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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乱三国第22部分阅读

    ,而后叹口气说道:“如果人人都如你这般单纯,天下又怎会战火连绵呢?”

    音知转过脸来,压低了声音,生怕别人听见一般:“冰凉啊,这句话音知听懂了。你暗指的是玄德大人么?其实音知也觉得,玄德大人对您似乎越来越冷漠了呢!完全没了音知刚来时的那股热乎劲儿了。”

    张寒望了一眼主座之上,正与陶谦敬酒的刘备,轻声回道:“有大理想的人,通常都是不择手段的。而不择手段的人通常又都有一个共xg——求别人时,别人是菩萨!办完事儿后,别人就只能是爹了,而且这爹是拿来坑的,不是拿来孝顺的。”

    音知明白张寒意思,于是也不作多问了。

    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但张寒却觉得人人都无聊得紧,彼此之间不过寒暄敷衍,歌舞升平不假,却是每胜仗数见不鲜的东西,让人只烦不奇了。

    不过这时走来一人倒让张寒来了兴致——云儿。

    自从云儿跟着刘备救援北海、徐州以来,张寒都没好好与这家伙聊过呢,今天也算是个机会了吧!云儿端着酒杯,皱着眉头走了过来,一坐下便先开了口:“冰凉兄弟,都说你见多识广,今ri子龙倒有一问。”

    张寒微笑回道:“云儿谦虚了,但说无妨!”说罢,心想——这赵云比飞飞不知靠谱多少倍呢!说话得体,而且一看就是个心系国家大事之人!恩,三国的人气王子果然非同凡响!

    云儿:“常见的男茅房的涂鸦多是谩骂和xg暗示,要么就办证。而女茅房的涂鸦却是以谜语及小故事为主,如何看待二者间的差别呢?”

    云儿问题一出,张寒真心想把酒泼到他脸上,只是实在不和时宜,也就忍耐下来。心里还琢磨着——这尼马五虎前三怎么没一个正常的?这未来的忠哥以及超哥实在不敢想啊!

    张寒回道:“哎。差别我倒是不想多作评论。只是云儿你怎么能男女茅房都这么了解呢?”

    云儿听罢一惊:“不愧是张寒,确实思考角度与众不同!子龙惭愧!其实这问题是云长问我的,我一时答不出口觉得丢了面子故来相问!现在想来,这云长”

    张寒笑笑:“你会习惯的~以后ri子长着呢!”而后看了看身边,确定没什么下人后轻声问道:“打算过,跟咱们一起干么?”

    云儿听罢,眉毛一扬,思考片刻,说道:“这云长,真是太不检点了!哦!对了,冰凉方才问我什么呢?”

    张寒略带深意的笑望云儿,没有回答。而云儿也是抱以微笑端酒离开了。

    持续了好久的宴会终于结束,回到屋里,音知唤张寒睡下,但张寒却只是一人坐在花园,望着天空朦胧的月亮。

    望着望着,张寒竟回忆起来:

    镜子前,张寒哭得淅沥哗啦的。

    张寒望着镜子——为什么你总觉得寂寞、孤单、想找个女朋友,努力了半天却还是单身?

    张寒继续望着镜子——对嘛,你长的丑,还嫌别人长得丑,当然找不到女朋友啦!

    想到这里,张寒笑了笑,那只是年少无知嘛。感情这个东西是要真心付出才会有所回报的。

    想到这里,张寒低头又进入了回忆:

    张寒——六啊,遇上我是你福气呢!

    小六——你知道多少人追我么?我的约会都一天分几批约呢!晚上还得抽空陪你吃饭!你得珍惜我!

    张寒——珍惜!珍惜!我就喜欢你这么能吹!当然啦,晚上比白天吹得好!

    小六——讨厌!

    张寒想到这里,再次傻笑一下,轻声说道:“小六,你现在过得如何呢?吃得好么?穿得暖么?我不在你身边的ri子,你是怎么过的?”

    回忆是美好的,可是如果自言自语就不大好了,因为距离几步的房内站着音知呢!

