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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笑三国第22部分阅读

    不感兴趣……你曾经……。”

      “人过了五年都会变的,变的记忆再也做不了准。”阿雪安静的说。

      秦无面呆立在当场,这句话仿佛有人曾经说过,他以前懂这句话的,但是现在不懂了。

      阿雪莞尔一笑,她嫣然道:我现在好象变的善良,愈来愈喜欢去寺庙了。

      

      京城里最大的寺院是白马寺,最有钱的寺院是清风寺,最有势力的寺院是加蓝寺,而阿雪喜欢去的是深蓝寺,这寺庙不大不小,除了门前中了几排奇怪的槐树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特『色』,他的方丈法号智深,在京城里亦是一个不起眼的方丈。

      

      九

      

      五年前秦无面是天面金天王的时候想杀一个人的时候只有一种办法,现在做了轩辕王朝的将军杀人有了很多种的方法,他最喜欢的还是以前那种杀人方式,一刀下去多爽快啊,可是现在却不得不习惯于其他的方式。尤其是杀一个和尚的时候。

      清风冷竹,这里是智深方丈的禅房,春『色』已深,却只有两人,秦无面冷冷的看着大和尚智深,以前他还是那么小的,面对自己拘谨紧张的小和尚,现在已经被人称为方丈神僧。本来秦无面在与阿雪无话可说的时候,并不忌讳阿雪和他交往,可是现在却觉得眼前这和尚可恶的很,当自己已经重新凝聚了以前的梦,却被这个和尚的出现,让一切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神僧,别人都说你经历战仗生死,是市井神僧,你能计算出你何时命终。”秦无面冷声道。

      智深伸出五个手指头缓声道:当我这五个手指头再也颤抖不了,当我头发脱落,当我心脏停止跳动的时候,便是我命终的时候。

      秦无面见他一口废话,厉声道:你说如果我杀了你之后,阿雪就不会在来这里是不是?

      “施主,反事皆有注定。你杀不了我的。”

      “罢了,罢了,杀了你,阿雪会恨我一辈子,我秦无面……。”

      智深和尚简陋的屋子里,他坐在蒲团上,手中不断的扶动着念珠,忽然手指按到了念珠的结扣处,念珠的结本来没打的结实,散落了一地。

      智深和尚低声叹息道:罢了,罢了,施主,你过来吧,贫僧给你指点一条路。

      

      十

      史书上记载轩辕王朝的衰败从海征日出国开始,在出征之前轩辕王杀了一个京城的市井神僧智深,这些被一些民间传说为不详的预兆,佛祖的震怒。其实轩辕王杀了那和尚并不是因为其暴虐好杀。那和尚智深乃是二十年前,横山深龙寺一修行小沙弥,出寺之前,曾经杀了自己的师傅,这些深龙寺众僧均可以做证。皇帝在义勇人降伏之前曾经当时义勇四天王之一的天面天王一个条件,即是杀死了阿雪的杀师仇人。

      “秦施主,只有阿雪亲手杀死我,他才不会恨你。”智深开始喃喃低语:“………………我就是那个杀死望夏天王的人。”

      这就是智深和尚那次跟秦无面最后的言语。

      佛家的宗旨讲究牺牲自己成全别人,讲究舍身饲虎,割肉哺鹰,可是谁又能舍弃尘世这身臭皮囊。智深和尚双手合在念珠前,看着秦无面。

      “不要迟疑,不要迟疑,不要迟疑……不要迟疑,不要迟疑……。”

      

      在轩辕王杀智深和尚的那一天刑场上依旧站满了围观的人,其中许多智深的弟子,前来刑场服饰他。智深冷冷的想,这些弟子是不是像我当初诅咒师傅一样,心底也在诅咒我,破坏了寺庙的清誉,让他们不好做人,又因为抚养之恩将他们和耻辱绑在了一起。

      可是他看着远处的那个白『色』衣衫的女子却心底流过一场暖意。她从他第一眼见到时候是一身的盔甲,现在已经是一身柔软的女装,她的变化真大,所不变的只是一直都是那么的美丽。

      “阿雪阿姨。”在智深和尚铭刻上在心底的阿弥佛陀四个字之上,贴上了阿雪阿姨四个字,从佛界到红尘,只是一眼的差别。

      

