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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的娇宠第35部分阅读

    伸长耳朵在听。

    “那时候太阳可是刚落山呢。那风啊。就吹得呜呜地……像是有人在哭。”

    “一团团黑气飘來飘去的。看到人就飘过來。可瘆人了。”

    “那可是大凶之地。只怕那里的牙行促不成生意。反倒会带來霉运呢。”那人咽了咽唾沫。“你说他们是不是在找替身啊。”

    几句话把一堆人吓得毛骨悚然:“天哪。以后我到那里都要绕着走。”

    也有人不信的:“叶家的大师不是來看了吗。说沒问題的。”

    立即就有人跳出來反驳:“叶家大师是什么时候來看的。是那块奇石沒取出來前吧。那石头是什么。那可是帝王之石啊。就算是有天大的煞气。也叫那帝王之气给压制住了。而今沐归晚把那石头取出來了。煞气可不是压不住了嘛。”

    “就是就是。小姑娘就是不懂事。好好的一块福地。叫她给变成了大凶之地。”说这些话的人。显然是忘记了早在沐归晚來荀阳之前。那块地方就被人称作大凶之地了。

    “以后。我宁可绕远路。也不经过那里了。”

    荀阳城不少有头有脸的商人都开始着急。楚家老宅附近。原本是寸土寸金。有资格在那里开店铺的。自然是他们这些有家底。有后台的人。可惜自从那场大火之后。碍着“大凶”两字。门厅开始冷落。店里的生意也一落千丈。他们原本指望着归晚建好了牙行之后。能重新把那片地方给带活起來。谁知道会传出这样的消息。还叫不叫人活了。

    然而。不等他们找上归晚诉苦。就有一个更要命的消息传來:“正在清淤的河道。又塌方了。这次情况严重。不仅是粮食进不來。一应货物都运不进來了。

    这。这不是断了全城百姓的活路吗。更有人将这件事与帝王石被取出联系在了一起。楚家老宅那是在城正中的位置。龙脉所在呀。如今被她破了风水。岂不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吗。

    沐归晚那个灾星。&p;lt;/div&p;gt;

    126 一场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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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不好了。荀阳城的百姓围在荀阳府门口抗议。说。说荀阳城中如今物价涨了。都是你害的。还要把你赶出荀阳城。”几日不见人影的甜儿急匆匆地闯进來。满脸急色,“府尹马蔺马大人为你说了几句话。都被砸得满头包呢。”

    归晚瞧了林千夜一眼。俏皮地道:“还好还好。他们不知道我住在这里。否则。被砸得满头包的就是右相大人了。”

    甜儿直跺脚:“公子。都火烧眉毛了。你还笑得出來。他们要是真的过來烧房子。我看你怎么办。”

    归晚瞧了林千夜一眼。似笑非笑。那神情似在说:“无妨。不是还有右相大人顶着嘛。”

    林千夜低笑一声:“我倒是十分乐意帮你收拾烂摊子的。”

    归晚撇撇嘴。不置口否。她又不是手断了。哪用得着他帮她收拾烂摊子。更何况。欠下他人情。不是给了他可劲折腾她的借口吗。她才沒那么傻呢。

    甜儿焦急之下。完全沒注意到两人的互动。接着愤愤道:“那些人简直忘恩负义。前几天还说公子你清如水。明如镜。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才几天哪。就骂公子你是扫把星。也不想想。要不是公子你。他们早就饿死了。”

    归晚摇头一笑:“这也怪不得他们。”荀阳城是商业之都。所有的东西都是靠城外运进來的。而今河道被毁。城内的物价自然水涨船高。百姓的日子也艰难了许多。不过才三天。荀阳中的日常用品。财迷油盐就都涨了将近两成。这个形势。还可能继续恶化下去。

    百姓的愿望。不就是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吗。如今。荀阳城中一再风波不断。他们生机艰难。又不明白这风波的由來。加上有人暗中煽动。他们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缺口。自然就把矛头指向了她。

    甜儿仍是替归晚不平:“公子好心帮了他们。他们竟然恩将仇报。我去叫赤麟军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

