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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笑三国第10部分阅读

    来反对你,因为自私来组挠

    你取的幸福……但是你怎么也不考虑孩子的感受,如果孩子遗传了他爸爸的外貌……也许他会在照镜子时吓坏自己,也许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

    这个……

    大概是蔡文姬心头最大的隐痛。

    蔡文姬见到蹇硕的几次也都是和曹植他们文友聚会时候,偶然的遇到,聚会之时,蹇硕此人对于蔡文姬的青睐,也是心有所感。时间眼神的奇怪的盯着蔡文姬凝视,深沉而又深邃,蔡文姬想在他的心地一定压抑着许多无人知哓的痛苦。

    于是在一次文友聚会的时候,蔡文姬的丫鬟给两人传好约定时间,两人见面之时,蔡文姬眼波流转,深情无限

    你真喜欢我么。

    喜欢。

    为什么,我不明白。

    我也不知道。也许缘分就是这种说不清而又甜蜜的情愫。

    别人都说你眼光独特,我以前不相信,那么现在我也开始相信了。”蹇硕异常的激动,一拍大腿,嘶哑着道:你真是天下无人能比的奇女子。哎如果早知天下会有你这样的女子,如果我们二十年前相遇的话就好了。那时候我受尽天下女子轻蔑,于是在绝望之极,进宫做了宦官……。

    西园八校尉乃是皇帝为了分士大夫兵权而设立的,设立之初本拟定全部用宦官担任首领,可惜在在大汉皇权衰落以来,士大夫在超堂上已经反客为主一百余年。卧蹋之侧,岂荣别人酣睡,更何况,汉代连续几代皇帝英年早逝,对于现在这个年青皇帝,士大夫更是关心的很,玩弄刀枪多么危险,还是玩蟋蟀安全。所以西园八校尉可以建立,但是首领得士大夫担当。双方召开政治协商会议讨论来讨论去,向往常每一次开会的结果一样,士大夫吃肉,宦官啃骨头。

    西园八校尉首领蹇硕乃是宦官出身,其他七校尉权利皆归士大夫。这是大汉朝官场均知的事情,但是任凭女子再心高气傲,才华绝代,一向养在深闺对这朝廷公开的秘密又如何得知。更何况蹇硕自外出领军以来,渐有男人气概,平常出宫,也多备胡腮。

    蔡文姬听的此言,只觉得天旋地转,她一向好强,此心头渐渐冷,只觉得心头的那盏坚韧的明灯,逐渐的熄灭。原来毁灭她姻缘的不是容貌、心灵、眼光、智慧其他的任何的东西……乃是运道。

    天下的很多事情的成败、得失与你努力不努力无关,与你的天分和意志都没关系,比如孝敬的孩子偏偏爹妈早丧。比如贤良的丈夫老婆偷人。这些事情你无法预测,也无法阻止,无法效仿,只能静待他的发生。

    就拿本朝来说,落地秀才张角第一入深山就得到了天书三卷,学会了吞云吐雾、昭神役鬼,教化天下的本领。而住在那个山里的樵夫宋阿大一家,世世代代上百年居于次,也未见到天书皮『毛』。更别说听说大贤良师入深山得天书的传说之后,许多豪强子弟,游侠儒生,纷纷履足深山,有的饿死,有的累死,有的在深山遇到老虎,结果藏身虎腹……有的被女猿人抢去做老公,优化基因去了……。

    这就是大贤良师的运道啊。

    蔡文姬,任你百般折腾,脸皮丢尽,也得不真爱。即使得到了,你也发现一切都是你的一厢情愿,这就是你的运道。

    陆伯言日记 14

    在那之后,蔡文姬她放弃了么?

