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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请留步第24部分阅读

    來的今川,心下微惊,又见他抱着的太子陌离宵肩膀处插着一支箭羽,血迹染污了他的衣裳,他面色苍白,嘴角带血,不知生死。

    李副将一脸紧张地走进來,他看着被今川放在床上的陌离宵,眼里泛红地想要走上去,却被陌上君一把捉住了手腕,他轻咬薄唇,一脸着急地看着陌上君,眼里带着恳求。

    陌上君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猛一用力,将他拖拽出了主帐。

    无名将军看着牵扯的两人出去,心底微惑,他沉思了片刻,终是留在原地看着床上受伤的太子愣神。这皇子间的事情他不能多事,而且这皇子还是皇后之子,有时候好奇害死猫,他可不想做那只随时有生命之忧的猫。

    这时,一个年约五旬,有着长长白胡须的老头挎着个药箱走进來,他脸上淡定一片,待看见中箭的太子时,眼不由闪了闪,他在这军营中任军医一职已有十余载,却是第一次为太子之类的大人物疗伤。

    其实他的心底并沒有表面上來得平静,要知道这次的医冶,一个不小心,可是会掉脑袋的。

    今川看见军医进來,忙拉着他走近床塌道:“军医,你快给他看看,这箭可有办法取下來?还有,一定要治好他!”

    如果太子在边境遇害,那阡陌皇帝不暴跳如雷才怪!今川低头看着昏迷的太子,不禁想起考武状元的那一夜,他一身黑衣潜入他的厢房,要他成为他的左臂右膀。

    他说,他想要天下太平,他说,只要他为帝,可保国民无忧。

    于是,他相信他,明知道他的父亲与他是对立的局面,却还是选择站在他这边,只因他说那句话时,他的眼神是无比的坚定,让今川也不禁心底相信,只要他为帝,国民必无忧。

    可是现在,作为太子的他却身中箭伤,像个已死之人般躺在这里,仿佛天地间的任何事情再与他无关。

    军医摸了摸白须,他凑至陌离宵的背部,仔细观看那箭伤,良久才道:“这箭伤彼深,所幸沒有伤及要害,且箭上沒毒,你且命人打來热水,老夫为他把箭取下來!”

    今川闻言,不由深吐了口气,他转身欲走出帐蓬去唤人,却不想主帐口已堆满了士兵,他们一个个沉着一张脸,张长着脑袋想要看太子的伤势,却不敢发出一丝一豪的声响。

    这时见今川看过來,忙把脖子拉回來,一副担忧的表情看着今川。

    十八手端木盆走了进來,他扫了今川一眼,将那热腾腾的水往桌上一放,转身便要走,却被今川拉住了手腕,他回头用眼神询问今川。

    今川放开他的手道:“十八,不管太子以前如何,可是我觉得他并沒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不解你为何会憎恨他,但是现在他身受重伤,你且在旁边帮帮忙,可好?”

    十八看了看床上如死人般的陌离宵,他的心底五陈百味,一方面他巴不得太子死掉,这样就沒有人跟他抢舞轻,可是,另一方面他又想,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死了,他的轻轻还能独活吗?

    矛盾的他此刻不知道是应该上前给太子补上一刀,好送他一程,还是应该伸出援手去救活他。

    十八挣开今川的手,一声不吭地走出了主帐。

    这时,候在帐门口的士兵们一脸不赞同地拦住了十八的去路,要知道,这十八的武艺极好,如果他肯留下來,待会军医给太子拔箭的时候,他和今川给他输真气,那太子的生存便多了一丝希望。

    “让开!”十八阴霾地盯着站在他面前的士兵,语气狠历。

    那被他盯视的士兵只觉浑身一抖,他颤巍巍地让开了一条道,给他离开,其他士兵见前面的人让了,都纷纷让开路。

    十八回头看了陌离宵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今川看着十八的背影,心底一阵叹息,究竟十八与太子之间存在着怎样的误会?

    军医走到木盆旁,伸手进去净了净手道:“派两个人进來扶住他,老夫要开始取箭了!”