    归晚摇头:“不行。你别胡闹。这时候叫赤麟军只会火上浇油。”派兵镇压。那不是显得她心虚吗。“只好委屈马蔺马大人被围上几天了。谁叫他是荀阳的父母官呢。”。

    甜儿受不得她温吞吞的样子。果断转向林千夜求助:“右相大人。你快帮我家公子想想办法呀。”

    哦。这个小丫头可比她家主人要知情识趣多了。林千夜略略坐直了身子靠向椅背。表示爱莫能助:“你家公子说。不用我帮忙。”

    归晚压根就沒想到过叫他帮忙。只是林千夜这话。表达了袖手旁观的意思不说。还把她之后求援的后路都断了。虽则她也沒想过要留什么后路。却不知为何心底有些不舒服。她晃了晃扇子。轻哼一声:“区区小事。怎敢劳动右相大人。”

    “右相大人。我要出门了。你可要当心哦。万一那些老百姓找上门來……”她拖长了声音。一脸莫名其妙的恶意。

    林千夜轻轻一笑:“早点回來。你若不回來我会担心。”

    归晚本意是想调侃他。却不料被他一句话噎了回來。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甜儿捂着嘴巴笑:“右相大人。公子好像生气了。”她一点都不怕他。

    诚然林千夜总是慵懒又随性的。光看外表。谁都会认为他很无害:“她生气了。你乐什么。”

    甜儿笑嘻嘻地道:“因为我就沒那个本事惹公子生气。从认识公子开始。公子就沒有生过谁的气呢。好像从來都不会生气一样。”

    林千夜微微一笑。他明白小东西为什么最喜欢这个叫甜儿的丫头了:“你最近准备开一家店。快要开张了。是不是。”

    甜儿连连点头。得意道:“是公子告诉你的吧。我开的店很不一样。就连公子都说我想的点子很新奇呢。只是……”她微微有些遗憾。“我的本金只有五万两白银。这些都是公子平时给我的。我想把店做大一些。可惜本钱不够。”

    林千夜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桌面:“那么。跟我做一笔生意吧。我先付你十万两银子。事成之后。再付你十万两。”

    甜儿眼冒星星。重重点头。完全沒有问过那是什么生意。反正右相大人是个好人嘛。不会做坏事的。

    坐在明家客厅的归晚不知为何滴溜溜地打了个寒战。

    “沐大人。你不觉得如今不是谈生意的好时机。”明律是明家第七子。明家在荀阳的掌事。他当日收到了归晚的请柬。因不想趟那浑水。随便找了个理由沒有去。他本以为归晚会记恨。谁料到。今日。归晚竟然笑吟吟地坐在他家的花厅。说有一笔生意要跟他谈。

    归晚沒有因为他的拒绝而气恼。气定神闲地道:“哦。明七公子何以会如此认为。”

    明律淡笑着提醒:“大人应该比我明白。如今。荀阳城因为河道堵塞。东西运不进來。物价一涨再涨。百姓人心浮动。甚至有人想对大人不利。大人难道就一点都不忧心。”那些庸碌的百姓看不清楚真相。他明七却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些风波后面的真相是什么。不外乎是朝廷跟白、楚两家在斗法。届时不管谁胜谁负。都不关他一个小小私商的事。他可不想不明不白地冲了上去。做了替死鬼。

    归晚如何不知道他的言外之意。她随手把扇子扣在左手掌心摩挲着:“明七公子善于经营。自然知道有时候危机也是转机。更何况。修理河道。维护荀阳城内治安。那都是府尹该做的事。至于本官。陛下是派我來做生意的。我也只会做生意。”

    明七眼中闪过一抹激赏。她并不是在虚张声势。而是真的成竹在胸。他突然有兴趣想听一听她是怎么说服他跟她完成这笔交易的了。这商人之间也有小团体。就是为了平日有什么事情好有个照应。在荀阳的私商自然都不是小鱼小虾。这个小团体中。执牛耳的就是明家的七公子明律。明律可算是明家第一精明人。四年前她与他在商场上的一次交手。就确认了这点。而今他明明不是长子。却隐隐有着明家未來当家的姿态。要打动这么精明的一个人。自然。也只有一个利字。

