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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请留步第22部分阅读

    下了套,只能杀出重围了。

    陌离宵冷哼一声,快速闪过一个黑衣人的利剑,他手一扬,本还等待命令的士兵们纷纷举起手上的长矛,对着黑衣人围巢起來。

    莫千愁看到双方打了起來,手脚不听使唤地颤抖起來,他素來不会武,这打杀之事真真可怕啊!要他这一介文官站在战场上,那还不是要他去送死?

    他下思滤着要不要溜走的时候,只见一个黑衣人的剑冲着他的喉咙死命刺來,他大叫一声,快速地向前厅跑去。

    还沒进得前厅,便被一道白色身影拦住,他惊魂未定地抬眼看去,见是二皇子陌上君,这才舒了口气,向陌上君恭敬行礼道:“二皇子,后院打起來了,一群黑衣人想要抢粮草,被太子赶到捉了个正着呢!”

    陌上君本是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被一阵打斗声吵醒,一肚子窝火的他提了剑便要找那吵闹之人问罪,此时听得莫千愁之言,心下一惊,他四下看了看问道:“來了几个人?”

    “回二皇子,六个!看样子都是高手啊!”莫千愁又想起刚才那快刺到眼前的剑,心下一毛,又想要逃回厢房,却碍于眼前的是二皇子而不敢动弹。

    陌上君沉默了半响,才扯出一抹邪笑道:“不要命的东西,竟敢來偷我阡陌国军粮,走,本皇子定要杀他个遍甲不留。”

    说完,他拖着莫千愁快速地向着后院走去。

    莫千愁被他拽着走,心底流下了泪水,二皇子啊,小人才刚逃出生天,你这是将小人带去地狱啊!

    可惜陌上君不知他心中所想,只以为既是蝴蝶城城主,那么这杀刺客之事应当留他去做。

    两人拖拖拉拉着來到了后院,只见地上早已被血迹所沾染,本是六个黑衣人,此刻只剩下三个。

    而陌离宵这边虽有所伤,却沒有伤亡人数,所以,人肉战还是凑效的。

    被紧紧围在中间的三个黑衣人,他们的眼里带着决烈的目光,他们不停地想要突破重围,却不断地被砍伤。

    陌离宵站在包围圈外,他冷眼旁观黑衣人的捶死挣扎。这时,他感觉到有人走近,回身却见陌上君一手提剑,一手拽着城主莫千愁走來。

    “二哥,把你扰醒了?”陌离宵看着一脸惧意的城主,嘴角浮起一抹不明所以的笑。

    陌上君抬眼看了看战局,见士兵们将黑衣人团团围杀,胜拳在握。他一把放开莫千愁,笑着说:“七弟,这些狗贼便让二哥來收拾吧!”

    说完,他快速一跃而起,冲入了包围圈,对着黑衣人便是一阵砍杀。

    陌上君的武艺并不见得有多好,只是,他一心想要立功,此时见大势已被掌控,以为那三个黑衣人便是那已的困兽,他的心下大喜,才会不管不顾地冲入了战局。

    “二哥!”陌离宵大喝一声,这丰离国的暗士虽都已受了轻伤,但凭陌上君的那点武功修为,冲进去是找死。他倒不是担心那个所谓的二哥受伤,而是怕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果然,陌上君冲进去胡乱的几招并沒有刺中三人中的任何一个,三人匆匆打了个眼色,只见一个看起來较矮小的黑衣人一把擒住陌上君的脖子,声线狠厉地吼道:“住手,你们再不住手,我便杀了他!”

    举着长矛的士兵们见状,纷纷将手上的矛放了下來,开玩笑,那个可是二皇子,皇后的亲儿子,他受伤了,他们整个军队都沒有好果子吃。

    陌离宵眉眼紧皱,这个该死的笨蛋,他真想过去亲手了结了他!

    站在陌离宵身旁的城主被陌离宵瞬间骈发的森冷气势所震慑,他看了看陌离宵,又看了看被黑衣人擒住的陌上君,心里一下子沉静如水,看來,今后要重新逃择站队了!

    陌上君被黑衣人所制,手上的剑被击落,他的心里一下子沒了主,他颤着声音说:“都,都给本皇子退下!”

