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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混世小色医第12部分阅读

指标已经使你忘情,这要比你很单纯很文雅的说『你好漂亮吖』管用得多。在别 人眼里,你的这些举动或许有些花痴,但在你要愉悦的女人心里,一切都是合理 滴、美妙滴、动人心扉滴……

    哈哈哈……水荇捂着嘴巴妖妖地笑了起来。半晌,她才止住了笑意,乜了他 一眼道:「你这张嘴巴哄死人不偿命,谁家的闺女有福嫁给你,天天晚上睡觉准 笑醒过来。」

    他心里不禁暗乐:呵呵……谁家的闺女嫁给我,天天晚上准睡不成觉!!哪 儿有时间睡觉?只剩下尖叫了。

    「好我的亲姐姐哩!」他假眉三道的叹了口气,「谁能看上俺?」

    水荇假意愤愤不平道:「你这样的条件可是百里挑一啊!告诉姐姐,你喜欢 啥样的?不出三天我把人给你领来。」说着话,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一 只手貌似很随意的搭上了他的肩头。

    眉眼近在咫尺,水荇身上的体香和香喷喷的脂粉味幽幽钻进他的鼻腔里。立 刻,他便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色壮英雄胆!许子陵嬉皮笑脸凑近她的耳边悄悄说道:「我就喜欢水荇姐这 样的。」说着,一只手很不老实地在她柔软的腰上拂拭了一下。

    这一下其实还是试探性的,就像狐狸过冰河,走一步停下来看看冰面的动静, 再走一步再停下来听听动静。

    纵观桃花溪,正应了许子陵的那句戏言,女人个个如鲜花、男人个个似牛粪。

    水荇的男人槐槐黑瘦黑瘦的,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外号「独轮车」。

    槐槐原本不瘸,有一次打猎时被一头凶性大发的野猪追得坠下悬崖,不但摔 折了一双用于走路的腿,中间那条撒尿用的毛毛腿也摔得不大管用了,那玩意儿 现在只管撒撒尿排排水,干不了别的。

    对于水荇来说,槐槐的那玩意儿时下跟自家院子里的水笼头没什么区别。

    当时水荇和槐槐婚后不久,正是鲜花似的年龄。可惜,从那时起,一朵鲜花 便插到了一坨干巴巴的牛粪上了!基本上没有得到过牛粪的多少滋润。

    眼前的许子陵面如冠玉、鼻若悬胆,明眸皓齿、齿白唇红,站在那里修伟挺 拔、玉树临风,脸上时时泛滥出一幅懒洋洋色迷迷的坏笑,举手投足间神情 、 倜傥不群。

    水荇第一眼看见他心里便颤了两颤,及至他用言语撩拨、用手 ,她不觉便 先酥了心麻了身。他刚一凑过身来,她那蛇一样妖娆的香躯便如影随形地腻了上 去。

    美人投怀送抱,熟透了的身子充满了火爆 的姿韵,许子陵岂能按耐得住?

    不由分说,嘴巴凑上去紧紧压在水荇的温软柔腻的唇上啄起嘴儿来。未几, 水荇便娇喘吁吁 ,手不自觉地伸进他的衣服里乱摸起来,摸着摸着便从上面移 到了下面,把个小道医撩拨得气喘如牛血脉贲张,抱起水荇放倒在桌上当场便要 亮剑。

    见他如此生猛猴急,浑身酥软的水荇顿时唬得魂飞魄散,她急忙伸手拦住了 他,声气咻咻道:「现在不行,我姨和姨父马上就回来了。」

    她的话音刚刚落地,就听院门吱呀一声,李三毛和老伴回来了。

    水荇压低声音对他说:「你去老鳖潭后的树林等我,我一会儿就来。」说罢, 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和身上的衣裳,匆匆迎了出去。

    见许子陵也在,李三毛先是一愣,紧接着热情的张罗着要给他递烟让茶。

    他急忙拦住了李三毛:「李叔,我过来找李书记有事,她不在我就先走了。」

    桃花溪流到老鳖潭时,水面变的宽阔起来,形成了一个不小的迴水湾。因东 岸有巨石如鳖,故以老鳖潭名之。溪水一路清澈,到了这里时河底突然向下急剧 凹下,水也变成了深蓝色,有一种黑沉沉的意思,使得老鳖潭深得不可测。水在 潭面缓缓地打着旋,透出些神神秘秘的味道来。

    涉水到对岸,转过一片芦苇丛,三步两步钻进了茂密的毛竹林,许子陵掏出 家伙对着松软的地面恶狠狠撒了泡尿,然后慢悠悠提上裤子等待水荇。

    刚转过身子,却发现古月笑盈盈站在身后。他顿时嚇得魂飞魄散,眼睛睁得 足有鸡蛋大。

    奶奶的,你来干什么、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鬼一样无声无息就过来了?

