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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混世小色医第2部分阅读

    里住下来,帮我彻底治好,行不行吗?」

    说句实在的,才出来了不到一天,许子陵已经有点想念李晓倩和黑牡丹婆媳 俩那诱人的 了,听到她的请求,他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但要让他一口回绝却 又下不了这个决心。

    李晓倩和黑牡丹婆媳俩的姿色在桃树坪虽是一等一的 娘们,若和眼前之人 相比则又逊色了很多。别的不说,这女人身上有一种幽兰似的清香味道,这种气 味宛若空谷之中那种似有似无的幽香,待要细细品味,却又倏得消失了,有趣而  情思;而李晓倩身上却是一股发情母马似的浓烈味道,看见她、你只会毫不犹 豫地爬将上去狠命释放生命的本能……

    见他面带犹豫之色,那女人又道:「好不容易碰见你这样一位医道高手,这 就是缘吖,你要走了我到哪里去寻你?」

    「你这是陈年旧疴,至少要三个疗程,一个疗程是一星期,至少要二十多天, 我家里没人照应,离开的时间太长了也不放心,」望着女人一双秋水似的眸子, 他还真的有些割舍不下了,于是思思量量道:「这样吧,我在这里先给你做一个 疗程的针灸按摩,中间休息几天我回去看一趟,然后再赶回来,你看如何?」

    「这好办。」女人的眼睛一转一转的,看上去很是风情。她说:「这两天你 就住在我这里,待我把东北祁总的这笔生意拿下后,我也就没什么事了,到时我 可以和你一起到桃树坪去,我就住在你那里,你慢慢给我治。」

    「那敢情好!」许子陵的心脏忍不住狂跳了几下,面露喜色道:「只不过我 住在庙里,太清冷了,怕你住不惯。」

    「……?」

    见女人不明白,他补充道:「我是个孤儿,从小跟着师傅在庙里生活,师傅 前年仙逝,庙里现在就我一人。」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身世竟这么凄苦!」女人算是明白过来。

    许子陵心里咬牙切齿道:这都拜桃树坪的王八蛋们所赐!然而嘴上却淡淡说 道:「命,都是命!」

    女人眼里荧荧欲泪,低头絮语道:「我的身世和你也差不多,三岁时父亲病 故,接着母亲改嫁,是奶奶把我一手拉扯大的。」

    许子陵一时无语。

    他想安慰女人,却不知说什么好,索性什么都不说了。

    女人忽又展颜笑了起来:「城里太喧嚣,我早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清静一段 时间,我去你那里清清静静治病岂不是一箭双雕?」

    一箭双雕,呵呵,许子陵高兴起来,不由想起了黑牡丹婆媳俩。正在高兴, 忽然瞥见见女人正注视着自己,生怕被她看破心思,他转而打岔道:「我住这里, 哪你住哪里?」

    「我也住这里吖,我的卧室在楼上,你可以住在楼下。」

    「我是说……我是说,这屋里就你一个人?」

    呵呵,小小年纪鬼心眼子还不少!女人明白了他的意思,妩媚地嗔了他一眼: 「我孑然一身,未婚。除了你,这屋里没有别的男人!」

    噢,他松了口气,瞬间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的旖旎风情。

    他又问道:「我怎么称呼你?」

    城里女人面嫩,以他的人生阅历,他确实看不出眼前这个女人的真实年龄。

    女人稍微犹豫了一下,笑着说道:「我比你大很多,我叫吴媚,不是妩媚的 妩,是口天吴,媚是妩媚的媚。」末了,又问:「你呢?」

    「我叫许子陵。」

    第006章意滛无限

    吴媚脚上的伤情并不十分厉害,许子陵先替她捏拢了一番,让踝关节和肌腱 都复了位,然后用火酒替她散了瘀,片刻间,她便在屋里活蹦乱跳起来。

    吃罢饭,吴媚接了个电话,便匆匆洗了澡换了衣裙,香喷喷对他说道:「我 要去公司办事,一会儿司机来接我,我走后你洗个澡,水已经给你放好了,洗完 后你想睡就睡。」

    「好吧。」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一阵汽车喇叭声。她提起那个皮包,对他摆摆手,「走 了,拜拜。」翩若惊鸿一样出门去了。

    看着吴媚华丽的背影。许子陵发了一阵呆,暗自嘀咕道:真他娘的搞不懂! 既然有车有司机,为何中午身带巨款独自而行?分明是要招贼嘛。奶奶个熊,城 里人真不好理解!