    没放弃,这真是被别人落为笑谈的奇女子,即使如此仍坚持着最初的梦想,她想:不是运道不好么,那么我就要质问你苍天,为何让我如此的薄幸。

    京城里的道士们说:这个姻缘天定。凡人的干涉努力都是徒劳无功,最后还是要回到苍天给你安排的缘分上来,无论它好或坏,善或恶。

    可是既然天定,那么为何天下皆是姻缘不幸之人。既然天定,为什么苍天从不怜世间人。

    后来京城里来了一大贤人,那人跟随圣贤已久,掐指算命,观人相星,他本就是圣贤之徒,更是带着圣贤名义来京教化,京城闻此君来,无论宦官、士大夫皆邀为上宾。

    但是在士大夫心中抹不去的阴影是,此人是圣贤也好,身具神通变化也好,为人驱邪谋福也好,但归根结地,那是只是一个……贱民……。

    蹇硕是个有心人,他虽未能和蔡文姬合成秦晋之好,但是对于这个有生以来第一个对他青睐有加的士大夫姑娘也是感恩又加。恰那个贤人有要事和他相商,长驻他家,他便将此人介绍给了蔡文姬。

    皇帝心中有一个梦,他有从便被灌输着这个梦是邪恶的。身边的声音不断的警告他如果你走上你的梦想之途,你将会粉身碎骨,成为灰烬。

    你知道大汉的前几代皇帝都怎么死的么。

    他们就是死在那个愚蠢的梦想上面,他们妄想挑战这天下不能战胜的力量,这遍布着天下每一个角落的声音,而且将留在史书上万年的记载。

    你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必死的觉悟,你与其这样的苟且的活着,不如像你的爹爹爷爷那样为了心中的执念而粉身碎骨的话,那么你有做那个梦的权利,仅仅是一瞬间的权利。

    皇帝在这个声音下面只能细微的采取一些隐秘的小手段来抗争,比如重用外戚何进,结果何进成了新的士大夫,比如设立西园八校尉分士大夫兵权,结果除了蹇硕保证一个上军的校尉的头衔,其他诸军皆归士大夫,比如重用宦官,指使其与士大夫用尽手段迫害士大夫,结果出了卧虎。

    可是有一天,他以为父兄的亲人,将一个带尽了宫中。

    那人告诉他,他可以实现他皇帝的梦想:杀尽百官,诛尽豪强,肃清天下,重建大汉。

    那么代价是什么?

    “反正天下人现在是活不下去了,我们将要起事,起事了他们中的大多数仍然活不下去,但是至少他们眼前有了一个值得去努力值得去拼搏的活路……。皇上,我们需要的是,等待士大夫豪强围攻我们的时候,你手下的公公要不惜一切的给士大夫找麻烦,他们要出征,你派公公设立监军。他们要战功,你派公公索取贿赂。他们要后勤,你宣称粮草不足。等到我们黄巾围攻洛阳的时候,皇帝可以派公公高举义旗,里应外合。

    那么,你们能得到什么。你们什么要帮助这个腐朽的汉朝。这个奄奄一息没有任何力量的病人,我想知道你们这样做了能得到什么。我是皇帝,外面很多人传说是我无能,是昏君,可是昏君——这是天子的苟活之道。我是多么的希望,我是个杀尽一切的暴君而非什么懦弱的昏君……。

    “大贤良师所传太平道乃是鬼神之学,这鬼神之学也许可以争天下,但是治不了天下,更何况大贤良师要的是人心而非人,只要光复大汉之后,皇帝立太平道为国教,尊大贤良师为国师,在各地建庙开坛,光兴我教,那便足以……。

    “哈哈哈哈”皇帝有些疯癫的大笑起来:到时候我第一个去信太平道……焚书坑儒,他嬴政做得,我刘宏也做的。

    秘道关闭。来人远去。朝廷宫殿里最隐秘的地方,历代皇帝反抗士大夫的遗下的成就,皇宫的秘道,这是唯一皇帝能够开心大笑,抚胸言志的地方,此时,皇帝的眼前,只剩下他视为伯父的大宦官张让一人。

    皇帝你相信那些人么。

    相信又如何,不相信又如何,我们只有这一个实现梦想的机会。我比的我父辈们幸运的多了,他们到死都没『摸』到梦想的边缘,自高祖起我们刘家勇烈的血脉四百年了,我想让天下知道,至今……汉字家……血仍未冷。