    许子陵回头看了看对岸,仍然没有水荇的影子。

    估计她过来还得一会儿时间,趁此功夫何不与古月先嗨- 咻- 嗨- 咻- ,等 水荇过来再把接力棒交给她,嘻嘻……

    他和古月熟门熟路,根本不需要过多的语言和预热行为,三下两下两人便躺 到松软的竹叶上作成一团儿,林子里顿时响起了嗨- 咻- 嗨- 咻- 之声。

    古月本是过来摘芦蒿的,顺便挖了一筐秋笋。她家是农家乐指定接待户,每 天都要准备相当数量的野菜,城里人喜欢这口儿。没想到在这里意外碰到了朝思 暮想的小情郎,她当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打野战的机会。

    由于遗传基因的作用,古月属于典型的北欧热血质娘们儿,在这种事情上爆 发力很强,加上许久没有沾过许子陵的身子了,所以一经入巷便热情如火,不大 工夫便幸福而满足得哎哟哟叫唤起来……

    事毕,他推了推还瘫在地上衣衫凌乱的古月一把,「李娟丽马上就来了,你 先回家吧。我俩约好到这儿看看周围地势,村里打算在这儿建个养鸡场。」

    「是吗?」古月一听咕噜一声爬起身来,咬着雪白的牙齿恶狠狠在他脸上拧 了一把:「你个小冤家!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早说,诚心想出丑不是?这事要让她 撞见了那还得了,我走了。」说着又舍身上来和他啄了个嘴,手顺势握着他的 「啤酒瓶」摇了两摇,然后一哈腰从林子的另一头出去了。

    她刚离开不久,水荇便接踵而至,此时他刚刚打扫完战场。

    两人更不多言,在旧战场上便 解带拉开架势干将起来。

    水荇属于那种渴急了的旷妇。所以一经得手便没完没了绵绵不休,一连十几 个大潮过去了,她依然感到饥渴难耐热火焚身,那种汹涌澎湃的兴奋劲儿却一浪 接着一浪怎么也过不去。她此时的状态似乎是一匹受惊的野马,失控的神经指挥 着强健的肉体只管一路往下狂奔,只要有一点力气就要一直往前跑,直到筋疲力 尽、直到气绝身亡。

    见她像一把漏壶一样止不住水儿了,许子陵有点害怕起来。他急忙抽身而起, 两手急速猛掐她身上的几处大岤。好在许子陵是个出色的中医大夫,手法精到处 置及时。不大工夫她脸上的潮红迅速褪下,人也慢慢安静下来软绵绵瘫在那儿, 好半天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仿佛一个刚刚翻越了十几座大山、乏极了的行客。

    又过了好半天,她终于从脱力失神状态中缓过神来。

    水荇苍白着脸疲倦的笑道:「我这样是不是很疯狂?这是不是人们常说的那 种『色疯子』?」

    「有点病态、有点像女色魔。」许子陵看着她妩媚的桃花眼点了点头,然后 郑重说道:「却也不完全是病。」

    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脸上突然一红,低下脑袋说道:「我不管,谁让你是 个大夫,我赖上你了,你要给我治。」

    许子陵笑了,「从表象上看,你这绝对是病,但刚才又能迅速控制住,从这 一点看却又不是病。但有一点必须告诉你,这很危险,你今天刚好是和我干这事, 要是遇到个不懂医理的人,极有可能要了你的性命。」

    「有这么可怕?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

    「你现在感觉如何?」

    「很累!」

    「你动动身子试试。」

    水荇翻身爬起便想坐起来,忽觉一阵气短心悸头晕目眩,扑通一下又趴了下 去。

    「怎么样?」他关切地问道。

    一瞬间,水荇的脸色变得蜡黄,她闭着眼睛说道:「头晕,恶心。」

    许子陵帮着她翻了个身,让她俯卧在竹叶上,说道:「我给你推推宫活活血。」

    说着,伸出双手在她背上按摩起来,边按摩边说道:「肾为生命之源,中医 上把肾比作一个架着大火炼气的大鼎……」

    「什么是大鼎?」

    「锅炉见过没有?」

    「见过,烧水用的。」

    「对,你的肾好比一个架着大火烧水的锅炉,你的体质极好,所以肾水旺、 精气足,这原本是好事,但也正因为你的精气足,于是火力自然便十分旺盛,因 此蒸发出来的蒸汽就很足,这么多的蒸汽需要时不时放出来一点才能保证锅炉里 的压力正常,而你平时又得不到排泄,于是锅炉里的压力就越来越大,我今天不 小心把你的锅炉盖儿打开了,你想想,憋足了蒸汽的锅炉猛然打开会是个什么劲 儿?」

