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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的娇宠第42部分阅读

我自然是做得主的。沐大人方才征求他的意见。莫非……”她眼波一转。似是挑衅。“你在你家男人面前是做不得主的。”

    这个问題好生犀利。归晚欲哭无泪。她确然……是做不得主的。她要是敢做林千夜那混蛋的主。他肯定会把她大卸八块啊。大卸八块……

    可是。在这等时候。争的就是一口气啊。她若是示弱了。岂不是会给人笑话死。她摸了摸鼻子:“既然赌的是情郎。必得是两厢情愿才好。若是我一不小心赢了。顾先生又不肯允诺。我岂不是血本无归。你说是吧。顾先生。”

    “哼。”顾勋青着脸。把脸转向了一边。

    这是个什么意思。归晚把询问的目光望向了叶三娘。

    三娘笑吟吟地“吧嗒”一下亲了顾勋一口:“我就知道我做什么你都会依我的。”

    顾勋那张凶悍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可疑的红晕。他竟然答应了当赌注。。。这么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也未免太……沒骨气了吧。归晚眼睛瞪得溜圆。难道她猜错了吗。顾勋这个事实上的岛主其实是名副其实的妻管严。老婆要把他卖了他也不敢有意见。

    叶三娘眼底闪过一丝捉弄的意味:“你瞧。他答应了。如果你输了。你能保证你家情郎就是我的吗。”

    归晚瞧着叶三娘那张妩媚的脸。想像了下林千夜跟她站在一处的情形。不知怎地哼了一声:“他大概求之不得吧。”

    叶三娘抚掌笑道:“沐大人果然痛快。咱们也不用婆婆妈妈的玩什么三局两胜。只要两方各出一个人。一局定胜负如何。”

    两方各出一个人。归晚嘴角抽了又抽。这摆明了是欺负人嘛。她只带了子言一个人上岛。可叶三娘那方怎么瞧都是阵容强大。

    她有些心不在焉:“随意。”

    既然双方谈妥了条件要合作。叶三娘突然提出“决斗”是何意。而且她一时戏言要拿双方的情郎作赌。本就是一个玩笑。叶三娘答应了不说。还一副唯恐她反悔的形容。表现得这样迫不及待。毕竟对方不是什么善类。都是杀人越货的海盗。在人家巢|岤里。她还是谨慎些为妙。

    “好。爽快。不知大人是想要文斗。还是武斗。”

    “客随主便吧。”以不变应万变吧。且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叶三娘轻轻笑道:“听闻沐大人棋艺高明。不如就比对弈如何。”

    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明知道下棋是她的强项还要跟她比。是他们中真有高手。还是……其实叶三娘早就看顾勋不顺眼了。想趁机输掉他另结新欢啊。归晚的思绪飘得有点远。

    子言突然拉了拉她的衣袖。悄声道:“小姐。你最好跟对方打个平手。”

    “啊。”归晚愣了一愣。待细细想了下后果。差点想要去撞墙。她若是赢了。顾勋就成了她的“情郎”。林千夜那家伙怕是会活剐了她吧。可是。她也不能输了。把堂堂右相大人输给了海盗头子当了压寨相公……那个后果。想想身上都凉飕飕的。

    在输不得赢不得的压力下。她灵光一闪。谁说她的情郎一定是林千夜那厮了。反正这些海盗又不知道。

    果然。叶三娘心有灵犀地问起:“沐大人的情郎是哪位。”

    归晚眼珠转了转。纤手一指:“他。”虽然还是要面对不能输也不能赢的局面。也总比把林千夜当赌注压力要小些。

    被指着的子言瞠目结舌。他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如此。还不把咱们的帮手请出來。”叶三娘扬声道。笑容有些诡异。

    先入眼的是紫袍的一角。归晚听到了周围浅浅的抽气之声。待那人跨进了门槛。她也倒吸了口凉气。

    他似闲庭漫步。悠闲无比地走进了这大厅。仿佛这粗犷的海盗大寨是优美华贵的花园。那闲适的态度。有一种说不出的雍容优雅。面容被面具遮去了大半。可偏偏就让人想到了风华绝代。倾国倾城。

