心中甚是满意,脸笑成了一朵花,“哪里哪里,儿子也有他那一大家子呢,我能帮点忙就好啰,只要他们不来给我老人家拖后腿就大幸了,我也不去想他们那点钱啦。现在,这两个儿子都成家了,也是一大堆的烦心事儿啊”。

    “村长你真是说笑了,您现在可是儿孙满堂呢,家里也不愁钱,吃香的喝辣的,可羡慕死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了。”

    这村长,人才不到50,大儿子听说是几房几房的娶,生了一堆的儿子女子,这二儿子也跟着他大哥学,一下子就娶了两房进门,一天到晚,两个媳妇儿那是吵得,隔了老远都听得到。

    “呵呵,大成啊,你小子就是会说话,我今日来也就不和你们哥两多客套了,还有事要找你们商量呢。”

    一听说村长有事找他们,狗子两人疑惑的看了对方两眼,这村长,平日里鼻子都朝着天的,哪里看得到他们这些下面的人,怎么今日就有事来找他们家了?

    “村长您有啥事儿啊?”狗子将手中的锄头撂在地里,满眼疑惑地看着章他。

    张善才捋了捋胡须,慈眉善目地看着狗子,“你们家昨日里听说出了大事儿了,我这不是来看看你们啊,问问情况”。

    而一旁的花朵,听着那人这么一说,眉头就皱了起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看来,今日这家里,又有事儿了。

    狗子却是没听出这话里的危机,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唉!谢谢村长你关心了,都是我没教好那不成器的兔崽子,这才惹了那么些劳什子事情出来,把一个家都给毁了”。

    说完,又是狠狠地瞪了眼那一旁缩了缩肩贼眉鼠眼小心地看着他的人。

    村长有些同情地看了狗子一眼,叹口气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我理解,理解,大家本来就是一个村子的人嘛,我又是这村子的村长,关心你们是应该的”。

    一旁的花大成,比他大哥脑子转的弯多些,总觉得这村长一大早地跑到这来客套是没安什么好心,一个村子的,都是些什么人,他哪里有不清楚的?

    “村长你今日来是……”

    经花大成这么一提醒,张善才这才恍然大悟一般,一拍脑门子懊恼道:“你看我这记性,真是健忘了,老糊涂,差点就说到一边去了,还是说正事儿,你家大熊不是欠了外面15两银子吗?我是来问问,你们有需要我帮助的没,希望我这个村长,能帮助你们解决眼下的燃眉之急啊”。

    一说到那15两银子,狗子人就愁了,虽然听到二丫做晚上一脸的保证,让她自己去想办法,他这个当爹的怎么放心?只觉得这娃儿是在宽他的心而已,所以,一晚上都在私下里和二弟商量着办法,却是都想的焦头烂额还没弄出了有用的点子来,今日听说村长愿意来帮助他们,那简直是感觉天上掉馅饼就正好砸中了他自己一般。

    “村长你这恩情,我狗子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说完双腿一跪,便是跪在了张善才的面前。

    “哎呀,狗子,你这是做啥,快起来快起来。”张善才被这憨厚的汉子吓了一跳,急忙将狗子拉起来。

    一旁的花朵,终是见不惯那村长一脸的虚伪,皱着眉走到几人面前。

    “村长,您意思就是说愿意借给我们十五两的银子还债了?”她装作甚是激动和感激的样子上前,一脸希冀地看着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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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落井下石

    “嗨,丫头你还真是说笑了,我家里哪里一下子拿得出来那么多啊?”

    他这么一说,刚才还感激不尽的狗子一下子就愣住了,他不是说要帮他家的吗?

    花朵不禁在心里冷笑,老狐狸,老娘就要看看你今日是安了颗什么黑心来,故作一脸失望道:“可是,我家就只差银子啊?您不借我们银子我们怎么还钱啊?”

    “二丫,你个不懂事的娃儿,大人的事你别乱掺和,怎么能这么说呢?”狗子责怪地说到,这丫头,怎么毛头毛躁,开口就是借钱借钱的,人家愿意帮忙就是好事了。

    “村长,真是不好意思啊,女娃子家家,不懂事。”

    “没事儿没事儿,我其实也是来帮我二儿子的,你知道我这二儿子没他大哥有出息,只能跟我在家里种田了,家里现在也有了那么几口子人吃饭,就想多要些土地来种粮食,这不就向他大哥借了点银子,想买了你家的田地,顺便也跟你家打个亲家”。

    亲家?几个人都是愣住了?

    “亲家?”花大成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是啊,你家二丫是个漂亮坯子,我这二儿子一直喜欢得紧呢,今日趁着商量这田地的事情一起将这亲事也给他说说啊。”

    张善才看着几人脸上的表情,暗自得意,他一个村长愿意跟这小小农户家结亲,已经是他们祖上不知积了多少德了。

    本来他二儿子家吃饭的口子又多,那两个媳妇儿又都是他大儿子给说的镇上的,村上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土地分给这两个外来人口,而西边那邪门的地方,他们也不愿意要,昨日里听了狗子家的事儿,这才打起了这个算盘。

    “可是,村长,你家二宝不是,不是都有了两房了吗?”花大成皱着眉头问道,那两个女人还一个个都是凶婆子,他可不愿意看到他家二丫被那两人给欺负。

    “哎,大成啊,这二年,有些家世的人,哪个不是三房两妾的?何况我家二宝又喜欢你家二丫的,那两房啊,都是镇上他哥给说的凶婆子,我们一家子都不喜欢,连个男娃儿都生不出来,我还指望着你家二丫给我生出个胖孙子出来呢,你放心,二丫过去了,有我这个公公在,不会让别人欺负她的。”

    张善才拍着胸脯向花大成保证着。

    二丫二宝?真是二到一堆了,花朵看着那跟他大哥有的一拼了的猥琐男人,无语望苍天,极品的穿越啊,连带老是遇到极品的人,老天啊,你这是要闹哪样?

    她这又瘦又弱的小身板,还是美人坯子?我呸!尼玛都长了狗眼啊?急着发春!

    卖地?这村长倒是真会打算盘,要是他真的将这一家子的地给买了,那这一家就真的只有去外面讨口了,农户人家,本来就是以田地为生,如果为了还债将地给卖了,那根本就是饮鸩止渴!

    她花朵相信,就算他爹狗子再笨,也不会接了这个明面的帮助,实际是坑爹的买卖。

    这村长的二儿子,狗子也是知道的,仗着自己老爹是村长,哥哥是个经商的人,平日里在村子里走路都是横着的,就喜欢长的好看的娘们,经常去窑子里逛,结交些不干不净的人,人品方面可想而知。

    他知道现在以二丫的条件,是不可能再嫁到好人家的,可也不愿意将自家闺女嫁给这么个人,何况,他还听说,这二宝经常去镇上的赌坊赌钱,自家就得了这般大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