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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笑三国第15部分阅读

    切不为英雄也,长沙神将军黄汉升可算英雄,以迟暮之年,为五斗米折腰,切不为英雄也。吴地杀手世家唐光明及影魔唐正千里取人首级别,让无数豪杰断首垂头,可算英雄。宵小鬼魅之辈不算英雄。西羌马腾,伏波将军之后,神威天将军可算英雄?先人积威,后人逞风,不算英雄也,北海孔文举杯中酒不空,坐上客常满,可为当世之孟尝,可算英雄,孔融特一界腐儒也,不算英雄。泰山臧庭威可算英雄,臧庭威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更何况其盗匪身份为世人所不容,不算英雄,那英雄是谁?英雄正是巨鹿,大贤良师张角,舍身解经,画符救人,天师道信徒数百万,天下百姓无不对其顶礼膜拜,受其教化。

    汉灵帝光和五年,河北大旱,各地豪强官府又暴征敛财,人民生活日益困苦,有大贤人出,自云接受神仙传天书三卷,用以救济万民,传天师道,百姓纷纷信仰其道义,一时间天下各地天师道馆四处耸立,四乡百姓对其归心。

    汉灵帝光和五年强盗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穷人自是没有什么油水可捞了,富豪之家资财也日益萎缩。此时泰山寇众人还一直为山上谁是老大的事情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望夏聪慧过人,人人信服,并为老寨主抱了大仇,一派认为臧霸是老寨主嫡系血统,也是勇武过人,并收复了泰山其他三寨,更已经是泰山第一高手。望夏和臧霸对此事到是都没什么表示,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两派人马更是互相看不顺眼,常常恶语相向。

    这天又是臧霸带领群众劫了一帮买卖,望夏率众迎接,臧霸系诸人各个飞扬跋扈,不可一世。望夏在臧霸恢复神志之后把下山之事情尽量都交给臧霸,让臧霸立威服众,他知道他一定会把位子叫给臧霸的,等到泰山诸人大都服臧霸之时,他自会离开。臧庭威风的死在他心里已经造成了自己一定要离开,一定要让臧霸继承父亲之位的意愿。

    这一天,天『色』已黑,玲珑大小姐,正在屋子里『乱』发脾气,今天哥哥看着望夏哥哥的眼神好不对劲,似乎望夏抢走了他什么一样。玲珑再是白痴也看出此时山寨气氛不对。她喝退了丫鬟却还是余怒未消,忽然看见门又吱钮一声打开了,她以为是丫鬟又回来了,心中并不爽快,怒斥一声:滚。

    “我还以为玲珑小姐很想见我呢,原来心地想的是让我滚,那么在下现在就告辞了。”那人虽说告辞,脚步却是不动,那挂着一脸淡淡的微笑的,不是她一心牵挂的望夏是谁?

    “啊,原来是望夏哥哥,望夏哥哥是想我了吧,快请进来。”玲珑转怒为笑。

    望夏却仍然没有丝毫进门的意思,他缓声道: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说,你陪我走走好么。”。

    “夜晚两个男女私下出走,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男女私定终身的约会。”玲珑心道,她自然十分欣喜,她的望夏哥哥有令,她自然自当遵从。

    两人出了别院,沿着山寨诸路一直向上走着,此时天上繁星点缀,倒也看的清楚道路,一路岩石参差,两旁高树抵花,在月影星光之下,发出淡淡彩光,幽深艳丽。望夏一直向前走着,向在思索着什么。玲珑却觉得这气氛无声胜有声,也不出言打断。

    “我小时候只有一个朋友。”望夏缓缓的回忆着,那时候的欢笑和眼泪仿佛都重新流溢在他的眼角,大概一直忘不掉过去的人就不会被新的环境所改变吧。“那时候别人都有很多的朋友,我只有一个,可是我却觉得我比别人都幸福,他常常告诉我天天的星星在说什么?他和我们都不一样,他不喜欢刀剑,他只喜欢看星星。呵呵,告诉你,他是很瘦小的一个人,你知道么,我刚来的时候在这里连你也打不过。我却是我们那里村子最强大的小孩子,我可以用拳头保护他。现在我很想他,其实看到这些星星,我就想起我们霸占的光滑的石头,泰山也有许多光滑的石头,但是你知道么,我只是想念那些石头。”

