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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锅第250部分阅读

    对视着那双如深如水的眸子,曾楠点点头,眼睛里透着几分欣赏,或许在他身上,只剩下这份自信值得欣赏了。

    “哎,这就是了,毛主席老人家都说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就这地方,他们别说找人,能不能找着路都得两说。”

    简凡被个眼神夸奖下了,激起那份显摆心理了,得意之意更甚于,指指点点形容着:“第一次看到老简提供的资料我就可笑了,村都废弃人都迁了,找人还到枣树沟找什么,真是笨到家了;这些家长里短的小事其实就是淹没在时间里了,不缺少知情人,只要你给他们足够的提示,肯定能把他们记忆中的片断找出来。”

    “先别忙着吹啊,找着了再吹不迟。”曾楠弱弱埋怨了句,明显不想谈这个话题。

    不料你不想谈什么,他还就喜欢谈什么,一说吹牛,简凡扬长摆头不屑了,解释着:“这是几个线头纠缠在一起的,互为因果、互相印证,如果张老栓的话可信,那么我就敢断定,简引娥在玉皇山一带落脚;既然她生在那儿,肯定就不止张老栓一个人见过她;既然不止一个目击者,那么在距离最近的小梁庄肯定要留下目击者,不可能几十年光景她不见外人吧……同样这两条线反证了另一件事,既然有很多人见过她,那为什么又没有揭破她的身份的历史问题,这个问题不能往深里想,我想不外乎是换了一个身份。其实再往简单处想,一个四十多的妇道人家带着个刚成年的儿子,她怎么生活?……除了再找个男人改嫁,她没法活。”

    嘿嘿哈哈……曾楠又是忍俊不禁,被这等大实话逗得眉开眼笑,笑着夸奖道:“行啊,那我拭目以待看你这两下子,以前我觉得你是蒙头撞大运啊,现在嘛,倒觉得真有两下子。”

    “呵呵……三下两下还是有的,不过主要还是钱多,刺激作用太强。”简凡实话实说道,又想起件严重的事来,赶紧教唆曾楠:“我来的时候说的事别忘了啊,千万别告诉老费标的是多少,要是他知道两千万我只给了他一万,回头非跟我急不行。”

    “那你给我多少保密费?咱们同谋坑费仕青,你不能让我白干吧?”曾楠学着简凡的口吻索要上了,一伸手白白皙皙的小手展在简凡眼前,修长的手指,规律地伸缩着,只不过这其中的风情并没有被简凡这双明察秋毫的眼睛捕捉到,而且,而且这货伸手把曾楠的手蜷起来,推回去,很郑重地说着:“你是乙方随从,要报酬,得找另一个姓简的。”

    “抠门死你……”曾楠损了句,鼻子里重重不屑之声,倒不是真要,不过你就真要,简凡的原则恐怕是不给,缩回了手觉得这货愈发没趣了,曾楠不屑地教导着:“我说简凡,你也不是守财奴,真要得了两千万,就没想过干点什么有益的事?比如帮助帮助简堡乡这里的脱贫了,或者搞点什么慈善了,这次对我的触动很大啊,我以前都不知道还有这么穷的地方……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呀?”

    “当然不对了。我既不姓高也不名尚,你干嘛劝我高尚了?”简凡翻白眼了,似乎是钱将到手,贪性外露了,直斥着曾楠的话:”张家三代钱比咱们少,可他们的快乐不比咱们少,你路过多少村了,你觉得他们都是愁眉苦脸过不下去了?……我倒觉得乡下这原生态的穷乐呵挺好,你要建厂,修公路,一来二去一折腾,人的纯朴天性慢慢就被破坏了,所有的人都开始追名逐利,非要把村里变成城市,那有意思啊?将来一块净土都没有了……没听说过么,钱是万恶之源呐,千万别捐出去害人。”

    “既然是万恶之源,那你还全搂手里?不怕害己呀?”曾楠反诘道。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还是让我独自来承受吧。”

    简凡的眼里闪着狡黠,嘻笑着说着,曾楠本来还是斜眼看着,被这话逗了句,哧哧地笑着,不管怎么说,在这一点上简凡倒不虚伪,或许这也能算让她欣赏的一个地方,正笑着,看着简凡的眼光聚焦在自己胸以上、脖子以下,那目光直直地,有点馋相,有点呆滞。

