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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血欲焰第214部分阅读

    我不可能虐待他们,而是想让他们长久留在御马监工作,之所以想这样做一来为了技术保密,二来也可以更好更稳定的进行生产。

    木匠除了伐木制造木器弓箭标枪外,还可以制造火器,比方古代用的火箭、火炮,当然想造枪那是痴想,连锅都用不上的年代哪能制出枪管来。

    石匠除了造房子外我更想让他们先期凿制一批石雷,地雷战中唱的好,‘没有铁雷造石雷,’现在铁太珍贵了就造石雷,等火药辗制出来后灌进里面弄根引火线便是这个世界的超级武器。

    如果再能打制出钢轮自动发火机,让钢轮在外界作用下打击隧石产生火苗点燃引火绳,那就更妙了,当然这些事情我一件也做不来,只希望能指点一下那些工匠让他们代我来完成这个任务。

    人市在东城的城门不远处,我带着玲珑、云瑶和大力丸还有胖子古肥,他和大力丸一人背着一大袋子铁币,万一有合适的壮丁当然要买下来,这里人不赊帐,不带铁币那肯定不行。

    双城国的人市有几百年的历史,虽然没有战乱流浪人口并不多,但在土地日益集中的情况下,太多的农民被迫背井离乡,当他们讨不到饭吃的时候,为了不至于饿死唯有把自己卖掉。

    双城是大城,这个人市也相比其它地方要繁荣许多,每天的交易量都在百人以上,其中以妇女和儿童为主,因为双城已经不以农业为主,更多的人是被买回家当佣人,男奴太耗粮而且有些做饭打扫的活他们又做不好,所以不如买女奴划算。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粗壮如牛的石山挂标三四天了都无人问津,他虽然健壮但由于久无战乱双城的治安甚好,所以没人愿要看家护院。石山其实有特长,地上摆着的精巧石器便是他亲手凿制,他有一把祖上传下来的凿子,可以用它凿出各种各样的物品,只是随着年月的深久,那把凿子终于消磨殆尽,剩下不到一寸长,于是他再也不能凿石器卖了,也无力再购买一把新凿子,因为双城的铁价格太昂贵。

    原本石山可以去做石匠,可双城经过上千年的发展规模已经形成,大的建设是不可能有了,像他这种石匠的活计也便越来越少,到后来很多石匠都填不饱肚子。

    其实也不是真没人问津,只是石山开出的价太贵了,他要五十枚铁币,在这里一个上好的女丁才值十枚铁币,普通男丁不超过七枚,他要五十枚,傻子才会要。

    人市其实就是一条街,谁要自卖挂个牌子往街边一站就是了,有人看中了自然就会上前垂询,当然也有很多是父卖子父卖女,更有专门的奴隶贩子,他们各地收购倒卖奴隶赚取差价,有时候还做点批发零售的生意。

    石山身前摆着一个请人写定的牌子,上写‘卖身为奴,价格五十枚铁币’。石山身后一条破毯子上躺着一个‘人’,其实她已经看不出人样了,饿的皮包骨头,散乱的头发盖住了脸,而且时不时咳嗽两声,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弱的差点让人听不见,“哥,我们不卖了行不行?”说话的人是石山的大妹,叫石清。

    石山回头道:“大妹,除了把我自己卖掉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总之我不能让二妹在那鬼地方再受人欺负!”

    石清道:“可用你赎回妹妹这主意不是更坏吗,没有了你我们俩怎么活下去。

    天气有些阴沉,偶尔还会落下零星雨滴,石山眼睛迷蒙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但我一定要救二妹,她天天受那家主人的打,我、我这个当哥哥的如何能坐视不管啊。”

    石清道:“哥,他们余家分明是故意刁难我们,当时爸爸卖二妹的时候才值五枚铁币,现在他竟然让我们拿五十枚去赎人,世上哪有这种事儿呀,二妹才卖了一年而已。”

    石山愤愤地道:“真是没有天理!不过他们余家是外城司法司的亲戚,这事儿谁又敢管,就算余家不是官府的人,爸爸给二妹签下了卖身契我们也没有办法啊,只有早早把二妹赎回来让她早获解脱。”

