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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扎人盗墓第23部分阅读

    劲了全身的力气,棺盖打不开。二人正在疑惑,看到离丘子还在喘着气,又看看门缝里的灰簇子不敢进来,便把离丘子救下来,一起躲在棺材底下。

    二人对着门缝戒备,周越天给离丘子拔身上的箭头。但是箭头密密麻麻的实在太多,每拔一个,血就往外一涌。弄得周越天头皮发麻。

    拔了十几个,离丘子完全昏死过去。周越天一探鼻子,还有气息,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离丘子后背上的箭头全部拔下来,再上好金创药。

    手臂上的血管好像被射断了,箭头一拔,血汩汩的往外冒。周越天不敢再下手,急忙上了金创药,又用自己的手紧紧地把伤口按住。

    良久,血才止住。周越天又小心翼翼的把旁边没射中血管的箭头都取下来。侍卫们平日锻炼打架少不了磕磕碰碰,所以对治刀疮剑伤很有一套。

    帮离丘子把身上绝大多数的箭头取了下来,再查探鼻息,发现离丘子奄奄一息的只剩一口气。要是再不及时救治,只怕他就死了。

    但是眼下,什么草药都没有,甚至连一块布头都找不到。周越天来不及多想,先给离丘子做人工呼吸,保住了他最后一口气。

    灰簇子还没有攻进来。周越天、沈墨和钱俊有些喜悦,也许这次真的能活下来。这样小姐就不用死了。这半天把小姐一个人仍在上面,也不知道她情况到底怎么样。

    沈墨守着门口,让钱俊上去看看小姐的伤势。钱俊检视过后道:“小姐只是晕了过去,没有生命危险。”

    三人都松了一口气,既然灰簇子都挤在门缝里不敢进来,那就说明要出去还有希望。刚才灰簇子是被真实的箭头吓住了。不如就用真实的箭头去对付它们。

    沈墨和钱俊两人到地上捡了一大把箭簇,拿在手上当作暗器甩出去,打在门缝里,几只灰簇子被扎死。后面的灰簇子见状,果然全部都从门缝里爬了出去。

    “得救了!”钱俊满心欢喜的道。沈墨却道:“要是它们就守在门外,把我们饿死可如何是好?”钱俊顿时面色凝重。二人又去问周越天。周越天道:“先生足智多谋,不如等他醒过来后再做打算。”

    三人身上还有一些肉干和水,刚才都藏在角落里。这会又累又饿,便拿出来分了吃,又给离丘子喂了些水,将所有的金创药都给他一个人用了。等了大半个时辰,听他呼吸匀称,总算是脱离生死关头了。(未完待续。。)

    第31章:一揭棺

    不知道先生还要多久才能醒来。伤势实在太重,就怕醒过来也神志不清。流血过多必然影响到神志。

    周越天便每隔一刻钟就给离丘子喂一次水,然后注意他的呼吸心跳。沈墨耳朵贴住墙壁,听到石门外灰簇子振翅的声音,又惊又怒的骂道:“这些畜生还没走呢!”

    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时辰。算算也该是天黑了吧,折腾了一整天,每个人都浑身是伤。都觉得累了,沈墨和钱俊便把地上的箭簇拥到一处,腾出个地方来,两人躺下来休息,说睡两个时辰后换周越天。

    但愿,一觉醒来,灰簇子已经走了。

    大约有一个时辰,突然外面一声呼喊,将二人吵醒。周越天一直守着离丘子,没敢睡。听声音是钟梁的,大喜,急忙大喊着以回应。

    都受了伤,说起话来都觉得吃力,大声喊更加累人。也不知道外面的钟梁听到没有。又过了一刻钟,外面又安静了下来。

    难不成钟梁是走了?没发现众人被困在里面。众人也都知道他头脑简单,让他自己找到这里来有些困难。心里也都有些失望。

    沈墨和钱俊睡了一觉,受的伤也较轻,恢复了体力,便爬到门口用力的敲打着石门。又过了一阵子,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听声音,不是一个人。不知道还有谁跟着来了。二人便开口喊:“苏羽?陶荣?”门外传来钟梁的声音:“没来!”

    “那是谁来了?灰簇子解决掉了吗?”沈墨问。钟梁答道:“是我哥哥,灰簇子被我们用火攻赶走了,先生和小姐呢?”沈墨道:“先帮我们开门。听不太清楚!”

