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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仙界最底层第9部分阅读

    里安家,我很高兴。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说完,让诸葛啸和裘季多坐一会儿,就带着五名陆家子弟离开了,独独留下了陆忠。

    这陆忠在陆风走后就进了屋内,跟邱明一样站在旁边不声不响地帮着倒酒。

    诸葛啸和裘季对陆风离开都是不甚在意,对陆忠更像是没注意到他一样。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干了起来。

    而牛立善推脱自己酒量不行,只是做陪,但饶是这样还是被裘季灌了七八杯,开始感到全身暖和,头有些晕了。

    牛立善发现这两人都是好酒量,没多久,一坛酒就全都进了两人的肚子,两人这才起身告辞。

    在院门口,诸葛啸借着酒劲,拉着相送的牛立善问道:“立善,这陆家兄弟怎么如此看重你?”

    牛立善装着糊涂道:“陆雷掌柜说我火眼金睛,一眼就能识宝,鉴宝。”

    “好,好。怪不得呢!”诸葛啸连声叫好。

    但牛立善从他话音中听出了一丝丝失望。这天星城里可不缺少鉴宝师。

    倒是裘季依然热情不减,“牛立善,我发现你这人还算可以。下次我会再来喝酒的。”

    将两人送走后,牛立善回到院中发现邱明正和陆忠对峙着。

    “怎么了?”

    虽然厌恶陆忠,但牛立善还没想明白陆风将他留下来是何用意,也不敢贸然把他赶走。

    “你问他。欺人太甚!”邱明气呼呼地道。

    牛立善转眼看向陆忠,没想到陆忠阴笑道:“陆风掌柜让我看着你入洞房,还让我在洞房外站上一夜。”

    “放你妈、的屁!”牛立善气得一脚踢向了陆忠,但被他轻易闪过了,接着就见他身上泛出了灵力层,看气势竟然也到了练气中后期。

    牛立善紧接着想到,邱明身上已经没有灵力了,他和自己都无力对付这个家伙。

    “牛立善,别怪我没提醒你,陆风掌柜可是关照过我的,要是你们不同意,他和陆雷大掌柜都会对你的诚心表示质疑。只是想躲避我们陆家的招揽,不愿意为我们云霄宝殿效力!”

    陆忠接下来的话让牛立善迅速冷静了下来,冷冷地开口说道:“这后半句都是你臆想出来的吧。以我对两位掌柜的了解,他们是不会说这样的话的。不过,陆风掌柜安排你留下你就留下,你想听墙角就听吧!”

    “牛立善,你···”邱明气急败坏地叫道,但在看到牛立善脸上的表情出现不易察觉的细微变化后,他就闭上了嘴。

    他知道每当这时,牛立善多半已经想好了算计人的办法了。

    “算你识相!”陆忠冷哼一声。

    第三十五章 洞房

    邱明猜想的没错,牛立善冷静下来后,很快就想到了办法,暗自侥幸之余也是暗骂了一句,既是骂自己冲动,也是骂陆风缺德。

    牛立善越过陆忠,走过邱明身旁时停下脚步道:“你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明天一样,要劳累呢!”

    邱明听到明天一样四字就放心了不少,明天会和今天一样!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但看到陆忠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样子,只得不情不愿地道:“放心吧。”说着,朝着焚琴所在的厢房看了一眼,就闷闷地回到了自己屋内。

    “砰!”

    牛立善看到他重重地关上门,知道邱明嘴上说着放心吧,其实是在提醒他。千万别做出让这个大舅哥不放心的事来!

    “这家伙!老是像防贼似的,我是那种人嘛!”

    打完哑谜之后,牛立善心神大定,双手往背后一负,冷冷地说道:“陆忠,你自便。那边有酒有肉,如果不嫌累的慌的话,酒肉穿肠过天也亮了!”最后提醒陆忠不要太过份。

    陆忠哪里听得进去,一心就想抓到牛立善的痛脚,好使他失去陆雷陆风的信任,自己好报上次暗算之仇。

    “不用!时辰已经不早,你就快入洞房吧!哼,我在门外垂耳恭听的。”陆忠刚才乘着焚琴出来敬酒时偷瞄了一眼。

    焚琴的自然清新的气质,沉鱼落雁的姿容让他印象深刻,更增添了他对牛立善的嫉恨。同时心中也暗暗隐藏着变态的痛快,“即使不是我入洞房,但我一样能身临其境!”