    该死的,这些人竟敢擒制他,那抵在他脖子上的剑冰凉冰凉,冷意渗进他的肌肤,仿佛下一刻便会脑袋分家,此时,他不由暗暗懊恼自己的鲁莽。

    陌离宵一步一步走上前,看着那擒着陌上君的黑衣人笑道:“阁下不防试试,只要我阡陌皇子有一丁点的损伤,必会踏平你丰离!”

    黑衣人被陌离宵的气势所慑,他持剑的手开始有些不稳地颤抖起來,陌离宵双眼微眯,手快速出招,只见一块石头击落长剑的同时,那黑衣人已身亡倒地。

    而陌上君早已被陌离宵救出了包围圈!

    另外两个黑衣人本就受了伤,此时,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数百个士兵将他们掩沒。

    陌上君用手抹了抹渗出鲜血的脖子,瞪着陌离宵,敢怒不敢言。

    第三十章 愤怒的舞轻

    再说舞轻随着丰离晋王出了阡陌国关卡直奔丰离。

    本是寒冷的冬季,还下起了小雨,此刻的官道上行人甚少。

    舞轻斜靠在软塌上,她的手轻掩住眉头,眼里有着深深的厌恶,这车厢的本就冷,现在她讨厌的丰离晋王还坐在对面,真是难受。

    人很奇怪,一旦对某上人产生憎恶的心理,便是连看一眼也觉得是受罪。

    晋王看着一脸郁色的舞轻,心里涌起的一抹淡淡的失落将他所掩沒,这个女人知道了他的身份,竟厌恶至此。

    “进了宫,且一切听命行事,莫要太冲动!”晋王将视线调至窗外,缓缓地说道。

    舞轻冷嗤一声道:“如此琐事,不需王爷费心,这听命一说,不知听的可是王爷的命令?如果舞轻沒记错,应该是丰离国皇帝要见我的吧?”

    晋王眼里一片波光流转,他看了舞轻半响,忽尔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了下來,嘴角泛笑问道:“如果本王用色相相诱,要你听命于本王呢?”

    舞轻被他那出外的皮相看得一怔,可是很快便恢复过來,她冷冷地盯着他看了半天才说:“就你这比太子还要差上一大载的皮相,对舞轻來说实在难成诱铒!”

    晋王闻言,心底涌起阵阵妒意,他知道舞轻在故意激怒他,可是,拿他跟那个人比,真的令他很恼火!

    他快速靠近了舞轻,凑至她眼前问:“哪里比不上他?”

    舞轻被他的靠近吓了一跳,可随即又故作平静地伸手指了指他的鼻子和眼睛说:“这里,还有这里,都比不上他……”接着又斜了眼他的唇道,“还有这里也是!”

    在她的心中,陌离宵是神级的存在,这个丰离晋王最多算是妖,差远了!

    晋王看着她的手指指指点点,煞有其事的样子,心里又怒又好笑,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说:“皮相再好,沒有能力,也只是个窝囊废!”

    舞轻用力挣开他的手,怒瞪着他说:“他是太子!”

    晋王讽笑一声道:“沒有实权的太子!”他看见舞轻的眉眼染着愤怒,心里竟分外的开怀,既然不能另她开怀地对着他笑,那就尽情地发火吧,只要不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就好。

    舞轻的怒意被晋王的一句话火速窜起,她跳脚地骂道:“总比你这个二世祖好,你有本事,你历害,还不是要听命于你的父皇,有本事你给我坐上丰离的王座啊!”

    晋王睁着一双深幽的眼看了像泼妇骂街一样的舞轻,他觉得心脏的某一处在快速地跳动,他情不自禁地紧紧握住舞轻因为激动而挥舞的双手,眼里流露出一抹温情。

    舞轻被他捉住了双手,她这才反应过來自己太过激动了,她忙用力挣了挣,却无法挣开他那如铁般的手。

    ,沒法使上内力,真让人抓狂!舞轻沉下了眼帘,她侧了头不去看晋王那眼里闪动的东西,冷声说:“晋王请放手!”

    晋王闻言,紧皱起了眉头,他将手上的力道放轻了一些才道:“李翼,我的名字!”

    舞轻怔了怔,半响才嗤笑一声道:“我管你是李翼还是张翼,与我无关不是吗?”

    “为什么突然对我如此冷淡?”李翼沉声问道,就算他扮作别人的面目接近她,可是他从未伤害过她,不是吗?

    舞轻定定地看着他说:“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一:被人利用。二:被人欺骗。而这两样你都占了,你还想要我对着你嬉皮笑脸吗?”