    “你们都让开!”钟梁大吼一声。一阵地动山摇。石门碎裂。钟梁破门而入。门缝旁边全部是灰簇子的尸体,那种粘液流了一地。钟梁怕里面有虫卵,便垫上烧的剩下的干草,然后用大锤把门打碎,再背着项祖,一跃而入。

    沈墨惊讶道:“你这也太粗鲁了吧!”钟梁道:“什么时候了还管他娘的这些,先生和小姐呢?”沈墨指了指地下和棺材顶上面。

    钟梁把项祖放下,项祖提着药箱走到离丘子跟前。见身上伤口太多,情况太严重。便先给离丘子涂了药,再用纱布包好。

    胡姑娘的衣服虽然在,可是被箭簇射的满是窟窿,背上的肌肤都露了出来。钟梁便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到胡姑娘的身上。把她扛下来,让项祖检视伤势。

    胡姑娘身上的伤比离丘子的要轻许多,没什么大碍。项祖给她重新换了次药,用纱布包好后,问道:“这里状况这么惨烈,发生什么事了?”

    沈墨把经过大致说了一遍。问道:“现在外面什么时辰了?”项祖道:“已经是子时了,梁子知道你们有危险。便用力的敲山座子,一个人抵挡不住,就跑回去让我帮忙想对策。山路很滑,我们上来的时候差点摔下去,今晚要在这里过夜了,我带了两床棉被。”

    项祖取下一床棉被给离丘子盖上。另一床棉被让周越天和胡姑娘用。只有两船棉被,沈墨和钱俊便只能问哥俩把外衣要来披上。

    虽然是在墓室里,但所有的门都打开,外面的寒风吹了进来。二人立刻觉得冷,就走到第八层,把门关上。

    “你们是怎么打退灰簇子的?”沈墨问道。项祖道:“依旧是用火攻,我们上来时看到从第五层开始,全部是灰簇子,就把干柴都扔进去点燃,再用机关把门关上。隔了半个时辰,让梁子上去把门打开,灰簇子受了惊,全部都往下面飞,钻到洞里去了。我们这才敢上来。”

    沈墨道:“好险,我们差点死在这里,要不是先生用玉石俱焚、两败俱伤的打法,只怕我们支撑不到你们来。”钱俊道:“灰簇子只是受了惊吓退了回去,可能隔一段时间就会再上来,到时可怎么办?”

    项祖道:“不用担心,还有几捆柴禾,烧一夜是没问题,如果我们明天中午还不回去,我媳妇会上来接应……”

    “你媳妇?没弄错吧……”钱俊一脸不屑的接着道,“看她那小身板,不会给我们帮倒忙吧!”钟梁顿时大怒,喝道:“我嫂子可比你强多了!”

    钱俊有些惧怕钟梁的神力,也不敢还嘴。沈墨也有些忌惮,真的和这个粗汉动起手来,不一定能占得了便宜,虽然也不相信万琪,但也只得默不作声。

    项祖这次上来带足了干粮和水,还带着一些平日留守营地时在山里采的草药。离丘子的伤势比较严重,吃不进食物,只能喂水。项祖决定今夜守夜,让其他人都去睡。到后半夜让钟梁换自己。

    一直秉承离丘子小心谨慎的作风。项祖对钱俊很不放心,所以哥俩个必须得有一个人时刻保持清醒着。

    这一夜,相安无事。项祖算算天快亮的时候才换钟梁,睡了一个时辰就醒了。只怕钱俊在众人都睡着的时候做手脚。梁子粗心大意,不可以完全放心。

    幸好什么事都没发生。天快亮的时候,胡姑娘醒了。项祖怕胡姑娘流血过多神志不清,就把手指头伸出来问她这是几。胡姑娘揉了揉眼睛,见是项祖,白了一眼,没有答他。

    项祖放心了,这大小姐一直对自己哥俩个有偏见,既然还能翻白眼,就说明她没事了。于是走到离丘子跟前检视伤势。

    给离丘子换了次药,再喂了次水。看看天明了,便决定回营地。头上的铁棺材也没打开,想来是先生没来得及,等养好伤后再来吧。反正路子都已经摸清楚了。下次来只要带够柴禾,应该不费吹灰之力。

    当下,让钟梁背离丘子。钟梁刚要抬离丘子,离丘子咳嗽了一声,嘴里涌出一丝血迹。项祖急忙让钟梁停下,问道:“先生,觉得如何?”

