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鬼胎gl > 鬼胎gl第8部分阅读

鬼胎gl第8部分阅读

小银狼被声音吸引过去,转了目光便见今日抱着她的女子正在拿着毛笔,不知道在画什么。遂为探究竟,小银狼纵身一跃,就着床与案桌之间所置方桌之便,两下便落到了女子的桌案之前。

    带小银狼落定,那女子突然忍俊不禁,让小银狼莫名其妙。动了动身子,踏入桌上铺开的宣纸之上,方才感觉身后一片冰凉,低头一看,那宣纸之上,滴墨一片,脚掌所铺印梅随着自己的步子一朵接着一朵的绽开。

    小银狼回身往自己身后瞧去,哪还有那她引以为傲比雪花还要绽白的狼毛。当即厌恶地抖抖身子,把还在捶地的墨抖都四处飞舞,墨汁随着抖动在宣纸之上四处溅开。

    叶蓁蓁瞧着眼前趣味,难得玩心,提了墨笔,就在那小银狼的鼻子上一点,俏皮地笑道:“真是只顽皮的小灰狼!”

    “呜……”小银狼极是委屈,她雪白的毛,染了这难洗的脏东西,回去定会遭上一家子取笑。

    “好了,不笑你了。”叶蓁蓁似是明白这小银狼的伤心,笑着把桌上的小东西叉了起来,抱到木盆里放下,取了水瓢躬身为它冲洗着染了一身的墨迹。

    这一夜,这一人一狼蜷在一处睡得安静。

    清晨,叶蓁蓁还未醒,那小银狼耳朵划动,少时便睁开眼睛,钻出被窝从窗外跳了出去。

    等叶蓁蓁醒了,发现不见了那雪白的身影,心中一片失落,仿佛心就此空了一般。

    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梳洗了一番,便见家中管家派了轿子来接。

    小银狼接到了姐姐的召唤回了洞府,待她再回来寻时,已人去楼空,幸好狼的鼻子声来灵敏,嗅着空气中她残留的味道,小银狼很快便找到了叶蓁蓁所在的地方。

    叶蓁蓁瞧着鬼头鬼脑的小头往她屋里半探的身子,心下一喜,却有装作不知,神态如此地喝着杯中热茶。

    瞧见无人阻止,小银狼当即大了胆子,朝着那桌上一跃,正好落在了那糕点只前。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向叶蓁蓁似是在讨好一般。

    “你这小东西,像是来讨赏的。”叶蓁蓁轻笑,随即拈了块桌上的糕点便往面前张着小嘴的小银狼嘴里塞。

    这一塞可不得了,其实狼存在一个弱点,便是这嘴巴,不能被硬堵着东西,一堵了,内力法力全乱,也不知道会出现个啥情况。面前的小银狼被塞了东西,当即一道银光亮了全身,叶蓁蓁看着心下一惊。却也没有多大的害怕,但心却由惊转成了担心,担心这小东西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但只过须臾,白光愈来愈大,逼着叶蓁蓁不得不用手挡了眼,方才把刺眼的光隔断。

    待一切归定,确定白光消失,叶蓁蓁放下手,便见一妙龄女子半伏在桌上。

    “你……”

    “嗷……”

    叶蓁蓁听不到人话,却得到了一声狼嚎。

    “你……”

    “嗷……”

    “你……”

    “嗷……”

    “你是……那……”

    “嗷……”

    “也罢,日后,总不至于会寂寞……”叶蓁蓁轻声道,起身摸了摸面前女子的头。

    就此,这王员外府中,便长会看见一翠山如水的女子,身后跟着一个总是沉默低头不语的妙龄女子。

    “墙围之外,又是何种光景,这园内虽满园春华,却也寂落了。”叶蓁蓁看着水榭香洲之上的景色,想起了今日一早王员外传来的意思,怕婚期不远了……

    “嗷……”小银狼很想表达她的想法,奈何,她如今所说的,在别人听来,不过是毫无差别的狼嚎罢了。

    “小狼君,记得,遇见喜欢的,就要直接上,不会说话不要紧,要懂得表达!”小银狼想起了母亲的训话。

    最后的结果就是,被震惊的叶蓁蓁狠狠地赏了个巴掌,愤恨地离去。

    于是,小银狼没有表达出她的想法,在想到了母亲的训话时,决定用行动去表达,遂一个上前,搂过了叶蓁蓁的腰,还不等对方反应,就朝着人家粉红的唇吻了下去。如此唐突佳人,任着谁都得挨巴掌。