    一惊一乍,曾楠下意识地捂住了领口,剜着眼瞪了简凡一眼,可不晓得故意春光外露这货没发现,而无意间这货倒盯上了,一捂一瞪眼简凡吓了一跳,赶紧地装着什么也没看见,不过这次伪装太过拙劣,曾楠虎着脸故作生气地叱了句:“偷看女人……小心眼上生疔疮。”

    “切,不可能,我都摸过,手上怎么没生疮?”简凡噎人的话随口就来,脱口而出,立时牙关一咬生生觉得这话不妥,紧张地眼瞟着曾楠,生怕这妞脾气上来飞起一脚似的,那滋味可是尝过的。

    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看到震怒,没有听到冷语,不但没有,而且看到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解开的两颗扣子,入眼是平滑、雪白、吹弹可破的肌肤,像一块磁石,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吸引着简凡的目光。而那张秀厣上,似笑非笑的媚眼眼波流转、将启未启的红唇既艳且润,偶然间唇角动动,却是曾楠轻伸着香舌围着嘴唇绕了个小小的圈。

    简凡的眼睛慢慢地睁得越来越来大,好像这是花蕊已开,只待君来的暗示;又好似美女当前,任君胡来的肢体语言。不管是不是吧,倒把简凡撩拨得邪火上升,强自压抑着,稍动也不敢动。反应在动作和场景就成了整个人,呆呆地、傻傻地、很失落地看着曾楠,像不认识一样,等了好久,等着曾楠眼睛睁睁,婉然一笑,像在征询你为什么不说话一样,简凡这才反应过来,嘴唇动动,喃喃地说着:

    “你…你…你还是走吧?和…和你在单独在一块,我怕我犯错误……”

    说得很不肯定,说得也很不坚决,曾楠瞬时笑了,眉眼宛若花开芬芳般地绽开来,直笑得花枝乱颤,直笑得简凡无地自容赶紧地背过脸去……

    第19章 相眠不羡仙

    男女之间的尴尬很多,比如你有意她无情,比如她有意而你无心,不管怎么捅窗户纸捅出来的都是尴尬。再比如你撞破了她的私密,或者她撞破了你的j情,不管怎么面对都是尴尬。还有最最尴尬的是郎已有妇妾亦有夫,偏偏还再生出郎情妾意来,那才是最叫人惶惶难安的。

    比如简凡,现在就处于这个极度尴尬的状态,到了曾楠的几分春光,听着曾楠嘲弄似地笑声,霎时间第一次非礼被拒,忍不住接着想起第二次醉酒亵戏,对于俩人若即若离的关系自打结婚后就不敢再做多想了。倒不一定是不敢上,而是怕上去下不来。

    对了,我结婚了,简凡的灵台霎时清明了几分,又想起一句诫言,说得是已婚男人,如果美女当前你蛋定不了,那你就等着蛋疼吧。

    “我要坚强……我要坚强……”

    简凡在心里默念着强自蛋定着,脸部背对着曾楠,只听得见那撩人笑声,生生在脑海里想着芙蓉姐的印像,想着一切让自己反胃的印像,生生把升腾起来的欲念压制下去了,又是咬紧牙关,暗暗地深呼吸了一口,终定勉强地蛋定了,甚至此时此刻,开始有点为自己的坐怀不乱而自豪了,这份自豪在不看曾楠的时候勉强能压制住精虫上脑。

    终于熬过来了,听着曾楠起身,微微的椅子咯吱了一声,简凡那口憋着的浊气终于呼出来了,这丫的没准就是考验我的定力呢,你要来真格的,她没准翻脸,那可糗大了,毕竟这个女人的心思实在不好揣摩,而且曾楠除了不好揣摩之外还喜怒无常,要给我一顿老拳我可干不过她。

    曾楠的脚步迈了几步,简凡的心越放越低,那块悬着石头终于放回来了,好在什么也没有发生,有点庆幸,不过庆幸中又夹杂着几分失落,就是那种见了美女无法一偿所愿的那种失落,也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失落,更是无可救药的失落……

    “嗨……外面这么黑,送我出门都不敢了?一点风度都没有!?”