    “开……棺……”离丘子气若游丝的说出一句话。项祖附耳听到后,对钟梁道:“先生让开棺,你来吧!”钟梁点点头道:“好!”

    沈墨道:“铁棺上面的铁钎子已经让我和钱俊、先生三个人锯开了,但是还是打不开,不知道是什么缘故。”钟梁道:“试试便知!”

    其他人都是站直了身子站在棺材底下脑袋够不到棺材。钟梁块头高大,站着脑袋还超过棺材底一截。双手往上一展,便抓住了棺身,看到棺盖上面的缝隙能容得下小拇指进去,便先将小拇指塞了进去。

    然后用手硬是将缝隙蹭大,双手用力一掰,只听“咯咯”一阵子响,硬生生将棺盖掰开了。原来铁棺年深日久环扣的地方生了锈,所以很难打开。钟梁力气实在太大,一掰就开了。看的沈墨和钱俊目瞪口呆。

    钟梁也没来得及看棺材里面有什么,就转头对先生道:“开了!”离丘子吃力的说道:“带……我……看……”项祖听到,急忙让钟梁把先生背到棺材前。

    胡姑娘伤势好的差不多,吃力的爬起身,走到棺材跟前,抬头一看,见到了躺在棺材里面的美人儿。

    铁棺里面还有一层水晶棺,隔着水晶棺盖,透着火把的光线,离丘子张开眼睛,见到里面的美人儿肌肤完好,一点也没有腐烂,比美人图上面的画像要好看生动的多。

    之前还有些担心几百年的浸蚀,打开棺材会看到一具骷髅。却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真正的美人儿,差不多二十来岁的年纪,脸颊红润,肌肤雪白。

    要不是躺在棺材里,还以为就是个活人。不知道是水晶棺材具有防腐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离丘子看到水晶棺里还镶嵌着几颗祖母绿、翡翠珍珠,美人儿手上还带着碧玉手镯。随便拿下来一件,都是价值连城。

    这些东西应该不具有防腐的作用。难道是这个水晶棺的缘故?离丘子有种想弄明白的冲动,便伸着手往水晶棺上摸。

    “不要……”

    离丘子吃力的将头转向旁边的胡姑娘,看着她为什么喊不要。胡姑娘神情激动,又说了一句:“不要!”

    离丘子吃力的问:“为……什……么?”胡姑娘道:“我不忍心打扰她……”离丘子诧异,千辛万苦的来到这里,几乎丧了性命,总算是打开铁棺,却只能看一眼而不去碰,岂不是太可惜了。

    无论如何,就算不打开水晶棺材来看,自己都想摸一摸水晶棺材,想知道到底是不是这东西能防腐。心里的最深处的老毛病犯了,要是自己能有一口防腐的棺材,待自己死后,能躺进去,享受千年不腐,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虽然,到那时候自己都已经死了,死后的事情自己又怎么会知道。但是,一直以来,对这种棺材或者器物的崇拜追求一直埋藏在内心深处,怎么也挥之不去。

    “我……就……摸……摸……不……打……开……”

    胡姑娘看着离丘子,那眼神很迫切很需求。终于,胡姑娘心软下来,轻轻的点了点头。离丘子缓缓的伸起颤抖的手,摸到了水晶棺。

    这感觉……不像是能防腐……摸起来好像是玻璃的……从波斯流传过来的那种玻璃……离丘子心里顿时失望。(未完待续。。)

    第32章:七尺美人

    水晶棺材不过是玻璃制品。离丘子心里失望透顶。不过脑子里又一想,这种玻璃制品在三四百年前以至于今日今时,都是奢侈品。虽然不具有防腐的作用,但价格不菲。

    而能造的起玻璃棺材的,有这等雄厚财力的,不是帝王将相就是皇亲国戚。

    至少,可以从水晶棺上得知这美人是出生在显赫的官宦之家。

    看这美人的年纪只不过二十来岁,就这么香消玉殒,实在是可惜。不知道当年是经历了什么变故让她早夭。要是棺材里能有什么线索就好了。

    但棺材里除了几件十分值钱的宝石珍珠外,就剩下美人的尸体。美人穿的衣服也是三四百年前的那些式样,这和之前推断的年份没多大出入。

    再仔细一看,离丘子觉得这个美人长得很高。虽然是站在地面仰视着悬在半空的棺材,但是还是觉得美人个子很高。

    “好高,我觉得好像比某个男人都高!”钱俊跟这哥俩个不和,便借机瞥了项祖一眼,讽刺他。项祖抬头看这美人也觉得实在是高,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含沙射影的骂了。

    对方人多又都没受伤,项祖也懒得和他逞口舌之争,便装作没听到。沈墨也接着说了句:“确实很高!”