    望夏不再说话,找了一块石头看天上的星星,玲珑做在他身边,他仿佛把话都说完了一样,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风和花草的清香都停在他们的衣服上,只有星星在遥远的夜空不断的远行,那些星星也许就要消失了。

    夜里雾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过来了,在望夏的脸上浮上朦胧的一层。玲珑只觉得他的望夏哥哥看起来模糊多了,她想起天边的星星,他和他们一样要走的很远很远一样。

    “你要跟我说什么。”她有些生气了,毕竟是大小姐的脾气,即使她喜欢望夏,却仍然受不了这种冷遇。

    天边好象真有许多星星不见了,望夏仍然那样缓慢的让人压抑的语气:“我的意思是我想去看看我那个朋友了,他在离北海不远的地方,我也许忘记了来时候的路,呵你说可笑吧,我想走回去……”

    “不可以……”

    “傻孩子,别傻了,你说这些消失的星星,我们明年还能看到他们么?”

    “我不知道,可是你不可以走,你就是不可以。”玲珑使劲的拉着他的衣衫,她的力量都在她的手上,这条小老虎要捍卫自己的幸福,只要能把望夏留在这里,她只是每天看着他也是好的。

    “其实我要感谢你哥哥,我和你哥哥都不想继续留在这山上,可是他有必须留下来的理由,那我只有必须走的理由。”望夏站起来,他的衣服却好没有感觉到那头小老虎的拉扯,毫无组窒饿从玲珑手中滑出。

    “你知道么,就像我的这衣服,看起来很平常,所谓结局就是这样的。?

    玲珑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感觉刚才还紧紧抓住的衣服,现在已经什么也没有,他看着那人的身影逐渐隐没在黑暗中,也许所有的星星的都远去了,她只看的见黑暗,底下的山寨还有人没有睡,她听的依旧是那些汉子粗鲁豪放的笑声。可是她知道一切都不再一样了。

    汉灵帝光和五年江湖上发生的几件大事情有大贤良师张角,舍身解经,天师道实为天下第一大帮派。影魔唐正影剑『插』在了河间张梦的咽喉里,了王越单人独剑诛杀泰山寇四大首领,后原泰山大首领之子臧霸尽掌泰山寇。汉灵帝光和五年末发生的另一件大事情是徐州豪强糜家家主糜孤客忽然在家中暴毙,同时糜家大小姐糜倩不知所踪。

    汉灵帝光和六年,又到了泰山臧庭威的忌日,臧霸和玲珑跪拜完父亲之后,站在泰山日出的地方,他们遥望四方,可是谁都不知道望夏去了什么地方。

    汉灵帝光和七年江南冒出许多英雄人物,最出名的甘宁,颜良,文丑,孙坚,庞龙,韩玉,刑道荣号称江南七客。江北的恶来典韦,顾沧海亦是新一代豪侠人物。当然在豪门世家的眼里,这些人都只是草莽屠狗之辈。他们关注的是洛阳七公子,袁绍,袁术,淳于琼,何苗,曹『操』,董重,鲍信,皆权贵之后,文武少年。

    汉灵帝中平元年正,大贤良师张角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其自称天公将军,弟张宝,张梁称为地公,人公将军。张角申言与众曰,今汉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四方百姓,从张角反者四五十万人,声势浩大。轰轰烈烈的黄巾起义开始了,『乱』世终于拉开了它的帷幕。

    黄巾军如狂飑一般的横扫中原大地,各位『政府』军纷纷望风而逃,大贤良师做歌传诵曰:”头如韭,歌复生,头如鸡歌复鸣,吏必不可谓,小民必不可轻,此时黄巾已攻占平原,南皮,宛,许昌,汝南,陈留等郡。

    甲子年九月,由于朝廷的极力反扑,黄巾军在个州均与官兵对峙,双方势力范围犬牙交错,地方豪强亦纷纷招兵买马,天下形式开始对黄巾军不利,大贤良师张角,同月病重,四处征讨良医,以图重整雄风。

    这日在一行父子,正骑着一匹马急速赶往噗阳城。黄巾控制地区乃富豪大户都被抄家灭口,四处流民横行,更无一点繁华整齐之景。他们来到噗阳城下了马。那孩子似乎很不理解父亲为什么要把他从美丽富饶的北海带到这荒芜之地,他们好容易找个客栈,那孩子大约四五岁,还是牙里牙气的年龄,他睁大漆黑明亮的眼睛,拉着父亲的衣服撒娇问到:爸爸,我们为什么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是因为你和妈妈又吵架了么?