    音知躲在门边偷听了一切,又见张寒如此消沉,再加上对自己不够热情,现在又提到了“小六”这样一个人,音知两行热泪不自然的就滚落下来。

    那一年,音知十七岁,梦一般的年纪,偷偷地端起行囊踏上了逃婚的征程。一直小心翼翼计划着的行程终于跨出了一步,自己的背景离乡终究像是一份无法言说的痛苦。好在洛阳有着自己青梅竹马的男伴,音知想着,只要找到了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北行的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平顺,上天仿佛是要惩罚她的冒失一般,把所有的磨难和曲折都要在她的身上施展得畅快淋漓。先是碰上了窃贼,偷光了自己全部的盘缠,而后没有办法,好说歹说才在一家客栈的猪卷里睡了一夜。当刚进洛阳时,由于一身衣裳脏乱不堪,又被当作流民,赶入了难民区干了好久的体力活!那段ri子,音知几乎每天都以泪洗面。

    但洛阳何其之大?想找到自己心目中的那位郎君简直犹如大海捞针!

    没有办法,音知干起了零活,以维持生计,同时一得空就到处询找那人的下落。

    音知本来是柔弱的,但这样的现实不得不逼着她坚强起来,洗碗、扫地、上菜、叫卖,几乎什么她都去接触过了!尽管难熬身体的劳累,自尊心又每天遭受压迫,但一次次刻骨铭心的历练,每一份工作她都会认真对待,全力以赴,因为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到那个重要的人,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但噩梦就这样来了!

    即使现在想起来,音知仍会对当初自己的不慎而后悔万分!她竟然在帮主人打扫屋子时打碎了主人的一个古董花瓶。主人当然知道音知没有钱赔,可是主人更知道音知的姿sè算是上上品了!

    接下来的事情,你懂的。而主人的老婆当然不可能同意纳这么一位美妾进门,于是迷晕了音知之后将她卖到了ji院。

    当音知醒来之后,她明白,再也回不到zi you了。她明白想要离开,必须存够一大笔钱来赎回自己的zi you。于是她不再拷问自己的灵魂,而是每天都在学习这些风月女子该学的功夫!音知本就是个美人,稍加打扮便风姿绰约。所以她的生意好得很!

    幸运伴随不幸同时降临。

    音知见到了自己想见的人,当然是在ji院里。千言万语到了这会儿,却无从说起。本该是个了却心愿的时刻,音知也抱了无比巨大的希望,可最终换来的却是几个字——我已有妻室。

    刹那间,心像是给割裂了一般,音知泪如雨下。全部的努力只是为了这一次相遇,而到头来却是一场落空,像是已经定好的苍茫的结局,只等着她一个人,带着烟花般寂寞的心情祭奠。

    音知突然觉着自己走得有些颠簸,年少的轻狂与固执也都随着这些动荡的往事脱落,那时的爱,就像是腾空而起的烟花,绚烂多彩,又倾尔凄冷。而她,却一直沉浸在这顷刻的烂漫里,只一个人的执守,享一个人的悲欢。自己甚至比那烟花,更寂寞。

    音知跳河了,醒来的时候发现是一位大了自己十来岁的大哥救下了自己。而这位大哥却对她说:“我帮你赎身,以后你就在我府里当我的歌伎吧。”

    音知也不知怎么就答应下来了。现在想想,那是上天的眷顾!也正是那份莫名其妙,才让自己找到了真命天子——张寒。

    但

    现在,多了一个人。音知无所适从了。(去

    正文 第78回 移驾郿坞 吕布弑父成定局

    张寒回忆了半天,突然觉得有些凉了,这才发现确实挺晚的了,于是起身朝屋内而去。可这才一转身就发现音知站在门槛处满脸泪花望向自己。

    张寒一阵尴尬,知道音知一定是听到了自己的言语。此刻内心满是愧疚,可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感觉就象

    “餐后来两粒,对身体好呦!”

    “我明白!”丢两粒到手里,而后塞入口中:“两粒一起才最好!”

    捋一下舌头。(如果没有你背景音乐响起)

    音知见张寒不说话,于是伸手抹了一下滑落的眼泪,哽咽说道:“音知明白冰凉你的心境。既然放不下,何必一定要忍耐?去寻便是。”

    说实话,这一句是震撼到了张寒了!

    一是因为音知的勇气远胜过自己!是啊,难道连追求幸福的勇气都没有么?起码面前的女子比自己更明白该如何去做!

    二是因为音知的大度超过了自己的预估!换作让你,你愿意让自己的爱人去寻初恋么?

