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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军医第47部分阅读

单回常宅接大哥。

    既然是出去玩,当然要和大哥一起,他整天关在家里读书养病也闷得慌不是?

    王小九也想去,被常得贵驳回申请,不知道人多显眼容易暴露吗?一个两个都想往荷庄跑,危机感哪里去了。

    方灵没想去当灯泡,却被常得贵委以重任:“看好小何,别叫某些人钻了空子。”

    这个某些人是谁,方灵看了东家的眼色就知道了,自己就是悬在那对鸳鸯头上的大棒,随时准备敲打。

    匆匆忙忙打包吃饭,午时一过,四个年轻男女就骑着马儿出了南城门,等林梅子收到消息跑到江南药铺堵赵本真,人都到五里亭了。

    老四听完麻子和瘦猴的禀告,马上回去见刘升华,认为可以从林梅子下手,那样爱慕虚荣的女子比较好掌握。

    林梅子在江南药铺见不到赵本真的人,心里不甘又失落,一个人心神恍惚慢慢往杨柳巷走,眼前晃动的全是赵本真幽深的眼眸和挺拔的身影,四个蒙面大汉从小巷里跳出来拿帕子捂住她的嘴,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昏迷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梅子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中惊醒,睁眼便看到陌生的男人在她身上起伏耸动,横肉突起的大饼脸狞笑着压下来,小眯眯眼闪烁着狼一样的绿光。

    林梅子急怒攻心,又晕了过去,等她再次清醒,身上换了另一个男人。

    这个人有点面熟,好像在哪见过,动作也比之前那个轻柔许多,看见她醒了还温柔地亲吻她的脸颊嘴唇,以及娇嫩的胸脯。

    林梅子体质比较特别,被两个男人强了,还没受到多少伤害,男人亲到胸前,刚刚被开发的处女地便有了异样感觉,她的收缩反应让男人目露惊喜,加大了动作力度,最终两人一起攀上了高峰。

    林梅子软成一摊泥,一边喘息一边抹眼泪,这间屋子陈设华丽,身上的锦被柔软细滑是从没享受过的温暖,架子上的古董和玉石盆景,每一样的价值十个自己都换不到,家具的样式和木料一看不很贵重,落在这样的人家手里,她还能逃出生天么。

    老四从林梅子的身上爬下来,面对她侧躺,用慈祥的目光安抚着她,“不要怕,只要你乖乖听话,保管你这辈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林梅子准备好的咒骂刚冲到喉咙,手腕一凉,老四将一只做工精美的银镯子套上她。

    林梅子泪眼呆滞,这冰凉的触感,美丽的花纹,沉重的分量,这样东西她期盼了多久?年少时的梦竟在这种场合兑现了,让她产生了不真实感。

    林梅子做了一个让老四深深鄙视不屑的举动,她将手腕举到嘴边,张开雪白的牙齿在手镯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对着窗帘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查看上面的牙印。

    第一九九章再不放手咬你哟

    (今天是元宵节,又是情人节?采祝有情人终成眷属,幸福多多,美满一生。)

    林梅子做了一个让老四深深鄙视不屑的举动,她将手腕举到嘴边,张开雪白的牙齿在手镯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对着窗帘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查看上面的牙印。

    “是真的。”林梅子期待地看向老四,“还有么?戴一对更好看。”

    老四捶床大笑,指着梳妆台上妆匣说道:“有!只要你有爷要的东西,那些就全都是你的。”

    林梅子的大眼瞬间布满了莹莹泪水,委屈万分地望着老四,“爷,这话好伤人心,奴家都跟你这样了,还有什么东西不是你的。”

    林梅子一边说着,一边抚摸自己赤裸的身体,眼角向上挑起,不经意流露出别样的风情,羞涩稚嫩带着娇媚,老四眼神一暗,翻身又爬到她身上。

    林梅子低呼一声,惊慌闪躲的样子更增加了老四的征服欲,他嗷嗷叫着挺枪上马,痛痛快快又把林梅子吃了一遍。

    半个时辰后,老四衣着整齐来到一间更加奢华的卧室,刘升华满脸倦容窝在拔步床上,盖着厚厚的两床锦被,老四悄没声息钻进来,刘升华抬起眼皮子瞧他一眼又闭上。

    “主子,您好点了么。”老四立在床头,恭谨地弯腰低头,做足奴才相。

    刘升华长长地吐气,眼睛仍然没有睁开。“老四啊,咱家是不是老了?”