    牛立善原本就不抱希望,懒得再和这个厌物纠缠,推开了那扇映射出红色柔和亮光的门。

    “你这人···”焚琴一看到他,脸色有些僵硬,接着就是布满红霞。

    牛立善赶紧把门关上,同时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接着指指外面。

    冰雪聪明的焚琴立刻就改口问道:“客人们都走了吗?”

    牛立善微笑着竖了竖大拇指,朗声说道:“陆风掌柜怕我们这里蛇鼠横行,扰了我们的好梦,就给了一只夜猫子守在外面。这下,大家都可以放心了。”

    屋外顿时响起了酒杯砸碎的声音。

    焚琴掩嘴轻笑,柔声接口道:“陆风掌柜真是好心。就是不知那只夜猫子是几龄的?要还是只小猫,怕是反要被蛇鼠给咬了。”

    牛立善忍不住笑出声来,“那是只老猫!”

    焚琴嗔了他一眼,开始有些忸怩地道:“这我就放心了。相公,那就早些歇息···”说到最后,眼睛已不敢看着牛立善。

    牛立善的脸上顿时浮起了尴尬的笑容,不过仍然大声嚷嚷道:“对,娘子说得对。春宵苦短啊!”

    迎着焚琴瞪过来的羞恼眼神,牛立善嘴朝着两支龙凤烛努了努,示意焚琴去吹熄了灯火。

    焚琴心如鹿撞,为牛立善是否会假戏真做而忐忑不安。不过现在的情况,焚琴觉得就像是命运安排的一般,让她无从抗拒。

    从求陆风放过自己的哥哥,牛立善帮着求情,第一次正眼看到他,接着不明不白地发誓,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抱在怀来,再到如今嫁衣临身,端坐鸳鸯床。

    焚琴一直信命!从懂事起,她就相信!

    感觉和牛立善阴差阳错地成了夫妻,和她出生后就注定的命运一样,都是无从抗拒的。

    怀着复杂难言的思绪,焚琴一一吹熄了红烛,洞房内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焚琴一动不动地站了会儿,眼睛才重新看到了黝黑模糊的景象,只见牛立善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她的身边,头凑到了她的耳旁。

    “他真得会假戏真做吗?”焚琴感到自己的呼吸急促,嘴中干涸,身上燥热。但她不愿意躲避,如果这真是命运安排的话,是躲避不了的。

    等听到牛立善细微的呼吸,,感到有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时,焚琴突然觉得有些想哭,“他现在心里有我了吗?我心里也有他了吗?”

    焚琴赶紧闭上双眼,怕眼泪不知不觉会夺眶而出。但很快,焚琴就欣喜地听到耳旁传来了牛立善的低语,“焚琴,没事。我有办法应付这只夜猫子,我们都能安然地度过这一关。”

    “你有什么办法?”焚琴惊喜地转头,却感觉脸颊从一个吐着温热气息的柔软地方划过,接着自己的嘴唇触到了那个温热柔软的地方。

    牛立善一点没有思想准备,接着他和焚琴同时意识到出了什么状况。焚琴轻呼一声后,立刻后退了几步。

    牛立善呆呆的伸手轻抚嘴唇,刚才刹那间的温香细腻,直有一种销魂蚀骨的魔力,让他的心神为之失守,魂不守舍。

    焚琴的脸则在黑暗中涨得通红,不知所措地看着牛立善的身影。

    黝黑的洞房中寂静了片刻,两人接着听到了屋外有阵重重的脚步声传了进来,立刻明白守在屋外的陆忠是故意让他们听见的。

    牛立善急忙收摄心神,再次凑到焚琴耳根边。

    焚琴感到全身酥软,心情异样地听到牛立善的低语声,“焚琴,你到床上和衣躺好,用被子蒙住头,要是还听到有声音的话,你就将耳朵塞起来。”

    温热的气息喷得焚琴的耳朵痒痒的,让她忍不住感到心里也有些怪怪的,脖子一转不敢转地悄声问道:“会有什么声音?”