    这是怎样可爱的一个女子?

    张寒艰难开口:“音知,我我想去趟长安。”

    音知也是艰难的一笑:“那么,早去早回。如果不回,捎封信给我。”

    张寒心里难过极了:“你不怕?”

    音知转身回屋:“我还有什么可怕?是我的终究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也得不来。”而后见张寒未跟进屋内,音知又探出头来:“快来睡,不早了呢!你当是普通一夜,我却当是最后一夜了。”

    翌ri,张寒辞行刘备,带上盘缠、干粮朝长安寻小六而去,送别时,唯少了音知。

    是啊,zi you的生活才是一切,被禁锢的人生岂不都与那黄巾乱军一个样了?

    长安董卓府邸。

    书院之内,董卓略带气愤,毕竟还在持戟追逐吕布,可这却迎面撞上一人,仔细看去是那李儒,于是问道:“不在家研究十八摸,汝为何来此?”

    李儒慌忙回道:“吾适至府门,知太师您怒入后园。故急而走来,正遇吕布奔走!于是吾慌赶入园中劝解,不料误撞恩相。死罪!死罪!”

    董卓倒懒得搭理李儒口中的死罪:“叵耐逆贼!戏吾爱姬,誓必杀之!这天下绝无人敢给老子带绿帽子!”

    李儒见大势不妙,赶紧回道:“恩相差矣!昔ri楚庄王绝缨之会,不究戏爱姬之蒋雄,后楚庄王为秦兵所困,得蒋雄死力相救!今貂蝉不过一女子,而吕布乃太师心腹猛将也。太师若就此机会,以蝉赐布,布感大恩,必以死报太师。太师请自三思。”

    董卓思考良久:“汝言亦是,我当思之。哎,之前就yu依汝之言yu行赏赐之事,可今ri刚巧撞见这逼货yu欺我美人,所以一时恼羞成怒!”

    李儒十分满意思自己的劝解,于是拜谢之后便安心的离开了,心里想着自己又解决了一桩大难提呢!

    但他忘记了这屋内还留了一人——貂禅。

    貂禅按王允计谋行事,怎可就这样让计谋全盘失败?见董卓心意有变,于是貂禅赶忙走出内堂,哭泣着对董卓说道:“妾在后园看花,吕布突至。妾方惊避,布曰:‘我乃太师之子,何必相避?’提戟赶妾至凤仪亭。妾见其心不良,恐为所逼,yu投荷池自尽,却被这厮抱住。正在生死之间,得太师来,救了xg命。”

    董卓听完皱了皱眉头,毕竟方才李儒之言还在耳边萦绕:“我今将汝赐与吕布,何如?”

    貂蝉一听大惊!

    注意,这里貂禅是真的惊了!如果董卓真的慷慨的把自己赐给了吕布,那岂不是白白被两个贱货各蹂躏了一次?最关键的,王允大计也不得而成了!

    貂禅马上更换腔调,比方才哭泣的更为猛烈:“妾身已事贵人,今忽yu下赐家奴,妾宁死不辱!”貂禅朝墙壁间挂着的宝剑奔去,假装yu行自刎之事!

    只是这奔跑速度实在太慢了,几米距离俨然就是在慢动作回放啊!貂禅边慢放边回头不断电向董卓,几乎快把自己全部的媚意都抛出来了!哎,不慢不行啊,难道还真拔剑自刎?

    董卓裤裆一阵激烈!慌忙冲了过来夺剑,而后拥抱貂禅说道:“开玩笑的啦~!不必当真啦~我们生意场上的人都是这么幽默的啦!”

    貂蝉顺势倒于董卓怀中,掩面继续大哭:“此必李儒之计也!个烂子!只会说这些的毛子事情!”

    董卓皱眉安慰:“恩~恩~蝉儿话粗理不粗!只是蝉儿这话太粗放了一点吧?”

    貂禅轻拍一下董卓肩膀:“讨厌,这个时候还取笑人家!李儒与吕布交厚,故设此计;却不顾惜太师体面与贱妾xg命。妾当生噬其肉!”

    董卓赶忙捏住貂蝉胸前美好:“吾安忍舍汝耶?呃舍汝美体耶?”