    既然这么多人都觉得高,那就不是自己因为流血过多而产生的幻觉了。离丘子当下有些着急,拍着钟梁的肩膀说道:“带……我……上……去。”

    钟梁迅速的攀上绳索,带着离丘子隔空对着美人。中间仅三尺距离。如此一来。十分清楚的看到了美人的脸。

    倾国倾倾已经不足以来形容她的容颜。离丘子和钟梁都看的呆了。只见美人闭着眼睛,神态安详。看来死之前并不是受委屈而死。

    自己之前还一直以为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看来压根不是,棺材里也没有癞蛤蟆,就只有单单美人一个人。

    是自己多心了。也许是自作多情了。

    再细细一看,觉得这张脸,根本就是狐狸精的脸,尘世中怎么会有如此尖长的脸型。宛然一个细长的锥子。比瓜子脸还要细长,而且耐看。咋看之下,一定会被迷住。

    继续观察身高,只比钟梁矮了半个头,差不多和自己高低,有七尺来高。七尺来高的汉子在北方也只是常见,而在江南一带则是凤毛麟角。

    但这也只是男人。长得这么高的女人,不要说是江南,就是在北方也很少见。美人儿的身材也很消瘦,配着她傲人的身高。看起来犹如九天仙子下凡尘一般……

    不对……这女子没有仙子的清丽脱俗,而是一副狐媚像。应该说是狐妖入世。

    瘦长的躯体,又是锥子一样的脸庞。恰好自己又给这山峰取名锥天峰……怎么会这么巧合。是自己与美人尸体产生了共鸣、还是受到狐媚的影响?

    难不成里面锁着的真的是个妖精,而不是美人的尸体?离丘子急忙将被迷住的魂收回来,对钟梁道:“取……法……器。”

    钟梁转头对项祖再说了一遍。项祖把八卦铜镜和符纸拿出来扔上去,钟梁接着,将八卦镜对准棺材里的美人脸。

    照了很长时间,里面确实真的只是个人,而不是妖精。离丘子仍不放心,又道:“贴……她……”钟梁照办,将符纸贴到水晶棺材上,棺材里面一丝动静都没有。

    离丘子这才确认里面葬的确实是个真实的人,而不是什么妖精。既然,该看的也都看到了,该拿的却不准拿,此时也只有打道回营地了。

    胡姑娘抬着头,一直神情激动。离丘子看完美人棺之后,十分的疲累,支撑的一口气终于倒下,又昏了过去,便没注意到胡姑娘的神色。

    天晴了,时间是巳时,一缕阳光照进山里。众人抬头望着暖暖的光线,虽然天气还很寒冷,但心里都觉得热热的。

    回到营地后,项祖给每人都检视了下伤口,换了药。然后熬了一锅粥,给离丘子和胡姑娘喝下。二人伤势较重,暂时还不适宜吃肉。

    来时带的米和面一直都是省着吃,这里地势的原因种不出来米面,又是在荒郊野岭,有钱也没处买。所以一直储藏在毡房里,隔好多天才拿出来吃一次,当成是改善伙食了。

    胡姑娘养了七八天后,伤势差不多好了。离丘子一连躺了半个月,才慢慢好转。而这期间,一直昏迷的金旭也醒了过来。由于他的嫌疑较大,并且轻功最好,项祖便让钟梁时刻紧盯着他。钱俊则由项祖盯着。

    钱俊几乎没怎么受伤,项祖一点也不敢大意,自己没什么武功,还不能盯得太紧,只能时紧时松的看着,尤其夜深众人都睡着的时候,得极其小心。

    这一晚,项祖早早熄了灯,屋子里的人都还没有睡意,但都不说话。等着外面的动静。一连半个月了,都是如此。想让钱俊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