    今川闻言,忙唤了两名身强力壮的士兵进來,他们一人一边,牢牢把陌离宵按住。

    老军医一步一步走上前,忽然快速出手,直取陌离宵背上的利箭。

    再说陌上君拖着李副将走出了主将,周边的士兵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们,却沒人敢上前询问发生了何事。

    陌上君直直拉着李副将往他的军帐而去,他一脸的阴沉,眼角带讽地看着一脸愤怒的李副将。

    一进得军帐,陌上君便一袭上李副将的脸面,只听嘶的一声,一张人皮面具随之脱落,他盯着眼前这张如花般的娇颜半响,忽尔快速凑上前,狠狠地吻住了那张樱桃般的红唇。

    平淑姚死命地挣扎,她用力地推搡他,想要挣开他的唇。

    陌上君放开她,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问道:“怎么?本皇子的吻不能满足你吗?贱人!“

    平淑姚也笑了,她看着他说:”是,我是贱人,可是你明知道我贱却还要爱上我,你不是更贱吗?告诉你,这一世,就算我死,也不会爱上你,一丝一毫都不会!“

    陌上君听得双眼爆怒,他一把擒上平淑姚的脖子,如恶魔般说:”我爱你?哈哈,笑死人了,本皇子会爱上你这个烂货?你比之里的姑娘还要烂!“

    平淑姚的双眼微闪,陌上君的话伤到了她,可是她的脸上却笑得更灿烂,她也不挣扎,任由陌上君的手不断用力,不断用力,直到她快要窒息时,他才放开了她。

    ”想死吗?哈哈,想得美,本皇子会让你亲眼看着你所爱的人是什么下场,本皇子会让他生不如死!“陌上君一把将平淑姚甩到地上,他狠狠地说完,便看也不看她一眼,走出了军帐。如同她只是一件垃圾。

    平淑姚坐在地上,泪水如雨般洒下來,这一世,便如此吧,她不能爱他,只能不断地伤他。

    第四十一章 十八的愤怒

    太子的伤势终于稳定了下來,虽然人还沒有清醒,可肩上的箭已被军医取下來,沒有了生命之忧。

    今川擦了擦脸上的汗渍走出了主帐,幸好那箭上沒有涂毒,想起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取箭之事,他的心底还在微微颤抖,要不是他出手给他注入了真气,恐怕就算把箭取了出來,那大量流出的血也会要了太子的命。

    他刚走出主帐,便看见十八一脸冷峻地站在前面,他走近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太子的伤势稳定了下來,你不用担心!”

    十八冷扫了他一眼道:“我站在这里不是因为我担心,他的生死与我无关,如果可以,他死了我会更开心!”说完,他转身欲走,却被今川唤住了身形。

    “你可知刚刚我见到了谁?十九……我不知道为何她会出现在丰离国王爷的身边,但我肯定我沒看错,那个人一身女子的装扮,她是十九!”今川说着,眼神里带着疑惑和一丝担忧。

    如果真的是十九,那她出现在丰离国王爷的身边,只有一个可能,她被挟持了!

    十八一听,激动地抓住他的胸襟问:“你说什么?你看见十九了?她在哪里?”

    “当时两军交战,她跟在那个向太子射箭的男人身边,那个男人与传言中的丰离国王爷相似,她有可能被挟持了!”今川说着,心底的担忧越演越烈,他现在开始后悔当时沒有跑过去把她带回來。

    十八快速一拳挥在今川的脸上,他一脸怒意地道:“好,你今副将很好,明知道她被人挟持你还能独自而回?你可知道那个是你的师妹?如果我沒猜错,你的心里不是喜欢她的吗?为何要放任她在危险之处不把她带回來?”

    今川被打得头微微一偏,他伸手抚了抚嘴角的血迹,回头沉脸看着十八道:“当时的情况十分的危险,我根本就顾及不了她,如果我不尽快把太子带回來,他便会死在那荒原里。”

    十八狠瞪了他一眼,忽然用力放开他,他一边后退一边说:“哼,原來在你的心里也并沒有那么喜欢她,原來在你的心里你的权位比什么都重要,也对,你是副将,如果太子出事,皇帝必拿你出气。可是你想过沒有?那个女人有可能会被丰离国害死?你为了个太子而抛弃了你们之间的师门情谊?”

