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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村神医的性事(1-5)第4部分阅读

接着抽锸,几下功夫,又让冬梅达到了高嘲,如此反 复,让她达到了六七次高嘲,她实在不行了,不停的求饶,他才放过她,让她用 嘴代替,直到他快泄出来,又开始插她的小岤,两人一块达到了高嘲。

    杜名身上出了一层微汗,并不多,冬梅却已经全身大汗,像是涂了一层油般, 泛着柔和的微光。

    两人身下的棉被有一大团污渍,大多是冬梅的汗水与滛液,她现在已经瘫软 无力,费力的将被掀开,钻到了被窝里,拍了拍旁边的枕头,让杜名也进去。

    杜名也钻进了被窝,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笑道:“舒服吗?”

    冬梅往他怀里偎了偎,将奶子贴紧他结实健壮的胸脯,感受着男人的强壮与 热量,轻轻嗯了一声。

    杜名也感觉神清气爽,每次他做完事后,总是精神更胜从前,他甚至有些怀 疑自己这个家传的气功是传说中的采阴补阳心法,但感觉有些异想天开,便放弃 了这个想法。

    冬梅偎在杜名的怀里,心里充满着温暖与宁静,偎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是多 么的舒服与幸福啊,安全,力量,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杜名的大手轻轻摸索着她光滑的后背,感受着女人的细腻与温软,轻轻说道 :“后天就是小年了,唉,又是一年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冬梅又用力的往他身上偎了偎,轻轻点点头,腻声道:“一年又一年,就这 么过呗,你与你姐怎么过小年?”

    杜名看了看她,笑道:“你还关心这个?”

    冬梅轻轻咬了他奶头一下,娇腻的哼了一声,道:“好心没好报,我关心一 下你,还不成么?”

    杜名忙道:“成,成,多谢你的关心。你呢,你们家怎么过小年?”

    冬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就凑合一下,反正他也没什么心思,唉, 我有时想想,这个日子真没法子过下去了。”

    杜名笑了笑,又亲了亲她的鼻尖,道:“怎么了,两口子又吵架了?”

    冬梅嗯了一声,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不说了,想想就气人。”

    杜名拨了拨她有些杂乱的长发,捋到她耳后,笑道:“知足吧,你现在在家 里说一不二,像个女皇似的,是,孙爱国这个人是窝囊了一点儿,但别的也没什 么大毛病,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就像我吧,缺点一大堆,比起来,还是他更称职 当丈夫。”

    冬梅笑了笑,道:“你也别安慰我了,他哪能跟你比,他能有你的一半,我 就知足了。”

    杜名呵呵一笑,道:“哦?我就有那么好?”

    冬梅两腮桃红一直未散去,春情仍未尽褪,白了他一眼,说不出的娇媚,她 又叹了口气,道:“别的也没什么,但他根本不像个男人,如果他是个真正的男 人,就是打我骂我,我也跟他过。”

    杜名嗯了一声,孙爱国确实是个窝囊货,那方面不行,行事也没有一点儿男 人的气度,像个老娘们一般,虽然长得好看一些,却是绣花枕头一个。

    他笑道:“那我就帮他一把,常来安慰一下你吧。”

    冬梅轻轻打了他胳膊一下,哼了一声,道:“你给他戴绿帽子,他也知道, 但却不敢把你怎么样,连屁也不敢放一个,这样的男人,连老婆都守不住,还有 什么用?!”

    杜名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他不是还能挣 钱给你花么,要不然,你自己得喝西北风去。再说他整天在外面干活,一年也回 不来几天,你还不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对得起人家么?”

    冬梅被他安抚得缓了缓气,点点头,笑道:“也是,这样也总比没有男人的 寡妇强些,我也该知足了。”

    杜名笑着又亲了亲她温润的额头,道:“这才对嘛,人贵知足,这样才能活 得快活些。好了,我要走了,还得回家看看,要让我姐知道我到你这里来了,少 不了一顿数落。”

    冬梅忙伸出雪白的胳膊紧紧抱住他,不让他走,偎在他的怀里,她才能感觉 出自己是一个女人,才知道做一个女人的幸福滋味。

    杜名将她用力搂在怀里,笑道:“好,好,我先不走,你睡觉吧,等你睡着 了,我再走。”

    冬梅被他操弄得身子疲乏,听到他的话,才有些放心,娇滴滴的道:“那你 帮我把门拉上锁,我被你折腾死了,要睡了,嗯,再抱紧一点儿——”

