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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学园之染泪红颜第1部分阅读

    《爱丽丝学园之染泪红颜》

    不被待见的公主【上】

    我,卡洛琳;雪染下一任的巫界守护者,世人皆说守护者拥有无尽的荣耀与权力,可对我来说守护者是我噩梦的开始。在守护者身份确定的时候,按照常例,守护者的父母都要离开巫界。可是为什么我却要亲手杀了她(这里指我的母亲卡洛琳;羽,因为父亲在我五岁那年就死了。)

    对我来说守护者就是一种耻辱,一个永远也洗刷不了的耻辱。

    而今,因为它,修爷爷竟然要我去异次元空间,说什么要我去体会爱,爱?爱什么?巫界吗?巫界根本就容不下我这个半巫血脉的人,我又为什么要爱它。可笑!

    站在这扇空间之门前,嘴角勾起一抹朝佛那个的笑容。巫族果然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生物。不过是通向另一个世界的门而已,有必要弄成这样么?又是黄金镶边,又是宝石镶嵌。虚荣!

    “我们走吧。”我低头对身边七个如sd娃娃般精致的人偶浅笑道,如初春的第一支桃花般嫣然开放。

    “是的,母亲。”其个人偶整齐的回答着,像中清泉般清澈不沾染一丝一毫的杂质,清澈的让人贪恋。

    嘴角的弧度不断的加深,目光中流露出满满的温柔。缓缓的走向那扇门,身边闪耀着白色与紫灰色交织的光芒,双手紧贴着门,而这光芒的注入了那扇门中。

    “桀桀桀桀,情报果然是真的,修老头果然要你去异次元空间,呵呵,卡洛琳;雪染你这个杂种能够死在这么圣洁的地方,也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我心下一惊,接着从角落里走出一个人影,深紫色的长发,如墨般深沉的双眸,精致却又微带些阴柔的五官,惨白的肌肤,银色的祭祀长袍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看来已经等我很久了。修爷爷连你也容不下我吗?玫瑰色的眸子黯淡了下来。

    “没想到巫族电之巫祖龠兹这么喜欢说大话,就你那三脚猫的巫术,完全不够看的。”我嘴上嘲讽着,暗暗地将贴在门上的手拽下来,可拽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不觉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却还是被龠兹给捕捉到了。

    “桀桀桀桀,是不是发现能力根本就收不回来,桀桀桀,现在的你,我一根手指就能辗死你。”说完,还恶心的舔了舔指甲。

    “就算如此,你认为你能破开我的自身防御吗?可笑。”我讽刺的撇了他一眼,手心却沁满了冷汗,龠兹等了我这么久不可能一点底牌也没有。唯今之计,也只有加快注入的速度了。能力注满了应该就可以摆脱这扇门了吧。

    “在这么圣洁的地方,你认为你那个防御结界能发挥几成的力量。能够死在我的手上是你的荣幸。”语毕,龠兹握了握拳头,紫色的闪电从他手心“兹茲”冒了出来。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靠,说动手就动手,最可恨的是能力才住满了六成。尼玛,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而此刻,一道黑色的身影从我的身旁飞向龠兹。与他打斗了起来。接着,又有一道红色的身影和一道白色的身影加入了战斗。

    我真是担心过头了,水银灯他们还在这,我担心个什么劲。虽说她们单个的力量不如龠兹,可她们之间的默契度以及完美的分工,也够龠兹头疼的了。想到这不禁轻笑出声。

    而我却不知道,这笑声竟成了我一生的遗憾。

    不被待见的公主【下】

    龠兹面目可憎地看着我,忽然唇边勾起一抹邪笑。一个有闪电组成的光球直直地向真红扔了过来。就在真红打算躲开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竟然直直的站在那里丝毫也不动。

    就在光球快要打到真红的时候,水银灯挡在真红的身前,替她挡下了那一击。水银灯霸气的说了句:“真红只能由我把她变成垃圾。”说完,就落了下来,落到地上慢慢变成了一个棕色镶嵌着蔷薇花纹的皮箱。此时我感觉到我与水银灯之间的契约出现了裂缝。小银的伤看来很严重呢。

