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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2012年一千零一夜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第7部分阅读

润的|乳|球 扯得变形,然后张开手,抓住她柔嫩的雪|乳|,用力揉捏着。南月鲜红的唇角痛得 抽搐了一下,然后又绽出笑容。

    看着那两只白嫩的|乳|球被小混混用力捏扁,在他脏兮兮的手指间不住变形, 陆婷头皮一阵发麻,仿佛有一条冰冷的毒蛇在背上爬过。

    南月鲜红的胸衣被拽到|乳|下,白白的|乳|房耸在胸前,她望着那个猥琐的小混 混,脸上看不到丝毫不悦,反而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

    剃着平头的小混混一面肆意捏弄,一面扭头对同伴说了些什么,几个人又是 一阵大笑。平头松开手,两名小混混凑过来,把南月推到车盖上,一人抓住她一 只赤裸的|乳|房,平头则掀开南月的短裙,把手伸到她内裤里面。

    他们几个人所在的位置在车库最里面,即使有人进来,视线被车身挡住,也 不会看到他们的举动。但坐在车里的陆婷却像是隔着玻璃在看一出无声的哑剧, 一切都清清楚楚。

    南月躺在车盖上,雪白的上身像一条妖艳的蛇,散发出朦胧的光泽。腰下像 塑料一样红亮的短裙被人掀起,裸露出两条白滑的美腿。她穿着一条薄到几乎透 明的红色内裤,那个平头的小混混把手插在她内裤里,在里面下流地摸弄着。南 月鬓发散乱,硕大的环状耳环不时闪动光芒,殷红的唇瓣努力保持着笑容,脸色 却有种不正常的惨白。

    两名小混混鼓噪起来,隐隐约约能听到他们说:「黄哥……这脿子……干一 炮……」

    不知道平头说了句什么,南月眼睛忽然间一亮,忙不迭地点头答应。小混混 嘻笑着放开手,南月站起身体,把零乱的发丝掠到脑后,讨好的朝平头一笑,然 后蹲下身,把她漂亮的面孔贴在小混混腹下。

    视线被小混混的背影挡住,只能看到少女长长的发丝轻轻摇动着。平头很爽 地靠在车上,旁边的小混混伸出手,在南月光滑的身体上乱摸。

    过了会儿,南月抬起头,她微微喘着气,鲜红的唇角垂下一丝长长的唾液。 她扬起脸,媚笑着和平头说了几句,然后站起来,转过身体,把长发拨到身前, 露出光洁的玉背。

    肩膀刺着纹身的小混混粗鲁地推了南月一把,让她趴在车盖上。南月听话地 弯下腰,两手伸到身后,主动把红亮的短裙拉到腰间,露出圆润的雪臀。

    南月有一双令人羡慕的美腿,两腿又直又长,皮肤白嫩得像要滴下水来。屁 股更是浑圆光滑,那条薄如蝉翼的红色小内裤陷入臀沟,臀肉完全暴露出来,在 昏暗的光线显得分外性感。

    车盖位置很低,南月并紧双腿,弯着腰,臀部竭力向上耸起,一面扭过脸, 含笑说着什么。平头把南月的内裤扒到大腿上,然后抓住圆翘的美臀,把她雪滑 的臀肉用力扒开。他在里面摸了几把,然后一手撑开南月的臀肉,一手拿出手机 ,打开照明开关。一道明亮的光柱落在南月臀间,把少女下体照得纤毫毕露。

    陆婷脸色发白,胸口有种窒息的感觉,仿佛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来。

    少女白嫩的臀肉纯洁得仿佛晶莹的春雪。然而几根肮脏的手指,此时正在她 臀间下流地摆弄着。

    平头一只手将少女柔软的臀肉用力撑开,一面把手机凑过去,照出少女臀间 一只美妙的器官。

    平头炫耀似的剥开少女的性器,将里面红腻的蜜肉暴露出来。他一手拿着照 明的手机,并起手指,插到那只柔嫩的器官里面,一边进出,一边让周围的小混 混观赏那只性器开合的艳态。

    南月趴在车盖上,两手抱着屁股,向上翘起,接受着小混混下流的滛玩。那 只红嫩的性器像鲜美的花瓣一样,在小混混指上时而收拢,时而绽放,不多时就 湿湿的滴下水来。

    陆婷怔怔看着车外滛乱的一幕,心里有个东西仿佛破碎了。她认识南月的时 候,还是刚从幼儿园毕业,比她高一级的南月就像她姊姊一样。她们一起长大, 一起进入青春期,一起对男生表示鄙视。南月说,男生整天打球,总是满身汗水 泥土,像猪猡一样又脏又臭。

