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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情欲生活第3部分阅读

的样子,也没告诉她治病花费情况,每次她问,我都说自己边上学边在外面打工,可以负担得起。”可能是刚才哭累了吧,她扶着沙发的边缘坐在上面:“那是在大二寒假,快过年了,妈妈突然昏倒,到医院检查,说是尿毒症,而且肾脏严重衰竭。就象晴空霹雳,差点把我也给击垮,但自己冷静的想想,如果我也垮了,妈妈就更没办法,于是自己给自己打气,随时提醒自己要坚强。”

    王老五给她倒杯水,坐在她身旁,搂着她靠在自己的右肩上。

    “妈妈他们工厂让她提前退休,说是退休,其实就是下岗,每个月就三百块的基本生活补助金,也没有重大疾病保险。家里没房产,住的是工厂的房子。开学后,我就和妈妈一起来到岛城,租个房子,边上学边打工,没多久,家里的两万多元积蓄因为给妈妈治病用完了,而打工挣的钱,每个月不到五百元,还不够做一次透析。好几次,我去上课,把妈妈一个人留在租的屋子里,我回去时看到她晕倒在地。我怕出什么意外,只好让她长期住院,还省了租金的支出。”她从他肩上抬起头,喝了口水:“还好后来遇到那位带我出来的学姐,不然,现在恐怕妈她已…”说到这里,她又开始抽泣。

    他拿了张纸给她,她抹抹泪,揩揩因抽泣流出的鼻涕。平静点后接着说:“刚到医院,医生就说最好做移植,买器官的话很贵,我就打算把自己的肾脏移植一个给妈妈。经过配型,医生说有百分之八十多的相匹配,是最理想的,做的话成功率很高,只要手术后服用些好的抗排异药物,妈妈就可以活下去。可光手术费也得好大的一笔呢,而那些抗排异药物都很贵,服用的时间要很长,即使现在有钱做手术,可手术后我也要住院,那样就没人挣钱,怎么也买不起那些好药啊。还有,就是妈妈还不知道我要移植肾脏给她,要是知道,她宁可死也不会同意的,这个问题也是我要考虑的。”

    说到这,她站起来开了灯,朝厨房走去,准备收拾桌子。他对她说:“不忙收拾。”

    “我没事的。听我讲自己的身世,是不是很烦?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些的人。”说着话,也就把围裙和手套穿戴好。没想到这么快她就从悲伤中恢复过来,说明她是个多么坚强的女人。

    “怎么会烦呢,从昨晚开始,我就一直想知道,但又不敢问,怕捅到你的痛处。”他走过去帮她。

    “你歇着吧,我一人很快就好。”她说。

    王老五把剩余的红酒都倒到两个杯子里,抬到茶几上。红酒开了瓶,最好把它喝完,不然难保存,容易坏。他不是那种浪费的人,只要值得节约的,他就一定会认真节约。

    杨汇音收拾完厨房,切了个木瓜,用果盘盛着端过来和王老五坐在沙发上,拿一块木瓜递给他:“哥,我影响你的心情了吧?对不起!”

    “别这么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勾起了你的伤痛。”接过木瓜:“其实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过得很苦,上大学几乎是半工半读。”吃着木瓜,想想还是不要过多的给她说自己以前的事为好:“这木瓜真甜,你也吃吧。看不出,你还真能喝啊,我都有些醉了。”

    “你比我喝得多嘛,我不会喝酒,只是今晚想陪你喝。”双手捂着脸:“我的脸是不是很红啊,烫烫的。”

    “你脸红的样子最好看,我喜欢。”是真话,王老五真的有点动情了。

    “是吗?那我天天喝。”

    “可别喝成个酒鬼哦!”

    “那也是好看的酒鬼。”

    “哈哈,你有见过好看的酒鬼吗?”

    “现在不就有一个嘛。”说笑着她就装醉的样子。

    王老五被她给逗乐了:“还是个美女酒鬼呢,我王老五可真有艳福啊!哈哈!”笑一阵后,接着说:“看到我买的牙刷和毛巾了吧?”