    “真红你为什么不躲开。”我冷声问道,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眸,看不到眼中的情绪。不过光听声音也应该知道我有多么生气。

    真红没有说话,我却能感觉到真红的四周流露出哀伤的气氛。

    “桀桀桀桀那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杂种,她要是躲开,那么受伤的就是你,桀桀桀罗真为了你这个杂种,也真是下了血本,竟然用巫族血脉提炼出来万年份的蔷薇圣母,做了这么几个忠心的奴才。”龠兹津津有味说道,或许在对手的伤口上撒盐一直就是他的爱好。而我却只听到了前半句,左上方位置传来窒息的痛,就像是血肉被撕扯般,阵阵灼热的痛。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是这样牺牲自己来保护我,如果你们都离开了,我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对真红大吼道,痛苦地合上了双眸,泪珠不断地从眼角滑落。打湿了衣襟。

    过了一会儿,才听见真红用悲伤的语气说道:“蔷薇少女本身就是为了保护母亲您才会存在于世间,如果您死了,我们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清润的声音,徒增了一抹悲伤。

    “咔嚓”一生细微至极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脑海,契约开裂了,绮晶她怎么了?为什么契约脆弱到一碰就碎的地步。

    “桀桀桀有解决了一个,卡洛琳;雪染这次看谁还能救的了你。”龠兹五指呈钩状,向我飞了过来。真红则是再一次挡在了我的身前,和龠兹打了起来。

    但是,谁的知道没有了水银灯和雪华绮晶的配合,真红败北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即使这次会死,我也不要再看到她们死在我眼前了。我不要再让那些爱我的人死在我眼前了。瞬间白光大盛,

    “咔”这扇门终于打开了,我的能力亦是回到了我的体内。

    龠兹见我摆脱了那扇门,竟头也不回地向巫界中心跑去。

    “呵,欺软怕硬的杂碎。”我鄙夷的看了龠兹一眼。双手合十,结着复杂的手印,口中念道着晦涩难懂的祭文,一个成|人大小的纯黑十字架出现在龠兹身后。

    不消片刻,龠兹便被钉在了十字架上,四周围绕着黑色的骷髅,我挑衅的看了他一眼,朱唇轻启:“刚才不是说要本座的命吗?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成了缩头乌龟了。”眸子微微眯起,像一只慵懒的贵族猫咪。

    “桀桀桀桀,卡洛琳;雪染你别得意的太早,使用十字追魂阵的副作用也不是你这个杂种能够承受的了的”龠兹不甘心的瞪了我一眼,故作不屑地撇过头,冷哼了一声。

    “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不过,既然你落在我手上也就只有——死了”唇边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邪笑。

    “你你不能杀我,我我可是巫族十二巫祖之一的电之巫祖。”龠兹结结巴巴的说,从他那语无伦次的话中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害怕了。

    “就因为这个吗?”嘴角上扬25°,勾勒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龠兹,你认为时间之巫祖烛九阴真的只是失踪吗?六年前他就已经被我给解决了。我自然也能杀了你。”威胁我吗?你以为你有那个资格吗?可笑。

    “果然是你,卡洛琳;雪染你这个杂种,你不得好死……啊!!!”话未说完,围绕在龠兹身边的骷髅就发疯的向龠兹的身体涌去,不多一会,龠兹也就成了一堆枯槁。

    潇洒的转身走到空间之门前,强压下喉部涌上来的一股腥甜,柔声说道:“带上小银和绮晶的皮箱,走吧”

    “是的,母亲。”苍星石温婉如水的声音划过我的心田,柔柔的,很干净很干净。像天边的流云不染纤尘。

    小苍刚说完,我就头也不回的走进了空间之门中,血液就再也压制不住的从嘴角溢出。眼前一黑,就这样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初到爱丽丝学园

    五月的某一天,爱丽丝学园和往常一样的宁静,学生们在教室中上课,一切的显得井然有序。

    可是一个人因打破了这费平静。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从空中慢慢的坠落(也就是悲催的女主),伴随着他落下的还有七个棕色的皮箱。