    这时候一个人过来打听价格:“喂,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卖人呢还是卖粮食,你值五十枚铁币吗,五枚我就要了,家里正好缺个挑担的,看你就像有力气的人。”

    石山干脆地道:“五十枚,少一个也不干。

    那人道:“妈拉吧的个傻子,带上你身后的病胎子也不值十枚你要能卖出去爷我以后倒着走路。”

    那人骂骂咧咧地走了,石清道:“哥,你这样根本不行,没人会要的,我们再想别的法子吧,咳咳……”石清说了几句剧烈地咳嗽起来。

    石山脱下自己衣服给石清披在身上,“大妹,就算不赎二妹我也要钱给你治病呀,就算不治病还要吃饭,再不吃饭你会饿死的。”

    石清摸了摸发梢的几滴小雨珠道:“我没事儿哥,我还能坚持住,是我不好,我连累了你。”

    石山心疼地道:“傻瓜,你是我妹妹照顾你是我的责任,你长的那么漂亮,说不定将来找一个有钱的婆家哥哥我都能跟着沾光呢

    石清幽幽地道:“哥,别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再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还说我漂亮,只怕晚上会把人吓死。”

    “不,大妹,在我心中你是最美的,你不会有事儿,我会找到钱给你治病,也会找到钱去赎二妹的。”

    石清道:“但愿吧,我真希望我们兄妹三人还能继续在一起生活,哪怕吃不饱穿不暖心里也会开心。”

    又上来一个人问价:“喂,你会凿石器吗?”

    石山脸上一喜,终于有识货的了,“对,我是祖传的石匠,这是我凿出的石杯石碗,这位爷,你想买个石匠吗?”

    那人斜着眼仔细打量了石山一番,又上前捏开石山的嘴看了看牙口,似乎这家伙原来是贩牲口的,“你给个价,多少钱吧。”

    “五十枚铁币。

    “什么!你这是卖吗,还不如抢,你就在这儿晾着吧,要是能卖出去,爷我学宫里那些爷们,把鸡鸡割了喂狗吃,”那人也骂骂咧咧地走了。

    本来一直在毯子上躺着的石清突然坚定地对石山道:“哥,扶我起来。”

    石山不解地道:“干什么?”

    石清挣扎着起身道:“要卖咱俩一起卖,反正我也不行了,能卖多少算多少。”

    石山一把按住大妹,“不行!我说什么也不会卖你。”

    石清流着泪道:“哥,别傻了,我若这样死了一分钱都不值,也许,也许有那位富人家看中了我,说不得会出几枚铁币呢,总比白白死掉的强。”

    石山心里痛苦的简直想要去撞墙,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没用武之地。石清挣扎着自己爬了起来,她把零乱的头发往后挎了一下,一张秀美的脸庞显露出来,虽然因为饥饿有些瘦黄,但那绝对是一张美人的脸,怪不得石山说大妹长的漂亮。

    石清虽然坐在石山身后的破毯子上,但她刚露出脸来便有一公子哥盯上了她,这位公子哥叫宫机,平常就是在人市上转悠着买女奴,他专挑那有姿色的买,然后回家养一段时日再打扮一番高价出售给达官贵人,为此让他狠狠发了财。

    宫机一脚迈过石山到了石清面前蹲下,他用手托起石清的头问道:“这位姑娘,你卖多少钱?”

    “不卖!”这是石山的回答,可石清却坚定地道:“五十枚铁币随你处置。”

    宫机摇了摇头,“五十枚,不值,你最多值十枚,这还是我看在你有些姿色的面子上,若是普通女奴两枚我都懒得出。”

    宫机话音刚落一个精细的老头也围了过来,他看了一眼毯子上抱膝而坐的石清脸色有些兴奋,“我出十一枚!”