    牛立善的脸一下子也有些发红,还好被黑暗掩饰住了,支支吾吾地道:“你只要堵住耳朵就行。反正外面那只野猫子听到这个声音后就消停了。”

    焚琴虽然未经人事,但那些街坊姑婆子凑在一起时,时不时会谈些男女之事,也不避讳她。等她落荒而逃时,有些荤话已经钻入了她耳内,有些朦胧地记住了。

    牛立善虽然说的神神秘秘的,但冰雪聪明的焚琴立时就想到了是什么声音,俏脸顿时红得不能再红。一句话不敢多问,就快速地和衣钻入了被窝中,将自己整个人都蒙住了,生怕听到了那个声音。

    但心里很快就反应过来,牛立善一个人怎么闹出那样的声音来?

    第三十六章 天籁

    好奇之下,焚琴悄悄地探出头来,借着黑暗的掩护大胆地看向了牛立善。

    牛立善没有注意到焚琴正红着脸悄悄地看着,拿出了那两张诸葛啸给的怪符来。

    由于光线太暗,牛立善一时辨认不清哪张是“多子多福”符箓,哪张是想要的“春宫天籁”符箓。

    而陆忠在外面转悠的脚步声更重,简直就像是在踏步一样。

    牛立善恨得咬牙切齿,也不管到底哪张才是“春宫天籁”符箓了,拿着两张符走到了床边。

    焚琴扯紧了蒙身的被子,一动不敢动地盯着已经走到床沿边的牛立善。

    牛立善这才发现黑暗中的那双闪亮明眸,不好意思地露齿一笑,故意大声说道:“焚琴,睡吧。”

    焚琴羞涩地将被子重新蒙头,耳朵却是听着牛立善的动静。

    牛立善看到焚琴缩入被窝,暗自松口气,将两张符箓全都贴上了床头。贴好之后这才想起,诸葛啸好像没跟他说控制的法诀。

    随即想到,这诸葛啸既然不说,那这控制的法诀应该是他知道的,马上想起了上次买符箓时那断最常用的控制法诀。

    嘴唇微动,悄声地默念出了那段法诀。

    法诀刚一念完,牛立善就听到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来,这声呻吟犹如魔音,让牛立善顿时感到了血流加快,脑海中马上浮现出了了一位身着薄纱的曼妙仙女,搔首弄姿地展现着勾人心魄的山峰谷地。

    不等牛立善暗呼厉害,跟着又是第二声呻吟,黄鹂出谷般的清丽女音,婉转销魂,一听就能马上令人明白这声呻吟的原委,跟着立刻被吸引住。

    牛立善面红耳赤,血脉贲张,呼吸不知不觉地跟着粗重了许多,眼睛不由自主地偷瞄向了床上的焚琴。

    没想到黑暗中迎上了一道明亮慌乱的眼神。焚琴竟然也正探出头来看着他。

    两人目光一触随即不约而同的慌忙闪开,牛立善接着失望地看到被窝动了动,焚琴整个人都蜷缩紧了被子里。

    呻吟开始一声连着一声响起,也变得更加亢奋,悠扬,婉转,令人不由地生出难以抑制的欲、望来。

    牛立善咬着牙强自守住自己的心神,但他的目光却总是盯着床上的焚琴,虽然看不到焚琴的身影,但他感觉到隆起的被窝有些微微的颤动。

    想来焚琴并没有塞住耳朵,显然这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声也一声声地被她听到了。

    牛立善的心里顿时涌起股冲动来,脚下又迈出了两步,碰到床沿后停住了,心里跟着犹豫了几分,发起了呆来。

    躲在被窝里的焚琴感到床一颤,接着就明白是牛立善接近了床头,羞红的脸上顿时有了几分慌乱和紧张,将被子拉得更紧了,全身缩起,屏住呼吸侧耳听着被窝外的动静。

    让她羞煞的呻吟声立刻变得更加清晰,这一声声呻吟让未经人事的她感觉全身发热,接着马上想起了那些姑婆子嚼谷过的男女之事来,芳心顿时像酥化了一般,力不从心地生出了一些莫名的渴望。

    随着呻吟声的高昂,愈加令人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牛立善的坚守心神的意志也慢慢变得薄弱。

    牛立善像是被吸住了一般,目光变得越来越火热,终于在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中,牛立善一只脚迈上了鸳鸯床,接着又是第二只脚跟着挪到了床上。