    老四把头压得更低,“没有,主子正是年轻力壮。刚才您把那女人弄得死去活来,就是证明。”

    刘升华嘴角微微上扬,满脸横肉向上方堆挤,露出得意的笑容,“嗯,你找来的药丸子不错,长真道长是吧,咱家记住了,赶明儿回京,定向娘娘lwen2lwen2推荐lwen2lwen2推荐。”

    老四笑着抬头。“小人代道长谢过主子。那。那个林梅子咋办,是咔嚓了,还是留着钓鱼。”

    刘升华猛然睁眼。绿豆小眼暴射出绿光,伸出舌头回味地舔舔肥唇,“唔,好久没尝到那么香甜的味道了,先留着吧,哄好她,找个时机还给邓小虎。”

    老四心领神会地嘿嘿滛笑,味道确实不错,人也够蠢,好哄得很。

    林梅子绝对没有想到。夺去她的贞节的第一个男人,会是个太监。

    往后那个肥肥的男人每隔几天过来找她欢好,都是夜半三更漆黑一片的时候,当她偶尔摸到他下面的零件只有一个球,比旁人少了一个,也没发现这个男人就是威震甘州多年的监军大人,到底,她只是个目不识丁毫无见识的乡下娃罢了。

    再说那四个离开甘州城一路往南的四个年轻男女,跑出城门不久,就发现身后有尾巴,除了何益学,其他三人都习以为常,一点都不奇怪震惊。

    何素雪勒了马头,等大哥跟上来,“哥,不用朝后看,就当他们是蟑螂老鼠跳蚤臭虫好了,光天化日之下,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

    何益学心情复杂又难过,“妹呀,原来你一直过的就是这样的糟心日子,太苦了你了。”

    “有大哥在,有师傅和朋友们在,妹妹一点都不觉得苦。”

    何素雪迎着太阳肆意笑着,阳光在她身上蒙上一层耀眼的光晕,整个人那么闪亮温暖,把何益学都看呆了。

    “妹妹真美。”

    “哈哈,哥哥也好帅。”

    笑声飞扬,随着马蹄声越走越远,几条尾巴眼见得他们真的走进横江县,这才掉转马头回甘州。

    然而,仅仅过了一刻钟,四个年轻人又冲出城门原路返回甘州城,在半路拐进关家村,再弃马爬山,终于在黄昏时分走进荷庄。

    夕阳下的荷庄,蒙着一层橘黄|色的轻纱,桃花开得烂漫如霞,精美的小木楼古色古香,温泉热气腾腾,晒场药香飘飘,勤劳的老兵们欢笑着收获,笑声在山谷间回荡,让山崖上眺望的四人都露出会心的微笑。

    何益学朝脚下的荷庄张开了双臂,“好一个世外桃源,妹呀,你运气真好,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地方。”

    何素雪得意地笑,“这里不算什么啦,将来回了京,妹妹建个更大的温泉庄子给哥哥玩。”

    方灵头一回听何素雪说要回京,脸色微变,“要回京了?啥时候走?”

    何素雪拍拍对方肩膀,“放心,走之前一定把你嫁到再年哥家里去。”

    “啊,讨厌,不许说。”方灵双手捂脸跑下山崖。小路奇险,她居然没有掉下去,真是功力匪浅。

    何素雪的归来令荷庄都轰动了,所有人都跑到她家来问候,一张张饱经风霜的脸全是感激欢喜的笑容。

    小楼很干净,每隔几天,老李叔都要派人来打扫,被褥时常晾晒,家具都是油光锃亮的,地板一尘不染,屋子柜子各个角落放置药包,也没有老鼠蟑螂蚂蚁等隐患,真真是拎包即住型的。

