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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笑三国第11部分阅读



    张角一直相信圣贤之言是讲述的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他发现不了那些圣贤之言和这个世界一样的地方。

    张角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他不甚想回家面对两个长着苦瓜脸的弟弟。他胡『乱』在看着街道两旁的景物。

    “杀头了,杀头了。”张角发现人开始一下子多了起来,不时的有人从他身边挤过。城东是刑场,是朝廷处决犯人的地方,张角心底一动,知道今天又要有人被行刑。这两年,世风日坏,盗贼和强盗杀不胜杀。

    张角随着人『潮』一起到了刑场,此时离行刑的时刻还有一段时间,那被绑缚跪倒在刑场中间的犯人,一脸的认命,他一副苦命脸,缚在身后的双手上满是老茧。

    “为什么,现在的犯人都长的不像犯人呢?而像是农民。”张角有些不相信真是这个张着一张认命脸的农民样的人会像告示上说的那样,贼心恶胆,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县衙财物,殴打衙役。

    “这位兄弟,刚才你们说王二抢劫县衙财物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张角找到一个正议论的唾沫飞溅的汉子询问道。

    那汉子看样是知情人。他叹了一声道道:这王二这孩子造孽啊,今年没按时交租,县吏去收租的时候他不在家,县吏看他家的耕牛还能值几个钱便顺手牵走了给他抵了地租,谁知道,王二回家后不知道哪来的无名业火,在路上截住衙役,要要回耕牛,双方争执不下,哪知道,王二的耕牛忽然暴起,差点将一个衙役撞死了。你说这好端端的人不交税,当然衙役要拿你耕牛了。这是天理啊。

    “杀,杀,杀了小偷。”将近行刑的时候,整个刑场人声鼎沸起来。一圈人的脸上被抹了上一层因为激动而红润的『色』彩。

    “你们这些刁民。”负责监斩的官员眯着眼睛,很厌憎的说。

    本来此事情只是巨鹿一件很平凡的事情,甚至对于张角来说也只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但是今天张角自从见了那官员幕僚之后就有些神情恍惚,他开始想一些奇怪的问题。“为什么这个汉子只是要回自己的耕牛便要被砍头,因为他没交田赋,为什么这个人要交田赋,因为我们要养活朝廷……。为什么我们要交税,因为不交税就要被抓起来,为什么我们会被抓起来,因为我们打不过朝廷。为什么我们要交税,因为我们打不过朝廷……如果我们能打过朝廷……

    张角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他打了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了。

    张角忽然好象看到了一条崭新的道路,他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自己不是那么绝望了。可是仍然有个巨大的难题一直亘立在那条道路的前面,他现在尽管还想不通,他有一种预感,当自己解决那个难题的时候,自己就与以前不同了,自己就会成为另外一个异常强大的人。

    回到家之后,虽然还是面对着兄弟的两张苦瓜脸,但是张角却感觉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张宝和张梁两兄弟对自己的这个大哥也没着什么希望。看到大哥回来后也没说什么刺激他。吃饭时,张宝便和张梁谈论起了锄草的农活,他们知道张角比他们更难受,他们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的大哥甘心情愿的回到土地上来。

    “哥,我想个法了,附近的天师府招道人,要识字的,你可以去试试,这个年头道士不挨饿啊。”

    “哦,道士为什么不挨饿。”

    张宝被这个奇怪的问题问懵了,道士当然不挨饿的,他自己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道士们是侍奉老天爷的,老天爷当然不让他们挨饿了。

    张角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自然自己明天要去天师府去应征道士,他知道道士不挨饿是因为一是官府给道观播地。二是附近豪强大户每年都给天师府大量的香火钱,他们认为这样是对老天爷的敬意,张角又想到下午的时候,在王二临刑的时候,围观人一个个眉飞『色』舞,仿佛杀死的一个无比『j』佞邪恶之人一样,明明只是触犯了官府利益的,为什么百姓会把他看成一个坏人。为什么百姓对交租这样的事情认为是天经地义的,又为什么豪强大户们却又认为给天师府捐香火钱是天经地义的。

    他现在仍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然而他知道他打开一个全新世界的门,他正在跨着脚走过去。