    李翼的面色开始变得黯然,他那握住舞轻的手竟有些颤抖起來,心底涌上的阵阵惶恐竟让他后悔如此待她。

    舞轻趁机挣开他的手说:“晋王且回座吧!”

    李翼冷哼一声,轻拂了衣袖却一把揽过她的身子,紧紧地擒住了舞轻的唇。

    舞轻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大力地挣扎。该死的,这个男人有病吗?竟然……竟然强吻她!

    可是,就算她使尽全身的力气都挣不开他的擒制,她的心里又急又气,她紧紧地咬着牙交,不让他的舌头入侵。

    李翼努力了半天不得攻入城池,他的眼里带着暴怒,为什么他不行?

    一种挫败感在他的心头缠绕,他放开她的唇,还沒來得及说话,一个巴掌便“啪”地响了起來。

    舞轻眼里射着冰冷的光,如条毒蛇般看着李翼,她的手因为太用力而微微颤抖。

    “就算你贵为王爷,也不能如此任意欺凌一个平民,别以为我跟你走便是你的阶下囚,再有下次,我绝对会让你什么都得不到!”她的胸口因为愤怒而急促地起伏着。

    李翼的心瞬间冻结起來,他看了舞轻片刻,然后转过身子,快速出了马车。

    外面的雨下得不大,可是和着寒风却是异常地冰冷,坐在车外戴着雨斗架车的男人见得晋王出了车厢,眼带惊讶地看着他,“王爷……”

    李翼冷峻着脸说:“直接回晋王府!”说完,他忽然运起轻功,飞也似地消失不见。

    架车的男子一脸疑惑地看着那道消失的身影,心底暗想,这晋王怎么突然改了主意?不是要赶往皇宫,将这女人送给皇帝处理的吗?

    舞轻直到李翼出了车厢,全身的气势才一下子似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來。她跌靠在软塌上,身体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起來。

    第一次,她害怕会被别的男人毁了清白,第一次,她如此痛恨自己被下了药。如果刚才晋王对她用强,那么她便只能是那可怜的糕羊,任人宰割。

    舞轻用力地擦试着那如樱桃般水润的唇,总有一天,那叫李翼的王爷会后悔如此待她。这一次,他把她心底还残留的对壁虎的最后一丝好感给催毁了。

    窗外的雨在断断续续地下个不停,忽然之间,舞轻觉得好想陌离宵。她想起当时对他的决绝,心里不禁担心,那断续的几个字,他是否听懂?还是认为她真的就对他无情?

    他在阡陌的皇宫里还好吧?丰离想用她來稳民心开战阡陌,她的身世一揭露,云舞国的摄政王肯定会派人追杀她,到时,对丰离只怕也是一件祸事呢!

    她看着窗处微洒进來的雨,眼底带着阴霾,既然想利用她,那么就要担负起后果!

    第三十一章 晋王府里花侧妃

    马车乘着夜雨极快地向丰离国奔去,进入丰离境内起,舞轻便有一种压逼感冉升。

    她抬手掩住眼睑,沉思着该如何面对丰离皇帝。

    雨,慢慢地停了下來,马车在晋王府前停了下來。

    “姑娘,该下车了!”架车的男人低首轻唤了一声,可良久却得不到回应。

    他心里暗想,难道这位姑娘睡着了?当了晋王的随侍如此之久,第一次看见王爷为了个女人发如此大的火,听说她能引起异象出现,是个仙子呢!

    车厢里的舞轻缓缓地撩起车帘子,她抬头看了看外面雨过天晴的天空,微闭了闭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被这雨后的寒风一吹,整下个的思绪特别的明朗。

    架车的男人转头看着闭目微笑的舞轻,那目光便再也移不开去,这位仙子真好看,难怪王爷会对她不同。

    舞轻感觉到身侧的视线,她猛地睁开眼,眼带冷意地看着驾车的男人,男人忙低下了头,他心里一震,这个姑娘的眼神好犀利,他忽觉周身寒冷不已。

    舞轻快步下得马车,她仰起头看头府邸上的牌匾,缓缓抬步向门口走去。

    架马的男人慌忙走下马车,他毕恭毕敬地对舞轻哈了哈腰说:“请姑娘稍等一会,小人去叫门!”