    牛立善很快就半跪半坐在了床上。

    焚琴很快就察觉到了,娇柔的身躯变得像岩石一般僵硬,只是全神贯注地竖着耳朵,满心紧张地听着。

    “如果他想,我会怎么办?”焚琴的脑海中犹如了一般,至始至终在思虑着这个问题,却是没有答案。

    焚琴想着,或许该把牛立善踢下床去,但很快就明白了自己做不到。这个和她同处一床的男人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不管心里还有没有他。

    接着她又想到,到了这一步犹如米已经下锅,水已经煮沸,如果牛立善真想和她成就好事的话,已经无力乏天,只有顺其自然了。

    牛立善不知焚琴的心意,踌躇了一会儿,但在如天籁一般深入人心的呻吟声中,最终他伸出了手,手掌轻轻的抚在了隆起的被子上。

    虽然隔着一层被子,但牛立善还是感觉到了被子下的温热,还有细心体会下的颤动。

    这种颤动不同于心悸的抖动,牛立善的手掌刚抚上去,心头就有一阵悸动,模模糊糊地察觉到焚琴并没有死心推拒的意思。

    这种感觉很微妙,但牛立善相信这种感觉不会错,如果他一意孤行的话,他现在就能得到焚琴。

    火热的心变得更加火热,能让人顿时丧失理智的呻吟声还在如火如荼地钻入耳朵,牛立善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焚琴扯紧的棉被。

    焚琴不由的一抖,卷了卷身上的被子,但她感到牛立善拉扯的力量越来越大,心中幽叹一声后,不再使劲地拽着被子,任由蒙在头上的被子被一点点扯下去。

    牛立善接着看到了焚琴的绝世容颜,虽然有着黑暗的阻隔,但焚琴娇羞慌乱的面容一下子就让他的心神完全失守了。

    鬼使神差一般,牛立善晕头晕脑的俯下了身子,几乎像是磁石一般一下子就找到了焚琴的樱桃小嘴,深深的吻了下去。

    “唔!”

    猝不及防的焚琴使劲地推拒了一番,却感到压在身上的身体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纹丝不动。

    随即,一条湿滑的灵动就撬开了牙关,开始攻城掠地,一股从未感受过但能让人失去反抗力的气息随之就充满了整个身躯。

    焚琴的心中莫名地升起了心酸,再次幽然默叹后,伸手推开了牛立善,“妾本良人,请君怜惜。”

    牛立善顿时愕然,紧接着就反应过来,轻轻地抚上了焚琴吹弹可破的面容,接着就温柔地吻上了焚琴那甜而香滑的嘴唇,“焚琴,如果老天不让我们相伴一世的话,我也绝不会多活半日。”

    焚琴顿时如遭电击,双目中流下了一行清泪。

    牛立善立刻感觉到了,将这两行清泪全都吮吸到了嘴里,“焚琴,相信我。我不是废物!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焚琴的脸上火烫,随着屋里漂满的高昂呻吟声,竟然也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轻吟,“你是命运安排给妾身的郎君,妾身负你就是负天,天地所不容!请郎君爱惜!”

    最后一声,幽然勾魂,似乎能融化一切。

    牛立善顿时如闻天籁之音,一把扯开了焚琴身上的被子,和衣贴上了焚琴火热却曼妙至极的身躯。

    两人一上一下地互看着对方,黑暗已经不是阻碍,他们都能从对方火热的呼吸上感到彼此融为了一体。

    牛立善俯身吻住了那两瓣火热的红唇,焚琴羞涩而生硬的回应着,这更加激起了牛立善的征服欲、望。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手掌抚上了焚琴的傲然山峰。焚琴扭动了一下身体,就在模糊不清的支吾声中止住了。

    焚琴的半推半拒,让牛立善的胆子变得更大,一只手掌翻山越岭之后,实实在在的覆上了焚琴从未被人占领过的高峰。

    屋内的呻吟声似乎进入了高峰,一声连着一声高扬激昂,只要是懂事的男女都无法从这个勾魂动魄的声音中摆脱出来。

    牛立善和焚琴都已经意乱情迷,忘我地呼吸着对方的气息,全身心地品味着对方的滋味,但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了一声有人摔倒的声响。

    牛立善和焚琴顿时如醍醐灌顶,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两人从缠绵中羞涩的分开了。

    焚琴的目光既有躲闪又有娇羞,轻吐温香道:“相公,时机不宜。请斟酌。”

    牛立善也立刻冷静了下来,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