    「我一辈子都不要结婚!」九岁的时候,南月发誓说。

    后来她们一同进入滨大,越来越多的女生开始恋爱。但南月没有。

    「哪个男生能配得上我呢?」南月开玩笑地说着,言语中有着一丝骄傲。

    她像一只孔雀,有着华丽的彩翼和高贵的灵魂,任何男生在她面前都会自惭 形秽。

    然而转眼之间,她褪下自己鲜明照人的华衣,换了一身低俗的妆扮,在深夜 的都市边缘,来到一间破旧的车库,和一群街头混混厮混,甚至当着他们的面, 让人玩弄自己最可宝贵的女性器官。

    南月的肉体仍是那样美,白滑的屁股像一只柔软的雪团,夹着臀间那朵娇艳 欲滴的鲜花。在她阴沪后面靠近肛门的位置,本来应该雪白的肌肤,却印着些鲜 红的痕迹。被碰触到时,她身体在微微颤抖。南月的屁眼儿软软的,比正常姿态 要大,随着手指的戳弄,屁眼儿不住收缩。

    陆婷闭上眼,几乎想要呕吐。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她永远不会相信,那个骄 傲的南月还有这样的一面。

    小混混说了几句什么,南月乖乖把手伸进臀沟,把自己白嫩的屁股扒开,让 自己的屁眼儿完全暴露出来。平头弯下腰,朝她肛门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后挺起 腰,用力插了进去。

    南月吃力地踮起脚尖,不时挪动屁股,配合着接受那个小混混的插入。等平 头的小混混完全进入,南月回过头,讨好地向他笑着,一面说着什么,神情中没 有一点羞痛或者屈辱的痕迹。

    眼前的世界仿佛颠倒过来。

    真是荒唐。

    不久前一次闲聊时,南月悄悄告诉过她一个秘密,学校里有个女教师和人肛 交,被弄到肛裂出血,不得不到学校医院治疗。

    两个女生都露出恶心的表情。也亏得是她们两个好朋友之间可以无话不谈, 彼此分享属于自己的秘密。

    南月评价说:只有最傻瓜的女生才会让男生肛茭。如果说做嗳还可以让双方 感到愉悦,肛茭只会让男生爽,女生只有屈辱和疼痛的体验。从医学角度来说, 肛茭是极度不卫生,同时充满危险的性茭方式。最后南月得出结论:那个女教师 不是太蠢,干脆就是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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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婷无声地哭泣起来。她真是太天真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 彻底地欺骗了她。背叛她们的友谊,也伤害她。

    阿黄狠狠挺弄几下,离开南月的身体,然后得意地打开手机,照亮少女肛茭 后的屁股,让周围的小弟欣赏。那只红嫩的屁眼儿张开一个浑圆的入口,被干得 又湿又亮,一股浊白的j液从肛洞淌出,顺着臀沟滑落下来。

    几个小混混观赏完,南月才提起内裤,放下裙子,遮住流淌着j液的屁股。 阿黄把一只白色的塑料包,戏谑地抛了抛,然后随手一扔,南月连忙弯下腰,像 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把那包白色的粉末抢在手中。

    曲鸣抽出纸巾,递给那个明艳的女生。

    陆婷没有接,她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指,眼泪成串滚落下来。

    曲鸣忽然说:「今天是我生日。」

    陆婷仿佛没有听到,曲鸣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这样与女生相处,他很不习 惯。

    过了一会儿,陆婷抹干眼泪,「我要回家。」

    沉寂的车库响起发动机的轰鸣,黑色的越野车往后一倒,随即调转车头,驶 离酒吧。

    陆婷已经回到自己车上,她沉默地打开书,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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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

    沉重的杠铃在曲鸣手中不断升起,他胸肌和臂肌不住鼓起,仿佛充满了不会 衰竭的能量。

    蔡鸡单手用力一劈,喝道:「一百!」

    曲鸣「呯」地放下杠铃,长吐了口气。他一口气做了两组卧推练习,肌肉又 酸又胀,但有种很过瘾的感觉。停止服药,同时进行大运动量的训练,曲鸣都有 些怀疑自己是否能坚持下来。但至少他坚持到了现在。

