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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战争之纵横全球第3部分阅读

    上来杀我们匈奴子民,本单于改日带军杀过去“匈奴大单于头曼面色愤怒

    远方,一骑斥堠快马加鞭飞奔入营,边跑边叫:“冒顿王子回来了!冒顿王子回来了!”……”这一连串的叫嗓声霎那间将原本平静地营地点炸,听得真切的匈奴将士们纷纷从营帐中钻出,惊奇的询问究竟怎么回事!

    飞奔地斥堠很快抵达王庭之前,跌跌撞撞地跃下马来,扶了扶头上的盔缨,急对金帐前地卫兵道:“我有急事要见大单于!”金帐守卫兵闻言,赶快撩开帐帘入内回报:“尊敬的大单于,有斥堠有紧急要求回报!”

    头曼单于正在与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等议事,猛然听到卫兵回报,一挥手中的金帐道:“快放他进来!”随即向身旁的众将笑道:“我们地鹰儿一定带来了好消息!”

    众匈奴将领彼此看了看,应付似地笑了笑。

    冒顿自小在匈奴部落中就以勇猛过人、智谋出众著称,再加上其母平素待部众甚厚。所以在匈奴部落中甚得人心,远比苛薄的后妃阿丽雅和年幼地鹰扬王子受匈奴将领们的爱戴。现在头曼单于摆明了要帮阿丽雅除去冒顿,匈奴诸将们口中不敢说,心里却是不赞成地,所以士气不高!

    斥堠受召入帐,一脸兴奋地道:“尊敬的大单于,小人是稗小王阿胡儿将军的部下,上午在前出哨探时,遇到了从大月氏国逃回的冒顿王子,并将其救下。现在王子正被阿胡儿将军护送着赶来金帐!”

    此言一出。头曼单于顿时呆了,一时都忘了说话。但帐中诸将却是大喜,右谷蠡王是冒顿母亲的弟弟,闻言急忙起身、将双手举过头顶,赞声道:“尊敬的昆仑神啊,我赞美你,感谢你帮助我们的王子逃脱了险境!”其余众将也是纷纷赶上来问个仔细,头曼单于的脸色于是便有些更加难堪!

    就在此时,帐外传来一片欢呼之声:“王子!王子!王子!……”帐中诸将顿时坐不住了,纷纷拥出帐外。只见远方。数以万计地匈奴将士正举刀对着一名高大而威武的年青人欢呼,赫然便是已经离开匈奴三四年的冒顿王子!

    “果然是冒顿王子!”……”诸将大喜,一时议论纷纷。这时。在帐中坐不住的头曼单于也步出帐来,一眼看见自己的长子正纵马疾奔而来。那飒爽的英姿令草原上最彪勇的骑手亦感到赞叹。而那坚毅的脸庞也已经尽脱数年前的稚气:“小鹰完全长大了!”头曼心中一个酸楚,毕竟父子天性,顿感心中有愧!

    冒顿飞马奔到王庭之前,猛然便看到了自己的父亲。那心顿时一抽,一种也说不清、道不明地感情立时涌上心头:是父子重逢的欣喜,还是对父亲漠视自己生死的憎恨?冒顿一时难以分清。

    但冒顿表面上却是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飞身跃下马来,紧跑几步。拜倒在头曼身前,大叫道:“父汗,冒顿回来了!”

    看着自己长大的儿子,头曼心中又是欣喜、又是惭愧,想起临终前吩咐自己要好好照顾冒顿的前妻,头曼顿时百感交集,急忙扶起冒顿,仔细看了看几年未见地儿子,感慨地道:“几年未见,小鹰的翅膀长硬了,可以飞翔了!王儿,父汗对不住你啊!”下面头曼一时有些哽咽,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冒顿一时似乎也忘记了以前的委屈,反安慰头曼道:“父汗不要再说了!月氏人素来与我匈奴不和,父汗攻打月氏人没有什么不对!您看,月氏人也不是没能拿我怎么样吗?”

    头曼一时更是惭愧,忽地问道:“对啦,王儿,你是怎么从月氏人的领地逃回来地?”

    冒顿道:“父汗!还是进帐再说吧!”头曼急点了点头道:“对,对,进帐,进帐!”一行人于是簇拥着头曼和冒顿入了金帐,帐外那欢呼之声依然彻耳不绝!

    众人入坐后,冒顿便将近几日的逃亡情况跟头曼和众将领细述了一遍,直将众人听得惊心动魄,一头冷汗!

    右谷蠡王闻言有些老泪纵横道:“真是昆仑神开眼,让冒顿王子面临这样的险境依然能安全脱险!来日,我一定要向昆仑神献上最丰厚的祭礼!”