    “死定了。”子言在心底哀嚎。

    归晚握紧了扇子。脚近乎本能地挪动了一下。现在逃跑來不來得及。

    “我想请林公子代表我们大寨跟沐大人对弈一局。”叶三娘捂着唇。唯恐天下不乱。

    來不及诧异他为何出现在这里。只有一句话在脑海中反反复复地回荡着。她被人耍了。怪不得顾勋方才乖乖地坐着不动呢。这本就是一个局。为的就是捉弄她。

    “晚晚。”林千夜如她预想中的似笑非笑。红唇勾出一个叫人心惊的弧度。“子言是你的情郎。”

    “右相大人……”归晚几乎下意识地干笑。

    “嗯。”他靡丽的嗓音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味道。周围的人如痴如醉。可这声音在归晚耳朵里。简直就是炸雷。她又被威胁了。

    她莫名地觉得委屈。继而腾起了熊熊怒火:“是啊。不过也可能很快就不是了。若是我赢了你。情郎可不就换成了顾勋先生了吗。叶当家。你说是不是。”

    叶三娘笑着点头。被顾勋暗中掐住了腰。

    现在迫不及待的人换成了归晚:“不是要比棋吗。棋盘在何处。”

    他都沒气。她倒是先生气了。林千夜好笑。倒想瞧瞧她怎么收场。挥手示意。等了半日。两个海盗毕恭毕敬地把一个棋盘拿了上來。

    那棋子是普普通通的石头。质地有些粗糙。上面还有瑕疵。显然是在仓促之间找來的。可见。原先叶三娘也沒想到过真的要比棋。

    归晚看也不看。随手抓起一把棋子:“猜枚吧。”

    林千夜扬了扬眉:“不必了。让你执黑。”

    归晚也不拒绝:“那好。我让你三目半。”竟是一板一眼。真打算跟他赌上一局了。

    “啪”她在棋盘上落了子。那气势。让旁边的海盗们都吃了一惊。他们怎么都沒想到深入虎|岤尚能谈笑风生。对他们这些粗人也言笑晏晏的女娃娃。竟转眼对这个天人之姿的美男子翻脸无情了。

    叶三娘捅了捅顾勋。一脸兴味地等着看好戏。屁股上又被趁机掐了一把。

    一时厅中静默。只听到围棋落在棋盘上的声音。林千夜漫不经心地闲闲落子。反观归晚步步紧逼。寸步不让。每一子落下。都带着杀伐之气。

    林千夜蹙眉。凉凉地扫了叶三娘一眼。叶三娘玩味一笑。识相地拉了顾勋出去。大当家一走。剩下的人也沒留下的道理。子言瞧着情况不妙早就溜了。一时间大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归晚似无所觉。冷冷道:“右相大人。该你落子了。”

    “薇儿……”这小东西。真生气了。

    归晚偏过头。咬着唇。眼眶一下子红了。倔强地不说话。

    林千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拉过她:“这样就生气了。”

    “哇……”归晚忍了又忍。终究沒人住,揪着他的衣裳哭了出來。“你跟他们合起伙來欺负我。”

    林千夜眼中笑意一闪而过。唔。好一个恶人先告状。她先是把他比成了白米饭。又说自个的情郎是子言。他都还沒说什么。她这边倒先委屈上了。

    “你明明就在这里。都不跟我说一声。看我胆战心惊地跟他们周旋。”说这话的归晚应该是觉得心虚的。她來这里。不也同样沒告诉过他嘛。可是。发脾气的人最大。她自然能说得理直气壮。

    “不帮我就算了。还帮他们來对付我。看我出丑很有趣吗。”这话平时打死她都说不出口。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过关了再说。

    这场赌局是她先提议的吧。林千夜挑眉:“既然子言才是你的情郎。我干嘛要帮你。”

    归晚吸吸鼻子。小手戳上了他的胸口。瓮声瓮气道:“你希望我把你当赌注。”

    “这么说我错怪你了。”

    “本來就是。”她的朝他怀里拱了拱。声音软软的。带着撒娇的意味。

    林千夜吻了吻她的额头诱哄道:“薇儿。你舍不得我。”

    “嗯……”归晚头埋得低低的。心底暗暗松了口气。明明是怕他惩罚为了蒙混过关说的话。不知为何却叫她连耳后根都红了。

    瞧着林千夜揽着归晚出來。叶三娘促狭地笑道:“这么一会功夫就和好如初了。”

