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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人生第14部分阅读

证,因此可以确认是一件张肩的真迹。最难能可贵的是,这幅作品居然有十五平尺左右,这在张肩的作品中,可以说是相当罕见的,可以说是弥足珍贵。

    老周留下的三幅作品,看完之后,两人可以确认三件都是真迹,不过因为作者名气和品相上的关系,价值并不是太高。

    吴叔就问小周:“小周,东西呢,我都看过了,的确还不错,这三幅作品,我都可以带走,你说说,要多少钱?”

    小周眼睛轱辘一转,就开价道:“吴叔,您也知道我现在缺钱,看着我是您看着长大的份上,这三幅作品,您四万拿走吧。”

    “你!”

    吴叔听到小周的开价就有些火了,这三幅作品中,前两幅加起来最多一万。最后一幅,虽然有十五平尺左右,在张肩的作品里可以说是罕见,但正因为如此,以他的水准,画面就看起来并不是那么面面俱到。

    所以,以作者的名声和画作的欣赏程度还有品相来估价,一万五左右已经算是不错了,就算上拍卖会最多也只能卖的到两至三万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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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 揭画(上)

    小周虽然只是鼓捣古玉,不过因为他父亲的关系,对书画作品的价格多少总有些了解,对和他家关系非常好的吴叔,居然还能还开的出四万的价格,可见其是何种品xg。

    不光是吴叔觉得很气愤,楚琛见他开出的价格也非常生气,原先他觉得在此时捡漏,还觉得有些愧疚,现在已经是完全不在意了。

    本来听到这样的价格,吴叔想转身就走,不过想着到底是老友的儿子,而且他的xg格本来就是那样,于是就耐心的解释道:

    “小周,东西的确都是真迹,不过你也知道,这三人的名气都不是很高,三幅作品中也只有最后一幅张肩的石竹图价值最高,不过在市场上一万五已经很高了,其它两件我也不用多说了,最高我能给一万,一共两万五,你看怎么样?”

    不过吴叔这番语重心常的讲话,显然没影响到小周,他苦着脸说道:

    “吴叔,我家的情况您也知道,都快揭不开锅了,要不这样吧,我也让一让,您给个三万三吧,反正您都出两万五了,这八千也没多少,您说是不?”

    听到这里,吴叔的心中是万分的失望,他现在能出的价格已经是市场上的高价了,要不是看在老友的面上,他也不可能开出这么高的价格,就这样,小周居然还要的更多,十足是把他当成了冤大头。

    见此,吴叔也已经无话可说,于是转身就走:“算了,小琛,咱们回去吧,这地没什么好呆的了。”

    小周没想到吴叔是这么的干脆,顿时就愣了神,而楚琛呢,如果没有之前的那个发现,他肯定不会留下来贴冷屁股,于是他跟着吴叔走了几步之后,又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说道:

    “周先生,我也是你父亲的老客户了,承蒙他平ri里多为关照,这三幅作品,我最多可以出三万,你想卖的话,咱们立马交易,如果你还想要价,那咱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虽然小周还是有些不甘心,不过想了想,如果卖给别人,也不可能卖到这个价格,于是只得点头答应下来。不得不说,小周的这个想法和做法,应该就是遗传自老周,就是大家常说的“杀熟”。

    不同的是,老周心中还有朋友的概念,而小周则已经是六亲不认了。

    “周先生,麻烦你,咱们还得签一个买卖协议,不要到时冤枉是偷的抢的。”

    话到最后,楚琛还刺了他一句,这人的作为实在是让他觉得太反感了。不过这样的话,对小周明显没有效果,他还是笑嘻嘻的把交易给完成了。

    吴叔估计是真的动了肝火,就算刚才楚琛说要把三幅作品买下来,他也没有留下来,等楚琛交易完成,走出老周家时,吴叔在门口就对他怒道:

    “小琛,我说你花这冤枉钱干什么,这种人就不该随他的意,就算你花了高价把东西买下来,他难道还会感激你不成?”