    头曼也大赞道:“王儿真是勇士也!独马单骑面对数百追兵遁出二千余里,还毙杀了数十名月氏骑兵,真不愧为我匈奴地大好男儿!”

    有左大都户道:“大单于,如今冒顿王子继然已经返回我匈奴,而且也已成年,那么就应该履行王子的职责、为大单于分忧了!”众将听出来了:是啊,要让冒顿王子日后有自保之力,手中必须要有兵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当下,众将纷纷附议,虽有后妃阿丽雅一二死党反对,但寡不敌众。很快便被众将的口水淹没了!

    头曼心中有愧,而且见到冒顿如此出众,便有补偿之意,当下便道:“既如此,我匈奴向有举王子贤者为左屠耆王,本单于便封冒顿王子为左屠耆王、将‘万骑’,诸将以为如何?”

    当下,众将大喜:冒顿王子手中有一万骑兵,那么也足以自保了,急忙附应道:“大单于圣明!”冒顿大喜。亦是急忙下拜道:“冒顿谢过父汗!”

    就在此时,有一尖锐的嗓音大叫道:“我不同意!”众人愕然,以目光视之,却是得讯赶来的后妃阿丽妃!

    头曼单于有些惧内,且对阿丽雅十分庞爱,闻言赔着笑脸道:“阏氏(单于王妃的正式称呼),你看冒顿王儿多么英勇、果敢,竟能从月氏人王宫中安然逃回,且深受我匈奴族民爱戴,就任左屠耆王实是众望所归。你如何反对?”

    阿丽雅一时有些语塞,却有些耍赖道:“我不管,反正我不同意。凭什么他就可以任左屠耆王,而我的儿子就是一个空头王子。大单于,您可不能偏心啊!”

    众将听得真切,心中大怒,在匈奴这样的游牧民族里。女人的地位很低、也不允许干政。以前阿丽雅屡屡干涉匈奴政务,但多是处于幕后,且看在头曼单于面上,众将也多忍了。没想到今日竟然如此过分,在王庭大会上也敢散泼耍赖,直将众将气炸了肝肺!

    当下右谷蠡王跳将起来,须发倒竖道:“大单于,我匈奴祖训,阏氏不得干政,今日您看这情况,还将我匈奴的祖训放在眼里吗!?还将这至高无上地王庭大会放在眼里吗!?”是时,匈奴刚刚进入奴隶制社会不久,单于的威望也并不是那么崇高而不可侵犯,所以将领们有时也敢与大单于理论一番!

    左贤王是匈奴中实权最大的将领,见状也不满道:“大单于,向来左屠考王都是年长且贤的王子接任,这是我匈奴的定例。有人看着眼热,行啊,等他七岁的儿子成年了再说吧!”众将大笑,直笑得阿丽雅面红耳赤!

    头曼单于见阿丽雅犯了众怒,而且对冒顿心怀歉疚,便也板下脸道:“阏氏,本单于决心已定,你就不必再说了!还不赶快下去!”阿丽雅见无人支持自己,气得跺了跺脚,转眼出帐去了。

    右谷蠡王见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以惩治这恶毒女人的机会,连忙道:“大单于,阏氏干预政务、咆哮王庭,俱各违反我匈奴祖“请大单于责罚!”众将闻言皆目视头曼,看他如何做答。

    头曼闻言有些不答兴,打了个哈哈道:“算了,算了,一个女人吗,今天王儿归来、正是大喜,何必扫了兴致!”右谷蠡王还欲不肯干休,却见左贤王向他使了个眼色,只得憋着气坐了下来!

    冒顿也是恨得心中咬牙,不仅恨这恶毒的后母,也对头曼的软弱十分不满,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父汗,如今我匈奴与秦大战后,刚刚缓过一点元气,实是不宜再与强盛的月氏大战!而且现在东胡强盛,威胁我国后背,如果我军攻打月氏受困,万一东胡趁机来袭,我匈奴决无两面应敌之力,届时恐有灭国之祸!所以,依儿臣之见,不如暂且退兵,遣使与月氏修好,等我匈奴兵强马壮之后,再与秦国与月氏算那旧帐!不知父汗以为如何?”