    杜名依言将她用力抱紧,使两人紧紧贴在一块儿,她秀丽的奶子被两人挤压 得从玉碗变成了玉碟,柔软的感觉让杜名极为舒服。

    她轻轻的喘息,呵出的气息仿佛带着香味,这就是天生丽质吧。

    在他的怀里,冬梅很快睡了过去。杜名看着她恬静的睡容,长长的睫毛微微 颤抖,挺直的玉鼻一张一翕,丰满的双唇微微相合,感觉她无一不美。

    他悄悄的放开她,穿上衣服,下了炕,俯身轻轻亲了亲她微鼓的双唇,走了 出去。

    杜名刚走出去,冬梅便睁开了双眼,无一丝睡意,她轻轻叹了口气,呆呆的 出神,一会儿,又起来穿上了衣服,收拾一下屋子,重新躺了下来。

    杜名出了门,迎着寒风,紧了紧衣裳,朝家走去。

    一溜小跑进了院子,大黑不顾寒风凛冽,从屋子里冲出来迎接他,他亲热的 摸了摸它的颈间,一块进了屋。

    大黑是一条西德牧羊犬,一身皮毛黑得发亮,脸上双眼之间一块菱形白斑, 非常漂亮,而且极通人性,杜月很喜欢它,没事时总要跟它戏耍一番,给它洗澡, 客厅上的沙发,也成了它的座位,常常跳上去,坐在杜月旁边,偎着她。

    杜月正在炉子旁边百~万\小!说,看到杜名进来,放下书,笑道:“昨晚玉芬没把你 赶出来?”

    杜名重重的将自己摔到沙发上,抱住大黑,揉了揉它乌黑的毛,笑道:“我 说姐,你是不是怕你弟弟我过得消停了?”

    杜月咯咯笑了一声,道:“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个西门庆!”

    杜名苦笑一声,西门庆?呵呵,自己难道很像西门庆?

    “姐,做饭了吗?我还没吃饭呢!”他摸了摸肚子,对正望着自己的杜月问 道。

    杜月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眼睛盯着书。

    杜名起身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到她身边,伸手揽住她纤细的小腰,嬉皮笑脸 的道:“好姐姐,给我做点饭吧。”

    杜月伸出娇嫩的小手,啪的一声打了一下杜月揽在她腰间的大手,嗔道: “你在玉芬家里没吃饭?”

    “嗯,她有些不舒服,我让她别下炕,休息一下。”

    “哼哼,是不是昨晚上把她折腾得够呛?”杜月面色微红,如一块白玉从里 面透出两朵红云。

    杜名松开揽在杜月腰肢间的手,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无言默认。

    杜月狠狠白了他一眼,将书放下,起身道:“我也还没吃饭,正要在炉子上 做呢,想吃点什么?”

    “饺子!”

    “想得美,这个时候,再做饺子,那就成午饭了。”

    “嗯——,那就吃面条吧,鸡蛋面。”

    “这还差不多,嗯,你昨晚大耗体力,饭量应该增加不少吧,几碗面?”

    “姐——,你饶了我吧!”杜名拱拱手,做求饶状。

    杜月咯咯笑了两声,道:“好吧,两碗面够了吧?哦——,说不定今天要吃 三碗?”

    “姐——!”杜名有些羞恼的喊道。

    杜月咯咯笑着跑了出去。

    杜名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姐姐有时候真是有些顽皮,喜欢捉弄一下自己,常 让自己苦笑不得。

    他回屋子拿了本医书,是一本古装本的难经,书有些破旧,显然被翻过无数 遍。

    他这时头脑清明,心平气和,正是学习的好时候,每次做完事后,他的头脑 都出奇的清明敏锐,这个时段,无论做什么,效率都是奇高,他充分利用,用于 学习,这种清明的状态能持续半天至两天,他想可能是阴气中和自己体内过盛的 阳气所致吧。

    杜月看他在读医书,便没再叨扰,静静的将饭锅坐到炉子上,捅了捅炉火, 转身去厨房做菜。她仍穿着最喜欢的杏黄大宽蝙蝠衫,美妙的身材尽展无遗,挺 拔的胸脯,圆俏的屁股,凹凸有致,诱人之极。

    看这种已经看过几次的书,很难全神贯注进去的,只是难经博大精深,每读 一次,都会有新的心得,越深入下去,越觉精深,但他的心神还是时不时从书中 抽出来,保持着局外的思维角度,不时向厨房那里瞥一眼。

    这会儿,外面的风渐渐停息,有点阳光透了出来,照在院子里的井沿上,他 家的井是压水井,取水时得人一下一下的压,井外面被他用棉布绑着,不然一夜 之间就会冻住,不能用了,用棉布一包,用的时候,再用热水一灌,就能用。

    杜月进了厨房不久,叮叮当当,铲勺与炒窝相撞的声音传来,一股诱人的香 味飘到了杜名的鼻子里,他吸了吸鼻子,嗯?是黄瓜炒鸡蛋的味道,哪来的黄瓜?