    楚琛见此,连忙安慰道:“吴叔,您消消气,就像您说的,这种人有什么好生气的,再说您的心里,难道觉得我会这么傻,让这种人得逞?”

    “难道这画里面还另有玄机不成?”吴叔听他这么一说,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说道。

    楚琛神秘的笑了笑:“现在这里讲不清楚,咱们还是先回去,然后我再说给您听。”

    “那好,等会回去,如果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别怪我不客气。”……

    两人风风火火的回到吴叔家,吴婶看着着他们拿着六件卷轴(其中三件是之前拿的货),就奇怪的问了起来:

    “哟,你们爷俩难道准备转行了,怎么抱回来这么多件书画作品啊?”

    楚琛笑着贫嘴道:“这不是申奥成功了吗?为了响应国家号召,争取为咱们jg神文明建设添砖加瓦,这不,我就准备搞搞书画艺术,也给广大人民群众提供一些jg神食粮。”

    “哟,咱小琛思想境界就是高,都想着为国家排忧解难了。”吴婶笑着说完还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吴叔喝了一口茶,笑道:“孩子妈,别听他胡说八道,你看就他这副模样,会有那么崇高的思想吗?”

    “老吴,你这就是嫉妒,看看咱们小琛长的这么俊,脾气又好,又孝顺,怎么就不会有崇高的思想了?要我说,小琛这么好的人,一时上哪去找去找的到,可惜小可还在国外,不然我就让她来追你了。”

    “恩,这事在理。”吴叔听到最后,也笑着连连点头称是。

    楚琛看到他们两人这番模样,差点满头大汗,连忙转移话题道:“吴叔,您看,这画怎么说?”

    “嗯,那你把那件有问题的画拿出来,给我说说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吴叔夫妇看到楚琛的表情,都是会心一笑,到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吴婶则是做晚饭去了。

    楚琛拿出了那幅张肩的石竹图,连打开边说道:“其它两幅我觉得都没问题,就是这张图,我觉得另有玄机,吴叔,您摸摸这纸张,是不是有点厚?”

    吴叔皱着眉头摸了摸纸张,实在有些感觉不出来,再掭了掭,好像确实有一点,不过实在是很不明显,于是他就皱着眉头说道:

    “你是认为这幅是画中画?但这纸张虽然摸上去虽然感觉有一点点厚,但厚度实在不明显,除非掩盖的那人是名高手,不过你就凭这一点点纸张厚度就断定,是不是太想当然了?”

    楚琛笑着解释道:“这当然不可能了,这不过是我发现了一处端倪之后,才感觉到的一点差异,吴叔,您看这处着水的地方。”

    吴叔顺着他指的地方看了过去,那里刚看到时觉得好像没有差别,等他凑近一看,感觉好像有一丝墨sè,接着再仔细看,墨sè应该是从纸里面透出来的,这个发现立刻让他激动起来。

    如果他们都没看错的话,这幅画很有可能里面还藏着另外一幅作品,而且居然会用这么一幅张肩的真迹拿来掩饰,那被掩饰的那幅作品,肯定更加珍贵。

    吴叔兴奋的说道:“行啊,小琛你这眼力确实没的说,就这么一点颜sè愣给你看出来了!”

    他看着楚琛又要谦虚,挥手打断道:“行了,你别谦虚了,现在的关键是要把画揭开才行,不过你吴叔实在没这本事,看来啊,明天还要去麻烦一下刘老。当初刘老可是和京派装裱大师学过好长一段时间,装裱水平也是大师级别的。”

    听到这里,楚琛就有点犹豫的说道:“吴叔,咱们今天才去了刘老那里,明天又去,刘老会不会不高兴哪?”

    吴叔听了之后,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你以为刘老的心胸有那么狭小吗?再说咱们又不是去不闲聊的,像这样的事情,刘老巴不得你每天都去找他呢?”

    “我也想每天去刘老那,不过像今天这样的事情,我又不会天天福星高照,哪能每天都遇的到。”楚琛失笑道。

    “怎么了,你们爷俩这么开心?”吴婶从厨房里走出来,看他们高兴的模样,也好奇起来。

    听完吴叔简单的说明之后,吴婶开心的说道:“小琛这是又要赚大钱啦,将来哪个女的嫁给你,一定不愁吃穿,哎,这要是我家小可,那她就有福喽!”