      三个月后,轩辕王亲征日出的海传遇到风暴,十万的将士,包括不败的轩辕王全部葬身之里,曾经被降伏的八王余部死会复燃,轩辕王留守的大军四分五裂,战火又起,许多的流亡的农民来到了曾经蛮族的故乡,他们远离中原的战『乱』哺羊养牛,开始了游牧的生涯。也许当他们强大之后组织起部落国家,会成为新的蛮族。

    十一

      轩辕王的故事我们可以在欧阳蓝修订的史书《大雍王朝》中可以讲述,甚至其麾下的七十二大将在正史中提及不说,但是在街头巷尾的野史中却充满了他们的传说,其中有关于天面天王秦无面和他的妻子阿雪,以及一个和尚的故事,在最新的吴梅花的整理的乡间野史中最他们三人之间的故事做了详细的描述。我们可是从中得到上述故事的完整版本,吴梅花先生对于故事中的每个人都做了详细的心里刻画和描述,其中在智深和尚为什么选择死亡做了以下的心里阐述。

      

      智深他只觉得必须为了什么而活着,在他眼里阿雪,义勇人,以及轩辕皇帝的活着都是一种悲剧,而他自己除了怜悯之外逐渐失去了为什么活着的信念。他没有任何的理想,没有任何的期待,甚至没有想过的生活,他看不到未来活着过去都有什么样的意思。他在深龙寺里过童年的时候充满五情六欲,欠缺的就是佛『性』。他在战『乱』中成长过程之中,阿雪是他唯一接触的人,当阿雪也走了的时候,便再也没有任何的感情。他一直想着皈依,秦无面只是给了他那样一场借口。

      智深一生唯一让他记忆最深的生存方式是他年幼的疯师傅望夏的生存方式,望夏一生都为了誓言,口号,理想而奋斗,可是望夏除了一直在改变着自己之外,誓言,口号,理想,这些却没有任何的改变。

      智深一生的悲剧是一类人的悲剧,这众人总要有他们相信的信念才有激|情活下去。当然对他们来说活着是一种悲剧,死亡的时候却是悲剧的终结。

    昆仑奴

      一

      吴三桂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喘着沉重的粗气。此时大约是三更时分,承德殿外大批的执戈卫士正在一队队的来回巡逻。吴三桂居住的侧宫显然是临时整理而成的,里面除了一些深『色』的绫罗之外就是空空的几张桌椅和他靠在墙壁的弓剑。他将床头的盔甲捧回手上,盔甲泛着冷清的月光,经久沙场的盔甲上面有血的味道升腾。

      “水,水”他大叫道。

      空旷的屋子里只有冷冷的风吹进来,吴三桂只听到自己的声音和风一起呼啸而去。

      “应熊,应熊。”

      吴三桂忽然想起来这里已经是皇宫大内,不再是自己飞扬跋扈,一呼百应的军营沙场,此时自己正是奉了秘诏前来觐见崇祯皇帝,这里并无一人是自己的手下。

      “也许大明朝真的快要完了,自己究竟戎马一生见过皇帝。”他心底极为酸楚,此时正是大明王朝摇摇欲坠的年代,前些日子刚刚传来朝廷之中最后一个会打仗的洪承筹经略战败殉国。

      

      景阳宫

      崇祯皇帝依然龙袍玉带,六年前初登皇位那种意志风发,胸有万钧的气概却已经都不再复有,在即位的几年中,贪官污吏,李自成的农民军,百年不遇的大旱,满清的铁骑将让这位年轻的皇帝日夜的殚精竭虑,行毁骨销。崇祯皇帝身边是拿着拂尘的老太监王义。殿上正在跪拜着钦天监弥法僧。

      “自朕即位以来,日夜呕心沥血,衣不解带,眼见天下形式略有好转,西北却有报来百年大旱,朕只想要你一句话,一切真的都在无法改变了么?”