    头曼原本就不想攻打月氏,现在听冒顿这么一说,顿时顺坡下驴道:“王儿所言有理,诸将以为呢?”众将领也不愿意元气未复之下与月氏打一场没把握之仗,当下齐声附和。

    于是,这一次匈奴攻月氏之战,尚未开打,便就此天折!十数万匈奴大军立即回返漠北,同时头曼亦派出使者向月氏国表示歉意。但是,在这场闹剧中,一代草原枭雄冒顿开始正式登上历史地舞台,当这只羽翼渐渐开始丰满的雄鹰振翅翱翔于天际的时候,就是与大秦帝国展开激烈碰撞之时!烈日当空,骄阳炎炎,天气仿佛热得像流火一般!原本草原上经常可见的野狼、野狐、野马等兽类今天也似仿佛从大地上消失一般、踪迹不见,只剩下几只耐热的小虫子在草丛间寂寞地哼哼着!

    忽然间,极西处的天际传来一阵隐隐的奔雷之声,大地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感应到情况不妙的昆虫们纷纷避走,转眼间逃散一空!

    很快,西方的天际上出现了一条白线,一支多达万人左右的骑兵身着轻薄的白色皮装、挥舞着修长有力的弯刀,狂呼乱叫着席卷而来。他们的马背上收获丰厚,担着各种各样的肥美猎物!

    在巨大骑队的最前方,一个健壮、英武的年青人正在马背上不停地变换着姿势,或马腹藏身、或侧身虚斩、或双手倒立,直将精良的骑术展露无遗,赢得身后匈奴兵们一阵阵热烈的欢呼!

    忽然间,这个英武的年青人在马背上停止了表演、坐稳了身子,随即高举右手,顿时又赢得一阵更热烈的欢呼,此人赫然便是匈奴王子、左屠考王冒顿!

    看到冒顿的手势,被冒顿调入麾下、已是都尉(相当于冒顿的副帅)的阿胡儿纵马赶了上来,将装得满满的酒囊递给了冒顿。冒顿接过,拧开塞子,边跑边饮,赤烈的马奶酒立时滚滚流入咽喉,余汁亦不停地从酒颊边滑过,滴落在马背和大地之上!

    “痛快!哈哈哈!”冒顿仰天大笑,将手中的酒囊随手一扔,然后张开双臂、伸出肌肉虬张的臂膀迎着疾奔带来的劲风大声狂啸起来。一时间,张扬的冒顿如同一只待翔的雄鹰般锐利逼人、威风凛凛!

    这惊人的威势让阿胡儿看得有些惊呆了,满脸敬仰之意的他打定了主意:“冒顿王子将来一定是个了不得的英雄,我一定要誓死追随他,否则大昆仑神一定会怪我有眼无珠的!”

    忽然间,东方蹄响铃动处。一匹雪白地骏马踏着纷飞的草屑、飞驰而来,马上一名身穿白色薄裙、面带轻纱的婀娜女子正挥手大叫:“冒顿哥哥!冒顿哥哥!”乍看处,简直像天边漂过来一朵美丽而圣洁的白云!

    冒顿抬头一看,刚毅的脸庞上迅速融化了坚冰,微微笑了起来,向身边的阿胡儿道:“阿胡儿,你带军先走!”阿胡儿会意,嘿嘿笑了两声道:“遵命,王子!”说着,大声打了个嗯哨。领着狂呼乱叫的匈奴兵们绕了个圈、打马远去了!

    冒顿迎上那女子,笑道:“妹雅,你怎么来了?”原来这女子便是和冒顿自小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妹雅,她的父亲是匈奴王庭中一名百人长!

    妹雅转回马,和冒顿马头平行,有些撒娇地娇嗔道:“我早上来找你,你怎么又跑得没了人影了!?我就知道,你一定带部下去练兵了,我说冒顿哥哥,你干吗那么拼命啊?是不是讨厌妹雅。不想见我?”

    这妹雅一口气问了冒顿好几个问题,直问得冒顿张口中结舌、不知如何回答,好半晌才讪讪地笑道:“妹雅。冒顿哥哥哪能讨厌你呢!只是我刚就任左屠耆王,如果不认真做出点样子来的话。岂不是让有些居心不良之人说出闲话来!”

    妹雅闻言有些气恼道:“冒顿哥哥,那个阏氏真是个坏女人,老是找你地麻烦!”一提到这个后母,冒顿的脸色就有些阴沉。自冒顿就任左屠考王以来,这个阿丽雅就没少给他小鞋穿,而头曼却是惧内,对冒顿维护甚少。所以冒顿这些天心里憋着的是一肚子的邪火!

    见冒顿脸色不好、而且一言不发,妹雅有些心慌,连忙撒娇道:“冒顿哥哥,不说这些,你练完兵了,就陪我去雀儿湖玩好不好?”冒顿点了点头,将那些不快驱赶出去,笑道:“好,走吧!”