    “你真买了,我以为你早上是说着玩呢。”他抬头到处找,没看见。

    “放浴室里,今晚就可以用。还有拖鞋,去泡个澡,然后蒸一蒸,放松放松。”他已经决定今晚就和她睡,自己也很长时间没和女人上过床了,从生理需要上讲,也到了个极限,主要是他的心里接受了她。

    “好的,你的浴缸只要泡过一次的人,今生都难忘。那我去泡澡了,可不许偷看哦!”能这么说出来,其实就是要他偷看的。

    “在我家里,我爱怎么看就怎么看,谁能把我怎么样。再说,你不也偷看过我吗?”他和女人调笑起来,也是一把好手。

    “那是你自己想让我看吧,是不是呀?不然怎么去开门都要光着身子,那个还…哎呀!不说了,羞死人啦!”她捂着脸跑浴室里。

    如果说王老五刚才只是想想而已,那么,听完她的话,那此时就是被完全调动起性兴奋的状态,自己都感觉到下身的小弟弟已经昂起头来,象是要冲破所有的阻拦,去寻找属于它的港湾。

    他站起来走向浴室,看见杨汇音正背对着他解开胸罩,当她要往下脱裤子时,见他进来,忙把双手抱在胸前,瞪着眼红着脸说:“哎呀!你还真偷看哪!快出去!”饱满白嫩的双|乳|被他的手挤压着向上隆起。

    “我是来给你开蒸房的加热器,又不是没看过,看了就看了呗,它又不会跑了。”是用她刚才看见他时的口气说的。走过去开了加热器,出来时又看一眼她的胸:“很丰满哦。我在床上等你。”说这话时,脸上带着坏坏的笑。

    9 身心交融

    王老五光溜溜的躺在大床上,从浴室出来,就迫不及待三下五除二的抹光里外的衣服,钻到被窝里等着。心不在焉的拿着遥控器换着电视频道,被子上还留有昨夜杨汇音的淡淡体香,下午睡觉时没觉得那股特有的香味有什么特别,但此时不同,有意识的去体味,才觉得那香味如此的诱人,给他带来一种本能的冲动。王老五时不时的瞄着玻璃房,想看看她到底为什么还不出来,心里越是有这种想法,身体就越不听使唤。想象着她是会全裸着出来呢还是裹着浴巾出来,也许是想要我进去也说不定。这样的胡思乱想着,身体亢奋着,真想冲进玻璃房把她给抱出来放到床上,即使她拳脚相加,自己也绝不会放弃想要得到她的想法,但他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有些事,只能想不能做,如果一想就要做,那么,要是大街上突然看到某个让人很冲动的异性,什么都不管不顾扑上去求欢,那这个社会不就乱了套啦,所以人都不自由,想做的不敢去做,想说的不敢去说,甚至做了不敢说,说了的也不敢做。因为这样,才会出现所谓的变态,即使是出于本能做出些事,只不过所做的这些事不符合道德规范,就被那些想做而不敢做的人指责为变态。其实,从骨子里,每个人都想成为变态,而且内心里都是变态着的。

    王老五此时的想法和‘常人’的想法完全一样,也是变态的。但他没去做‘变态’的事,只是想想而已,控制在一个正常男人的性心理和生理上的幻想范围内。

    杨汇音在蒸房里,心理和生理的g情就象蒸房的温度一样的高,甚至还要高,蒸房的温度加上自身的温度,使她的皮肤在湿漉漉中白里透红。她不敢往玻璃外看,怕看到他的脸,怕忍不住的就想跑到他的大床上投入他的怀抱中。经历过很多男人的她,还从没有过现在的激动,也许是蒸房的气温太高,使他激动得喘不过气来,胸前两只半球型的|乳|房随着气喘起伏着,本来就娇嫩粉红的两只|乳|头,此时因为激动加蒸房的温度变得更加的突起和红润。汗水从脸上脖子上流下,在她的|乳|沟处汇合,顺着小腹流淌到她乌黑浓密柔软的毛丛里,象是汇入了浩瀚的海洋中。

    她的头有些发晕,赶忙从蒸房里跑出来到淋浴的喷头下,拧开有点发凉的温水,从头顶开始往下冲着全身。身体随着水温慢慢变回原来的基础体温,心绪也逐步放松开来。

    王老五终于看见她裹着蓝色浴巾,用白毛巾揉搓着半干的长发走出浴室,可惜没看到她往他身上或床上看,只见她径直走向正面落地窗前,离沙发躺椅很近的地方。

    “下雪了!外面下雪啦!”她激动的把毛巾丢到躺椅上,快步走到窗子面前,用手擦着玻璃上的水蒸汽,高兴的喊叫着。

    “哦,真的下雪啦!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啊!”王老五光着身子走下大床,站在她身后,双手扶在她裹着浴巾的胯部,他那个虽没完全挺立但也是半挺着的生命之根正好对着她微翘且很有弹性的臀部。