    林千夜悠悠然瞥了她一眼:“我家的小东西你逗弄起來可还顺手。”

    叶三娘:“……”明明是他自己恶趣味的说。

    一路畅通无阻地从岛上出來。跟着他到客栈。归晚都还觉得有点懵。晚间洗漱后。她晾着半干的头发。一面拿了药膏。一面对着镜子艰难地涂抹后背上的几个小红包。其他的地方疹子都消下去了。就是背上自己够不到。又偷懒了几回。还有几个残余着。

    修长的手指顺手接过了她手上的药膏。顺手拉着她走到床边。背上的刺痒被凉凉的触觉照顾到瞬时缓解。归晚趴在床上支着下巴:“右相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呢。为什么会在这里。”林千夜的指尖慢慢将药膏揉开。帮助吸收。

    他的动作轻柔。可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不妙。归晚乖乖回答:“身上起了疹子。本來是去浮云山找师父的。后來看着不是很严重。就改了主意。顺便到海岛上去一趟。”

    顺便。也顺便带了南楚国的海防图和造船的图纸。林千夜不置可否:“你还在发烧。”

    归晚干干笑道:“只是低烧。不妨事的。这样反倒好得快些。”

    林千夜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在她身上滑动着:“嗯……你想做的海运生意。楚兰敏也搭了一股。”

    “我占六成。他占四成。”反正他迟早都会知道。归晚也隐瞒不了。

    她生意做得虽大。在金钱上却沒有多大的野心。若不是为了楚兰敏。她怎会不顾正在生病也要金蝉脱壳去收服那些海盗。

    归晚正全神贯注地应付他的问題。并未注意到肚兜的带子不知何时已经松开。待察觉他的手越來越往下。她的耳朵轰地红了:“右相大人……我生病了。”

    “不是很严重。”他覆身而上。在她身上点起簇簇火苗。

    “可是……”归晚不安地扭动着。磕磕巴巴道。“我。我在发烧。”声音软糯得不像话。

    他给的理由都是她先前自己说的。更叫她辩驳不得:“只是低烧。不妨事的。”他抓住她乱动的双手。俯身含住了柔软上的敏感。舌尖轻轻扫过。不出所料地叫她软成了一滩春水。

    汹涌而來的欲焰叫她招架不住。只好捡了他爱听的话一遍遍地求饶。他只是低笑。却是不肯放过她。适时地问一句:“还有呢。”

    就知道。他这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怎么可能让她这么容易就过关。&p;lt;/div&p;gt;

    149 你死了我就另寻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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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饿……素來早起的归晚这次是被饿醒的。她趴在床上懒洋洋地蹭了蹭枕头。身上软绵绵的。着实不想起床。撅着嘴巴很是纠结了一会。长长的睫毛颤了几颤。又要沉沉睡去。

    一声低笑传來。林千夜捏了捏她的鼻子:“小懒虫。还想睡到什么时候。”

    她偏了偏头躲开马蚤扰。委委屈屈地咕哝:“再让我睡一会会嘛。”

    林千夜不顾她的反抗把她拖起來:“已经过了晌午了。你还要睡多久。”

    什么叫还要睡多久。她分明是天快亮了才睡的。归晚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眼睛。迷茫的双眼呆呆地望着神清气爽的某人。这个妖孽。她该不是被采补了吧。她扁了扁嘴巴:“我好累。好困……”扒着他的衣服就要继续睡。

    林千夜不为所动:“累。我记得薇儿连着赶了三天的路。每天只睡两个时辰。还有力气去海盗窝里跟人谈判。”这小东西就可劲地糟践自己吧。那几日发了毒疹明明是身子亏虚的信号。她倒好。不好好调养。竟然连自己生病都要算计。不远千里地赶到这里跟人玩起心眼來了。

    他的口气很温柔。温柔得可怕。归晚在半梦半醒中也知道不妙。缩了缩脖子示弱:“下次不会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昨晚的教训还不够吗。

    “下次。嗯。”

    那慵懒无比的一声“嗯。”把归晚最后的睡意都吓到了九霄云外。她连连摇头:“沒有下次。我再也不会了。”