    好一阵喧闹,老李叔留下几个帮忙铺床做饭的女兵,其余人全部打发了,没瞧见娃娃们都很累了嘛,来了肯定不会马上走,给点时间让他们歇一歇嘛。

    小楼迅速恢复原来的清静,铺床的做饭的动作都很轻,极少发出惊人的动静,何素雪把房间分配好,各人都去归置。

    一楼吃饭待客之地,二楼往上才有房间住人,赵本真何益学就往在二楼,何素雪和方灵在三楼仍然住她们原来的房间。

    晚饭很快就得了,老兵们多是南方人,煮了香喷喷的大米饭,炖了鸡汤炒了小白菜,还有茄子豆角淮山药,四个人面对十菜一汤,感觉任重道远,绝壁会吃撑的有没有。

    老李叔坐下来当陪客,四人均是表情一松,浪费可耻呀,多一人帮忙吃,应该差不多了。

    李婶提来一坛自家酿造的高粱酒,也坐了下来,四人更放心了,六个人吃一桌菜,肯定能完成任务,三个男人的饭量不会小的嘛。

    一坛米酒两斤重(三十二两呀,相当于现代的三斤二两),还是高度酒,没有六十也有五十二度,何益学不胜酒力加上身体也不好,何素雪只允许他喝一小杯,大概一两的样子,别人她就不管了。

    赵本真酒量深不可测,她放心得很,上回他来,老李叔自己倒下了,赵本真都没趴。

    六个人团团坐,端起了酒杯,大伙都拿眼睛看着荷庄的主人,何素雪只好站出来致祝酒词:“谨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来,跟我一起喊一,二,三,干了!!!”

    发自肺腑的呐喊,仿佛发泄了所有负面情绪,整个人都松快了,何益学笑呵呵抿了一小口,辣得直眯眼咋舌,其他人可是把一两酒全闷下肚了。

    老李叔想报一箭之仇,拉着赵本真斗酒,那是男人之间的战争,大伙都笑眯眯地看热闹。

    空腹喝酒不好,何素雪在一旁布菜,自家大哥和未婚夫都要照顾到,给这个不给那个,那个肯定一眼一眼地瞅着你,不用说话,那眼睛里面的委屈看着你就不忍心。

    老李叔再次败北,李婶哭笑不得把人背回去了,轻松得好像背了一只小猪,何益学指着那对夫妻激动得说不出话。

    何素雪笑着点头,“是,李婶会武功,原来可是少将军身边的一员猛将,后来胳膊少了一只,只好退役来这里养老。庄里的老兵,或多或少都有残缺,大哥平时说话要注意,不要伤害到他们的自尊。”

    何益学肃然起敬,连忙表示自己不会那样做。

    “大哥,咱们去泡温泉吧,我跟你说屋子后面的泡子可舒服了。”赵本真喷着酒气,架走了未来大舅子。

    何素雪听着他喊大哥,脸上有点发烧,好奇怪的赶脚,他比大哥还大哩。

    两个大男孩上楼拿了衣服和布巾,勾肩搭背出后门,方灵在厨房里喊了一声:“将军,刚吃饱饭,溜达一会再泡。”

    “知道了。”赵本真轻车熟路,把东西放到温泉池子旁边,就拖着何益学出去散步溜弯儿。

    其实他更想和雪儿一起,可周围眼睛太多不是,也不能做什么喜欢做的事情,再说讨好未来大舅子也是一项很有前途的工作。

    何素雪收拾饭厅,方灵洗碗,两人和从前一样配合默契,忙活完了也上楼拿了衣物去泡澡。

    小楼后面有两个温泉池子,上面修了两间屋子,男女分开泡,不用担心会走光。

    何素雪担心大哥身体,泡了两刻钟就把人都喊起来,全部赶回屋去睡觉,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可有些人是等不到明天的,何素雪还在练习瑜伽,赵本真就从窗户溜进她的屋子,看见她在床上把身体扭成奇怪的造型,几个重点部位一览无遗。

    口渴啊,好热啊,一个饿虎扑食就过去了。

    何素雪被猛力一撞,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急忙调整了呼吸把动作解散,这冤家险些把她压骨折了有没有!

    赵本真酒意上头,搂着未婚妻好一顿啃,又拼命把她往自己身上按,隔着衣物蹭得不够舒服啊,大手无意识地去撕扯,何素雪忙把他摁住。

    “不要,你冷静点。”

    “我,我热,冷不下来。”

    “再不放手我咬你哟。”

    “嘶!又咬我。”

    “嘻嘻,清醒了吧,好好说话,不然踢你出去。”

    另一间房里的方灵红着脸,松开压在心脏部位的手,心说主子精明着哩,应该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就不用过去赶人了吧。