    望夏命运改变是在两个月后的和谯周一次去远行。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望夏和谯周又找了一个高地作为他们新的天文台。可是孙礼沉寂了一个多月后又来找他的麻烦。孙礼上次虽然带领众孩子打败了望夏,但是他吃的亏比望夏更多的,身上的伤口更是养了大半个月,他此次来挑衅也是有自己迫不得已的苦衷。自从上次打败望夏之后,他一时声誉无两,作了孩子群中绝对的老大,可是好景不长,孩子们很块就开始互相闹内扛。自己没有望夏那样的拳头,很快的孩子们里几个拳头比较硬的家伙都有了挑战自己的念头。

    孙礼一向是穷苦孩子,何时有了当老大的感受。见到有人试图威胁他的地位,更是义愤填膺,他找到他的干爹郦道人。

    “他们难道这么快就忘记是谁带着他们赶走望夏了么,是谁第一个冲上去跟望夏扭打的么?”

    “孩子,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当你威胁到他们的利益和欲望的时候,他们就会找借口忘记你曾经的恩情。”郦道人一直故意的栽培着这些孩子的争斗,他觉得这些孩子争斗和他当初在朝廷上的争斗有很多地方本质上是相同的。

    “你要继续维持你老大地位,必须给他们找到共同的强大的敌人。”郦道人教诲他说。

    孙礼找到的孩子们的共同敌人自然就是望夏,他先放流言望夏一直预谋着报复他们,然后买通一孩子指正望夏已经打了他一顿,并很快报复其他人。那些初『露』菱角的试图挑起内杠的孩子们顿时发现原来望夏的拳头一直在盯着自己,自己其实是很危险的。顿时重新的聚集在那个抗望夏英雄孙礼麾下,再无怨言。

    “嗨,你这小子。玩的到还很开心的么?可是我们不开心了。”孙礼带着一大帮子人找到望夏,他这次底气足了很多,一副爷看你不爽的嘴脸。

    “滚……”望夏的脾气本来就不怎么好,又因为谯周看天相被他们打搅,此时已经抱着宁愿被揍的再重也要孙礼好看的念头。

    “哈,兄弟们上。”孙礼居然变戏法的拿出跟棍子来,抢先向望夏砸去……

    望夏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部都要涨开了,浑身的疼痛,他忘记了自己挨了多少棍子,原来孩子们打架并不是完全靠拳头的,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好没有一处伤口,到家里可以蛮过爸爸妈妈,免得他们烦,至于被打破的胳膊,以后回家时候穿上长衣服,爸妈就看不见了。咦,谁在『摸』自己的头,望夏抬头看见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那不是谯周那双经常望着天空的大眼睛又是谁的。

    过了一段时间后,谯周告诉望夏,他父亲买了一匹马,他愿意将马牵来给望夏骑,望夏伤刚刚养好,心底极为欣喜,他一直怀着马背英雄的梦想,可是从小到大并未接触过马。在谯周父母看的不紧的一天,谯周终于将马偷牵出来,两个一起到了村子附近的荒地上练习骑马。

    马大约1米七八的高度,全身暗红,配着藏青『色』的马鞍,这本来是汉朝最常见的褐棕马,马鞍也配的平常,但是在望夏心底却是载着他英雄梦想的绝代名驹。

    望夏看着谯周在马背上缓慢的散步几圈,心底大为羡慕,问明白了骑马要决之后,试了几次,也坐的平平稳稳。

    “望夏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你是属于这广袤的大地的,现在你在马背上是不是觉得你可以拥有整个大地。”

    “是啊,好象整个世界都变小了,好象哪里我都可以到达。”

    “望夏,”谯周抚摩着马匹的棕『毛』,对着马匹上的望夏忽然很低声的说道:“望夏,现在记住我说的每一个字,在这个小村子里永远不能成长为英雄,望夏,我一直不想让你变的和你爸爸他们一样,我知道你和他们所有的人都不一样,望夏,你呆会骑马的时候,记住无论如何一定要抓住缰绳,一定要,那马鞍里有银子,望夏,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那么我现在去送你当英雄去好不好……”