    “噢——,”妹雅高兴得在马上拍起了玉手,忽有些调皮地笑了笑道:“冒顿哥哥,我们赛马吧,看谁先到雀儿湖!”说着,用小巧的马鞭猛抽一下座下白马,白马哧溜一声便窜将出去,让冒顿座下的千里神骏‘白狼’吃了一鼻子草屑!

    冒顿大笑道:“好啊,你耍赖!驾!”便也猛抽了一记‘白狼’。‘白狼’咆哮一声,它一向是高傲而尊贵的马王,如何能容忍别的马别在自已的前头,当下撒开四蹄、浑身强健的肌肉俱各调动起来,像舌起一阵白色地狂风、瞬间便赶上了妹雅。而‘白狼’犹似不肯罢休,猛地又加快马步,蹄声隆隆处,只个急窜便轻松地便将妹雅抛在后头,然后示威性地打了个响鼻,踢起一地欢腾的草屑,很快便奔得无影无踪,直气得妹雅在后面哇哇大叫!

    等妹雅气呼呼地赶到美丽的雀儿湖边时,得意洋洋地冒顿和志得意满的‘白狼’正惬意地在雀儿湖边闲逛。而那可恶地‘白狼’看见妹雅的白马气喘吁吁的模样,竟还貌似不屑地打了个响鼻、摇了摇脑袋!

    妹雅气坏了,猛地跳下马来,打着马鞭便直奔‘白狼’,不由分说就是一鞭子。‘白狼’长嘶一声,转过头来,一脸敌意地面对着妹雅,前蹄不停地灼着身前的泥土,好似再说:你再来,我就踢你!

    妹雅吓了一跳,看着那巨大地‘白狼’再不敢上前,只得将气撒向冒顿,猛地大叫一声扑到冒顿的怀里,粉拳一阵乱打:“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

    冒顿有些傻眼道:“不是你说要赛马的吗,怎么输了就怪我?”冒顿自小好强,万事皆不肯服输,而且男女感情方面也是差了一根筋、属不太懂风情的人物!

    他这样一说,妹雅更气恼了,粉拳又是一顿乱捶:“你还说,你还说,从小到大,你就一直欺负我,从不肯让着我!”

    看着生气地妹雅。冒顿一脸的无奈,原本万丈的雄风到得这里似乎一点作用也没有了。很快,看着不依不饶的妹雅,冒顿的火气有些上来了,脑袋里想起匈奴的一句古训:‘对待女人不要太宽容,只要征服了她的肉体,她就会将小羊羔顺从母羊一般顺从你’。想到这里,冒顿猛然弯下脑袋,掀开妹雅的面罩、死死地吻住了那娇艳地樱唇!

    “唔……唔……”三妹雅挣扎了几下,很快便迷失在那强大的臂膀和醉人的感觉中!

    良久。冒顿轻轻地松开了妹雅,可怜的妹雅已是被冒顿吻得气喘吁吁、玉面羞红、娇躯滚烫,双腿忽地一软、险些跌倒在地。冒顿急忙扶住妹雅,似笑非笑地向着身前的佳人!

    妹雅现在什么气也没有了,娇羞的将脑袋埋在冒顿的怀里,柔声道:“冒顿哥哥,你会一辈子照顾我吗?”冒顿现在顿感雄风万丈,笑道:“妹雅,你放心,我还会像小时候一样保护你!有谁敢欺负你。我一定揍得他满地找牙!”

    妹雅“扑哧”地笑了,忽地推开冒顿,像一朵白云似的飘向远方。边跑边叫道:“冒顿哥哥,你来追我啊!”冒顿笑了。心中的烦恼俱各抛弃在脑后,顺着雀儿湖便追向那美丽的身影!

    傍晚时分,等冒顿陪着兴高采烈地妹雅返回王庭的时候,正急得像头拉磨的呆驴般乱转的阿胡儿急急迎了上来。低声道:“王子,出事了,且到帐中说话!”

    冒顿脸色一沉,平静地对妹雅道:“妹雅。你先回去,我有事要做!”妹雅乖巧地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地骑着马回家了!

    脸色阴沉的冒顿一回到王帐之中,便道:“阿胡儿,出了什么事,快说!

    阿胡儿咽了口唾沫,拚退左右,低声道:“王子,据被我收买的大单于身边的亲卫说,今天那个阏氏正怂恿大单于议立鹰扬王子为左贤王!”

    “什么!?当真!?”冒顿大吃了一惊,猛地死死抓住了阿胡儿的双肩,一脸惊怒至极的神色!

    匈奴旧例:一般来说左屠耆王由匈奴王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