    委屈的小银狼撅嘴,决定身先力行母亲所说的,“挨了巴掌不要紧,要紧的是能不能抢到手。”

    当晚,这王员外家便见一雪白的巨兽背上伏这他未来的儿媳妇消失在了黑夜里。

    轿内的叶蓁蓁只是静静地坐着,思考这这些天来所发生的事情,有这太多的变故,早已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那日在湖心小筑上的一吻,打乱了她的心,如今想起,那份怦然心动依旧难平。只是,在自己回到房内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突然出现一个人,只低低浅笑地说了一句:“你是人,她是妖,妖活千年,人却匆匆,狼之性情,此之一生从一而终,她才活不过百年……”话音一落,人便消失无踪。

    是啊,不过匆匆数十载,我有什么理由为人一世之美,而让她孤独千世?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现在要正式抢你回去。”轿子之外,突然的一声想起,让叶蓁蓁瞪大了眼。

    “咦?会说话了?”秦楚惊觉。

    那一直静候不动的小银狼缓缓地向前。突然,轿子的帘被素手挑起,红色的鸳鸯戏水绣鞋踏出了它的第一次行走。

    那小银狼走着走着,最后便化作了女子的模样定定地站在叶蓁蓁面前,伸出手去牵那喜袍下的手。

    “你别不说话,我刚学会说话,很多要你教。”

    秦楚歪着头,思考着,这小银狼长得不霸道,怎么行事作风,说话方式却霸道得紧。

    “哈哈!如此,真是妙啊!”突然一声爽了的笑,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姐姐!”小银狼低头。

    “你可是反省知错了?”楚霑正色。

    “她不过是出入世道,你何须为难她。”叶蓁蓁看不过眼。

    “嗯?”楚霑挑眉,这妹媳看来可不是省油的灯啊。还没过没就和自己杠上了。

    “我知错了。”小银狼伏首认错地跪在地上。

    “你错哪了?”

    “我辱没了狼族的名声,不该暗着抢,要抢就该光明正大。”

    众人一听这罪状,无不抬手擦汗。这就是搞得轰轰烈烈,棒打鸳鸯的最终原因?

    找条浅点的河给我跳了吧,跳不死,至少能把我身上的汗洗洗。秦楚想到。

    “孺子可教,如此你便随我回府吧。”楚霑点头。随即转身对叶蓁蓁道:“想来如今你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这类东西,你若想知,便问她吧。”

    叶蓁蓁疑惑,这名字有和特别之处,竟需如此一番铺奏。

    “狼、狼君……”小银狼低声道。

    “我的小心肝以后一定会弱些,为娘得与你取个霸道的名字,性格上吃亏,名字上占回去。”想起母亲的笑,小银狼就此被起了如此一个名字——楚狼君。

    别人唤着,便是郎君,郎君!确实很霸道。

    “感谢阎君相助。”楚霑回身朝秦楚走来,拱手行礼。

    “小意思,又不是什么大事。”

    “小小谢礼不成敬意。”楚霑随即从袖内拿出一小方盒递与秦楚。

    “什么东西?”秦楚接过,上下摇晃侧耳听盒内的声音。

    “小仙身上的一根狼毛。”

    “嗯?”

    “阎君如今肉身在世,有了此物便能在森林这内号令百兽。”

    “呃……那么神奇。”秦楚打开,红色锦缎之上便是两根细白软长的毛。

    “这么细很容易丢啊。”

    “如此再简单不过。”楚霑笑道,随即拿过锦盒取出狼毛,轻轻朝靳秦两人一吹,然后道:“此番,便在两位身上。”

    “哦哦,那行。”秦楚点头。

    “如此,两位后会有期,日后若闲暇,便来小仙洞府做客。”

    “会的!会的!有时间一定会蹭吃蹭喝。”秦楚频频点头。

    “楚霑!为什么我肚脐旁边多了几根白毛!”晚上回去,秦楚洗澡惊讶地发现,她肚脐上长的细长白毛,随即大声地朝着屋顶喊。

    36第36章

    “大家伙说说,这奇怪不奇怪!”茶寮之内,一年轻人一脚踏在凳上,眼睛环视,手张扬着围在周围听他说故事的人。

    “喂,你跟狼王说了什么,让那王员外把地契什么的都给烧了,无偿给村民用地?”坐在茶寮里的靳苂也是八卦的一员。

    “我也不知道。”秦楚耸耸肩,她只不过拜托了一下狼王,让她想办法让王员外无偿给村民用地不交租而已。

    “我们接下来要去哪?”