    「爆炸?」

    「呵呵……差不多!我刚开了个缝儿,你锅炉里便连水带蒸汽一起喷将出来, 想盖都盖不住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没事,你想想看,如果锅炉里的水全喷了出 来、而底下的大火照烧不误,用不了多大一会锅炉就烧红烧炸了。那样的话,你 还能活吗?」

    「谢天谢地,如此说来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哩!」

    「不敢不敢,我差一点快成了杀人犯。」

    「呵呵……还是强- j- 杀人犯哩。」

    「那可不?你眼睛一闭幸福地走了,进了公安局我却是有口难辩跳进黄河也 洗不清啊!」

    「活该,最好把你枪毙了,到了另一个世界刚好和我作伴。」

    「做你的大头梦去吧!过了奈何桥,牛头马面先送你一碗迷魂汤喝,什么前 尘后世统统不再,谁认识谁啊?」

    「那就划不来了,还是好好活吧。说好了啊,过两天你必须帮我放放锅炉里 的蒸汽。」

    「没问题,我是医生,医者父母心,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呸、皮厚!占了便宜还卖乖,你个小精猴子!」

    许子陵此时想起正事来了,他在她 的胸脯上捏了一把说道:「今天的蒸汽 放得太猛,你肾水损失不小,这两天你先回枞岭村休息几天,顺便帮我办件事。」

    「什么事?」

    「让你们枞岭村的乡亲们套上马车带上山货到我们村来卖。」

    「这算啥事,他们巴不得过来挣钱哩!只是前一阵他们做得太过火,估计他 们现在不好意思来。」

    「所以才请你回去做动员啊。」

    「我说了管不管用?」

    「绝对管用,谁让你是桃树坪李书记的表姐呢?就说我和书记看在你的面子 上只邀请你们枞岭村的人来,别的村一概拒绝。」

    「好吧。」

    「一会儿我回观里给你带几包草药回去,这几天你就按时煎服,用不了几天 你就好了,到那时咱俩就可以放开嗓子在竹林里打滚叫唤了。」

    「呸、没羞!这话你也说得?」

    呵呵……

    大脑思考、身体办事,以小人之心做君子之事,许子陵就这样一个人。

    心里虽然对桃树坪村恨得咬牙切齿,却在不知不觉间开始了为桃树坪村拉车 抬轿;暗暗发誓要报复桃树坪的王八蛋们,实际上却对每一个与自己相好的女人 都能做到有情有义,绝不似踩蛋的公鸡,始乱终弃,踩完就走。

    过了两天,枞岭村便成了下游各村千夫所指的败类。枞岭村的村民们根本不 尿这一套,他们头上扣着草帽,只顾低着脑壳提上一筐筐的山货到桃树坪村赶集, 时不时对着下游那些眼中 的哥们儿冷笑一声:傻冒!

    又过了两天,许子陵又邀请和枞岭村一树之隔的花寨子加盟,弹指间,下游 的乌合之众便告灰飞烟灭。

    他笑呵呵对李娟丽说:「这叫拉一批打一批、挑动傻冒斗傻冒。他们别想安 生,一潭水给他们搅成泥汤子,我们好趁机下手摸鱼儿。」

    第062章男人心机

    近一个时期以来,由于许子陵采取了打击下游拉拢上游的手腕,刀把村仿佛 是处在台风眼中的孤岛,尽管周围山呼海啸地动山摇,刀把村却丝毫没有受到任 何影响。

    于是刀把村终于缓过劲儿来了,最明显的标志就是:村长胡建伟回到村里来 了,其他背井离乡的乡亲们也都陆陆续续回来了。

    胡建伟是个高级瓦工,在外面很能挣钱,没奈何老婆翠儿一个电话接一个电 话催他回家。刚开始他还有点心有余悸,待听说老婆在家里搞农家乐比自己挣得 更多,只是翠儿一个人在家里独自支撑太累了!胡建伟当下便不再迟疑,遂跳上 火车流星赶月一样奔回老婆的怀抱。