      “皇上,天意难违啊”弥法僧不停的扣头。

      “朕即是天,天即是朕,怎么会天意难违呢。”崇祯皇帝怒极反笑,拔出剑来似要当场斩了弥法僧。弥法僧看到崇祯满面怒气,趴在殿上不住的后退。

      “怕死的东西,还什么本朝圣僧。滚下去吧。王义,传吴三桂。

      

      吴三桂在宣上殿的时候,仿佛听到天空有乌鸦飞过的声音,这个季节京城不应该有这种鸟的,他身惊百战,胆量都是在刀尖下磨练出来的,此时要见皇帝,心底也不由的一直打鼓。到了殿门,带路的侍卫退了下去,他整理盔甲,只见空『荡』『荡』的景阳宫殿,一个身形消瘦的男人龙袍上挂着宝剑,这个男人的身旁是一个面白无须的老太监,吴三桂心道那便是本朝皇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崇祯竟自走到他的身边,拍了吴三桂的肩膀,吴三桂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比皇帝高了半头,慌忙低下头去。

      “刚才钦天监道大明将亡,爱卿有何看法?”

      “钦天监妖言『惑』众,臣愿领旨前去杀了此妖人”

      “哈哈,好一个妖言『惑』众,你可真是我的好臣子”崇祯大笑了起来,笑完后却接连咳嗽了几声。

      “皇上,你要……当心……您的……龙体啊”大太监王义慌的手足无措。

      “朕的老臣,袁崇焕,熊巾帼,洪成酬,这些都是我大明能征善战的名将啊,现在一个个都弃朕而去,现在也只剩下几个能说说好话,哄哄朕的臣子了。”

      崇祯被王义的扶持下,坐回景阳殿龙椅,他虽然由于长期的辛劳国事而骨瘦嶙峋,却是不怒自威一股帝王的威风散发而出。

      “陛下,臣该死,该死。”

      “吴卿家,据众大臣举荐。听闻你身经百战,战无不胜,你跟朕说说,打胜仗要靠什么,粮草,响银,哈哈”?

      “行军打仗百里之外要靠谋略,十里之内唯一勇而已。”吴三桂血气方刚,面前正在自己一直视为君父的皇上,自是意志风发。

      “好好,好,十里之内一勇而已。胗粮草响银,这些都已经没有了,现在能保大明天下的也就是吴卿家的一勇而已,也许大明的将来就要靠在你一勇而已,吴卿家,朕封你为山海关总兵,上将军爵位,帮朕保住北边的江山如何……”

      崇祯不听大太监的嘱咐,他孱弱的身体在来回抖动又来回的走动,仿佛他是在抓住最后一跟救命稻草,又仿佛他是天生的帝王,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陛下,臣…………”吴三桂心地忐忑不安,他知道当山海关总兵如果大明王朝能继续维持下去,他将来自可前途无可限量,可是现在明之将亡,连皇帝自己都已经明白了。

      “你……不用再说了,朕意已决,不过朕也不会亏待你的,王义,传陈圆圆和昆仑奴。”崇祯厉声道,他似乎很不希望别人有半点的违悖他,他双眼冒出寒光。吴三桂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吴三桂第一次见到陈圆圆是在景阳宫里,当时还有皇帝,大太监王义和昆仑奴,但是他那时候甚至只看见了那个年方二八,风华绝代的女子,这位打明的忠君的将军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在景阳宫里,身边还有自己一直景仰着九五之尊,也忘记了自己已有妻室子女曾经海誓山盟,他当时似乎什么都忘记了,只是希望着那个女子在面孔慢慢向自己靠近。

      “陛下,这位将军好无礼啊。”那位女子盈盈款款,说话更是像水一样的柔软。

      吴三桂方才醒悟过来,在皇上面前不敬可以杀头大罪,他心生恐惧,连连扣头:“陛下恕罪,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哈哈,吴卿家”崇祯大笑却是面无半点欢容。“这位美人就是陈圆圆,至于那位就是昆仑奴”。

      吴三桂顺着崇祯的眼光看过去,大殿上和陈圆圆一起的上殿的大汉原是于一般中原和满族人氏都不一样,他比寻常人高出近两尺,肌肉顺着肋骨凸了出来。面『色』却极为平淡,仿佛带着一张没有任何生气的面具。

      “这位昆仑奴他能日行千里,肩挑千斤,更重要的是你对主人绝对忠心,直至一死而已。”大太监介绍到。

      “吴爱卿,此去上阵沙场,朕无甚宝物赠予卿家,只有这两个胗钟爱之人,卿家可以随意挑选一件以算朕对你临别之物。”崇祯仿佛今天说话已经太多,身体过于劳累,轻微的喘着粗气。