    “呃……”秦楚搔头,随即讪笑道:“我想去这里最有名的烟花之地……”

    “你、你、你想去嫖妓!”靳苂瞪大了眼。

    “难得嘛……老娘也想左拥右抱然后偷个香。”

    “你的爱好真特别。”靳苂斜了一眼秦楚,不打算再理会她。

    亲爱的公主:

    在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这里最繁华的烟花之地夜夜笙歌,但是我对你的思念就犹如这里各色的女子一样,从来没有断过;对你的思念也如这里的女子一般从我的眼里渗进了脑海里每一个角落。

    面对这等繁花美景,我依旧只想念着你看向我时冷冽的眼神,此时我多么希望我怀里抱着的就是你,解开带子探手进去,轻抚而过的是你的肌肤。可惜,面前的女子风情万种、春意酥红的眼神,让我清楚地明白,眼前的不是你。

    亲爱的公主,在看这封信的时候你在做些什么呢?

    有没有想起我看向你时深情如水的眼神?有没有想起我灿烂如阳的笑容?

    如果这些都没有,是否有想起初次见面时你冷漠防备的眼眸里倒影出我英气逼人的面容呢?

    亲爱的公主,我想你了!

    最期待看见你的秦楚敬上!

    出云看着手中寥寥数字通过密使传来的信,心中在想着,是不是自己太过纵容这个没脸没皮的人了?

    “嘴真甜,来香一个。”秦楚搂着青楼里最是讨喜的女子,轻佻地挑逗,还不忘上下其手。

    “我们倒底还这干什么的?”靳苂拿了酒杯,狠狠地灌了口酒。说是来做嫖客,还真的做起嫖客了,连续三天,虽说不长,可也不短啊。一天逛五、六个青楼,进完房间不到十分钟就出来,再换下一个,三天就去了二十家青楼,这……怎么做到的?那姑娘确实是衣衫不整眼含春意了,但这秦楚,衣衫整齐就连一点脱过的痕迹也没有……

    “这不是没见到花魁嘛,没见过这最红的姑娘,怎么就能走呢。”秦楚一脸痞相,随即转头冲着怀里的姑娘翘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又到:“可人儿,这楼里的姑娘除了你,最招人的又是哪个?”

    “坏死了你!”那姑娘一声娇嗔,一记粉拳便下,秦楚坏笑,把那朝自己来的手一把握住,同时还不忘揉捏几下,惹得怀里的人娇嗔连连。

    “这里当然是红莲姐姐最是才华。不过,红莲姐姐可是千金难求,你可得有准备了。”

    “嘿嘿,不过那红莲再好,也不及你可人。”秦楚低着嗓音。头埋在女子颈项间来回摩挲。

    “前日在那个镇的时候,我曾经见过一个人。”秦楚遣了怀中的姑娘,随口方开口对靳苂缓缓道出此来的目的。“那个人脸上布满毒疮……”

    “什么病?”

    “梅毒。”

    “什么!”靳苂瞪大了眼,感情这秦楚是来追查梅毒源头的。但转念一想,靳苂又是不解:“没理由啊,syphi1is是在1492年被哥伦布从美洲带回了西班牙,传入中国的时间应该是在丝绸之路开辟之后,约莫是16世纪。”

    “你要明白,这里不是中国……”秦楚悠闲地喝了一口杯中的酒。随即又道:“这舒州四通八达,水路更是发达,syphi1is在哪里出现被带过来不得而知,但是,现在出现了,就是事实,必须找出源头。”

    “那……哪个人……”

    “他已经神志不清,根本不记得他‘睡’了谁,最后癫狂地去跳了河。”

    “呃……就是那日引起轰动的跳河事件?”靳苂记起似乎真的有那么一件事情。

    “现在唯一要找出的是谁是携带者,这三天,我都一无所获。”秦楚无奈了,这三天整得自己像欲求不满一样,她容易么!

