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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请留步第5部分阅读

她,似对温室这个词不了解。

    舞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呃……就是说,我不是被饲养的的花朵儿,野花生命力总是强些,对吧?”

    十八听着她古怪的言论,笑了笑说:“好吧,十九,只要你想做的,无论何事,我都陪你。”

    舞轻拍了拍十八的肩膀,豪气地道:“不愧是我十九的好兄弟!”

    十八看着笑得开怀的舞轻,心里却一阵刺痛。轻轻,我不想你进宫,不想你按着那人安排好的人生走下去,我不想失去你。可是,看着此刻笑得开心的你,我突然发现,无论我如何努力,还是该死的无法扭转一切,我该如何去拯救你,我的轻轻。

    第二十五章 拿到序号木牌

    雨连续下了两天两夜,直到第三曰,天才开始微微放晴,这两天里,舞轻都在不停地炼功,有时还与十八在今家的练功房里切磋。

    这天一早,今家家主丞相大人一大早便唤了丫头,传了十八跟舞轻去跟前问话。

    舞轻换上了一身白色男主,飘逸俊秀,好不逍遥。她走出厢房,一身红衣的十八走了过来,清风吹拂起他的衣摆,卷起风流无数。

    舞轻看得怔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她暗暗称奇:这十八的身上是越来越有师叔祖的风韵了,那一抬手,一举足间,隐隐透出一股慵懒的气息。

    “十八师兄早!”舞轻冲着十八打了个招呼。

    十八看了她一眼道:“走吧……”

    舞轻应了一声,伴同十八一起往前院走去。今府老爷的厢房在前院,往曰里,舞轻与那整曰板着脸的老头子无甚往来,常常见着面也就打个招呼,所以,这会儿他找她俩来,舞轻也不知他所为何事了。

    来得前院,早有奴仆见到两人,进去通报。所以,舞轻与十八直接走进了今老爷的厢房。才进得门口,便见一身玄衣的今川站在那里,看着舞轻笑。而今老爷,则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见两人进来,便放下茶杯,定定地看着他们。

    “十八,见过今老爷……”

    “轻歌,见过今老爷。”

    十八与舞轻一起向今老爷行了个礼,今老爷“嗯”了一声后,便不再出声。舞轻与十八见今老爷不说话,也不知是何事,都把眼神投他今川。

    今川扯了扯嘴角,目不斜视地咳了咳,也不说话。

    今老爷又喝了一口茶,缓缓放下茶杯,才说道:“前两天听川儿说,你们三人要去参加那武状元的比试,昨个儿入宫面圣,向福来公公讨要了三个名额,且领了去,明儿个进宫进行初试。”

    说完,便有奴仆手端银盘走过来,依次将那写有序号的木牌递给那三人。

    舞轻拿过木牌看了看,见那上面一面刻有一个‘武’字,另一面则写着序号。而她的是180号。舞轻侧身看了看十八手上的木牌,是190号,而今川的则是200号。

    想不到这武状元还真是多人抢啊!舞轻想到那与高手过招的感觉,心里不由暗暗期待,如果这次能夺取武状元,那么,她离那复仇之路是不是靠近了一小步?

    “都各自回去准备吧……”今老爷挥了挥手,让三人离开。

    今川向今老爷微躬了躬身,领着舞轻两人走了出去。

    出得厢房,舞轻把玩着手上的木牌,望着前方微微出神。一个计划,在她的脑海里慢慢成形。

    十八走近舞轻,一把抽过她的木牌道:“如果你害怕的话,我们可以不去的!”

    舞轻回过神来,一把夺回那木牌道:“谁说我害怕的?是不是想比试呀?”舞轻说完,拉开了作战的架势。

    今川走过来,轻敲了敲她的头道:“要比试也是明天再比,今儿个去叫厨子大叔做些好吃的,晚上我仨人好好聚一起喝一杯?”

    “喝酒?耶……那我走啦!”舞轻一听说有酒喝,兴冲冲地向十八扮了个鬼脸,一溜烟似地向厨房跑。

    今川看着舞轻走远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回头却见十八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今川被看得一阵发悚。

    “离她远点,她不是你能睄想的……”十八说完,向着厨房的房向走去。

    今川瞪大了双眼,大口地喘着气。就在刚刚,他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没想到对方只是用威压,便能让他面临绝景,太可怕了。他不是十八吗?如果不是,那么,他是谁?