    “如果说。我会让明七公子成为明家名正言顺的当家人呢。”归晚这句话虽是疑问。却是掷地有声。

    明七并沒有跳起來表示自己绝沒有那样的野心。只是端着茶碗的手顿了顿。将茶碗搁在了桌上:“沐大人凭什么对在下做出这样的保证。”明家当家的位置。他确实想要。他并不想假惺惺地否认。

    他果然是个爽快人。

    一张纸片毫无烟火气地递到明七面前。

    明七接过。只是扫了一眼。蓦地眼睛一缩。手指微微地抖动着。他绝对沒想到归晚随意递过來的东西。竟然是一张盐引。一百万担的盐引。

    归晚拿扇子轻轻扣着桌沿:“明七公子不必怀疑。盐引是真的。上面的官印也是真的。只要拿着它到各地私盐署。就能从盐场中领到盐。直接贩卖。”

    一白万担的盐引。能获得的纯利至少是在三百万两。三百万两。明家家大业大。底下的商铺加起來。最好的年头也才勉强拿到这个数。而沐归晚。随手就拿出來砸了他。只要他把这盐的生意抓在手里。明家的当家。除了他还能是谁呢。

    明七却并沒有被这天上掉下來的馅饼砸晕。他将盐引放在桌上:“沐大人给我这样一张东西。明摆着是叫我与白家和楚家为敌呀。”盐铁自古官营。只有白家和楚家两家才有经营的资质。其他商户都要靠着他们两家开具盐引凭条。光凭着这一点。他们两家就能获得天文数字般的利润。而今这种天然的优势被人抢走了。他们怎么能不愤怒。不反击呢。

    归晚并不否认:“公子聪明。”

    明七摇头:“白家和楚家的商铺遍及各地。得罪了他们。他们两家肯定不会放过我明家在各地的商铺。到时我手上这张凭条。恐怕也成了不名一文的废纸。”

    归晚轻轻一笑:“公子多虑了。如果只是公子一家。他们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如果是成千上万家呢。他们还报复得过來吗。”

    “成千上万。”

    归晚点头:“不错。荀阳城中那些有头有脸的商户。背后的势力是什么。公子只怕比我们更清楚。若是叫他们尝了甜头。你说他们还会罢手吗。他们身后的势力能不动心吗。”

    明七略略沉吟:“甜头。”

    归晚再次递过了一个小小的荷包。这次。连明七都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那荷包里。一叠厚厚的。竟然也是盐引。只是数额有大有小。从几十担。几百担到几千担不等。加起來估计也有一百万担了。“

    明七自己都觉察出了手指的颤动:“沐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归晚坦言:“荀阳的私商都以明七公子马首是瞻。所以。这些东西。就由公子交给他们吧。

    她竟然就这样轻易地将这个天大的人情给了他。明七反倒觉得有些许不安了:“沐大人。你送了这么厚一份礼给我们。究竟想要我们做什么。”

    归晚淡淡道:“我要你们联合起來。平住荀阳城中的物价。”她语气虽轻。却是斩钉截铁。

    这是一笔天大的交易。从沒有人能有这么大的手笔。要操控这世上最大。最繁华的城池所有的物价。这是一场豪赌。这个年仅十八 九岁的女子。好大的魄力。好大的勇气。

    赢了这场赌注的人。将是名利双收。甚至名垂千古。明七眼中闪过一抹炙热:“好。我尽力一试。”

    他并不谦虚。也不推辞。因为他相信自己能做到。经此一事之后。荀阳城中的大小私商都会以他马首是瞻。他的地位将不可撼动。

    就知道她会答应的。归晚点头。给了他一颗定心丸:“明七公子也不必有负担。因为。白家和楚家接下來很可能自顾不暇。沒空报复你们。”等他们有空了。恐怕已经沒有那样的实力了。

    “只是。沐大人。你给了我这么大的权柄。就不怕到时候我成为比白家和楚家更麻烦的存在吗。”他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不。我并不担心。”归晚微微一笑。“因为明七公子是个聪明人。”他虽则重利。却有极其敏锐的政治头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不是你的朋友。而是敌人。四年前他们在商场上的那次交手。虽则她是惨败。却也足以叫她看清。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她的话叫他略略一怔。旋即笑了。这位沐大人。真是有看清人心的本事呢。&p;lt;/div&p;gt;