    “syphi1is是革兰氏阳性菌,即使找出源头又有什么用?有药?”

    “没有,但你不是化学家么。”而且是药物领域里面的。秦楚托腮,意味深长地看着靳苂。

    “喂!中国不是有句俗话,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么。”

    “很多人的生命等着你去拯救……”

    “好吧,那你说,你想要什么药?”靳苂无奈……

    “盘尼西林。”

    “呃……”靳苂揉了揉快要爆炸的脑袋,“1928年弗莱明才发现盘尼西林1943年才开始得以批量生产的药,你要我拿着一堆木盆陶罐制造出来?”

    “嗯。”

    “你是太过于相信我了,还是你太过于相信这个时代了?”

    “那么就拜托你了,我继续去好目标。”秦楚笑得很是甜美,但在靳苂看来却无比邪恶。让她仿佛看见了天使背后的魔鬼。

    “你花上千金,就是为了解尽衣衫,瞧上一眼就离开?”红莲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这个人,方才还是一脸痞相,处处占她便宜的无耻之徒,却有在衣衫除尽之后,哑然而止。这个人,听着行里的姐妹说过,三天便走完了这舒州大大小小的几十家馆子,而且一掷千金毫不吝啬。

    秦楚看着面前眯着眼打量着正要走的自己的女子,背后一阵阵冷汗。这“嫖”不是你情我愿么,怎么,被这人这样看着自己倒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

    “呃……其实我是医生。”秦楚在思考,要不要把事情说出来,面前的女子比上之前所遇到的,似乎有些难缠,能当得这楼里花魁的名声,估计也不是什么等闲。

    “哦?不知郎中所来是治何病症。”红莲却是不信的,一个小小郎中,能有一掷千金的财力?

    “悬壶济世是医者之心,救人是我的天职,看见一件可能发上或即将发生的事情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秦楚正色,穿起刚才为了方便,脱下的白大褂又道:“我在旅行的途中在铭真遇见了一个年轻书生,穿上长满毒疮……”

    红莲看着面前站得笔直穿着一身怪异白衣的人,气质与刚才全然不同,如今的她,竟无端中生出全然不可撼动的震慑。

    “姑娘,秦某只想问,这里谁是这样,或者,谁出现了这样?”

    “这楼内姑娘,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告诉任何人自身病疾,一旦染上疾病,便再无活路可走。”红莲走下床,优雅地为自己披上纱衣。

    秦楚看着红莲那欲透不透的身姿,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但你真要找一个有着毒疮的青楼女子,我倒可以帮你。”

    “真的?”秦楚欣喜地看着红莲。

    “嗯。”红莲点头,也不多做打扮,去了架上的披风便领了秦楚往后院走。

    “这是?”秦楚四顾打量着周围,此处的破落与前院富丽堂皇有着天壤之别。

    “染了病的女子都会被关在这,若是得了好转就可以出去,若是病情不治,便是一张草席,一伐竹排……”

    “没有郎中肯替她们减轻痛苦么?”秦楚皱眉,看来她还是把这个时代想象得太过美好。

    “你是第一个。”红莲停下脚步,回身定定地看着秦楚。

    “嗯?”

    “青楼女子本是低贱之人,又会有哪个郎中肯自降身份来为她们诊治,一旦得病,也只有自顾了去。”面前这个人,果真是不同的。情不自禁地,红莲抬手轻轻摩挲起秦楚的脸颊。

    “所以,我更不能坐视不理!”秦楚不着痕迹地和面前的女子拉开距离。有些时候,暧昧比直白更摧残一个人的心。

    “希望郎中能救她们。”红莲转身,走近那落锁的铁栅栏。

    “姐姐,莲儿带了郎中来。”铁门打开,红莲低声地朝黑暗的房间里说道。

    一打开房门,一股个臭味沾满了秦楚的鼻腔,刺激了她的神经。

    糜烂的味道……

    “确实是我要找的人……”看着床上枯瘦布满脓疮的女子,秦楚皱眉。

    “啊!”突然床上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