    “那是谁啊,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一个长得马马虎虎的男生,指着我惊讶的说。

    “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一个男生呆呆的说,用手狠狠的掐了手臂一下,释然的说道,“果然是做梦,一点也不痛,我肯定没睡醒。”说完就作势准备回宿舍补眠。

    而他身旁那个长得马马虎虎的男生一把拽住了他,面色阴沉的说:“你掐的是我的手。”说完,还将被掐紫的手臂放在他眼前。

    “啊!对不起哈,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掐人的那个男滴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道。

    “那你让我掐一下啊。”某男阴沉的说。

    “那个,我们也去看看吧。”说完,就独自一人跑开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那个脸色臭臭的男生。

    而我这个正主还没完全飘下来,身下这片巴掌大的地已经站满人了。不得不的让我怨恨起这片空间的管理者,尼玛,没事不空间之门放天上干什么。还好下落的速度不快,不然我不得摔死。

    我轻飘飘的落在某人手中(凉小声的说:“总之她是不会承认她很重滴。”)。应为意识暂时还木有恢复,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抱着我。

    “枣,你先送殿下去医院,记住是楼顶的那间没有消毒液味道的。至于殿下的东西,就送到她宿舍好了。”好熟悉的声音,难道是他吗。意识在慢慢恢复,手脚勉强可以动了,可是眼睛还是睁不开。

    “哼!”抱着我的少年哼了一声,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四周传来一阵窃窃私语的声音。

    “鲁贝森怎么会叫那个女的殿下。”一长舌男小声的对旁边的人说。

    “难道说,那个女的和三校长有什么关系?”一女的惊讶的叫了起来。虾米,三校长、鲁贝森,你别告诉我,这里是爱丽丝学园。哇咔咔,不错不错,爱丽丝学园啊,正太萝莉一大堆啊,哦呵呵,老天待我不薄啊。

    “不过那个女生也真是个漂亮的人啊。”一个草痴感叹道。不得不得承认这句话给我带来了不小的冲击。漂亮吗?好生疏的词汇,巫族人皆知,白发是高贵的象征,红眸则是低贱的象征。

    可笑的是身为巫界守护者的我,这两样,我都有。

    如雪般洁白的长发垂直腰间,发梢尾端带了抹淡淡的紫灰色,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细长的眉毛,恍如蝶翼般浓密的睫毛,小巧的鼻子,殷红的嘴唇,看不见血色的皮肤,增添了一丝病态的美。(凉摊了摊手说:“衣服什么的,真心不想写。”)

    “啊,枣怎么可以抱着那个女人。”一听这尖锐的声音就指的是花痴正田堇,此刻她正用高达三百分贝的叫声,轰炸着我的耳膜。

    不悦的蹙起眉头,半眯着玫瑰红色的杏眸,淡淡的撇了她一眼:“你太吵了。”从枣的怀抱中一跃而起,轻飘飘的落地,动作简单又不失唯美。

    母亲不要离开我

    “抱歉了,殿下。我马上去处理。”派尔所那对我行了一个标准的巫师礼。对旁边的一个戴面具的男生使了一个眼色,那个男的就去抓正田堇了,这一举动使四周成功安静了下来。

    “我的是还轮不到你来管,说吧,是卡洛琳家族的哪一个派你来的。”我低头修理着指甲,面无表情的说。

    “如果我说是羽公主,你会信吗?雪染殿下。”派尔所那笑得很高深莫测,嘴角还有一丝玩味。

    他的话语,成功是我的身体一颤,惨白的脸上涌上一股脑怒之色,用冰冷甚至是冷漠的语气对派尔所那说:“你没有资格提她的名字,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后果你承受不起。”最后竟有了一丝嗜血的味道。

    “雪染殿下,羽公主一直以来都生活在这个空间的某一端,总有一天你们会再次见面的。”派尔所那对我微笑着,如夏花般璀璨。

    “她现在在哪,快说。”我急切的说,就差没揪住他的衣领了。

    “雪染殿下,有些事你以后自然会知道,何必急于之一时。”派尔所那邪魅的笑着。

    我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像一朵绽放的栗粟花,绝美却充满危险。美目微微眯起:“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还是说,不用点方法,你是不会说呢?”