    今川被十八说得脸色铁青,他怒声道:“你说错了,如果我不把太子带回來,轻歌她会恨我一世,你知道吗?当时她看着我的眼神,带着祈求!她在求我一定要救活她!”

    虽然只是匆匆的一眼,可是那一眼里,她带给他的信息太多了,心碎,无奈,担忧和恳求。

    十八的心一凉,他讽刺道:“别给自己找借口,我现在就潜去那丰离军营里救她,你就好好守在这主帐里看护你的主子吧!”说完,他逃也似地跑走了,他不愿意去相信今川所说的一切。

    “你给我回來!”今川大声吼叫了一声,四下走动的士兵们面面相视,不知道副将和十八兄弟怎么了,却又不敢出声询问。

    今川看着十八走远的背影,一脸无奈地低喃:“十八,其实我们都一样,你选择了逃避,而我,选择了面对。既然她爱的不是我,我只能去守护她想要守护的啊!”

    十八一路向西,他的身形不断地变幻,以最快的速度前往丰离军营,他要去救舞轻,把她由水深火热里解救出來,在丰离国她迟早会送命的。

    而此刻的舞轻正被晋王拖着进了军帐,她一脸恨意地盯着他,却无奈于自己无法挣脱他的擒制。

    “放开我!我说了,你再不放开我你会后悔的!李翼!”舞轻大声怒道,她的心底对他充满了抗拒,就连他碰到她的的手腕,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远离他。

    李翼一脸深沉地将舞轻甩在军帐的木板床上,眼带暴扈地看着她,一步一步地向她副近。

    舞轻的身体撞在坚硬的床板上,疼痛地出声,这个该死的男人,真的可恶。她扶着床板忍受着疼痛撑起身体,却看见李翼步步逼近,她的心底不禁泛起一丝惧意,她故作沉着地问:“你想要干什么?离我远点!”

    李翼走近床前,俯下身体看着她,他嘴角噙笑地说:“干什么?你说呢?孤男寡女单独在这军帐里,能干什么?本王这就看看,要了你的身体,拔了你的羽翼,看你还能不能爱他!”

    舞轻看着凑至眼前的俊脸,心底的恐惧发了芽般涌上來,她往后一步一步地退缩,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她声线不稳地喝道:“别再靠过來,你再过來,你会后悔的!”

    李翼嘻笑一声后冷着脸上了床,一把抓住她的脚裸道:“后悔?本王从不知后悔为何物?要说后悔,我在后悔沒有一开始便要了你!”

    舞轻被他的手触上脚裸,浑身一颤,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冒出來,她死命地踢着脚,想要挣开他的手,却被他越握越紧,脚裸处的痛楚使她的眼眶泛上了泪意。

    “放手!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舞轻用另一只脚去踢他,嘴里说着狠话。

    李翼笑了,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扯至身前,阴霾地说:“死?本王会让你死吗?”说完,他便动手点住了舞轻的|岤道,让她动弹不得。

    舞轻心底的恐惧彻底地暴发出來,她死咬着嘴唇,泪水不停地往下流,这个男人,总有一天,她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李翼看见她的泪水,侧了开头不去看,她的泪总能挑起他的怜惜,让他对她心生不忍,可是对她不忍便是对自己的残忍。想他晋王何曾这样为了个女人忧柔寡断?

    既然得不到,便毁了吧!

    他露出一抹残忍的笑,缓缓地低俯下头,一口吻在她柔软的脖子上,那细致的肌肤令他的情欲很快抬头,他伸手触上她的衣领,刚要用力扯开,便被一道掌风横扫落地。

    第四十二章 十八的心意

    李翼由地上跳起來,他甩了甩头,一脸阴霾地看着这突然出现的男子,冷声问:“不知阁下是哪路大神?胆敢私闯我丰离军营!”

    來人一把抱起动弹不得的舞轻,他双目泛起诡异的红,声音如魔般道:“该死的人类,竟敢如此对待她,你……去死吧!”

