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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乱三国第8部分阅读

    就是想策马奔腾么?就让我儿牵那赤兔宝马前来让你把玩。另外再安排几个货sè送去你府,这样孟德就可以ri夜策马奔腾,岂不是美事?”

    吕布听罢领令而出,牵那赤兔去了。而曹cāo当然是在一边唯唯诺诺,连声称谢。

    董卓身躯肥胖,实在坐不住,于是起了身子躺倒到床上,倒身而卧,转面向内。

    曹cāo见机会来了,自己将成为大汉历史的变革者,心中无比激动:感谢给我这个机会!首先我要感谢我的父母生我养育了我,其次我要感谢我的老师教育了我,我还要感谢我的朋友、粉丝们对我的支持,更要感谢tv、tv、tvb、给了我这个机会站在这个历史的舞台上,让我用一个全新的角sè出现在大家面前,还要重点感谢下张寒,是他让我美美的睡足了觉之后以饱满的jg神迎接这美妙的时刻!

    曹cāo想罢赶忙抽刀,而后疯狂扎向董卓后背!边扎还边喊道:“戳死你!戳死你!戳死你!戳!戳!戳!戳!啊打!爽啊!戳!戳!戳!”一时难以自拔!

    董卓当然是被这一幕惊得混乱异常,见有人要戳自己当然是反抗,可是毕竟自己倒于床上,行动便,于是也只是不断的用双手阻挡!

    曹cāo边戳边回道:“你不用努力了!你的出拳太慢了!你只是青铜圣斗士!一秒百拳罢了!而我是黄金圣斗士!一秒亿万光拳!哈哈哈!冰凉兄弟教我的台词果然霸气异常啊!”说罢还在不断的戳!

    片刻之后,曹cāo都戳累了,丢了刀去,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摸着肩膀:“哎呀,才几天不上阵,没想到体力如此低劣了。”讲到这里,似乎突然看到什么恐怖场景一般,曹cāo“嗖”的一下跳了起来:“你怎么还没死啊!而且为何连伤口都木有?”

    只见董卓毫发未损,伸手到地上将曹cāo丢出的刀拿在手中:“拿个刀柄,行刺我?”

    曹cāo大惊,再眼望去七星宝刀的刀壳——里面竟有一整段完整的刀刃!

    “奥义——刀刃——刀柄——分离术?我尼妹啊!啥七星宝刀啊!原来是残次品!我要给差评!”曹cāo委屈大喊!

    而就在这时,吕布进屋大声说道:“孟德,马我牵来了,快去一试吧!”

    曹cāo听罢,再次“嗖”的一下冲出门外,边跑边喊:“我骑个几圈就还你!就还你!还你!你!”

    吕布大笑回道:“客气啦,玩儿的开心,要幸福哦!”刚说完回头,却见董卓已经把脸挤到自己跟前,吕布不禁吓得往后大跳一步:“我去,原来是义父,还以为地球又受到了袭击!我差点就变身了!”

    董卓气得脸都快青了:“儿啊,父亲刚才遭遇行刺了!”

    吕布大惊,赶紧上前关切的摸了摸董卓菊花,温柔问道:“伤到哪没有?刺客呢?”

    董卓回道:“被你放跑了!”

    且说曹cāo逃出城外,飞奔谯郡。路经中牟县,为守关军士所获,擒见县令。而这县令名叫陈宫字公台,他本来因为曹cāo屡无节cāo献菊董卓而非常痛恨曹cāo,但现在才知一切都是为了刺杀一事,瞬间对曹cāo产生了好感,于是愿意辅佐曹cāo!而曹cāo为了表达陈宫对自己的恩情,即兴作诗一首——取名叫陈宫,终身都成功!成了什么功?还得问陈宫!

    逃亡路上,为保安全,他俩没有投店,而是住进一户人家。

    晚上二人相拥而睡,隔壁便是借住的家主。

    夜半时分,曹cāo幽幽听到隔壁传如是声音:

    女声独呵——凶残一点!再凶残一点!

    男声激动附和——不!夫人!时机尚未成熟!

    女声独呵——你这没用的东西,难道还要老娘发狠不成?

    男声激动附和——夫人!声音小点!若是被隔壁听到那可如好是好?

    女声独呵——听见就听见,我有【凶】器在手,还怕他们不成?