    “我喜欢雪,喜欢它的洁白,喜欢她的自由自在,尽管它的美丽很短暂,可在短暂的生命中不管不顾尽情的飘洒着挥舞着,要是我是一片雪花该多好啊!没有忧伤、没有烦恼和痛苦。”她看着窗外的雪花飘飘洒洒,无声无息,自由自在的在夜空中飞舞,由衷的说。

    两人在温暖舒适的环境中,用心感受着窗外那雪花刺骨的冰凉,此时两人内心里想到的是同一件事情——做嗳,只有用身心交融才能衬托出此时窗外白雪的洁白无暇,让燃烧的g情来与之对话。

    杨汇音慢慢的把还有些湿的头侧靠在王老五的胸口上,眼睛仍然看着窗外飞舞的白雪。她把双手放在他的双手上,引导着他的双手慢慢从她的胯部往上移动。他的手此刻已经不听他使唤,任由她的手摆布着,他的鼻孔里飘进来自她头发和身体里散发出的、混合着她自身香味的沐浴|乳|和洗发水的味道,这种香味刺激着他全身每一根细小的神经,从鼻黏膜的神经传导到大脑中枢,再经过大脑向全身每一个细胞发散。他的小弟弟在这种味道的刺激下,渐渐挺立起来,隔着浴巾顶着她的臀部,似乎想把浴巾挑开,又象是想把她的臀部托起。

    她的手引导着他的双手游走到她的胸前,她仍然把双手心放在他手背上,指导着他用手指解开浴巾的上缘,在浴巾敞开夹在两人身体之间的同时,他的手被她的手压着按在了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半球型双|乳|上,她发出一声轻叹,他回应着粗喘。

    王老五把嘴唇凑近她的嘴唇,她微张着饥渴的唇,象是等待着甘露的滴落一样,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在他的唇刚触到她唇的一瞬间,就被她紧紧吸住,同时把整个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把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全交由他支撑。她怕自己倒下又象是怕他离开,用右手反勾着他的脖子。王老五的手忽轻忽重的在她双|乳|上、|乳|头上和小腹上游走着,感受着她柔软舌头在自己嘴里搅动的同时,也用双手的末梢神经感受着她身体起伏的曲线和滑嫩。杨汇音轻轻扭动着腰和臀,那片阻隔在两个捰体之间的蓝色浴巾被她的扭动慢慢蹭落在两人的脚上,她感受着那根来自他身体中部,象征着男人力量、尊严的命根肆意在他臀部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每一次不同位置的触碰,都会引起她全身心的战栗。

    此时窗外的飘雪越来越密集,一片片茸茸的雪花为屋子里g情相抚的两人欢快的飞舞着,也被屋子里两人的情欲融化着。有些雪花贴到窗上,慢慢就化成了水珠,有的雪花似乎看到两个交织的捰体而害羞了,飞近窗子又远远的躲开飘走在夜空中。

    王老五的右手中指探索着来到她湿润的生命之口时,杨汇音微闭上双眼,嘴离开他的唇,轻声的呼唤着什么,象是自己再也无力抗拒和挣扎,转过身来双手环抱着他的腰。王老五双手放在她的两只大腿上托起她,把她放倒在沙发躺椅上。他的命根坚挺得有些发酸,看着眼前这俱已经完全瘫软的娇躯,感受到了她全身散发出的渴望,他用嘴含住她的|乳|头,舌头轻轻的舔着。这时的杨汇音,不由自主的把身体向上弓起,嘴里发着痛苦而愉悦的呻吟,任由王老五摆弄着。

    “哥!我要,进来吧!”她有些哀求的声音让他更加的膨胀。

    他的嘴很不情愿的离开她的|乳|头,抬起上身,看着眼前起伏的娇嫩身躯,(此处作者删去108个字符)她在他的推进中娇喊着,把自己的臀部向上抬起,迎接着那温热而有力量的快乐根源。