    那父亲也不过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面『色』恬静,眼角温柔,总挂着一死似有似无的笑容,他温柔的说:孩子,爹爹此来与你妈妈无关,爹爹带你来见一个英雄,如果你不的快一些也许我们就见不到他了。

    在张角营中,此刻黄巾大将们留守的已经不多,大都散在四地和朝廷对峙。张角卧在病床上,看着前来探望他的各位首领,嘶哑的问现在各地情况怎样子。

    众将均是默不做声,天公将军清醒时间愈来愈少,现在大权多掌握在地公人公将军之手,这两位将来传说以前种田是好手,大概他们所有的才智都体现在种田上了,论行军打仗自视极高,却又一窍不通。

    “大哥,形式很不妙,我们黄巾军装备简陋,武器低劣,且纪律『性』差,何况军中无武艺出『色』之人,在各州郡正节节败退。”果然张宝出头发言道。

    席下诸将心底直骂这家伙标准的白痴,黄巾军农民起家,揭竿为旗,自然装备武器武将都差,这家伙还喜欢每场战争都派大将去单挑,然后步兵排成方队等对方的骑兵来才冲锋,这样不败才怪。

    张角见诸将默然,他也比较相信他弟弟,叹息一声,挥手让诸将下去。

    “大哥,看来我是三弟是无法扭转乾坤的,我今天在街上遇到一异人擎一笔在街上算挂,其异人曰,天下万事玄机均在其笔下,弟弟让他算黄巾军运道,他说非要见主帅才能知道兴衰,

    现在已被弟弟谢在客厅,大哥不如让他一算。”

    “哈哈”张角咳嗽的笑了出来,异人,自己不也就是万民心中的异人么?他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不一会异人传到。

    一面『色』清秀,道士装扮青年人带着一小童缓步入帐,那青年道士风目垂唇颇有神仙气概,那小童面『色』粉红,煞是可爱。

    “山野道人拜见大贤良师,”青年道士行礼道。

    “道长看我这如今『摸』样,可看出天下是何运道?”张角颊眉深陷,脸『色』蜡黄,这句话也是说的有气无力。

    那道士目视张角约半柱香气的时间,蓦然取过笔墨,写了几字,向前秘给大贤良师。张角看那几字,浑浊的眼睛里倒也重放出一些神采。

    “天下之事还请先生多多指教。”张角亦目视那道士。

    “天师可否禀退左右。”那道士沉『吟』良久,望了张宝张梁兄弟和几名侍卫,面『露』难『色』。

    张角自从病重以来几乎每天都人有要他禀退左右,尤其是帐中诸将,更是在他禀退左右之后,互相攻讦,其中攻击张宝张梁更多,张角亦知道两兄弟不甚是聪慧,但其他诸将领看别人缺点到是目光锐利,他们的实际办事能力也就是张宝张梁水平。这陌生道士又是让自己禀退左右,张角心道:这家伙鼓弄玄虚,看上去高深莫测,呆会不会开一句要保黄巾。立刻把大权全交给英明神武的张宝张梁山吧?,不会是弟弟找来的攻击诸将的托吧吧?大贤良师挥挥手,示意同意那道士请求,张宝张梁等近皆退下。

    那道士写的那张笺语赫然也放在桌上:正是:“张角不死,黄巾不灭”八字。

    英雄日记7

    “爹,他就是你说的那个我们千里来见的英雄么?可是爹,他好象还没孩儿的力气大,连剑都拿不动呢?。”那孩子看到他害怕的相貌凶恶的诸人都不见了,只有一个有气无力的病人,怎么看都不像八面威风的英雄。

    “孩子,这人以前可是振臂一呼,应者百万的英雄,他如今这个模样是因为他被天下苍生耽误了。”那道士转而说到:童言无忌,望大贤良师不要见怪。”

    张角此客还谈还什么见怪不怪,他本是农民出身,一直没有见怪过谁,在黄巾兴起之前,天师道蔓延天下,许多豪强富贵族中,亦是对自己静若神明,如果自己不是一定要给天下流民建立起一个黄天盛土,自己完全可以享受四方祭祀,富贵一生。谁料到黄巾一起兵,先是自己的豪强出身的弟子唐周背叛,然后各地信奉天师的豪强纷纷与自己拔剑相向,现在天下荒野千里,处处白骨,现在天下运道甚至不如自己没起兵之前,难道自己抛弃富贵尊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错了么?