    傍晚来临,舞轻在厨房里转悠了半天,晚饭总算在她越帮越忙的情况下,缓慢出炉。厨子大叔皱着一张老脸,哭丧着一张脸看着忙得欢快的舞轻,无泪望苍天:大少爷,你怎么派了个帮倒忙的过来?这可能是他老李锅做得最失败的一顿了……

    晚饭摆在后院一花甫旁,舞轻简单换洗了一下衣物,笑嘻嘻地走了出来。

    只见十八一个坐在花甫旁,看着满桌的饭菜在发呆。舞轻突然玩心大起,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十八的身后,出奇不意地想要吓他一吓。

    却不想,她才刚靠近十八身后,便被他一把捉住手腕,只轻轻一带,她便整个人倒在他的怀里。

    这意想不到的结果倒让舞轻受了惊吓,她按了按加速的心脏,叫了声:“十八,你要谋杀同门师弟啊?”

    十八见到是舞轻,忙松开了手让她起来,无辜地道:“你怎么无声无息地走在我身后呢?”

    舞轻晃了晃微微吃痛的手腕说:“看你不知在想什么东西,想吓一吓你的,却不想倒把自己吓了一跳!”

    十八见她说的委屈,摸了摸她的脑壳道:“小十九,师兄这是给你提了个醒,以后别再做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了!”

    舞轻甩了甩头,那脑门上那只手甩掉,刚要再说什么,却见到今川来了,他的手上,提了两个大酒瓶。

    舞轻忙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由今川手里拿过一壶酒,狗腿地说:“师兄,我帮你提!”有酒喝,真不错。

    今川看她那开心的样子,心情也变得开朗起来。

    来得桌前,见到侧坐在那的十八,今川的眼睛微眯了眯。

    待今川坐定,舞轻勤快地帮他俩倒酒,满上后,端起酒碗道“两位师兄,十九先干为敬,祝我们明日比试成功!”说完,一口气喝完了碗里的酒。

    今川也端起酒碗,仰头,喝干,一气呵成。

    十八倒慢腾腾地有一口没一口地喝起来。舞轻见他那样子,咂了咂嘴巴,夹起一块红烧肉吃起来。

    三个人不再说完,都在默默吃饭,喝酒。

    半响,十八放下酒碗,看着舞轻问:“十九,这一生你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自由,身心的自由,不再受仇恨的牵绊,走遍这世间,看尽这天下的每一道风景。可是,这些,如今对她来说是一种奢侈。

    舞轻咧嘴一笑,随即道:“复仇……”

    今川睁着一双蒙胧醉眼,看着那个少年脸上笑得轻快,却让人听了心里微涩。复仇,这对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女来说是多么的沉重啊。

    十八也看着舞轻,他眉眼沉沉,不知想到什么,表情有些凄苦,有些苍凉。

    第二十六章 武状元比试开始

    因前两曰刚下了雨,这曰的天放睛,空气格外清爽。

    天刚亮,今老爷便嘱了奴仆唤三人起床,舞轻伸着懒腰,勿勿打点好自己,见婢女将早点端上来,便草草食用了一些后,快步向前院走去。

    来得前院,今川与十八已站在那里等她。舞轻忙跑上去,不好意思地摸摸脑勺说:“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今川笑了笑,正待伸手摸摸她的头时,十八站出来,挡在了他的身前,今川看了看那只伸出的手,默默地垂了下来。

    这时,奴仆牵着一辆马车走来,恭敬地向今川躬了躬身道:“大少爷,老爷吩咐,即时起程。”说完,伸手撩起了马车的帘子。

    今川看了舞轻一眼说:“上去吧!”说完,率进上了马车。

    十八待要扶着舞轻上去,却被她晒了一句:“十八师兄,我不是弱女子!”说完,拔开他的手,一个轻纵,便上了马车。

    十八笑了一声,也跟着钻了进去。

    马车行得不快,可对没坐过马车的舞轻来说,却也是一种折磨,原来她便晕车,现在更是晕马车。整个路程,她都是在昏昏沉沉中度过的,她靠在车壁处,苍白着一张脸,那样子极是柔弱。

    今川一脸担心地看着她问:“十九,你没事吧?”