    果然,很快,杜月端着盘热气腾腾的菜走了进来,盘中装的是黄瓜炒鸡蛋, 嫩黄的鸡蛋,翠绿的黄瓜,看着就让他流口水。

    “姐,哪来的黄瓜?”杜名盯着盘中的菜,随口问道。

    杜月拿了个凳子放到炉子旁,将菜放到上面,免得菜待会儿凉了。

    她一边摆正凳子的位置,一边答道:“昨天李庄的那个李学理过来了,说是 感谢你帮忙治好了他爸的病,带了一些黄瓜过来。非要我收下不可,我看盛情难 却,就留了下。”

    杜名点点头,伸手捏了块黄瓜送到嘴里,笑道:“他倒是个孝子,这两年他 家种大棚,挣了不少钱吧?”

    杜月伸手迅捷的打了他一下尚沾着油的手,嗔道:“洗手!你都是个医生了, 还要我叮嘱你?!”

    “我的手不脏,你看看。”说着伸出双手到杜月面前。

    杜月小手推开他的两只大手,道:“不脏也得洗,饭前洗手,这是习惯!快 点去洗洗!”说着往外推他。

    杜名慢吞吞的被她推着走了出去,到井边水槽里舀了勺凉水倒进水盆里,手 沾了沾水,就往回走。

    杜月将他推到水槽边,就去厨房拿挂面与鸡蛋,出来时杜名已经钻回屋里了, 不由摇了摇头,这个弟弟,真没办法。

    她做饭是把好手,她本就聪明,又做了十几年的饭了,自然游刃有余,很快 将饭做完,吃得杜名嘴饱肚圆,畅快淋漓。

    吃完了饭,杜月拾掇完碗筷,知道杜名要专心读书,便去了玉芬家。

    杜名躺在颇有些昂贵的沙发上,看了会书,抽眼看了看挂在北墙上的钟,都 快到晌午了,时间过得真快,这两天病人很少,显得有些冷清了,但他对这样的 日子还是极为喜欢。

    正在享受悠闲,心中乐陶陶,忽然,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听声音像有四 五个人,杜名凝神听了听,得出判断。

    人还未进门,声音已经响起:“杜大哥,杜大哥!”

    杜名一听,是高天的声音,声音极大,嗡嗡的响。

    他刚刚答应一声,门被撞开,高天背着一个人,身后跟着张方张圆兄弟俩, 帮忙扶着高天背上背着的是孙庆,满脸鲜血,三人鼻青脸肿,面带淤痕。

    三人慌慌张张,高天一个劲的叫杜大哥,面色焦急,声嘶力竭的叫喊。

    杜名沉静的走了出来,站在屋子门口,冷静的看着他们,喊道:“慌什么! 说说,怎么了?”

    高天忙道:“杜大哥,你快给看看,孙庆他——”

    杜名挥挥手,指指诊室:“把他放到里面床上。”

    三人忙进去,将满脸是血的孙庆慢慢放倒在大床上。

    杜名右手搭上他的手腕,闭上双眼,稍过一会儿,睁开了眼睛,道:“没什 么大碍,只是些皮外伤,只是右手骨折,得养上些日子。”

    高天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听到他如此说,纷纷长出了口气。

    高天拍拍自己的胸脯,道:“幸好幸好,如果孙庆有个三长两短,我非跟他 们拼命不可!”

    杜名一边熟练的帮孙庆拭血包扎,一边问道:“你们又跟谁打架了?”

    高天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气愤的说道:“还不是李庄的那帮混蛋,他 妈的,这帮家伙真是卑鄙无耻!”

    “怎么,吃亏了?”杜名嘴角泛出一丝笑意,斜着眼问他。

    张圆接过话,道:“杜大哥,你不知道,二愣子那帮家伙贼不是东西,我们 想去把他们引出来,没想到,他们倒是先把我们围住了,七八个人打我们四个, 嘿嘿,不过,我们兄弟也不是孬种,他们也都挂了彩。”他左眼被打得像熊猫眼, 嘴角带血,却不碍他的兴高采烈。

    张方仍是沉默寡言的模样,但受伤情形与他弟弟差不多,高天最为悲惨,身 上的衣服都被撕破,露出了几处棉花,整个脸没有一处好地方,几乎变成了青色。

    “啊!”躺在床上的孙庆大叫一声。

    “好了,别动!”杜名紧抓住他的胳膊,刚才是为孙庆正骨。

    杜名给他胳膊上绑木板,嘴里道:“不光你们想先下手为强,那二愣子也懂 嘛。这次你们算是栽了跟头了,他还不知怎么对别人说呢。”

    高天愤愤的对床上打了一拳,“嘶-”抽了口气,忙用力甩了甩手。看样子 他的拳头出了不少力,打人必伤已。

    给孙庆包扎完,杜名给了他们一人一瓶药水,让他们自己回家擦。

    四人千恩万谢的走了。

    杜名看着他们走远,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自己好些年没有打架了吧,唉, 真是有些怀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