    宫机抬头去看这个敢跟他叫板的人,“妈的,龟庆你又跟老子捣乱,你他妈快入土的人买个年轻女奴回家供着啊。”

    龟庆也不生气上前对着石清又捏又摸,“这等货色供着可惜了养肥了自己用也可以啊,反正我不差那几枚铁币。”

    宫机一咬牙道:“我出十五枚!这个货是我先看到的,你识相就给我滚开。”

    龟庆把石清的头发彻底都拉到后面,那张秀丽的脸庞看得围观众人都有些痴迷,龟庆笑道:“我出十六枚,真漂亮,我现在就有些迫不急待了。”

    宫机也知道这种货可遇不可求,虽然她瘦的皮包骨头,可在人市上有几个奴隶是胖的,不是到活不下去的地步谁会走这一步啊,龟庆说的不错,回去养肥了这就是一棵摇钱树,不管是送到妓院也好,还是送到大户也好,总之百枚铁币是值了。

    “我出二十枚!龟庆,你破坏老子好几桩生意了,告诉你东城守卒宫百户那是我的家兄,识相你就此打住,否则我饶不了你。”

    龟庆道:“你在威胁我是不是,我也告诉你,御林军左都卫彭卫长那是我侄子,你一个小小的百户横个屁,我出二十一枚,你老爷我今天就跟你耗上了。”

    这两个人立刻跟掐上架的公鸡,谁也不服谁,价格一路飙升很快超过了五十枚,石清对哥哥苦笑道:“哥,看来还要我出马,这下子赎二妹的钱有着落了。”

    石山骂道:“大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事说笑,我说过不卖你,多少钱也不卖!”

    已经把价格抬到八十枚铁币的两人一同对石山道:“你说什么不卖!不卖马上找人砍了你!让她把衣服脱了我们要看货。”

    脱了衣服验货在人市上不是什么新鲜事儿,这也是买主为了防备买到‘假货’,万一身上有伤或者是影响工作的疤痕岂不是赔了。男人好说,身上挡一条布片便可以验货,女人通常是用手捂住下身胸前留一个肚兜即可。

    现在人家买主要验货,石清心里有万般不情愿可也不敢不脱,不然这到手的钱便会跑掉了,况且价格已经出到八十枚铁币,足够大哥赎出二妹不说,他们未来的生活也有了着落,自己本来是将死之人,临死前能把哥哥和妹妹安顿好,就算全身脱光她也要做了。

    石清身体虚弱站不稳,她只能坐在毯子上抖着手去脱自己的外衣,因为没钱买衣服,外衣下就是一件洗的褪了色的红抹胸,胸部微微隆起,像小孩子的拳头那般大小,这在双城国很普遍。

    宫机和龟庆二人对望一眼,突然间两人像达成了协议,同声道“脱,继续脱!快点,我们没有时间和你磨蹭。”

    在这里耗了三四天石清和石山都知道验货的规矩,再接下来那就要脱光下身了,如果买主有要求甚至要裸着身体在人面前转上几圈,在买主的眼里,这些奴隶不算人,他们只不过是一件商品而已

    石清伸手去解裤子,她的心此刻已经死了,就算让她光着身子她也不想拒绝,只要能让哥哥和二妹活下去,多少屈辱的事她都会做。“大妹!不可!”石山扑上去抓住了石清的手。

    石清虽然瘦,但身上的皮肤却是白的很,透过抹胸的边缝还可以看得若隐若现的小|乳|房,那里更是白嫩了许多,宫机和龟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皮肤的女奴,而且她的样子还如此漂亮,眼见就能看到屁股和下身,突然让石山给阻止了,二人有些恼怒,双双出脚踢向石山。

    “滚!滚到一边去,别打扰了大爷们看货。

    “哥,不要管我,你和二妹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说着石清伸手解开了裤子,下面没有内裤,她抬了抬屁股就要将自己展示在这些人面前。

    “住手!我出一百枚铁币不验货!”旁边突然一声脆脆地声音道。

    将死之人捞到根救命稻草还会拉一把,更何况人家故意提醒卖者不验货,石清焉有不知廉耻到主动脱光的道理,她一缩手把裤子又系上,石山抓起衣服挡住了大妹胸前的春光,这一切看得宫机和龟庆咬牙切齿。

    “小子你是谁,故意跟我们捣乱的是吧。”二人冲向那个喊价一百不验货的俊俏小书童。

    “你管我是谁呢,这人我买了,有钱便是爷,无钱少在这里叽叽歪歪。

    宫机大怒道:“好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我出一百一十枚,马上给我脱衣服验货!”