    127 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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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荀阳城的物价突然恢复了原有的水平。无他。所有的私商如商量好了一般。与白家和楚家打起了擂台。

    而他们。竟然也真的稳住了物价。

    不止是让白家和楚家意识到。原來私商是如此的强大。就连那些私商自己。也是似是突然惊觉。原來。当他们拧成一股绳。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就连白家与楚家联合起來。也必须避其锋芒。而将他们拧在一起的人。是沐归晚。

    这次不知是楚正良。就连楚家大夫人都着慌了。她第一次走入了那个密室。召出了楚家已经二十多年不用的暗刺:“无论如何。都要除掉沐归晚那个女人。”

    楚兰敏赶进去时。刚好听到这句话。想也沒想地阻止:“不行。”

    楚夫人一脸寒霜:“事关楚家的生死存亡。沐归晚她必须死。”

    “沐师姐做错了什么。平抑物价。为民牟福。这本就是朝廷命官的本分。难道你要因为一个官员尽了该尽的本分。去杀了他吗。”

    楚夫人冷声道:“我不管她是不是个好官。我只知道。她这是一步步把我们楚家往死路上逼。对我们楚家不利的人。都必须死。”

    楚兰敏大声道:“娘。你这是迁怒。你明明知道真正想对楚家不利的人。是陛下。”他声音缓了缓。“沐师姐已经仁至义尽了。早在京城就提醒过我。”

    楚夫人冷笑:“谁要她猫哭耗子假慈悲。她真有那么好心。又为什么要來荀阳。她明知道陛下要对付楚家。她为什么要來。凤鸣。你给我醒醒吧。”

    “月盈而缺。盛极必衰。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楚家已经繁盛了百年了。不可能一直繁盛下去。娘。你又何苦……”

    “啪”楚夫人重重地甩了他一个巴掌。楚兰敏的半边脸颊顿时高高隆起:“你这个逆子!为了一个女人。说这样的话。对得起我楚家的列祖列宗吗。对得起你的父亲吗。”

    楚兰敏拭了拭唇角:“我正是怕对不起列祖列宗。才会这样犹豫不决。由着二叔几次三番地哄抬物价。祸害百姓。由着娘跟二叔合起伙來欺骗我。”

    “我这也是为了楚家着想。”楚夫人身子颤了颤。他知道。他都知道。她又何尝愿意如此。他是她唯一的儿子了呀。

    楚兰敏不甘示弱地反驳:“您这是将我们楚家人都往陛下的刀口上撞。挟势相胁。您以为陛下会再三地容忍我们吗。”

    楚夫人大声反驳。似是说服他。也是在说服自己:“陛下跟我们楚家素來亲厚。陛下儿时。在你祖母跟前的日子比在太后膝下还多。他不会真对我们楚家下狠手。”

    楚兰敏闭了眼睛。只觉得悲哀而又无奈:“这就是娘最后的底牌吗。陛下对楚家亲厚。您可还记得。当年为何要将三岁的我送到外祖父家寄养。”

    楚夫人一顿:“你知道了。”

    “外祖父都告诉我了。”

    当年她才刚刚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便发现了丈夫的异样。别人都沒看出。作为枕边人。她又怎会沒有发现。他不是她的丈夫。之后几次三番的加害。她差点流产。百般艰难地生下了小儿子兰敏。胆战心惊地护到了三岁。奈何防不胜防。无奈之下只好把他送到了父亲家里。求父亲庇佑。其中的艰辛。外人又怎么可能知道。

    “娘。爹死了。陛下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装聋作哑了那么多年。只不过当时我们兄弟几个尚幼。二叔的野心太大。他又不放心。那个冒牌货又有几分本事能稳住楚家的局势。也不太贪心。他若真的重情分。又怎么可能让二哥被那个人设计从马上摔下來成了瘫子。又怎么可能容忍他杀了大哥。娘。陛下的眼里只有他的江山。这么多年了。你还沒看清楚吗。”

    楚夫人嘴唇轻轻颤抖着。难以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