    曾楠说着,声音颇大,戏谑很浓。简凡好歹转头这才敢看了,不知道是数月不知肉味的缘故,还是曾楠的媚态在今晚集中绽放了,不管怎么看都让简凡觉得今晚上曾楠就这么婷婷玉立、凸凹有致。一愣一怔不好意思地笑笑,慢腾腾地起身了,挪了几步,上前开门的时候,不料曾楠又出怪了,背对着门,面对着简凡,俏生生的倚门而立,把简凡伸出来的手又尴尬地僵在空中,脸上的肌肉不规则的抽着,可不知道又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不是生病了吧?”曾楠关切地问着,似乎对于简凡心里的绮念一无所知,简凡一倒吸凉气咝了声,瞪着眼,张口结舌,可不知道该怎么说,人家好像没怎么自己呀?是自己就这么出息,于是咧咧嘴勉强笑了笑:“没怎么。”

    一说没怎么,曾楠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简凡一捕捉到这个细微变化心里微微一震,一回想刚刚曾楠的作态、眼神,还是舔个舌头的小动作,又有点怀疑这妞是故意的。

    刚才是故意,现在好像也是故意,曾楠又是无辜的眼神关切地看了看简凡,似乎确认无恙之后埋怨上了:“那没怎么也不会说句晚安呀?巴不得赶我走呀?”

    “不…不…不晚安……”简凡结结巴巴,好歹把俩问题都回答了。回答的带着几分歧义,听得曾楠咯咯一笑,指着简凡笑了几次,简凡现在十成十地确认了,这妞纯粹是故意损人不利己,专门撩拨得你欲火焚身再看你无从发泄的糗相呢。于是这灵台又清明了几分,好歹从绮幻中的惊省过来了,一惊省人也就正常了,自嘲地笑了笑,干脆直说了:“……对不起,刚才失态了,不过不能怨我啊。”

    “不怨你自己你怨谁?”曾楠也直来了一句,眼光很狡黠。

    “怨你呀,这么漂亮。”简凡几分调侃,嘴花花了,话一轻松人也轻松了。

    “是么?有多漂亮?”曾楠眼睛一亮,这是听到的最让她心花怒放的一句话。

    “漂亮到足够让人胡思乱想的程度……晚安了啊,以后咱们晚上都安生点啊……”简凡笑着,又成简凡了,几分调侃几分揶揄。不料晚安一说,曾楠却没有动,脸上慢慢堆上了笑意,很会心会意的笑,弱弱地指着简凡说着:“这还像句人话……本来想凑机会送你一件礼物,看你今天说真话的份上,送给你了,闭上眼睛,不许看……”

    “礼物……还闭上眼睛?”简凡一惊,看着似笑非笑、两腮坨红、双目含春、酥胸高耸的婷婷玉人,一刹那用最直接和最准确地推测判断到了即将发生的事,心里默念着:那礼物不会是她自己吧?跟着又是第二个问题,她要送,我可咋办?

    “闭上,没听见呀?”几分跋扈的嗔怪,说不出的娇憨,让人不忍拒绝。

    于是简凡闭上了眼睛,心里在期待自己的推测变成现实,可又害怕这推测真的就变成现实。

    男人很贱,结了婚的男人更贱,没结婚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结了婚恐怕是想锅里碗里都占着慢慢吃,说不定还思忖着抢别人碗里锅里的尝尝。

    礼物来得很慢,至少简凡觉得这份礼物来得是如此之慢,刻意地躲避着和曾楠的接触就是怕忍不住走火,可心里总是对这个媚得有点妖异的女人总还有那点凯觎之心,要是搂搂摸摸抱抱带亲亲,简凡相信在老婆无从知道的情况下,自己是不会拒绝的。

    事实上,礼物来得很快,曾楠连想也没想,插在兜里的手揽着简凡的脖子,整个人春山将倾般凑在他身上,捉住了那张怪话连篇的嘴唇,肆意地吻了上来。

    简凡抗拒了一下,脑海里霎时浮现出老婆杏眼含威、柳眉倒竖的影像,抗拒了一下身子稍稍后倾,不料俩个人如粘在一起般没有分开,被不由自主撬开牙关的简凡瞬时尝到了一股香浓、一股馥荔、一股清爽的女人味道,恰如久旱甘霖,舒爽的感觉直从嘴里透到身上的每个毛孔。

    于是就是这个时候,把老婆忘到脑后了,自从有了bb,憋急了就靠左右手,这种苦日子简凡已经记不清熬了多久了,在这情来如潮的时刻,怀抱着温香如玉,感觉着胸前的耸挺和柔软、轻嗅着馥郁的发香、感觉着唇舌吸吮的甜蜜,微微睁眼瞥得一脸享受惬意的曾楠,简凡只觉得身上某个部位急剧地起了变化,几欲要脱颖而出般硬生生地撑着,几乎撑住了贴在自己身上的曾楠。