    他在观里时每天都会在瀑布下冲个澡,习惯成自然,今天一天风尘仆仆没冲 澡,这会儿已经觉得身上痒痒的了。

    盥洗间很大,里面是宽大的浴缸,外面则是更衣间,中间用一扇精美的磨砂 玻璃屏风隔开。更衣间里摆了一张华丽精致的床。床上乱七八糟丢着吴姐换下的  、胸罩、吊带长筒袜等。那种柳叶大的裤衩他在李晓倩那儿见识过,又轻又薄, 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此时,它带着吴媚的体味暧昧的躺在那里,摆出一种诱人 的姿势。

    面前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暧昧,心中暗暗一荡,不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在 脑子里浮现出吴姐只穿了柳叶大一片透明小裤衩在床上扭动呻吟的样儿。在意念 里,他甚至扑上去和她滚成一团儿xx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胯下的活儿恼人地跳了两跳,耳朵里顿时响起了血液流过血管时发出的呼啸 声。他忍不住心头突突鹿撞,做贼似的回头往门外看了一眼。

    外面静悄悄的,诺大的别墅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放下心来,走过去用指头挑起了它,小心翼翼撑了开来,用手比了比,还 没有他的一只手掌大。他把鼻子慢慢凑近它深深嗅了一口气,上面依然残留着吴 媚身上特有的体香,他不禁陶陶然起来。

    「你算个球!山猪土包子一个。」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猛然间清醒过来, 他恶狠狠骂了自己一句,「纯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然后恋恋不舍的放下了 它。

    富有而美丽,在省城这座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里吴姐身边能少得了男人?吴 姐这样高雅华丽的 对自己来说只是镜中花水中月,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她 和自己之所以聊得还算投机,无非是因为两人彼此相近的身世让她有些触动而已。 在她的眼里,自己或许就是一个乡下小毛孩,或许就像古代贵妇面前的男奴。

    那些古代贵妇们洗澡沐浴根本不避男奴,因为男奴们根本算不得人。要不然 吴姐能放心地让自己和她同居一室。和这样的美人在一起,自己只有在春梦里才 能一近芳泽。

    一旦意识自己和吴姐间有一道不可逾越的天然鸿沟,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 情,他便觉得有点酸溜溜的,紧接着便心灰意冷起来,热腾腾的血液霎时凉到了 极点。

    他懒洋洋脱了衣服甩到床上,绕过玻璃屏风,一脚迈进浴缸里。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外面淅淅沥沥飘起了小雨。身子动了动,碰 到了身边的一堆衣服上,衣服上还压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道:子陵,下午回来 见你睡得正香,不忍惊动,独自上街替你买了几件衣裳鞋袜,你先穿上试试;桌 上的烤鸭是你的晚饭,我很晚才回来,别等我。知名不具。

    纸条上的话颇有些顽皮的味道。

    一定是是吴姐留给自己的,这一觉竟睡了三个多小时,而且一定是睡得很死, 她回来了两趟自己都没感觉到。师傅以前老说自己睡相很难看,自己身上光光如 也,躺在床上的丑态一定很吓人。

    这样想着便勾头望去,果然,身上多了件毛巾被。

    是吴姐替自己盖上的,心里不禁有点暖洋洋的。

    跳下床试了试新衣服,都很合体,仿佛就是量体做给自己的。雪白的衬衫, 笔挺的西装、锃亮的皮鞋,头发乌黑明亮,镜子里的人虽满脸稚容,却也不乏俊 朗英挺、玉树临风之气,他有点不敢相信这便是自己。

    人凭衣服马凭鞍,穿上这身衣裳,丝毫不输于城里的帅小伙!对着镜子,他 暗暗给自己打着分。

    雨一直飘个不停,到了晚上,雨似乎更大了。

    独自吃了晚饭,便百无聊赖的在厅里转圈圈,他不大喜欢看电视,便在一楼 的几间屋子里挨个转了转,还好,他在吴姐所谓的书房里找到了几本《国兰新谱》。 穷极无聊之下,随手便翻了起来。

    才翻了两三页,他便吓了一跳。

    这些介绍中国兰花的书籍上不但配有各种兰花的照片,而且在每种兰花的照 片下面都标明了价钱。春兰中的传统名品「宋梅」「龙字」「汪字」等每株售价 竟都上万元,至于蕙兰、建兰、寒兰、春剑中的上品也都价格高得惊人,蕙兰中 的「玉枕」售价竟达每株六万。