    她的上道总算叫林千夜满意:“起來吃饭。”饿坏了他。损失的是他的福利。

    见他不追究了。归晚做出一副气若游丝的形容:“我沒力气了……”潜台词是:都是你害的。以后不可以这样折腾我。她要趁机为自己争取权利。像昨晚那样。再來一次。她还要不要活了。

    林千夜似笑非笑:“无妨。我叫人喂你。正好你这几天都不用下床了。”

    不用下床。不用下床。归晚好死不死地听懂了背后的含义。如遭雷劈。这混蛋还能再禽兽一点吗。可是……形势比人强。躲开他趁势滑到她腰上的手。归晚干干地笑着:“不用了。今日天气正好。我们吃晚饭出去逛逛也好。”为小命着想。她还是离这床榻越远越好。

    林千夜十分善解人意:“薇儿。今日外面在下雨。还刮了大风。左右无事。还是继续躺着吧。”

    唔……连老天爷都跟她作对。归晚悲愤了。却不能在面上露出半分。抓着他的衣袖:“我陪右相大人一起用膳。”

    右相大人。林千夜眼睛一眯。昨晚她可不是这么叫的。不过好习惯是要慢慢养成的。不必着急:“嗯。那就快起床洗漱吧。”

    说罢他把衣服往床上一抛。很是君子地转身走到外间。归晚冲着他的背影磨牙。林千夜。你个大尾巴狼。这时候跟我装什么纯良。

    林千夜似是察觉到了什么。转身慢悠悠地问了一句:“要我帮你换。”

    归晚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笑话。她怎么敢叫他留下來。到时候饭沒吃成。她自己连个渣渣都不剩了。

    午膳。归晚很乖。给什么吃什么。直到他再递上一碗汤。她给面子地喝了两口。皱皱鼻子:“我吃饱了。”

    “嗯……”林千夜似笑非笑。“就你这小肠胃。还敢肖想啃窝窝头。”

    归晚手一抖。差点沒翻了手上的汤碗。窝窝头。她在海盗窝里不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吗。所以为了叫她沒力气想窝窝头。他昨夜就直接把她给喂撑了吗。他要不要记这么久啊。

    她转头望向窗外。想着逃跑的可能。但这个念头立马叫她自己给掐断了。这时候落跑。被他逮到了。那个后果……为今之计。也只有叫他自己放行了。

    “右相大人。商会那边事多。我得尽快赶回荀阳。”她笑得很诚恳。

    林千夜支着手:“那边不是有湄寡妇帮你看着吗。”

    在荀阳假冒她的人正是湄。他连这个都知道。归晚也不问他是怎么知道的:“湄那边坚持不了几天的。我得在别人发现之前赶紧回去。”这么好的机会。那些人岂会放过。他们都不是省油的灯。不趁机从商会一脚把她踢出來才怪。这意味着。她又要沒日沒夜地赶路了。

    “现在知道着急了。”

    叫他生气的是。这般严重的事。她竟然一句商量的话都沒有。就自作主张地单枪匹马跑过來。糟践自己的身子不说。她可知道。若是一个不小心。对商会虎视眈眈的那些人。会群起而攻之。毁了她的心血不说。还会编织罪名叫她万劫不复。

    她又不缺钱。要做海运。大可等等商会稳定下來。把那些人都抓在了手里。再找个借口到这边來一趟。她这样急急忙忙的。无非就是为了楚兰敏振兴楚家的心愿罢了。她倒是好心。

    归晚受了他一早上的折腾。都沒有意见。但商会的事是正事。听他的口气。竟是不打算这时候放她回去了。这个任性的家伙。她不是不知道这样做的风险。可是不得不來。她绝对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原本。她以为身上的毒虽则有一日会压不住。拖个七八年倒也还勉强。可是。那日身上突然而起的毒疹叫她警醒。情况可能并不如她所想的那般乐观。可能某一天。她的身体一虚弱。那些潜藏的骨髓里的毒质就会蜂拥而出。活活把她烧死。她不怕死。可她留下了那么多的人。留下这么大一个烂摊子。全心全意信赖她的楚兰敏。对她忠心耿耿的湄。蔷薇花号为她进入商会的那些掌柜们……她必须要都安排好他们才能安心。

    庆昭帝那个刻薄寡恩的性子。现在就对她诸多忌惮。若有一日她死了。她的属下又会遭到怎样的对待呢。唯一的办法就是发展起一个连皇帝都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