    谯周的语速度急剧的加快,仿佛在念就要到了尽头的咒文,褐棕马忽然痛苦的嘶鸣一声,剧烈的跑了起来,烟尘里只留下了手里拿着一个锋刃被马屁股的血浸染的绯红的匕首的谯周,他清澈的大眼睛看着远方,似乎仍然和他最好的朋友有说不完的临别的话。

    谯周知道在这个村子里望夏有父有母,尽管他很想离开,但是因为父母的存在,望夏只能在这个村子里绝望。而这个村子里是成长不出英雄的。谯周帮望夏做了决定,在马匹停下来的地方,望夏是不会回来了。

    夜里的时候,谯周看着天空,西天角的帝星低沉暗弱,可是整个天空,自己看到过明亮的星星从来没有这几个月这样的多,『乱』世就要来临了吧,我最亲爱的朋友,这个『乱』世是你唯一的挈机。

    他低沉的祈祷。

    英雄日记2

    此时正是汉灵帝光和元年,大汉朝历经了四百多年的风风雨雨之后,光武帝中兴汉朝以历了几代儿孙的穷奢极欲之后,如今的大汉朝太平盛世是做不起来的,但此时朝政多为士大夫阶层把持,黄门之祸还没有十常侍之烈,外戚外权更是还未显彰『露』迹。

    光和元年还算风调雨顺。由于春收不久,大汉朝的流民和乞丐到也是不多,汉朝皇帝又能过一年神武皇帝的歌功颂德之年。不过汉灵帝刘宏到是不满足的,他此时充满了雄心壮志,一心算计了着怎样才能从豪强士大夫手中夺取权利。

    “恩,我看那个张让还不错,他可是从小将我养大的人,断不能对我存有坏心,那何进也该提拔提拔,他只是一杀猪的,『性』格豪爽,断没有那些读书人的『j』滑,应该可以忠心为我。”汉灵帝刘宏一日宠幸了何太后,顿时豪情大志又涌上心头,他在牙床上一边剧烈的运动着,一边思索起关乎国运的夺权大计。

    四月的时候,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此时北海城的街道上到也算繁华,此时在城外一个少年牵着一匹褐棕马在来回的徘徊。他不知道该不该进城,他只是只觉的有些恐惧这做四周被高高的围墙围起来的地方,他以前都是在乡下,那里的地面仿佛平铺开来,永远看不到尽头。而那些英雄的传说也都是在平原上,草地上,山野里,他觉得那四面高墙将里面的人全部圈养了。

    这少年正是望夏,他在褐棕马暴起飞奔后先是抓紧缰绳上先是大呼小叫,等待后来也明白了樵周的意思,如果樵周不这样做,他即使再想离开村子,也至少等父母百年之后,那时候如果真的和张洁茹结婚的话,估计自己一辈子都要终老周庄中。

    可是樵周这样让自己逃出来了,自己真的能成为英雄么?两个单纯的小孩子并不明白外面生活的艰难,他们只是就觉得所谓外面的世界就是实现梦想的地方。

    褐棕马一直跑了一个小时,直到狂『性』过去,速度才渐渐的平稳下来。此时是一片的荒地之上,望夏也不知道是到了哪里。褐棕马找到了一块草地,自顾自的在那里嚼起青草来。望夏休息了一会又牵着马茫然的走了一段路程,开始觉得自己很饿了。

    他又走了很久,终于看到一个村子,这是他最熟悉的地形,在考察了一小会后,发现了这个村子里的菜园子,望夏偷偷的潜入,然后在菜园里吃了个饱,就这样一边走着,一边寻找村庄偷菜吃,一旦被人发觉,褐棕马发挥了他的速度优势,几次是冲出重围。

    本来让望夏最难受的就是晚上无法睡觉,四月的蚊子晚上在自己身边飞来飞去,直到望夏一次次偷偷的偷了一庄户人家的被单之后,每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便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让蚊子叮不进来。那时候,他和褐棕马也培养出了感情,他给它起个名子叫追风。