    秘室的墙上,挂的是汉朝历代皇帝的遗相啊。那血红的眼睛仿佛在怒喊……汉朝刘氏的血仍是热的。

    那人得到皇帝许诺之后,便一边传给大贤良师最新的消息,一边日夜的在蹇硕府上,和这个唯一掌握着军权的宦官日夜密谋。

    那人名马元义,大贤良师门下十三徒之一,此人行踪神秘,常常有一些『妇』女官眷之类的常常在等在蹇府以等马元义为他们祈福求运。

    蔡文姬更是有千言万语来问苍天,于是更是借助和蹇硕关系,常常带着一些姐妹们来蹇府求签。

    这马元义虽是圣贤门徒,可是那时候天师道还没流行双修,马元义平常所见均是些莽『妇』村姑,即使有些姿『色』的也是言语粗鄙,哪里有这京城闺秀这般的倾国倾城,一时之间是『乱』了道心。更何况有个蔡文姬的绝『色』姑娘还时常的摒退众人,与自己私聊单处,温香软语之余,马元义更是心思斐然。一来二去,女的敬仰男的为天师门徒,有鬼神造化的本领。男的早已经被女的『迷』的七窍生烟,神魂具『乱』。

    可是马元义知道他们是没有未来的,只因为两个字……贱民。

    于是他在某个单独相处的时候约跟蔡文姬私奔,这私奔得用极大的好处诱『惑』姑娘才能使她放弃父母宗族,跟自己远赴未来之所。于是他居然把和宦官之约,『露』了口风。

    谁也不知道那个傍晚蔡文姬心地想的是什么。也许她内心挣扎的很痛苦,也许她一开始就有了决断。也许她从来未爱过眼前那个人。也许只是天生的红颜祸水,不仅仅会毁灭自己的运道,还会连累他人。

    只是当时她这样说的:“元义,我跟你走是我最大的幸福,即使你什么都不说,我也是心甘情愿的。我们未来的日子更何需愁,你本英豪,等待大汉光复之后,必然拜为公侯,作为一个女子,能够看着丈夫建功立业,成为英雄,夫复何憾,只是我一去他乡,将几十年再不得见父母之面,我想先去拜别父母,多见他们几眼。”

    后来马元义没等带与他私奔的姑娘,却等来袁绍的兵马。

    而后黄巾涌起,正验证蔡邑的秘告。所以士大夫知道了他们警告了几十年的皇帝仍然的走上那条他们无法容忍的道路,在一次次的失败的之后居然丧心病狂的用大汉作为赌注来实现他的万恶的梦想,那么好吧,历代行此事的皇帝都要有必死的觉悟。

    可是……

    这样不行……

    在士大夫们议论纷纷的时候,曹家的那个青年忽然朗声说道。梦想在他心底汹涌澎湃了许久,他终于等来个那个时机,从此他的梦想不在是空中楼阁

    “各位叔叔伯伯们,我们将大汉朝的皇帝每一代养大,都要迎来他的反噬,这种养虎贻患的故事我们士大夫们做的了厌倦不厌倦了。更何况这次皇帝真的玩大了,为了对付我们居然赌上了大汉的国运,那么万一有一次,万一有一次……只要有一次”。

    “曹『操』那你的意思是,当皇帝超过15岁的时候,就把他弄死,再换一个皇帝,那样才好控制皇帝么。”

    “那样也不行的,那样即使皇帝没有了逆反之心,可是一直盯着我们的宦官有啊,这些年大,虽然各大家族都没遭宦官之祸,可是我们的旁系亲属已有不少在宦官手中丧命身亡。”

    “那曹『操』你的意见是……。”

    “分割天下。”

    “怎么分。”

    士大夫又不是没这个心思,可是这天下权利是所有士大夫的,如何分的话以何为准。无论谁是天子,那么都将和士大夫成为仇雠。那前朝的王莽本来是多贤明的士大夫,一旦做了皇帝,就用士大夫给他的权利来屠戮士大夫。

    尔后,经过光武中兴,大汉没死,从灰烬中复生。可是那却是士大夫却悲伤的年代,天下士大夫十之死了八九,结果剩余的士大夫又孕育了力量200多年,才重新掌控了天下权利。

    “王莽之患不可再复。”

    这是刻在每个士大夫中的刻骨铭心的信条。那么不立新君,换新朝,又如何来分天下呢。

    “我们可以借黄巾贼势浩大,官兵无法抵挡之名,向皇帝要求各地士大夫为了抵御黄巾而招兵买马的权利,这样的话在我们的封地,我们都可以名正言顺的招兵买马。如此一来,我们不仅仅可以借助出征之名将朝廷军队转化为自己的私军,更可以在我们的封地名正言顺的招兵买马。那时候皇帝和宦官手无寸兵,而天下任何的豪强都兵强马状的,那时候只要兵马一直在,我们可以控制任何的朝代。那时候才是真正的大汉在,士兵大夫就在,大汉不在,士大夫依然在。