    楚琛听她这么一听,就又有些尴尬起来,心想,我们都才二十一好不好,你们难道就这么急吗?

    好在,此时吴nǎǎi出来解围了:“好啦,都别逗小琛了,准备开饭吧。”

    第二天,楚琛早早的就起了床,把拳法好好的cāo练了几遍,昨天一天不练,感觉骨头都有些痒了。

    自从异能升级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cāo练的如此酣畅淋漓,同时,也让他感觉到,在异能的影响下,他拳法的修炼进度增加的越来越明显,他几乎每天都可以感觉到拳法的进步,照这样看来,也许不要一年,就能突破到大周天也说不定。

    不过这一点,楚琛到也不是太在意,因为当初学习拳法的时候,他就是抱着强身健体的念头学的,而现在这种想法他也没有改变。

    而且这太极拳的意境,讲究的是自然,想要突破最忌刻意,因此现在尽管有异能,他还是一直抱着顺其自然的想法,也不想去刻意改变什么。

    既然知道了刘老的习惯,楚琛也就没有再等着吴叔打电话过来催他,当他早上的事情全都做完之后,等到七点刚过,他就前往了吴叔家。

    在路上,楚琛意外的接到了周文平的电话,电话里到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问他明天之后有没有什么要事,如果没有的话,他就准备定下明天到西京去的火车票。

    楚琛也没有什么要紧事,于是就欣然答应了下来,而他还从周文平那得到了个消息,朱国栋不但会带他女朋友一同前去,而且他女朋友还会带着她的同学也一起去,听说他女朋友的同学长的特别漂亮,周文平就笑着让他要抓紧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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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揭画(中)

    这种事情,楚琛当然不会答应了,他现在连吴可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怎么可能还会去招惹其他女孩,再说他对三妻四妾也毫无兴趣。

    “吴叔,您怎么又在门口等我了?”

    来到吴叔家时,楚琛发现,吴叔居然已经拿着那幅画,站在门口等他了。

    吴叔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就说道:“哎,还不是想早点见到那幅画的尊容吗?一晚上搞的我实在是心痒痒。”

    楚琛闻言很是无语,自己这主人都不急,你到急起来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恩,这个比喻有点不恰当,吴叔可不是太监。

    “不过咱们这么早就去,会不会有点打扰刘老啊?”

    吴叔给了他一副放心的眼神:“当然不会了,我刚才已经打电话给他的,他现在也对这幅画非常感兴趣。小琛,你吃没吃过早饭?吃了的话,咱们就出发吧。”

    两人熟门熟路的来到刘老家,还是同昨天一样,刘琴舒在门口等着他们,而和昨天不同的是,今天刘老这里,只有他们两位客人。

    这次,刘琴舒并没有带他们去昨天那个凉亭,而是直接带他俩去了客厅。而刘老已经在那等着他们了。

    屋内的装修和摆设,同样是古朴自然的风格,不同于楚琛之前见到的那两处场所,这里的风格则是自然中带着一种温馨的感觉,让人一进来之后,就感觉好像进入了自己家一样。

    两人刚想问候刘老的时候,刘老就迫不及待的打断他们说道:

    “好了,别尽来虚的,快把画拿出来给我看看。”

    见此,楚琛一边把画打开,一边心中暗笑,之前见刘老一直是一副稳重的模样,没想到他居然也有如果xg急的一面。

    石竹图展现在大家面前之后,刘老就上前仔细观察起来,此时的他是不急不燥,先是把整幅画作细细的浏览了一遍,而后重点看了看着过水的地方,并仔细的摸了摸纸张。

    整幅画看完之后,刘老有些赞叹的说道:“这裱画的人,手艺非常jg湛,应该是“吴装”一派中,大师级别的人物。”