    一株便是一万,一盆少说有十株八株,也就是说一盆就值十万八万。他的脑 子里兴奋地快速计算着:青云观里养了数百盆兰花,其中不乏「国香牡丹」「宋 梅」「集圆」「西神梅」这类名品,按书上所标价格,少说也能卖个几十万。

    青云观一带山高林密,空气湿润,溪流汤汤,故盛产兰花。清虚以前在山上 挖药时,动辄挖几苗品相好的兰草回来培育。几十年下来,一代代淘汰选优、一 代代变异改良,竟培育出几百盆国兰名品。

    他当时不解,问师傅种那么多兰花做甚?,师傅玩笑似的告诉他:「我死之 后,你要是日子过不下去了就卖上几盆,够你生活一阵子的。」

    当时还不大信,今日一见才知道师傅说得果然不假。

    不知不觉,已是晚上十二点了。

    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气,心道:看样子吴姐今晚有可能不回来了, 索性上床睡觉算球了。

    上了床,睡得并不踏实。

    哩哩啦啦的雨声中,满脑子都是吴姐的影子,一会儿吴姐却又变成了黑牡丹 和李晓倩,翻来覆去,三个人最后竟合成为一个很熟悉的陌生女人,心里面明明 认识却又叫不上她的名字。

    只见她巧笑倩兮、美眸盼兮,上来便用她红艳艳的湿唇封住他的嘴,胸前两 只饱满硬- 挺的肉 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肆意摩挲,一双葇荑温柔地在他肌肤上 逡巡游弋,摸着摸着手便游移到下面……三下两下他便到了顶点,生命的岩浆携 带者亿万小蝌蚪从火山口汹涌地向外喷射出来。

    刚抖了两抖,他便睁开了眼睛,生命熔岩涌出时那种强烈的快意便嘎然终止, 女人不见了———原来竟是南柯一梦。

    他苦笑一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裤头儿,那里粘糊糊的。嘿嘿,梦里花落知 多少!小裤头儿已经狼藉一片了。

    急忙掀开毛巾被,黑暗中,空气里洋溢起一种淡淡的豆腥味。

    好在吴姐为他买了好几件裤头。他翻身下床,从床头衣柜里摸出一件还未开 封的小裤头。因不知吴姐回来了没有,所以他也不敢开灯,悄悄拉开卧室门蹑手 蹑脚向盥洗室摸去。他想在盥洗间里洗一洗身上污秽之物,然后再换一件干净裤 头。

    不像在大山里,城市的夜晚并不十分暗,朦胧的光线从街上射进来,屋里的 一切都映得朦朦胧胧,根本无需开灯。

    轻轻推开盥洗间的门,他闻到了一种潮湿的气味,中间还裹挟着洗浴用品散 发出得清香。很明显,盥洗室刚刚有人用过!

    不好,看样子吴姐已经回来了,而且刚刚洗过澡。他迟疑了一下,眼睛不由 向黑暗中的床上扫了过去。只一眼,他便被点了岤似的定格到那里。

    第007章春色无边

    巨大的磨砂玻璃屏风再一次把朦胧的光线稀释和弱化,隐在屏风后面的床上 显得很朦胧。即便如此,他的眼睛还是分辨出床上躺了一个人!黑暗中,那人身 上反射出羊脂玉一样的油碧白光,看样子那人身上似乎什么都没穿。

    是吴姐!他好像偷窥女厕所时被人当场捉住了一样,尴尬得站在那里足足愣 了十几秒钟。还好,吴姐好象睡着了,一动不动横陈在床上。

    他踮起脚跟,慢慢退出了盥洗室,又悄悄进了另一间卫生间,摸黑胡乱擦了 擦身上,换下狼藉不堪的裤衩揉成一团,然后换上新裤衩。悄悄潜回卧室,将脏 裤头塞到枕头底下,慢慢上床躺下,这才在黑暗中长长出了口气。

    想起刚才盥洗室里的一切,恍然若梦境一般,不由暗自呵呵笑了起来。刚笑 了几声,便觉得刚才盥洗室里的情形有些异样。

    不对!既然是吴姐,为何不睡在楼上卧室里而睡在盥洗室里?再说了,半夜 三更里洗得什么澡?洗澡就洗澡呗,却为何独自一人躺在那里 ……

    越想越感到蹊跷,越想越觉得恍惚,莫非刚才是自己撒癔症,一切都是幻觉?