    小书童气得一跺脚对身后一个更美的书童道:“云……大哥,怎么办啊?哎呀,老爷过来了,让他来对付这两个大流氓。”

    我从来没有想到人命这么不值钱,有些便宜‘货’两三枚铁币便可以买到,签下一卷文书后就可以左右他们的生命,就算杀了他们也合法,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要让马达出一部奴隶管理法,不然这简直是太野蛮了。

    功夫不大我就签下了十多份卖身契,大力丸和古肥在身后付帐,玲珑和云瑶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除了对那些人深深同情外,好看光景的性子一点也不减,见有人聚堆她们也凑了上去,我又不太会写双城文字,刚看好一个男奴就找不到玲珑来写卖身契了。

    “你这个死丫……丫的跑哪儿去了,赶紧回来帮我写文书,突然想起玲珑和云瑶是女扮男装,我慌忙间改了口。

    玲珑拉着我的胳膊不放,“老爷,你快过来,这边有两个老流氓让这位姐姐当众脱衣服,他们还跟我较价,你帮我打他们!”要论打架我还不如玲珑呢,她也只是想让我帮她出口气而已。

    宫机一看对方大老板来了,哼了一声,“喂,买不起就不要给爷我捣乱,咱爷们要验货谁也管不着!”

    云瑶很快跟我把事情解释明白了,我对宫机笑道:“这位老板,如果你把这位姑娘买下了你要验货当然谁也管不着,问题是你还没有把她买下,因为我愿意出两百枚铁币。”

    宫机气得脸色有些发绿,他指着我道:“你是哪里来的家伙,告诉你我哥是东城门的百户长!”

    我道:“这关我何事。”

    宫扭合笑道:“好,好,你有种,你等着我找人去。”

    我笑道:“随便,买不起就不要死装蒜,我最讨厌你这种人。”

    旁边突然响起一声冷笑:“年轻人,不要得意,我出两百一十枚铁币。”

    我这时候才留意到边上还有一人,老家伙竟然为了一个‘排骨精’跟我卯上了,我他妈最爱干这种英雄救美的事儿,咱们就看看谁能耗过谁,“啊,这位老板有眼光,行,我出两百四十枚。”

    龟庆一直是十枚十枚的加,他本来不缺钱,又不像宫机那样专做人贩生意,他就是越老越色专门搜集女奴买回去享用而已,能遇到让他心动的不容易,所以这个货色他决定一争到底,“我出二百五十枚!

    让老家伙当了回二百五我心头有些乐,“我出三百。

    旁边围观的人都疯了,人市从来没有出过这种天价,好事者在旁边鼓动不停,因为很多人是认识龟庆的,龟庆本来就打定了主意,让人一番说“更是不肯放手,”我出三百一十枚。“

    看样子老家伙是不想放手,我对身后道:“大力丸,把袋子里的铁币全倒出来!”

    大力丸二话不说,唰,把一袋子铁币都倒在地上,数量绝对不止一千枚。我对龟庆道:“这位老板,我家里正缺一个做饭的,我看你就行行好成全了小弟吧,小弟穷啊跟你耗不起。”

    龟庆看了看地上近千枚的铁币一脸的愤怒,“你小子有种,钱多是不是?好,我给你找个地方花去!”说罢龟庆匆匆去了。

    我没理边上都呆了的众人,一眼看到地上的石碗石杯大呼道:“玲珑,你给老爷买了个宝啊!”

    玲珑不解:“老……老爷,我以为又给你乱花钱了呢,她、她不值这个价,这都可以买几百个奴隶了。”

    钱我现在有的是根本不会在乎这一千枚铁币,至于地上那个披头散发、瘦骨嶙峋的女奴我也没有看在眼里,刚才救她是不想让玲珑和云瑶不高兴,不过这地上的石碗凿的这么精致,若是把口缩一缩灌上火药就是地雷啊。

    我抓起石碗问道:“这是谁凿的?”

    石山看着一堆铁币吞了一口口水道:“是我。”

    我一眼看到他胸前挂着的牌子,这几个字还是识得,于是对古肥道:“点五十枚铁币给这位大哥,买了!”

    “他不卖!对不起,我哥不卖了,”地上坐着的‘排骨精’突然说话了,而且把头一挎让我看到了她的脸,只看了一眼我便觉得刚才一千多枚铁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