    在书画装裱艺术中,总的可分为苏、沪、扬、京四大流派,其中苏裱艺术名驰全国,就是刘老所说的“吴装”。

    苏派装裱的特点是裱件平挺柔软,配sè素净淡雅、古朴大方、和谐统一,装制切贴,整旧得法,裱工jg湛,有“吴装最善,他处不及”的美誉,并对其它地区装裱风格产生了重要影响。

    而刘老则学的是京裱,而京裱就是受苏裱直接影响而形成的,京裱因受到宫廷的影响,其裱件特点是sè彩瑰丽大方,裱背厚重,给人以高贵华丽之感。京裱与苏裱一北一南遥相呼应,成为最有代表xg的两大流派,至今仍占据主导地位。

    现在这幅作品,既然是吴裱,那会不会刘老就没办法把其中的画揭出来了?这点到不用担心,因为其核心的装裱技术其实是差不多的。

    这点还要感谢装裱行里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规矩,装裱的时候用的糨子,遇水是可以化开的,这样后人在需要的时候,才能重新揭出画心。

    刘老笑着说道:“裱画的人到是有心了,居然想到用一幅张肩的真迹来掩饰里面的画,一般人哪会想到画下面还会藏着一幅画。不过你们也是运气好,这沾到的水里面,应该含着一丝油xg,不然下面的画sè哪有这么容易显示的出来。”

    听刘老这么一说,楚琛和吴叔就面面相觑,这一点,当时他们到没想到,不过一想也确实如此,如果只是普通的水,干过之后就是一块黄斑,那样也显不出下面的画sè来。

    想到这里,楚琛不由的暗骂了一声,那小周到底有多么不靠谱,居然在吃饭的时候看画,只要是对作品存着一点珍惜想法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干的出这种事情来。

    “小楚,一会揭画的时候,有可能对这幅张肩的画,造成损伤,你是怎么一个打算?”刘老问楚琛道。

    楚琛想了想,有些犹豫的说道:“刘老,我到不是可惜那万把块钱,只是觉得这么一幅画,坏了怪可惜的,不过咱们还是按重要的来吧。”

    刘老听了楚琛的选择,高兴的说道:“小楚你这态度不错,不光是在书画方面,对待其它的古玩,像这种情况,咱们还是要尽可能的把价值低的也要保留下来,因为这些也都是先人的汗水和艺术的结晶,咱们有条件就要保护好它们。”

    “不过,小楚你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在怀疑我的水平啊?”说到最后,刘老又开起了玩笑。

    看着楚琛表现出诚惶诚恐的模样,刘老大笑道:“你这小子,演戏都演的这么夸张,快去帮我烧一壶开水过来,然后拿到我隔壁的工作室来。”

    开水的作用是把整幅画淋洗一遍,这样,不但可以把整副画表面的浮尘给清洗掉,最关键还是要把之前着过水的地方清洗干净。当然这种方面只能把刚沾上几多久的水渍给清理掉,如果时间长了,已经渗透到画里面了,就只能用药水了。

    当楚琛拿着刚烧好的开水走到刘老的工作室时,他把画轴的天轴地杆等等都已经拿掉了,只剩下了一幅画卷。

    刘老把画卷放到案子上,周围围上毛巾,然后用一个喷壶把画卷淋湿了,等画卷润湿了,然后把刚才烧好的开水,整个就倒了上去,这步是为了之前着水的地方给洗掉,并把古画ri久天常沾上的灰尘杂质也同样给洗去了。

    刘老小心翼翼的把画卷整理好,然后又小心翼翼的用毛巾蘸着画上的水,拧入一边的盆里面,楚琛在一边眼瞅着拧出来的水都是黄汤子,这就是从画上洗下来的脏东西。

    之后,刘老用相同的步骤来来回回好几次,才把整幅画卷给弄的稍稍干爽了一点。

    整个弄完了之后,刘老直起腰来扭了扭,毕竟年纪有点大了,刚才弯着腰好长一阵子,感觉有些不舒服,看着边上三人担心的眼神,刘老笑道:

    “好了,我到底也练过,没那么娇气,现在咱们来看看,下面那幅画,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话音刚落,刘老就拿出一把镊子,从一个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