    「老大!」蔡鸡扔过来一瓶水。

    曲鸣盘着腿坐在训练垫上,扬头灌下大半瓶水。

    蔡鸡有点儿奇怪,「景俪老师怎么没来?」

    曲鸣一口气喝完,抬手把空瓶投进垃圾箱。

    昨天他回到滨大,是在景俪的公寓过的夜。一早起来,景俪就像个三八一样 ,躲在卫生间里用试纸反复测试。

    曲鸣把性茭频率降低了差不多十倍,满心想和这个美艳的女教师好好玩玩。 但他插景俪的屁眼儿正插得高兴,快要s精的时候,景俪却央求他射到荫道里面 ,好尽快受孕。

    换作别人,这种强犦受孕或许很爽,但曲鸣觉得很败兴。难道真要搞出来一 个小人,抱着自己的腿叫爸爸?我靠……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他可以叫你叔叔。」景俪认真说:「他会是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小孩。而且 像你一样强壮。」

    曲鸣没好气地说:「如果是个女孩呢?」

    景俪低头笑了起来,「她会像我。」

    「c!等她十六岁,老子要先干了她!」曲鸣恐吓地说着,把j液狠狠射进 老师芓宫里。

    景俪眉开眼笑地挺起下腹,让他更加尽兴,一面说:「你不会的。」

    曲鸣这会儿还在纳闷儿,她傻的啊?凭什么觉得我不会?我有哪一点像好人 吗?说出来好赶紧改。

    休息两分钟后,曲鸣开始进行下一组腹肌训练。方式是两手抓住单杠,与肩 平齐,然后双腿并拢,抬至与地面平行,保持静止十秒。

    这个训练看似简单,但整个红狼社能坚持做完一组的寥寥无几,曲鸣一试也 觉得够变态。这不像是篮球训练,倒像是练体操的。头一天咬牙练完,腹肌像是 两条钢索绷紧,撒尿的时候都觉得隐隐作痛。

    曲鸣每天训练六小时,每周训练六天,换作别人,这样大的运动量,也许早 就累垮了。但曲鸣优异的身体素质,帮助他坚持下来。蔡鸡原来估计,老大最难 坚持的倒不是运动量,而是禁欲。但每天训练完,曲鸣都差不多精疲力尽,头一 沾上枕头,就睡个昏天黑地。

    蔡鸡评价说:「这就是老大跟职业球员的差距。什么是职业球员?在球场上 拼完命,一转身还能连干十几个美女,连气都不带喘的,那才叫职业球员。」

    巴山说:「你就吹吧。一连干十几个美女,那还不累死?鸡笆不是肉做的, 难道是钛合金的?」

    曲鸣在单杠上说:「一个美女干半小时,十几个下来,这一晚就不用干别的 了,连撒泡尿的工夫都没有。估计第二天憋着就得上场。」

    蔡鸡说:「干个女人哪儿那么多麻烦?一二三,干完走人,五分钟一个,一 个小时全部搞定!」

    曲鸣笑骂说:「我c,蔡鸡这是玩女人还是赶路呢?」

    蔡鸡和巴山一阵大笑。

    前二十个曲鸣完成得还比较轻松,往后就渐渐吃力,好不容易一组做完,曲 鸣跳下来,两手按在膝盖上,呼呼喘着气。然后他抬起头,望向门口那个亭亭玉 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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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篮球馆最高处有一个平台,平时上来的人很少。曲鸣靠在墙壁上,深黑色的 瞳孔中有效个白色的身影。

    陆婷穿着白色的连体短裙,腰里系着一条金色的皮带,脚上是一双白色的皮 鞋,衣饰简洁而又精致。她背对着曲鸣,美好的背景仿佛浸没在夕阳橙黄铯的光 线里,柔顺的发丝在风中轻轻飘舞,被夕阳涂上一抹金黄。

    这儿正是下课时间,校园里到处是青春无敌的学生。他们是如此年轻,无忧 无虑地嘻笑着,脸上洒满了阳光。似乎没有人发觉,人流中却少了一个别致的身 影。

    「她还在哪里么?」

    「也许吧。」曲鸣喉咙里有些发干,他很想点一根烟,但又放弃了。

    陆婷忽然转过身,大声说:「她为什么会这样!」

    她发怒的样子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很生气,也很可爱。如果她知道真 相,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你想知道吗?」曲鸣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其实她很贱的。」