    “雪染殿下的能力被封印了七成,还是不要用巫术的好。”派尔所那的语气很恭敬,却带了一丝警告的味道。

    “威胁我吗?就算如此——杀了你还是绰绰有余。”危险的气息蔓延开来,话音未落,一个闪身我就出现在派尔所那半米前的位置,手持一柄银色匕首架在派尔所那的脖子上。“说,还是不说。”

    派尔所那静静的看着我,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颇具大将风范。可对我来说,便是一种赤果果的挑衅,眼睛不自主的眯成一条缝:“不说吗?好,很好,既然如此,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手中的匕首慢慢的贴近派尔所那的大动脉。那些人说,死亡的太过迅速,就不会感到害怕了。,派尔所那我会让你好好的品尝一次——死亡的感觉。

    “住手,小染。”耳畔传来一声急切的声音,若是仔细听,可以听到一丝忧伤的气息。

    不知何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位少年,银色的短发整齐的束在脑后,如蓝宝石般深沉的双眸,温润的脸庞,白皙的皮肤。给人一种阳光的感觉。

    “卡洛琳;罗真,你总算来了,说吧,想怎么死。还是说,你自己去冥界。”我收回架在派尔所那脖子上的匕首,漫不经心的扔来扔去。是的,我之所以这样,就是为了这个人。

    至于母亲,我相信不用多久我就可以复活她了吧。母亲,很快我就可以创造出适合你的容器了。所以,在那之前等我。

    “派,你先退下吧。”罗真侧目对派尔所那说,语气中带了丝愧疚。

    “是,校长。”派尔所那恭敬地对罗真行了一个礼,就走了。

    “校长?应该还是初等部校长吧!也是,你也就这能代替久远寺那种阴险至极的人。”我看了罗真一眼,嘴里没说好话,精致的脸上布满嘲讽。

    “小染,你还是不打算原谅我吗?”罗真垂下眼帘,忧伤的气息从他身上蔓延开来。

    “原谅你?恩,也不是不可能。”我用右手托着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戏虐的笑容,“只要你去黑渊呆一百年,我便原谅你如何?”我讽刺的看了他一眼,可惜没人知道,我是在讽刺他还是……

    “死丫头,有你这么和你表哥说话的吗?”一道温柔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却给我一种熟悉到灵魂深处的感觉。几十年前,也曾有人用过同样的音色对我说过:染宝贝,不管怎样也要好好活着,你是我生命的延续。

    回忆着脑海中那绝美的容颜,母亲,为什么你要我活着,即使是你们都离开了,也要我活着。

    “怎么了,不认你表哥,也不认你妈我啦。我当初这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孝的女儿呦。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呦。”少妇用袖子掩面哭泣,这话说得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我冲到少妇面前,紧紧地抱住了她,仿佛一松开,她变成一阵青烟消失一样。喃喃的说道:“母亲,距离上次见面也有878362个小时了呢,快一百年了。我好想你,这次不要再丢下我了。即使是梦,也不要让我醒来。”泪水像断了线似得,流了下来打湿了少妇的衣襟。声音不大也不小,刚好可以被众人听见。

    一时间,在场的人们,都对我产生了莫名的心疼。

    呐,我可爱的染宝贝,不管以后我是否会陪在你的身边,也不要忘记我是爱你的。记住我们的约定,不管前路是多么艰辛,也要好好的活下去。”母亲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后背,像一眼清泉潺潺的从我心间划过。柔柔的,很舒服很舒服。

    “母亲,你又要离开我了吗?”我抬起布满泪痕的脸颊,泪眼朦胧的看着她。

    “呐,染宝贝,你要知道,暂时的分开是为了更好的相遇。”母亲慈祥的看着我,细心的擦去我眼角的泪珠。

    “为什么?母亲,我等了您一百年了,还不够吗?”呆呆地看着她,眼神越发的空灵,像一具没有灵魂的陶瓷娃娃。空灵的让人心碎,“不,我不要,不管怎么样这次我不要在离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