    说完,他扬起左手,聚了一个光球向李翼甩去,李翼眼里暗惊,他快速翻滚,躲开了光球的袭击。

    男子讽笑一声,手指隔空对着李翼一点,只见他就那么定定地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男子又将目光投向泪迹未干,一脸惊疑看着他的舞轻,他露齿一笑,在她身上轻点了两下。

    舞轻眨了眨眼,看了看抱着自己的男人,良久才轻轻地唤了一句:“十八……”终于,终于得救了,刚才那一瞬间,她想到了死,也就是那一瞬间,她突然发现是如此地想念陌离宵。

    “轻轻……”十八低喃一声,将头凑到她的项窝里,吸取属于她的芬香,他眼里的红慢慢变淡,不消一会,变回了黑色。

    刚刚看到他的轻轻差点被那王爷,他气血攻心,只觉得心头杀念大起。如果不是那王爷躲得快,只怕现在见到的将是一具分成两半的尸体。

    他知道自己魔障了,可是却无法控制心头的怒火,这个该死的王爷竟敢如此待他和轻轻!

    李翼一脸扭曲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他眼里冒出嫉妒的火苗,却无法挣开身上的禁制。

    十八倏地转头盯着他,又抬手聚了内力要向他扫去,却被舞轻紧紧握住了手,她一脸疲惫地说:“十八,我们走吧!”

    十八低头看了她半响,沉着脸收回手,抱着舞轻飞也似地出了军营。

    舞轻抵在他的胸前,眉眼深沉。她不让十八杀晋王,那个男人敢如此待他,日后她定要让他后悔他所做的一切,她要让他看着自己的国家被攻陷,她要让他悔不当初!

    十八的身形很快,几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丰离国军营里的士兵们只觉得一阵风吹过,他已飞离了军营。

    十八一路带着舞轻向前飞去,去不是回阡陌军营,他眼底无波,一直飞一直飞,也不知要走向何处。

    舞轻看见他越走越远,却还不到目的地,不由出声问:“十八,怎么不回军营?”

    十八停下了脚步,他把舞轻放下來,四目相对良久才问:“你为何会在丰离国的军营里?”

    舞轻眼神闪了闪,她转身看着前面那一片的黄沙说:“太子离宫的那晚,我被晋王下了药给挟持到了丰离国皇宫。”

    十八走到她面前,四下看着她问:“可有受伤?下了什么药?可解了?”

    舞轻摇了摇头说:“沒事,只是这武功被制,无法用力而已,不影响日常的行动。”

    十八却还是一脸担忧地看着她,良久才问:“你,可是故意被挟持的?”

    舞轻一震,她忽尔想起了什么似地抓着十八的双手问:“太子还好吗?他身上的伤严重吗?”

    刚才十八來的太突然,以至于她都忘记问他关于陌离宵的伤势,也不知道那箭伤有多深,他一定很痛吧。

    十八定定地看着变得慌张的舞轻,嘴角噙起一抹冷笑问:“你就这么担心他吗?难道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你爱上了他?”

    舞轻放开十八的手,她眼神闪烁地说:“我是他的贴身侍卫,难道不应该担心他吗?你到底是在胡说什么?”

    十八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你,爱他吗?”

    舞轻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隐藏了太多的东西,让她的心情忽觉沉重起來,她笑了笑说:“十八,你在说什么呢,快带我回阡陌军营吧,这大冷天的站在这荒原里好冷啊!”她不能说,明明是爱着陌离宵的,可是那句话在嘴边打转了好几遍却无法说出口,仿拂一说出肯定的话,眼前的这个男人就会毁灭般,她的心紧揪了起來。

    十八拉住她的手,他眼神坚定地看着舞轻道:“如果这让你难以启齿,那么我换个问法,你爱我吗?”

    舞轻的心一跳,她知道十八爱着她,他初去边境的那一夜,那一句“等我”已包含了太多的感情,此刻他如此问出口,让她的心忽觉异常沉重,她呆呆地看着他,心底涌起的不安和不忍向她扑过來,让她无可适从。

    一个声音不断在她的脑海里叫嚣:不要伤害他,不要伤害他。

    十八见舞轻只是看着他不说话,她眼里的不忍和凄凉让他心伤,他一把甩开舞轻的手,自嘲地笑道:“原來,不论前世今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