    “这位道长,何言天下苍生误我,究竟是我误了天下苍生,还是天下苍生误我,我张角此时也自难明白。

    “你虽然是天下英雄,愿以一己之力担待天下苍生,可是你耳目毕塞,眼目不聪,『妇』人之仁,故虽有百万从者,却难成大事,张角不死,黄巾不灭,可是你心中疑『惑』太多,手下又无能担当之人,以至诸事让你拖劳成疾,一旦你撒手人圜,黄巾大势亦随你而去。”

    张角看到道人眼光漂浮于外,又听他指摘自己,凡建立不功大业之人,无不极为自负,他见这人满口胡言,登时大怒,手握长剑,大怒道:你如何如此胡言『乱』语,如果你不能担待此言此语,此剑便是尽诛杀妖邪之剑。

    “大贤良师,你起事之前,天下人皆信奉黄巾,向来以为天下人尽是黄巾子民,你进攻各州都是黄巾子民杀黄巾子民,你还在疑『惑』为什么天下各州天师信徒不对黄巾拍手相迎,而要兵刃想向。这是你得患重病之源。可虽然你未曾亲手杀过一人,天下百姓却因为你而死。你自己克己奉公,你底下却诸将哪个不飞扬跋扈,你虽然要他们善待百姓,可是黄巾所过之处,如蝗虫一般,稍有财物之家,哪个不被劫掠一空,家破人亡,你希望以教义感化苍生,而非兵刃,从你者是信徒,而非军队,世间残暴着莫过于山贼路匪,泰山寇威名天下,可是那些残忍的强盗全是拿起刀子的农民。你一无精兵,而无良将谋臣,三无军记,四无盔甲,马匹,粮草。五黄巾祸害乡里,形同盗匪,黄巾之所以能支持下去,全是因为你——大贤良师。”

    “头如韭,歌复生,头如鸡,歌复鸣,吏必不可谓,小民必不可轻。”那道士轻轻的『吟』唱道,张角听到耳朵里说出的悲伧,他上次听到这曲子是在战场上,几十万的流民一直那样唱着,然后刀枪扫过,他们的他们的头落了来,那歌声还在继续,“头如韭,歌复生,头如鸡,歌复鸣,吏必不可谓,小民必不可轻。”血光了起来,他眼睛里是苍凉的一片,他挥戈回军,于是黄巾大败。大概自己就是从那时候染病的吧。

    他此时已经无力握剑,,宝剑从手底滑落在地方上,只听的见一声响音,像他天下的梦想一样,难道只有那一声响音?

    张角把眼光落在那张:“张角不死,黄巾不灭”。自己当今救的不是天下苍生,而是天下蝗虫么。

    那道人又说倒:闻天师出身也是白丁,天师在贫穷之时,可有穷人帮助过天师,那么为虎做倡,地痞恶霸可都是贫民,那些一旦做了官发了贫民哪一个不是变本加厉欺负贫民,天师,这个天下,人『性』本恶,不值得去救……。

    历年的往事都浮上大贤良师的心头,确实如那道人所说,也许这天下真的不值得去救吧,即使自己初传天师道的时候也是那些大户人家出钱出力,帮自己摆平地痞,唐周也是自己那时候收的徒弟吧,他只怕为了传播天师道几乎把自己家财散尽了,也许他也是认为这个天下不值得去救才背叛自己的。等到黄巾一起誓那些帮助自己传道的大户人家,现在都已经被黄巾军搞的家破人亡了吧。

    张角仿佛积聚了庞大的力量,他的面容的淡黄『色』仿佛化为了光芒散发开来,他又是那个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充满理想的大贤良师,他傲声道:纵然全都如道长所说,那这个天下就让他糜烂下去么?那些做官的就是当做官的世家,那些种地的就祖祖辈辈去种地么?这天下不救是死,救也许还有一丝希望,我张角,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