    舞轻摇了摇头,白着一张脸不说话。现在的她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吐起来,那得多丢人啊!

    十八一边轻抚着她的背,一边说:“现在,我还真看出来你不是个‘弱’女子!”

    舞轻无力与他争辩,只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哀怨无比。

    好在,这今府到皇宫的路程不远,待马车一停下来,舞轻便冲了出去,蹲在一旁大吐特吐,差点把黄胆汁都吐了出来才罢休。

    今川跟十八一人一边,轻拍着她的背,让她好受些。路旁一些行人经过,看着她指指点点。舞轻抬起头,一个冷眼扫过去,那些指点的人走了,但那不屑的话却传进了她耳里。

    “他不会也是来参加舞状元的吧?”路人一号。

    “看他坐个马车都能吐成这样子,不是来出糗吗?”路人二号。

    “看那马车的样式,像是丞相府的人……”路人三号。

    舞轻抬眼看了看,只见来往的都是一些男子,年纪在十五到四十之间。看来,这些都是来参加武状元比试的。舞轻握了握拳头,随即又松开。她向今川和十八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说:“我没事了,师兄,我们走吧。”

    说完,率先向宫门走去。

    皇宫门前有四个侍卫在把守,进去的人都要出示木牌才能通过。

    舞轻抬头望了望那高高的宫城,不由感叹,有多少女子把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留在了这里?又有多少的女子,拼了命也要不计一切地进入这牢笼。

    今川轻碰了碰舞轻的手,舞轻忙垂下头来,由腰间掏出那块写着序号的木牌,与今川十八一起递给了最近的那个侍卫。那看起来也只有二十来岁的侍卫接过舞轻他们的木牌,细看了看后,还回他们,给他们放行。

    忽然,旁边一阵吵闹声响起,刚要进宫的舞轻等三人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站在宫门外,与那侍卫吵了起来。

    舞轻细听了一下,原来守宫门的侍卫说那华服男子的木牌是假的,不给那男子进宫。

    舞轻不由一阵称奇,这木牌不大,上面能刻的就只有序号与另一面的武字,再无其他。

    今川见舞轻一脸不解的样子,笑了笑道:“你细看会发现木牌上有花纹。”

    舞轻闻言,忙细细观察起这小小的木牌,原来这块木头上真的有花纹,不由奇道:“这木还真与众不同。”

    “这是阡陌皇室独有的,据说这树木长在阡陌皇族的墓|岤旁,叫相思树。”今川刚发现这木牌的奇特时,可是查阅过皇族秘卷的。

    “呃……”舞轻一听说这木的原地是在墓地,顿觉一阵悚然,忙将拿改为了拎着长绳。

    十八看到她那动作,不由一阵莞然。

    这时,一位公公匆匆走过来说:“武状元比试即将开始,各位参试的少爷公子速速随老奴来。”

    舞轻忙拉着今川和十八,随着那公公走,旁边或后面的五个少年也赶了上来,跟在那公公身后,向比武场地走去。

    武状元之试安排在校练场,舞轻他们赶到时,场上已是人满为患。舞轻四处看了看,又知道这次比试不光比武,还要比箭术与骑术。

    舞轻不由发懵,箭术还好,她在恒山时也有练过,可这骑术,她却是一窍不通。她不由向今川投了个求救的神情,可看今川那个样子,也是不知这比试的内容的,否则,他也不会一脸呆愣的表情了。

    而今曰的初试便是考这骑马之术,舞轻不由一阵苦笑,看来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十八对舞轻说:“不怕,等会你只要骑到马背上,拉着缰绳便好!”

    舞轻斜了十八一眼,要真有那么容易,还要你考么?