    第二零零章什么话都敢说

    何素雪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睡醒,脸颊挨着他的胸膛,结实的肌肉墙后面是稳定坚强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像世上最美妙的乐章,让她莫名的心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的?完全没有印象啊,因为他的坚持,日久生情?嗯,这个形容比较贴切,就这样吧,人们不是都说没有理由的爱才是真爱么。

    蠕动一下柔软的身子,往他身上再靠近一些,书上都说要像八爪鱼一样缠着男人,但是那样会把人吵醒的吧,多么温馨的时刻,还是不要破坏气氛的好。

    强壮有力的臂膀,将女人摁向自己的胸膛,闷闷的笑声在头顶荡开,“早安,雪儿。”

    “早安,赵本真。”何素雪嘴唇贴在他身上,声音也是闷闷的,被人家的衣服堵了嘴嘛。

    诶?干嘛面前的墙突然变得的,下面什么东西戳我呀……哎呀妈呀,是棍子!

    何素雪瞬间暴发,身体像安装了弹簧一样向后弹开,落床,正好站在她的鞋子上,准确度百分百呀,这几年的功夫没白练。

    赵本真望着空空如也的怀抱,还有底下竖得高高的帐篷,心想今晚一定记得睡在床外边,把人家的火气弄起来就这么逃跑,太不负责任了嘛。

    何素雪要和老李叔及作坊的宋管事商量搬家投资事宜,方灵是她的助手,自然跟随在侧,带领何益学游玩的任务就落在赵本真和狗狗黄芪的头上。

    会议在一楼的起居室召开。从大开的窗户可以看到对面山梁上两个缓慢移动的人影,以及欢快跳跃吼叫的黄芪,何素雪不时偏头看两眼,发自内心的笑容让与会的人员都跟着愉快起来。

    午饭时间。攀登运动员回来了,发现饭桌上多了一个人,俩人脸色都有点阴沉。

    那人是秦十,二十郎当岁,穿着得体的衣裳特别显身材,英俊什么的不用说了,赵本真自认自己长得也不差,最不能忍受的是为嘛秦十和雪儿挨得这么近!那里应该是自己的位置!

    秦十好像看不见赵本真眼里的怒火,欠身打个招呼又老神在在跟何素雪聊天,目中无人的样子更是让赵本真恨得咬牙切齿。“秦十校尉。你好像坐错位置了!”

    正在上菜的方灵手一抖。汤水溢出烫到了手指,急忙跑回厨房涂酱油。

    秦十看看椅子,笑得好无辜。“没有呀,小何说我是贵客,就该坐这里。”

    赵本真决定不要脸了,清了清嗓子道:“本将军职位给你高,那个位置应该是本将军的。”

    秦十黑线,这人为了亲近小何,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特么的,这么下老子的面子,老子就不让。你能咋的。

    何素雪感觉好丢脸,起身拉赵本真坐在自己刚才的位置上,“这才是你的位置,好好招呼秦大人哈。”

    赵本真心里一动,这话几个意思呀,把我当成男主人叫我来待客么,不错不错,有点眼色。

    他挺了挺胸,大喊:“方灵护士!上酒!”

    何益学看了妹妹的眼色,在赵本真的右手边坐下,用商量的语气劝说:“本真啊,下午咱们还要去逛桃花林不是?酒晚上再喝吧。”

    “喝了酒逛桃花林,更有感觉,来,大哥也喝一杯。”赵本真笑呵呵地说道,听到方灵的脚步声扭头,脸就黑了,怎么手是空的,“酒哩?”

    方灵低眉垂眼笑得很羞涩,“家里没酒,将军您忘啦?昨晚上是老李叔拿来的酒,咱们家里没有。”

    赵本真又扭头去看何素雪,小眼神带着祈求,“秦十校尉好不容易来一趟,哪能没酒哩,是吧,雪儿?”

    何素雪指了指大门,老李叔捧着酒坛子来救场,“酒来啦,好久没和老十兄弟坐一起,今天好好喝两盅。”

    何益学上下打量老李叔,“您昨晚醉成那样,现在又喝?要不要紧啊。”

    老李叔放下酒坛,用力拍打胸膛,“秀才公,昨晚那是叔状态不好,今天不一样了,听听这声音,多么健康强壮,瞧着吧,就是喝二坛都醉不倒。”

    何益学的各种崇拜在一个时辰后消失了,不仅老李叔倒了,赵本真和秦十也醉得不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