    想到这里,他想再去盥洗室看看,以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下了床临要开门 出去却又踟蹰起来,万一真是吴姐 躺在那里、万一惊醒了她那该有多尴尬?于 是又缩回手,慢慢蹭回床边。

    就在他满腹心思准备再次上床时,脑子里忽然掠过一丝不祥的念头。

    不好!万一是吴姐洗完澡准备穿衣时突然身体不适而晕倒在床上了呢?万一 是吴姐在外面喝多了酒,回来想洗个澡解酒,洗完澡酒劲突然上来了而无力回卧 房……

    一连串可怕的想法从脑际掠过,他不由紧张起来。

    不行,无论如何必须回去看看!万一真是那样,自己还傻乎乎躺在床不闻不 问,明早起来吴姐说不定就翘辫子了!即使没那么严重,一个人 的躺在潮湿的 盥洗室里睡一夜不得病才见了鬼了。

    想到这里,他沉不住气了,匆匆开了门向盥洗室奔去。

    许子陵还是很有章法的,为了不至于过于难堪,二进盥洗室时他还是没有开 灯,而是借着微弱的光向床前摸去。

    床上果然躺着一个女人,而且果然和刚才一样,她依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许子陵用手试了试她的鼻息脉搏,只见她呼吸均匀、脉搏沉稳,一瞬间,他从她 的呼吸里分辨出一股浓浓的酒气。

    果然是喝醉酒了!他不由松了口气。凭着训练有素的敏锐手感,他已分辨出 床上的女人是吴姐无疑了。

    黑暗中,吴媚这个貌美如画的横陈 ,美轮美奂的香躯凹凸有致精美绝伦。 醉中的她就这样毫不设防的躺在那里,身体大大的张开着,一切尽管都有些朦朦 胧胧,而朦朦胧胧的春光则更加富有诱- 惑力。

    触到那光滑柔腻莹润如玉的肌肤,许子陵的心跳不由加快,呼吸顿时为之粗 重急促起来。然而紧接着便感到自己有些龌龊,吴姐眼下人事不省,自己却尽想 些歪门邪道之事。

    以前师傅在的时候,有许多清规戒律约束着许子陵,虽然他没有正式皈依, 但师傅就是一扇大门,挡住了风雨却也遮住了大部分视线,这扇大门只在他和世 俗之间留下一道小小的缝隙,他只能通过这道缝隙观察世间的事情。

    师傅羽化后,这扇大门慢慢打开了,他带着惊讶和好奇贪婪地欣赏着外面花 花绿绿的世界,见识越来越多,胆子也越来越大。自打和李晓倩婆媳俩有了那种 事情之后,那扇大门算是完全打开了。正如无知的人带着好奇心打开了未知的潘 多拉魔盒一样,欲望的翅膀一旦张开便没有什么可以挡住它的飞翔。

    于是,高尚的光芒在他心里只不过一闪而过,连三秒钟都没有坚持住。黑暗 催化了他的本能,而占了上风的本能又再次放大了他的胆量。在这种本能与胆量 的链式催化反应过程中,他的手变得不再踟蹰,而是熟练的游弋在它想去的任何 地方。

    「不要!」醉梦中吴姐突然惊叫一声,身子猛然往侧面滚去。

    静静的黑暗中,这一声不啻一声惊雷在许子陵头顶炸响,他当时便吓得手脚 冰凉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躺在那里,等待着吴姐的发作。

    臭流氓……不要脸……你给我滚出去……他似乎看到了吴姐峨眉倒竖杏眼圆 睁的模样,似乎听见她怒不可遏的谩骂声。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吴姐依然背对着他一动不动侧卧在那里。此时,他也 彻底清醒了,看样子,吴姐根本就没有醒过来。于是,趁吴姐酒醉与她进行负距 离接触的雄心壮志顿作雨打风吹去。

    他战战兢兢爬起身子,一切就这样忽然烟消云散了。

    独自在黑暗中发了一会呆,他从床上摸索到吴姐的内衣与她穿上,然后给她 身上盖了件毛巾被,替她掖好四角,待要起身离去时却又觉得不妥,想了想遂又 抱起吴姐上了楼。

    第008章虎骨难画

    一夜没有睡好,天亮时分他才迷迷糊糊睡去,睁开眼睛时已是上午十点了。

    吴姐不知怎么样了?他急忙从床上跳起,开门出了卧室往楼上跑去。

    到了吴媚门前,他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丝毫动静,推开门一看, 吴媚的卧室里空空如也,床铺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整齐齐,想必早就出去了。

    下了楼,见茶几上放了一张纸条和一摞钱,旁边还放了一串钥匙。他拿起纸 条一看,果然是吴姐留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