    王老五完全进入到她体内后,那种温暖、润滑、柔软紧紧包裹着他的命根,然后又松开,松开后又包裹,他随着杨汇音一紧一松的节奏也把他的命根抽出又送进。两人紧密的交接在一起,他看着她那因兴奋或愉悦而涨红的脸,而她却陶醉在被满满的充塞快感中,双眼要么紧盯着他,要么微闭着把头往后仰着,连她本人也分不清是自己嘴里发出的呼喊还是身体其它地方的欢叫,她只知道必须要有声音发出才觉得舒畅。王老五耳中听着那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欢叫,就象是一针针的兴奋剂扎在身体的每个毛孔上,全身的细胞都在膨胀着,命根变得更加坚硬,更加的炙热,动作也越来越快,全身的肌肉紧绷着。

    “哥,别…别那么的…快。”杨汇音不想让他这么快就射:“抱起我,到…床上去。”于是,王老五没有抽出就抱起她,她用双手楼着他的脖子,两人亲吻着朝大床走去。

    “你躺下。”她在他耳边轻声的说。他很听话的抱着她坐在大床边上,身子往后躺下。杨汇音挺着上半身,双手按着王老五结实的胸膛坐在他的胯上,两人的身体始终没有松开过。他躺在下面看着她的上半身和脸,双手抚摸着她的双|乳|,下身向上耸动着,她的身体也上下起伏配合着他的每次耸动。在两人的每次深深相交时,杨汇音都发出陶醉的娇唤。

    窗外的雪花,正默默的见证着这对赤裸男女那相互需求和对对方的强烈渴望。此时的两人已经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别人,忘记了还有疾病、痛苦、悲伤和生离死别,甚至忘记了自己,他们只记得应该更多的给予对方,使对方能够快乐。所以,两人完全不在乎窗外的白雪在那羞涩的偷看着他们。

    王老五被杨汇音的迷醉姿态刺激着,忽的坐起,双手托着她的臀部,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她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也上下的跳动并触碰着他的脸。时间在两人的情欲中飞快的流逝。

    当王老五发出低沉吼声时,杨汇音知道他快要射了,忙说:“哥,别射…在里面,危险…期!”说着两人分开连接,他把她放倒在大床上仰卧着,对着她的身体,瞪着发光的双眼盯着她的(此处作者删去98个字符),他吼叫着高昂起头,接连把剩余的生命之源不断的喷洒在她的身上,直到再也挤不出什么来,才倒在她左手边喘着粗气。

    两人就那样赤身捰体的平躺着,室内空调的暖气包围着他们每一个毛孔,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透着反光。谁也不说话,这种时候还有必要说什么吗,所有的语言都在刚才的身心交融中说完,虽然身体已经分开,但心却近了。男人和女人的神秘面纱,其实都是因为衣物遮盖才存在,只要把这些遮羞布撕去,距离感自然就消除,那种神秘感也会象魔术的花招被揭露一样消失得一干二净。

    “哥,好吗?”杨汇音睁开眼,头扭向左边微喘着问。

    “恩,不是好,是太美妙了。”王老五喘着粗气还是闭着双眼的回答。

    “以前和别的女人也这么美妙过吗?”

    “有过。”

    “你怎么也不骗骗我说没有过啊,那样我会更高兴的。”

    “说实话总比说假话好。”他侧过身,用右手支撑着头,面对她笑着说:“尤其是这种事,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没必要骗对方,骗对方其实就是骗自己。”

    “你怎么不问问我好不好呀?”她用右手指触摸着他胸口结实的肌肉。

    “我正要问呢,你就等不及的问出来了,呵呵,是不是我也让你很舒服啊?”他用左手食指沾着她|乳|房上的黏液在她|乳|头上转着圈。

    “不好!一点也不好!”她严肃的板着脸回答,后又忍不住的笑起来:“嘻嘻…嘻嘻…痒死人了!”她被他在|乳|头上划着圈痒得脚手缩起来的笑着。

    “你再不说真话我就痒死你,快说,说真话!是不是很舒服啊?”他干脆翻过身来用双手的手指逗弄起她的两个|乳|头来,那对肉红色的|乳|头在他手指抚弄下又硬起来。

    她咯咯的笑着说:“你饶了我吧!我说实话!说实话,很舒服,真的很舒服!饶我吧,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