    陆婷沉下脸。即使南月欺骗了她,她也不喜欢有人这样去形容她曾经的好朋 友。

    曲鸣慢慢挑起唇角,「她整天装得像圣女一样,其实是个滛荡的贱货。有一 次她跟那些小混混轮流肛茭,从傍晚一直搞到第二天早上,拉出来的j液有一整 杯……」

    「闭嘴!」陆婷听不下去了,「你真让人恶心!」

    「喂,」曲鸣扬起眉,「这都是你好朋友干的好不好?」

    「她怎么可能卖滛!」陆婷愤怒咬着牙说:「她从来都不缺钱!」

    「要不怎么说她很贱呢。」曲鸣不在意地说:「可能她就是喜欢乱搞。哦, 对了,她还经常作私人表演……」

    「私人表演?」

    「如果有兴趣,」曲鸣摸了摸鼻子,「晚上我带你去。」

    「不。」陆婷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这是个很危险的男生,如果不是因为南月,她才不想看见他。她可以想象, 那种所谓的表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上次目睹时所受的冲击,对陆婷而言已经够 大了,那些下流的场景,像噩梦一样纠缠了她一个星期。

    陆婷镇静下来,冷冰冰看了曲鸣一眼,转身离开平台。

    蔡鸡从门缝里挤进来,「老大,这可不像你啊。」

    曲鸣靠在墙上,训练时湿透的运动衣已经干了,留下浓烈的雄性气息。

    「这妞怎么样?」

    蔡鸡点了点头,「还行。」说着他绷不住咧开嘴,「我靠!绝顶的美女啊, 老大!跟她一比,姓苏那狐狸精就是个鸡;景俪老师艳是够艳,天生的二奶脸, 站你旁边就像黑老大的情妇;杨芸太矮,南月太贱,整个滨大没有比她更合适当 你老婆的。」

    「还有吗?」

    蔡鸡推了推眼镜,「家世好,庄董事的独生女;成绩好,十八岁上大二,还 是优等生,这可比老大你强多了;气质好,像个贵族……」

    「我呢?」曲鸣打断他。

    蔡鸡撇了撇嘴,「你凶起来像个土匪,还是特粗野的那种。」

    「c。」曲鸣抓住栏杆,翻身跳到平台的边沿,作了几个手臂拉伸动作。

    「你猜我喜欢她哪一点?」

    曲鸣像凌空的苍鹰一样张开手臂,身体倾斜着俯向地面。

    「她生气的样子。挑起眉,眼睛瞪得很大……」

    蔡鸡一字一句地说:「老大,你、真、变、态!」

    「更变态的是,我还挺喜欢她板着脸的样子。傲得好像尾巴翘到天上。」

    蔡鸡抓抓头,「老大,你就没有点正常的爱好?」

    曲鸣想了一会儿,「她在我面前好像就这两种表情,不是板着脸,就是特生 气,我还没见过她笑起来的样子。」

    「吾明白了。」蔡鸡用一种哲人的口气说:「你是真喜欢上她了。」

    曲鸣猛的一个后翻,越过栏杆,挺认真地说:「蔡鸡,我是不是在犯傻?」

    「说实在的,老大,你也该恋爱了。」

    「你觉得让她当大嫂怎么样?」

    「我靠,老大,这是你自己的事吧?」

    曲鸣怫然说:「废话,我老婆是你们大嫂,如果你跟大吊不喜欢,我还娶她 干嘛?」

    这话猛一听有点绕,但蔡鸡听明白了,曲鸣的意思是:不管什么时候,兄弟 是第一位的,如果兄弟们不喜欢,再好的妞当老婆也没意思了。

    「如果我说不好呢?」

    曲鸣想了一会儿,「那我就不理她了。」

    蔡鸡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他,「你不准备干她?」

    「不干!」曲鸣说:「我禁欲了。」

    「大吊!」蔡鸡朝下面大叫,「刚才那妞当咱们大嫂怎么样?」

    大吊的吼声从篮球馆传来,「我听老大的!」

    蔡鸡笑了起来,「就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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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婷并不知道命运即将与自己开一个巨大的玩笑。多年来母亲庄碧雯小心地 呵护着她,使她几乎生活在真空中,已经习惯了心无旁鹜的读书和学习。

    但自从那天从酒吧回来,陆婷的心再无法平静下来。那晚的记忆已经模糊, 她记不清南月脸上的表情和身体的动作,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