      “陛下,臣抖胆愿意选……陈圆……圆,此去战死沙场,再无遗恨……”吴三桂此时有个大逆不道的想法蹦了出来,就是让他当天下的皇帝,也比不上和陈圆圆在一起那样的幸福。

      “自古英雄爱美人,吴卿切记……,日后……若是见到被闯逆和满清俘获的大明宗室,帮朕清理……定诛……”崇祯厉声道。

      “臣……臣……。”这句话恍如晴天霹雳,崇祯皇帝仿佛已经预见了什么。

      “好了,朕自感精力不济,你随王义下去拿圣旨吧,陈圆圆……你跟吴将军走吧,朕,朕……再不需要有人陪伴了”崇祯仿佛在龙椅上半闭上了眼睛,也许他只是不想再看到陈圆圆。

      吴三桂心地自是喜悦至极,他跟着王义一同走出殿门,心地极想回去看那病泱泱的大明烈帝,却终究没有胆量回望。他只觉得殿外乌鸦一直再飞,盘旋在大明王朝的皇城上,在他听不到的高空一直叫唤着,叫唤着。

      

      崇祯送走吴三桂。闭着眼睛却一直心烦意躁,想到大明的江山将要断送在自己手里,更是难受之极,殿内传来一阵脚步声音,有人进殿了。

      “是王义回来了么,王义没有这么重的脚步,是谁来打搅朕啊。”崇祯有气无力道。

      “父皇,是我,九公主”一个白衣锦缎的清秀的女孩子此时正在殿口张望,听到崇祯叫她急忙走进殿中,她是大明的九公主。九公主心地是怕极了这个父皇,可以皇太后让她此来问候皇上的意旨又不能不听,她来到殿中间不知所措。

      “是朕的阿九啊,来来,来,到朕的身边来。”崇祯仿佛刚才的闭目养神积蓄了一丝精力。

      “阿九啊,陪父皇说些心里话。”崇祯抚摩着九公主的脑袋说,他恍惚见察觉自己好久都没有和自己亲儿女说过什么话,就像自己当年的太上皇当初忙于玩乐,自己很久很久才能见到他一次那样。

      “父皇,皇太后……”

      “没有什么皇太后,你回去告诉那些皇后姘妃们说朕已经将陈圆圆送走了,你跟他们说朕的精力和大明的江山一样旺盛的很,哈哈哈”崇祯又咳嗽起来。

      “阿九啊,别人都在背后说朕刻薄寡恩,大明朝的土地早就被我们姓朱的列祖列宗分封光了,连年的兵灾,朕的国库连军费都不够填补的,还有什么去奖赏那些锦衣玉食的王公大臣们。”

      “父皇是大明的中兴之主,臣子们现在不体谅大臣,可是他们终究会明白的。”阿九不明白这个掌控着天下至高权利的男人今天为什么跟她些政事,她想也许今天父皇不会再责骂她了。

      “别人都说这样的话都糊弄朕,你是我的女儿啊,也这样糊弄朕,后宫的妃子们哪个不是说朕情薄赏寡。大明将亡,独木难支,阿九,我现在身边也算一无所有了,这个昆仑奴你领走吧,以后兵荒马『乱』的时候也能保护你,朕好久没有赏赐给你的什么乐。”

      “父皇,大明千秋万代,父皇”九公主她几乎哭了出来。

      “你叫去外面的太监服侍我去歇息吧,朕也累了,下去,你们都下去吧。”崇祯双手垂下,又没有气力,这个年青的皇帝像极了一个衰败的老人。

      

      二

      明崇祯十七年,李自成的农民军攻破京畿,眼见皇城即将陷落,王宫内殿一片慌『乱』,逃的逃,降的降。九公主的竹雨宫里也已经很好有人来问安,只有九公主在昆仑在嬉戏。

      “昆仑啊,为什么了宫殿里的人忽然都见了,整个宫廷空『荡』『荡』的,幸亏父皇将你赏赐给我,不然就没有人陪我说话了啊。”

      “是,九公主”

      “昆仑啊,你说你有什么用呢,玩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