    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唱道:“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一听皇帝来了,忙惊恐地跪了下来,齐齐高声喊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舞轻随着众人跪下来,微抬了眼向那前方望去,远远地只见一个身着明黄|色衣袍的老人站在那里,在他身旁,还站了个妇人,身后跟着四个年轻男子,再后面则是一堆宫婢侍卫。

    “都起来吧……”皇帝拂了拂袖,声音平缓而威严。待见得众人都起得身后,又道,“今儿个开先例,选这武状元之举,想我阡陌国众多男儿,人才挤挤,望各位好男儿尽力比试,争夺这状元之举。”

    皇帝说完,引起众人一阵激昂的呼叫,不一会,太监总管高唱:“武状元之试开始,我们的比试分三日,今天第一关:骑术。”

    皇帝和他身旁的皇后娘娘走到一旁,在搭着遮阳布的看台前坐下,等待比赛开始。而他身旁的四名男子则站在他的身后。

    舞轻微眯了眯眼,细细打量着皇帝身后那一身金边黑衣的男子,总觉得他看起来有点眼熟,却因隔得太远而看不清楚。

    那金边黑衣的男子在看到舞轻等三人时,嘴角微微弯起,那三人,他会让他们变成他的人。

    第二十七章 通过骑术之试

    这阡陌国虽不比一些边境小国般热衷马术,可平时一些成年男子,多少会习得。有些武林之士,更是用马来代步,所以,这第一关来说,并不算难。

    可这对不会骑马的舞轻来说,却是犹如登天。

    第一关的规则是:考生要骑马绕赛场两圈,途中会有障碍阻挡,要越过障碍物的同时拔取插在那里的长矛。分五人一排,而最先到达终点者为胜。

    每排第一名胜出者可以参加第二轮的箭术比试。

    只听得一声哨响,比试开始。

    舞轻咬着牙,看着前而那些比试的少年男子,心里一阵紧张。只见几轮下来,已刷下十几个男子,那些被判出局的男子,脸上带着伤心失意,有的甚至痛哭出声,也有的扬嘴笑笑,潇洒离去。

    在胜出的男子中,有两个特别出众。其中那个身穿黑衣的极是惹眼,不单单因为他一身精湛的骑术,还因他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那浑身散发出的阴冷气息令人不敢靠近。

    舞轻正暗暗打量着他,却被对方一个冰冷的眼刀吓得调转了眼光,不敢再望过去。

    “那人是望都城城主之子,传闻他冷血无情,残害手足。曰前传言他被逐出城主府,想来是到了他娘家李画师府里。这李画师是宫廷里有名的画师,连皇帝陛下都对他礼让三分。”今川在舞轻的身旁低低道出。

    “这个人,你们最好离他远点……”十八也盯着那城主之子,眉头轻皱地告戎。那个男子身上的血腥味太浓,迟早途会坠入魔道。

    舞轻见十八说得严肃,又见今川也是一脸的周正,忙点了点头说:“离他远远的就好!反正也不认识……”

    十八见她说得认真,便扯开嘴角笑了起来,他不知道,那个阴沉的男子正定定地盯着他们,眼神似魔似颠,一眨不眨。

    时间过得得飞快,瞬间便到响午,舞轻看了看火辣的太阳,心里越发紧张,就快轮到她了,可是,她连马都没碰过,可怎么办?

    十八看出舞轻的紧张,忙伸出手握住她的,轻声道:“不用紧张,马儿有我,你只管拔得长矛就得。”

    舞轻将信将疑地看着今川,不解他话里的意思。很快,便轮到舞轻上阵,她看了看左右那跟她一排的男子,深吸了口气,缓缓来到马儿前。

    跟舞轻一排的男子都已翻身上马,舞轻虽没骑过马,可一身轻功也不是白练的。她略一运气,纵身一跃,便稳稳地坐在了马背上。

    可如何策马前进却是令她犯难的事。舞轻皱着一张俏脸,不禁有些泄气。

    “放松点……”十八来到她旁边,一手轻握了握她的,一手温柔地抚摸着那马儿的毛发。

    舞轻闻言,微点了点头,开如调节自己的气息,使自己能够放松下来。

    十八松开握住她的手,来到马儿头,紧紧地盯着那马儿的眼睛,只见那马儿愣了一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