    貂蝉回道:“虽蒙太师怜爱,但恐此处不宜久居,ri后必被吕布所害太师啊,注意我所说的啊,是【ri后】啊!”

    董卓豪气顿生:“吾明ri和你归郿坞私人会所而去,同受快乐,慎勿忧疑。”

    貂蝉听到这里方才收住眼泪,拜谢补妆而去。

    这才一离开,貂禅只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了!毕竟刚才与董卓一番博弈是存在很大的风险的!如果董卓把自己赏给了吕布,那么计划就等于失败了!

    如果董卓不能跟自己离开长安,那么时间久了,吕布、李儒必看出端倪,到时候就不简单的是计谋失败的问题了!甚至自己以及王允一家老小的xg命都会一起丢掉呢!

    但现在,貂禅算是满意的!因为最好的结果展现在眼前了!

    次ri,李儒入见董卓:“太师!我掐指一算,今ri乃良辰——是shè手星与织女星千年难得汇合之时!可将貂蝉送与吕布,大吉之兆啊!”

    董卓回道:“什么兆?胸罩?那吕布与我有父子之分,不便赐与,否则人家不是说我家内每ri上演乱(和谐)伦的悲剧?我想过了,不追究他的调戏之罪。汝传我意,以好言慰之即可。”

    李儒大惊,心想一定是那貂禅又打了什么小报告了,继续劝道:“太师不可为妇人所惑。”

    董卓变脸回道:“那把你马子送给吕布怎么样呢?貂蝉之事,再勿多言;言则必斩!”所罢,怒哼了几声,而后又继续骂来:”你个龟孙子,你姓李,他姓吕,丫的你俩姓氏音这么接近,不会百年前真是一家吧?你到底是我的谋士还是吕布的?滚出去!”

    李儒郁闷而出,仰天长叹:“吾等皆要死于妇人之手了!”

    董卓即ri下令出发郿坞度假(其实他每天都在度假),百官皆来拜送。

    貂蝉当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离别的时候正是演技派爆发【伤感】的最佳时机!今ri若是成了,也就可以让自己从偶像派华丽蜕变为实力派了!

    貂禅遥见吕布忧伤立于众人之内,于是赶忙虚掩其面,假装痛哭起来!其实这种演技假得很,吕布只要稍加思考便能发现其中端倪!

    试想,车内美人作大哭状,如若真哭的凄惨,车边随从又怎会不上前询问?而现在貂禅大哭之态下,却又可不惊动身边下人,这是为何?——当然是假哭,不出声的那种!

    热恋的人都是傻逼——现在太适合形容吕布了!他当然看不出破绽。

    只是甘愿当这傻逼的又岂止吕布一人?

    人群之中,还有二十出头一少年,身上背着两个包袱,一路风尘之状,此刻夹杂在诸多百姓之间,也是目不转睛忧伤的望向车内貂禅。此人是谁?你说呢?

    吕布眼望车尘,叹惜痛恨,似乎此刻自己所受的伤痛已经完全超越了菊花碎裂之苦,只恨身边耳目众多,不能大吼以作发泄啊!

    背后一人问道:“温侯何不从太师去,乃在此遥望而发叹?”

    吕布回头看去——正是老逼司徒王允。吕布只觉得王允此时的问话,就犹如自己被爆菊之后,又来了一个准备爆第二次的人那般一样可恶!

    王允继续问道:“老夫前些ri子不慎得了花柳,闭门不出,故久未得与将军一见。今ri太师驾归郿坞,只得扶病出送,却喜晤将军。请问将军,为何在此长叹?”

    吕布听到【花柳】二字后,抱拳回道:“大人老当益壮!佩服万分!只是王大人这般年纪还能在床上策马奔腾,而我血气方刚男儿却不能得尝所愿!今ri长叹,正为汝女耳。”

    王允听罢假装吃惊回道:“为我小女?太师还没把小女嫁给将军么?”

    吕布青筋毕露,狠狠说道:“老贼自己拿去玩儿!册那!(上海方言,乱入而已。意为——吗了个逼。你懂的)”

    能够这么大年纪混到朝野高官的王允当然不是省油的灯!从布局到现在,王允已经感受到了成功即在眼前的喜悦,现在只需临门一脚了!王允可不是国足!脚法不会那么臭,他起码是巴萨,因为他会假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