    男声激动附和——哇哦!夫人果然准备充分!

    女声独呵——行了,我烧煮些点心,给你补补,待你体力恢复,我俩哼哼

    男声激动附和——恩!就这么办了!

    听到这里,曹cāo大惊,赶忙吻醒陈宫:“家主非吾至亲,必有可疑,吾当先发制人。”

    说罢,只见曹cāo拔剑走出挥剑砍倒家主!

    陈宫大惊:“一场偷窥都算不上的偷听,竟然引发血案?大不义也!”

    这时,只见家主之妻端着夜宵入了屋来,见家客立于堂内,而自己却还穿着肚兜,慌忙拿上衣服遮挡,却见自己丈夫已惨死剑下,不禁大声嚎啕起来!

    曹cāo见此一幕已知自己犯下大错,可那妇人哭声与那维塔斯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被逼无耐,曹cāo又是一剑挥去,片刻罢了,两条冤魂飘散,只是不知附近有没有复活点了。

    曹cāo知道自己理亏,该说些什么搪塞过去,却偏偏想起当年初见张寒之时的一句莫名其妙之言,望向陈宫说道:“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陈宫默然。

    当夜,行数里,喂饱了马,曹cāo先睡。

    陈宫寻思:“我将谓曹cāo是好人,弃官跟他;原来是个狼心之徒!今ri留之,必为后患。”便悄然拔出剑来,双眼血丝渐起,狠狠瞪向曹cāo。

    第28回 收个儿子 行刺牵连受私刑

    却说陈宫正yu下手杀了曹cāo,忽转念想道:我为国家跟他到此,杀之不义。不如弃而他往。

    想罢对着睡倒在地的曹cāo轻声说道:“孟德啊!我道你是旷世奇才,没想到你却与那董卓一般残忍无道!今ri一别,不知何时相见,如若真是在沙场上见了,我陈宫自不会留情!你多珍重吧!”说罢插剑于地上马而去。

    待陈宫刚走,曹cāo“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满头大汗,自语说道:“惊煞我也!幸好这逼杂念颇多,否则吾命休于今ri也!”越想越怕,赶忙起身,收了宝剑,继续逃亡。

    再说张寒,自得了七星宝刀,整ri把玩,所谓玩物丧志也。

    小六看不下去,近身说道:“冰凉,如今大贼当前,你不前往平原寻主公也就罢了,为何久留于此?”

    张寒不知为何,朝小六看了看,只觉得越看小六越觉得美丽,心中不免生了疑问。

    莫名其妙不答反问一句:“六啊,你真心与我好么?”

    小六更是晕了赶忙回道:“身子都给你了,怎么不是真心?”

    张寒低头轻声一句:“我又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小六当然明白张寒言下之意,可毕竟对方说的实在话,自己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只是羞愧难当,又气又悲快步回了屋内。

    就在此时,门外士兵报告:“大人,有一孩童苦苦等于府外,说如见不着你,即刻自杀!”

    张寒还沉浸方才与小六对话之中随口回道:“自个毛的杀啊,带进来就是了。”

    片刻,一孩童进了屋来,见了张寒,不说二话,直接跪倒在地连连叩头!

    张寒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也未曾经受如此大礼啊!赶忙扶起孩子,责怪说道:“这离除夕还有一阵子呢,咋见人就跪?瞧你也是一男儿,虽然年少,怎能说跪就跪?殊不知男儿膝下有黄金、白金和真心?”

    张寒刚说罢,定神一看,大吃一惊,原来面前孩子正是当ri在村内所救之人!

    这一见面,张寒的思维立刻又被拉回那惨烈的一天,不禁眼眶迅速红起,赶忙拉着孩子进了大堂,而后吩咐手下备足了点心,端于孩子面前。

    孩子看着此生从未吃过的糕点,却不拿分毫,只是直直望向张寒。

    张寒被盯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明白,对方一定是来谢恩的。于是敷衍说道:“助人为乐、路见不平乃我做人的原则。小兄弟,我张寒与你一边大时就把很多见义勇为的人当作偶像。雷锋啦、张海迪啦、小兵张嘎啦,所以我告诉别人我很崇拜雷迪嘎嘎。”

    孩子并不回话,挣开张寒,再次跪地,再磕三头之后起身坚定说道:“我叫毛平,字坦之。当ri村内一劫,我父我母皆惨遭毒手,还请求大人收留!以后大人到哪,坦之便到哪,还请大人不要嫌弃!”