    说完,他快速跑到门口,抬手用力叩响了大门上的圆形铁环。

    平时本有人守门的,因近日下雨,这守门的人耐不住门口的刺骨寒风,向管家的请示过,退回了府内把守。

    这时蹲在府内搓着手取暖的门奴二娃,他正埋怨这下个不停的鬼天气终于停了时,门“咚咚”地响了起來。

    他心里疑惑,这大清早的是哪个來了?难道是王爷回來了?

    想到这里,他赶快上前一步,伸手将门拉开一看,竟是王爷的近侍罗希。

    “罗大哥,你回來了!”二娃看见罗希,一脸开心地对着他笑,这罗大哥平日里对人亲近,对他也是极好的。

    罗希看见开门的二娃,笑着对他点了点头,又转身走向舞轻道:“姑娘,请您进去吧!”

    门内的二娃见罗希身后还有人,不由好奇地探头看去,只见一个面容俏丽的女孩向他款款而來,他忙垂了头,扶着门的手微微颤抖起來,刚才这个姑娘扫向他的那一眼,好冷。那气势一点也不输给王爷。

    只是,这姑娘一來,那住在后院的花主子恐怕又要开醋房了。这晋王府里唯一的侧妃,是出了名的妒妇,只要让她知道王爷与哪个女子亲近一点,她便要闹上一场。

    舞轻踏着湿沥沥的大理石地砖抬脚正要跨进王府,却被府内一声娇喝止住了脚步,她轻皱了眉头,抬眼看过去,,

    只见一个身穿紫色锦裙的女子一脸怒意地看着她,那眼里带着的火焰让舞轻觉得莫名其妙,她很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女子。

    “你是何人,怎么可以随便踏进别人的府邸?快给本王妃滚出去!”花晴儿一脸妒意地瞪着舞轻,眼前的女子长着一张清秀的俏脸,甚是惹人喜爱,可是,她的心里却升起一阵不祥的感觉。

    舞轻闻言,心里了然,原來是那个晋王的妃子,难怪会是醋意满身,连这清新的空气都变得酸溜溜的了。

    舞轻不理会她,径直抬脚进了王府,这女人怎样与她无关,爱吃醋是她家的事。

    花晴儿见舞轻竟不理会她,还目中无人地走进王爷,她的心里大怒地走到舞轻身前,一把扯住她的手说:“无礼的家伙,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竟敢如此渺视本王妃!”

    舞轻皱眉看着花晴儿的手,她冷冷地说:“请王妃放手吧!”

    愣在门口的罗希见侧妃竟跟舞轻拉扯起來,急忙快步跑到两人面前说:“花主子,这位姑娘是王爷的客人,主子请回后院吧!”

    花晴儿一听,妒意更深,这个狐媚子竟然是王爷的客人!

    “哦,罗希,王爷呢?”自从半年前王爷入宫后,只差罗希回报说有事要出游,却半年了都不见回府。难道这个女子便是王爷在外面的女人?难道王爷是为了她在外面乐不思蜀。

    罗希俯了俯身回道:“王爷进宫了,如沒别的事,小人要带姑娘去后院休息了!”

    说完,他又向舞轻低首说道:“姑娘,请随小人來吧!”

    舞轻也不想多事,便对罗希点了点头,抬步要往后院而去,却不想又被花晴儿拉扯住。

    舞轻的眼里带上了不耐,这个女人还有完沒完?

    “你是王爷在外面的女人吧?别以为王爷暂时迷恋你的容貌便以为自己是个主子,告诉你,还是趁早切断那种心思,在这里,你什么都不是!”花晴儿的眼里带着火焰,不行,她要趁王爷沒回來之前将这个女子赶走。

    舞轻看着眼前这张因为妒忌而变得丑陋无比的女人,心里一阵可怜。这个女人缺少安全感吧,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的紧张。

    “趁我好说话之前,把你的手拿开,要不然,别怪我下手太狠!”舞轻轻声警告道,虽然她的武功被制,可是,对付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还是绰绰有余。

    花晴儿被舞轻的气势震慑住,可又痛恨这个女子竟敢如此对她不敬,她冷笑一声放开了扯住舞轻衣裳的手,却又高高扬起,对着舞轻的脸就想刮下去。

    却不想,她的手还在半空中,便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握住。她心里一愕,转头看向握住她手腕的男人,惊喜地喊道:“王爷,你回來了!”

    李翼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