    望夏以前只觉得只要有匹马,只要可以走出村子,就可以成为英雄,可是他发现当自己拥有这些的时候,自己与英雄的梦想还是同样的远。

    这样过了十几天,望夏发现路上的人开始愈来与多了,他们穿着自己没见过的那样的衣服,嘲一个地方涌去,而且更重要的是,望夏看见了地面上出现了一条平坦的大路,与自己以前默无方向的走着再不一样,顺着官道,望夏总算来到了自己自从离家出走后的第一个城市,北海。

    望夏此时已经却已经无处可去了,他开始异常的『迷』茫,想回马再次走入茫茫的远方,可是又觉得的如果那样走下去到什么地方都是一样,最后他抵挡不住肚子的抗议,以为城里面一定有吃的,便随着众人一起进了城市。

    他是第一次进城市,觉得什么都新鲜,城里的人样子也都是衣着整齐干净,来来往往的还有几个穿着青衣长袍的人,满口之呼者也的招摇过市,他在郦道人那里看过相同的衣物,郦道人穿上那套长袍,神态便会倨傲起来,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那时候郦道人对谁都是爱理不理的。望夏还以为那是件稀罕的宝衣,没想到在这城市里寻常也可以看到。

    来来往往的还有一些衣照光鲜的公子哥儿,他们一身的绫罗绸缎,身边跟着一个群护卫,端的是光鲜照人,其中有几个肌肤胜雪的好看女子,望夏想走进些看时,直接被护卫叫骂着推了出来。

    望夏只觉得城市里是个万花桶一样的地方,这里的一切都和自己少年的经历不一样,也许父母他们一辈子也没来到过这地方,他们就以为生活就像他们过的那样子,在困苦的生活过过完一生,然后把困苦的生活留给下一代。望夏忽然有些同情起孙礼他们,自己看到了和那仿佛天经地义般在土地上生活完全不一样的生活方式。

    望夏走了良久,四处观察着那些高楼上的招牌,他开始的时候在周庄以为认识字并没有多大的用处,现在忽然看到城里面有这么多写字的地方,先是惊奇,一个牌匾,一个牌匾的看了下去。

    “悦来酒楼,……”望夏明白酒楼是什么意思,就是传说中那些英雄门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地方,他被一阵肉香味勾起了食欲,顺着肉香味看去,不远出就一家两层的黑『色』建筑,许多穿着各『色』服装的人在里面吃饭,那里还有一种人到处招呼着客人,他们统一穿着青『色』的粗布短褂,戴着青『色』小帽。那就是传说的店小二么?望夏只觉得看到酒楼后顿时腹饿难忍。

    “这位客官,你一定是从外地来的吧,小店的菜肴可是在这北海城首屈一指,你看你要些什么?店小二看到新来个客人,虽然是衣着陈旧,但是却牵着一匹马,那样即使他身上没钱,也可以扣押其马当酒资,因为仍然介绍自己店里的名菜。

    望夏来到悦来酒楼,胡『乱』的栓好追风,胡『乱』找了个没有人的位置做下。他听到店小二介绍菜肴的时候,其实更是心不焉,只是大手一挥。

    “先到一杯温酒,切半斤熟牛肉来。”他故意将嗓子放粗,觉得自己很有豪爽的味道,就像那些英雄那样。

    此时正是全国著名的才子,七岁让梨,而后文章仁义满天下的孔融任北海太守不久,自从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学之后,孔家作为孔圣人的后裔,儒家正宗的代表,在历朝都极有地位,自从孔融取代上任郡守之后,虽然其也无甚治理才华,但是其至少自己不贪,并且皇帝以及朝堂内的士大夫都极为尊敬这位孔子后人,北海也避免了许多的繁重的民役和加税。

    酒店里的几个儒生正是将孔融当成北海的骄傲。对这位新来的太守的一些逸事情事在谈论间添油加醋。

    “孔北海不愧人圣人的后裔,上次在洛阳,更是文章惊四坐。洛阳文豪更是直接称呼为仲尼再世。”

    “是啊,孔北海更是行端坐正,据说当朝大宦官赵忠妄图将干女而增予孔北海,但我们太守严词拒绝。普天之下,大汉朝并无另一太守似孔北海一般,孔北海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