    张寒终于明白孩子来意,却见这孩子口齿伶俐,一时间倒也觉得喜欢,再加上这孩子生得英气逼人,虽然还年少,但一眼就可以看出长大了必是个帅小伙!

    张寒几乎想都没想说道:“行!我答应你,以后你就跟我吧!”

    孩子大喜过望,竟然在这堂内欢蹦起来!

    张寒拉住毛平说道:“孩子啊,你爹娘给你取的名字,不是很好听呀。毛平毛平,感觉象毛片毛片啊~这样吧,你既然跟了我,以后就随我姓可好?”张寒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说出这样话来,大概是历史故事看多了,发现一些名人都是这样做的吧,所以自己也就模仿起来了。

    毛平一听,似乎有些不甚愿意,担心的摇了摇头。

    张寒当然明白孩子不愿意了,于是说道:“也是,姓氏是你唯一怀念父母的东西了。我怎能乱改?我真是太不注意了。”

    却见毛平赶忙回道:“不是这样的。大人,毛平对您感激不尽。可是毛平一路寻您,打听到您是平原皇叔刘玄德那一波的!”

    张寒回问:“尼妹的,你小小年纪,还会用一波这个词的说?”

    毛平继续说道:“我听闻刘皇叔帐下有一将军神勇异常,当年竟然敢一人独闯黄巾大营,我年纪虽轻,但却佩服不已!希望大人以后还能帮我引见,我真心想成为他的义子!”

    张寒突然明白过来一件事情:“吗了个d的,你的意思是,你特别崇拜关羽是吧?还想当他的义子?他有个毛的特长啊?好吧,有些地方他确实特别长。但跟我比起来,也差很多好么?”张寒毕竟觉得是自己救了毛平,可这毛平却对素未谋面的人如此景仰,当然心里有些失衡,而后继续呕气说道:“这么喜欢关羽,他ri回了平原,你就跟他姓得了!”

    张寒讲完这一句,突然醒悟,而后看了看孩子,不敢相信的说道:“这尼马的,这么说来,你就是关平了?”

    讲到这里,门口突然闯入一队士兵,见了张寒便将其抓了起来!

    张寒还没反应过来大声问道:“我去?什么情况?你们这算是gnk么?”

    士兵回道:“董卓大人遭遇行刺,刺客正是曹孟德,听说曹cāo行刺之前来过你府,现在,当然要带你审上一审!”

    张寒瞬间裤裆温暖:“兵爷,审归审,咱们可得公正的审,严刑拷打什么的,不准来呦!”

    话未说完,一行人便出了门去了。

    小六在房内听到动静赶了出来,却见众人已散,此刻只留毛平与她相向而视了。

    “哎呀!”“哎呦!”“疼疼疼!”“要死要死要死!”

    张寒不断的惨吼着,可是那逼供的士兵怎会松手?一鞭子接一鞭子,才几个时辰,张寒已经被打得连自己老妈都不认识了。此刻张寒双手捆绑,直立悬吊半空,浑身鞭伤,心里想着:我去,穿越前看的那些片子里描绘的这些场景都可以让自己格外兴奋啊,怎么现在很想赶紧去死呢?

    “除你之外,我只审过两个人。你想知道他俩的故事么?”士兵用舌头舔着鞭子上的血迹说道。

    张寒已经没了力气,虚弱至极,瞥了一眼士兵后问道:“哥,其实我平时也很喜欢看《读者》《知音》《故事会》什么的,但从来都没有以吊着的状态看的。能否”

    “呸!”一口浓痰吐到张寒脸上,只叫张寒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士兵说道:“我让你说这么多了?我以前审过两个人。第一个人他没有招,于是我把他安排到了新造好的皇宫内室去了!”

    张寒纳闷,却又不敢讲话,毕竟那口水还顺着脸不断的滑着,万一张口进了嘴里想想都快吐了。

    士兵继续说道:“是不是非常奇怪,为何我对他这么好啊?因为那是新修建筑,里面空气污染严重,各项数据全面超标,我逼迫他在里面不断的呼吸啊!呼吸啊!终于!他,呼死了!”