    蓦地,分开了,简凡一愣睁开眼了,如同从绮梦中一下子跌回了现实,心里一大片空落落地,现在眼前曾楠在促狭地笑着,编贝般的牙齿咬着嘴唇,在看着简凡笑,淡淡的眼影勾勒着诱惑的眼睛、弯弯的睫毛像在暧昧地招手,翘翘的嘴唇似乎还在回味这个吻的味道,跟着是身子前倾,厮磨一般贴在简凡的身上,猩红俏皮的舌头伸着,在简凡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一舔而过,随着慢悠的动作,秀厣、美颈、肩骨、细臂以及额前一缕漂摇的卷发,每一个细节都好像极尽挑逗之能,此时此刻简凡才真正认识了曾楠,不仅仅长了一双媚眼,简直是媚到骨子里了,这几个有意无意的肢体语言恰如含而不露的艳舞,总是一点点把你的欲望撩拨到极至……

    简凡心悬得越来越高、高到自己已经无法控制,高得几欲扑将上来。不过被简凡强自控制住了,有点发呆、发愣地看着曾楠,从来不敢想像俩个人之间会发生如此香艳的场景。

    蓦地,又停了,恢复了先前俩人面对着四目相接的情形,从简凡患得患失的眼神里,急色中带着怯意,爱慕里含着羞赧,让曾楠仿佛又恍如初见地看到那位身着警服,阳光灿烂的大男孩,即便是没有说话也从这复杂的眼神里看得出,那个曾经的男孩已经成了一个男人了,一个既想又不敢放下责任的小男人了,笑了笑,爱怜也似地轻抚着脸上那道标志性的伤疤,轻声几近不闻地说着:“你要是不敢……我可真要说晚安告辞了。”

    不敢什么?真的要告辞么?这似问非问,并不需要解释的问题被曾楠以一种揶揄、戏谑着的口吻说出来,伴着抚过脸颊的轻柔动作,话音落毕,又是一双媚目凤眼盯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对于聆听着者闪过几分欣赏、几分鼓励甚至于几分挑衅,那样子仿佛在说:你敢么?

    就不敢也被刺激得敢了。

    升腾起无限欲望的简凡已经渐渐物我两忘,唯余眼前一颦一笑都如此动人的曾楠,那份情中有媚的笑意,那种柔中带刚的厮磨,还有那让人欲火焚身的肢体语言,足以让人酥了骨头丢了魂魄,于是一切水到渠成,几乎不需要勇敢,简凡轻柔而自然地伸着手指捻着,解了一个扣子,是曾楠衣服上第三个扣子,黑色、亮黑色、似乎闪烁着妖异光芒的亮黑色的胸抹,缕空的蕾花边,衬得皮肤是如此地白皙,曾楠的笑里莫名地带上了几分羞怯,迎着简凡的眼光和动作,默默地、默默地等待着那个同样在意念里憧憬过的时刻……

    第二颗解开了……

    第三颗解开了……

    第四颗解开了,衬衫空荡荡地飘散开来,包裹着的如雕如砌地玉体展露在眼前,平滑的小腹、圆圆的脐眼、灯光下带着光泽的皮肤,让简凡忍不住伸手触着,曾楠的羞意更甚了,要躲闪,要推拒简凡这个和自己想像中全然不同的动作,不过微微抬眼,只见得那眼中是欣赏,是喜悦,是某种极爱极爱的爱意流露,尽管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可却感觉不到哪怕一点滛邪或者猥亵,即便那只轻触的手,也是战栗地,如同初经人事般那么神圣和慎重。

    这时候,曾楠做了一个奇怪而大胆的动作,肩一耸,衬衫顺着肩、顺着后背轻轻地、无声地滑落在地,只剩下光着的胸、裸着的背,还有一抹亮黑色的胸抹,白与黑的参差对比是如此地明显,让简凡的眼睛在发滞中唯余下了赞叹。

    两指轻捻着,捻到了裤扣,指一错位,紧绷着的纱裤像帏幕一样滑落,又让简凡的眼睛亮了亮,亵裤的造型是一只蝴蝶,两扇漂亮的翅膀正遮住了胯部,用灵动和美丽遮掩住了最美和绝美的地方,让简凡瞬间想到了厨艺中的雕花,或者是那种失传已久的豆腐雕花,嫩白嫩白的豆腐能雕成花鸟虫鱼,能从最深层次激发人的食欲,而眼前,宛如雕塑的美人,细胫长腿、蜂腰耸胸、人如香凝、面如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