    等他把攒了满满一肚皮的小蝌蚪全部飙进老婆翠儿雪白的肚皮里,立马变得 抖擞精神生龙活虎起来,转过身便马不停蹄地赶来桃树坪找许子陵算账。

    经过一个来月的思考,他已经有点回过味来:上次的悲惨遭遇都是拜这个阴 险狡诈的小道士所赐。这次来他要会会小道士并还以颜色。

    他不是那种「打脱牙和血吞」的主儿,他是睚眦必报之人,他是见血封喉的 胡建伟。

    进了桃树坪村委会,小道士春风得意满脸j笑,正在那里恬不知耻的唱《空 城计》哩。

    ……

    诸葛亮在敌楼把驾等,等候了司马到此谈、谈谈心。

    西城的街道打扫净,预备着司马好屯兵。

    诸葛亮无有别的敬,早预备羊羔美酒犒赏你的三军。

    你到此就该把城进,为什么犹疑不定进退两难,为的是何情?

    左右琴童人两个,我是又无有埋伏又无有兵。

    你不要胡思乱想心不定,来,来,来,请上城来听我抚琴。

    ……

    这段《空城计》仿佛就是专门唱给胡建伟听的,此时在他听来极具讽刺挖苦 意味。

    再看小道医那幅小人得志不可一世的嘴脸,胡建伟心中的怒火便一股一股往 天灵盖上直冲,当时恨不能冲上前去一个撩阴脚将其踢翻,然后劈头盖脸啐上一 脸痰。

    压了压怒火,他强挤出一丝笑纹:「兄弟好兴致啊?气色看起来不错嘛!」

    许子陵装作才看见他的样子,急忙收回飘渺的眼神,离座起身翩翩上前,热 情的伸出了双手:「哎呀呀……这不是伟哥吗?最近一段时间怎不见你的影子? 跑哪儿发财去了。」

    伟哥?狗日的骂人不带脏字!连老子的名字都不放过,简直太阴险可恶了!

    胡建伟根本没伸手,鼻子里冷横一声道:「发财?发棺材哩!我都快被躲在 人后扇阴风打横炮的小人弄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了,发球毛的财哩!」

    「真的?」许子陵面不改色心不跳,神情优雅笑容可掬道:「有这回事?」

    胡建伟一屁股坐了下来,兀自从兜里掏出烟,自顾点了一颗。烟从他的鼻孔 里徐徐冒了出来,双颊上的青筋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两下。

    压了压心里的邪火,他这才抬头盯着他那张 俊爽的面孔狞笑道:「你不知 道?」

    他很无辜的摇摇头:「不知道,不过兄弟很同情伟哥的遭遇。」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一口一个「伟哥」,而话里话外的意思在胡建伟 的耳朵里无疑全变成了赤- 裸- 裸的嘲笑,简直无异于火上浇油,他忍不住咆哮 道:「这个小人就是你!」

    「伟哥,这话从何说起?」许子陵的痞劲儿浮上了面皮,嘴角裹着一丝冷冷 的笑意质问道:「你听哪个王八说的?说的什么?证人是谁?何时、何地、证据 何在?敢不敢当面对质?」

    一连串反诘环环相扣步步紧逼,胡建伟当时便闹了个烧鸡大窝脖。他本来就 是瞎诈唬来了,他有个球毛的证据哩?只有张口结舌连一句都回答不出,顿时陷 入窘迫之中苦苦挣扎起来。

    他梗着涨红的脖子说道:「你别管那么多,我一猜就是你。你说、是不是你?」

    哈哈哈……许子陵狂笑起来,然后他凑到胡建伟面前说道:「我们村有几头 漂亮的小母驴最近有身孕了,我一猜就是你干的,你说、是不是你?哈哈哈……」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胡建伟被挤到了墙角。原以为一个下马威便可以把小道 士挑落马下,谁知半个回合不到自己已经满脸开花满世界找牙了。

    许子陵倏得板起了面孔,露出狼一样锋利坚实的牙齿狞笑着,带着教训的口 吻说道:「伟哥啊!你是老哥我敬你,但没腚眼子的话可不能乱说,更不能胡说! 眼看奔四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毛糙?说话做事怎么还这么不着调调?」

    胡建伟被噎得面皮发紫白眼直翻,只剩下长吁短叹的份儿了。

    说话间,许子陵的脸色又变了回来。

    他笑吟吟走过来拍着胡建伟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