    “子健啊。现在各家豪强都在地方招兵,你家在许昌地大势强,更有曹家夏侯家两家相助,我们杨家虽贤明在外,但是父母弟兄皆无英雄气概,每日只知道花天酒地,以后当万一天下大『乱』,当你们曹家兵强马壮,纵横天下的时候,不知道我德祖和几位弟兄能否忝随麟后,共享风流。”

    杨修一番故事讲从才女求爱纪讲到宫廷密事,以及朝廷内幕,侃侃而来风趣动人,此时骤然严肃起来,走到曹植的身边,跪在地上,端起酒杯,双眼炯炯有神。另外几人见此形状,如约好一般,跟随杨修跪在身后,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了。我们都是大汉的臣子……算了……大汉就亡自家父一言……这天下的罪孽,我们曹家承担了,诸位兄弟均具大才,不投四世三公的袁家,投我曹家,不投我大哥曹昂,二哥曹丕,各位苦心,我又如何不知,这兄弟深情,子健领了。

    曹植和众人举杯约定:我子健在此立誓,他日我曹子健能风流一日,诸位兄弟就能风流一日。如违此言,天诛地灭。

    此言一出,我只觉得极为刺耳,我随众人拜了三拜,待到大家宣天地盟誓之时,我忽然站了出来,郎声道:今日与大家结为兄弟,我非嵇优,我陆伯言。

    此时距离袁绍越战王越的日子已经还差十余日。有道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虽然黄巾已反,可是身居京都的豪强百姓,均对此无切身感觉,反而这战争流言之势,远比不过大汉第一士族英豪大战天下贱民第一高手来的凶猛。

    这十余日,我日日与曹植他们厮混,去找曹『操』也是常常找到到人。据说曹『操』准备挂帅出征,正『操』练兵马。

    甲子年六月二十日,洛阳天炎地热,京城各方贱民富豪却皆不惧炎热,涌向洛阳大道,在众人举目凝视之处,在一座方圆二百丈的擂台巍然耸立,在擂台两方武器架上,十八般武器瞠瞠发亮。

    随着一阵锣鼓声响起,在无数的兵甲簇拥之下,本朝士大夫第一家族袁家的铁血英雄,袁家的长子,本朝的校慰大人,号称门下客长满,杯子酒不空的名士豪杰,袁绍骑和神俊的黑马,身后跟着无尽的盔甲光鲜的持戟士。端的威武异常。

    袁绍啊,无论家世、长相,外貌、『性』格、做派都太像那些英雄演义中的英雄了,所以我总有一种预感,他的做派完全是看那些英雄演义书中模仿出来的,就像那些名画珍品,除了临摹之外,根本无法的接近它们的外在形状。

    陆伯言日记15

    洛阳武馆里,院内排列了一队士兵,带头的乃是袁府门客颜良文丑。颜良文丑未来投靠袁氏以前,曾是北方名侠,到了洛阳之后,为高身价,擂台比武,更是神威惊人。洛阳侠士纷纷凡登擂者纷纷挺栩而归。

    当时天下每年都有无数的无数的武师前来洛阳,摆擂台求身价,如果能够在擂台上打出名堂,自然很多权势之家前来招揽。

    擂台啊,那时候就天下的武士的待价而沽、自营身价的市场。

    在那时候,王越的弟子登擂挑战他们的也不少。可是这些天下第一的门徒,并无多少出彩之处。

    有其徒必有其师啊,这王越被人传的神乎其乎的,既然门下弟子如此,想必他自己也是盛名以下,其实难副吧。

    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王越被好事之徒传为天下第一高手已近二十年,在京城的这些年里也一直落魄潦倒,他现在已近五十,体力已衰,气魄已竭。

    也许早已经不是那个天下第一的高手了。

    尽管颜良文丑憧憬了无数日夜,对手中拳脚更是充满信心但是他们还是没能挑战王越。

    因为之前他们遇到一个人。

    梦想总会破灭的,但是不确定的是以在什么地点,在什么时间,以什么方式破灭。

    到了后来,入了袁府之后,才知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