    张寒瞪大眼睛心想:尼马,这么变态的招数你都想得出来?”

    士兵见张寒夸张表情后,得意万分继续说道:“第二个人他也没有招,于是我安排他去宫廷泳池。因为那里面有很多人在水中偷偷尿尿。所以他的工作是尝尿师。当然,他喝着喝着,喝死了!”

    张寒快崩溃了:“我去,你墙壁上几个大字白写的啊?”

    张寒想着,就往墙上看去,只见五个大字——不——得——用——私——刑

    士兵回头看去笑了笑了说道:“哦,忘记告诉你了,那个【不】字因为时间太长,本来底下有个【走字底】的。所以原话应该是——还——得——用——私——刑!”

    “坑爹呢么?”张寒大声骂道,而脸上恶心口水自然滑进了口中!张寒一阵恶心大声说道:“我草,老子现在就发下毒誓,我一定叫你生不如死!我一定用这辈子最恶毒的招势对付你!”

    士兵仰天大笑:“哈哈哈哈,你凭什么啊?你别忘记了,你自己还吊着呢!”

    可就在此时,刑房之内冲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一位老者!只见那老者大声喊道:“休得无礼!此乃平原刘备代表团的使臣!怎可在这里受此刑罚?吾已禀明相国大人,还了使臣清白,还不快快松绑!”

    张寒定神望去,原来正是司徒王允!

    只见那士兵立刻狗一般的快速为张寒一边松了枷锁一边连声说道:“哎呀!原来是使臣兄!使臣兄啊,误会啊!都是误会啊!其实方才你刚进这里之时,小的就见您器宇不凡,对您的景仰简直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时而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

    张寒退去束缚,但毕竟被鞭挞了太长时间,整个人都快被抽的虚脱了,一时没有站稳摔倒了下来,却发现身边一双熟悉小手将自己温柔搂住,艰难望去,正是小六已经哭成泪人,此刻扶着自己!

    张寒断断续续对小六说道:“把这头畜生给我抓起来,待我伤愈,我要跟他讲讲到底什么叫——还——得——用——私——刑!”

    第29回 痛不堪言 悲剧小六换貂禅

    张寒府,厨房。

    张寒——平儿,放点醋。

    毛平——好的,叔叔。

    张寒——平儿,再放点辣椒。

    毛平——好的,叔叔。

    张寒——平儿,呃你喝了那么多水,还不想尿么?尿进去。

    毛平——叔叔这

    张寒——赶紧的,尿完,再丢只老鼠进去。

    说到这里,旁边地上跪着的人实在受不了了:“张大人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真心不是故意得罪您的啊!您就别难为小的了!”

    张寒瞥了一眼,顿时来了火气,对着毛平大声喊道:“吗的,老鼠放进去,这汤肯定喝不了!平儿,再放点老鼠药进去,毒死老鼠,省得坏了汤的味道!”

    地上之人正是之前对张寒用刑的士兵,只见他脸都绿了不断磕头求饶:“大人啊!放过我吧,小的不敢了!小的下次绝对不敢了!”

    张寒怒回:“尼马?还有下次?你现在给老子把这锅汤全喝下了,老子就饶了你!”

    士兵都快晕过去了:“天啊,这雾气腾绕不止,太过烫也!现在喝下,小的喉咙肯定没用了啊,非变哑巴不可!”

    张寒回道:“cāo,那你抽老子时,就没考虑过老子有可能会被你打残?”

    士兵见求饶不成,一时也不知哪来了勇气大声骂道:“还有没有王法?我按律审你,本就是我的职责!虽然当中却有不妥之处,可我也并无半点不公,为何你要如此咄咄相逼?你算得什么大丈夫?”

    张寒听罢大怒,一下从椅子上站起,但却牵动浑身伤口,此刻更加痛起:“大丈夫?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大丈夫了?老子就是要弄死你!你懂么?”

    张寒双眼死瞪地上之人,额头青筋爆起,完全吓坏了一边的毛平。

    毛平拉了拉张寒衣角:“叔叔!叔叔,汝之容貌似那地狱恶鬼,甚为可怕,平儿吓到了。”

    张寒一把甩开毛平大声骂去:“别以为你是个孩子,我就会任由你!你忘记父母是怎么死的了?这天下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规则,你不强硬,下个被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