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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巫师第12部分阅读

    两条眼镜蛇嘴里吐出一条很长的舌头,而舌尖正好刻在碧霞阴沪骨的阴d部位上。

    阿旺很快在碧霞的阴沪骨上刻了一对栩栩如生的眼镜蛇,他用刀轻轻在手指上一割,把流出的血点在两条蛇的眼睛上,然后便放回酒醰里,阿旺向蛇王望了一眼,蛇王很机警地马上爬了过去,然后向酒醰里喷出一阵浓雾,阿旺看见蛇王喷出毒雾后,马上将酒醰的盖封上。

    蛇王喷了毒雾后,慢慢地爬出洞外。阿旺马上盘坐入定,利用意念将元神的双眼打开一看,他看见碧霞被封在屍油蜡里的元神,她整个头呈现一片深绿色,而她的阴沪附近果然多了两条新的眼镜蛇,起先好像是人体刺青,但在阿旺的邪力下,很快就活了起来,蛇躯盘动缠绕,伸出长长的舌尖,刚好舔在碧霞的阴d上。

    阿旺看见碧霞的元神已经吸了不少男屍荫茎之气,现在碧霞的元神望着自己腿臀上缠着的两条眼镜蛇,又怕又惊,而两条眼镜蛇的舌尖正好舔在她敏感的阴d上,越看就越害怕。

    碧霞看着两条眼镜蛇缠绕在自己的大腿、屁股上来回摩擦,又细又灵活的舌尖不停地挑逗着她的阴d,使她感到全身发痒,逼不得已要用手搔弄,她想拨开两条舌尖,可是怎样拨也拨不开,阴d的奇痒使她的滛水不停地流出来,最后滛水融合在屍油中。

    阿旺看着碧霞不停地揉弄阴d,知道碧霞已经进入疯狂状态,她逃不开缠在胯间的两条巫蛇,更无法躲避两条舌尖的挑引,她的元神已经处在黑暗的一角。

    而黑暗的一角,就是她的思想空间,现在碧霞的空间,从惧怕嚐到快感的冲激,慢慢由抗拒而变成接受。

    碧霞最后接受舌尖所带来的快感,慢慢变得性飢荒,内心产生一股强烈的渴望,想得到性的需要。如今她焚身似火,需要男人的鸡笆插在她痕痒的阴岤里为她止痒,要鸡笆满足她内心的需要,碧霞的元神慢慢失去原来的思想,已经开始变成滛邪女神,也就是巫术里所称的“玛拉娃女神”这些屍油蜡融合了“玛拉娃女神”的滛水,只要涂在对方身上,就能吸引对方癡迷地投怀送抱。阿旺后来为屍油蜡许了个新名,称为“爱情油”阿旺看见自己把碧霞炼成“玛拉娃女神”感到很高兴,他将元神的眼睛合上,接着把烘乾的屍虫磨粉,然后加入“爱情油”把它搓成药丸状,再次放回铁板上烘乾。

    药丸很快便烘乾了,“我炼的腐屍丸已经大功告成了!”

    阿旺仰天大笑说。

    阿旺走到摆放师父的神像前,很自豪地望着师父的相片。

    “师父,您知道您的徒弟阿旺已经成为昭阿露曼,同时也炼出屍油蜡,您老人家该为我高兴吧!我总算没丢您老人家的脸,现在我还成功炼成腐屍丸,只要过了一百天,上天不对我施加雷劈,便会承认我昭阿露曼的身份,我便可以举行真正的昭阿露曼登基大典,到时所有的巫师都会前来向我朝拜,等我发送腐屍丸给所有的巫师们,那时我便真正控制整个巫术界了。哈哈!师父,您开心吗?”

    阿旺自言自语嚣张的说。

    可怜的碧霞被阿旺封在棺材里,直到今天阿旺开棺的时候元神才有机会跑出来,当阿旺用绳引她的元神到屍油桶的一刹那,趁着最后一丝灵智未泯,马上报梦给她的师妹,她也不知道师妹是否有能力为她报仇?

    吉隆坡的一间警局的辨公室里,一名年约30岁的女警官在自己的辨公室内突然感到很疲倦,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原来她就是碧霞的师妹天慧。

    天慧在警局里也算是一名高级的警官。天慧自小体弱多病,有一次机缘巧合下认识了碧霞,后来天慧学到打坐调息治疗法,病魔从那天起也远离她了,从此之后天慧对法术很感兴趣,最后还正式拜师求法,成了碧霞的师妹。

    天慧梦见师姐碧霞,知道师姐被阿旺用巫术陷害,最后师姐被逼使用血咒,想和阿旺同归于尽,但最后失败更惨遭毒手,她还看见碧霞死状很恐怖。当她正想问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时,被桌面上电话吵醒了。

    天慧醒来脸色苍白,她不相信师姐真的会惨遭毒手,毕竟她觉得师姐的法术高强,所以这个梦她难于接受,于是她马上拨电话向四处打听师姐的下落,可是始终无法联络上。

    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天慧,想起师姐碧霞出门时曾经和她说过要到吉兰丹,为她姐姐的家做一场法事,难道师姐真的在姐姐家里遇害了?

    天慧马上起了一个卦,结果测出是大凶之兆,是死卦!

    天慧想起刚才所发的梦,现在开始相信是师姐碧霞报梦的,想到师姐意外身亡,忍不住伤心流下眼泪,她决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甚至要为师姐碧霞报仇,她马上向警局请了一个长假,亲自驾车到吉兰丹。

    经过很长的路程,天慧终于抵达吉兰丹,她马上找了一间旅店住下便急忙出去打听万家的消息。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先不向当地的警方求助,而在没有警方资源的情形下想打听消息,最好就是到当地人俗称的咖啡摊,也就是茶馆之类的场所。

    一位年约30岁、瓜子脸孔短发的美女,穿着一件汗恤和蓝色的牛仔裤走进咖啡摊内,众人的眼光不停地打量着这位美女,看她一身健康的古铜色肌肤、弹力十足的臀部,加上胸前一对高挺的|乳|峰,原本吵闹的气氛,见到她进来之后,立即变得鸦雀无声。

    这位美女自然是碧霞的师妹天慧。

    天慧要了一些饮品后,便向小二问起万家和阿旺的事,众人听到“阿旺”这两个字,马上把头转开,小二更是摇着手说“不知道”一溜烟的马上离开!

    天慧办案的时候,想打听很难的事也不会遇到这种情形,精于办案的天慧此刻也无计可施。

    万家府最近发生的怪事,加上被辞退和逃跑出来的仆人偷偷私底下透露,说是万老爷得罪了阿旺,所以才会遇上此劫,现在所有的人怎么敢提起“阿旺”这两个字呢?别说打听了,就算给钱也未必有人敢说呢!

    阿旺正在洞里打坐的时候,“法师,有人在山下打听您的消息,她是……”

    一名鬼仔向阿旺报告。

    阿旺禁止鬼仔别说,他自己合指一算,知道是碧霞的师妹前来找他麻烦了,他再仔细一算,知道对方竟然是名高级女警官!

    “这年头不知死的人还真多,这个黄毛丫头也真够胆色,她师姐我都不怕,我又怎会怕你呢?何况我现在已是昭阿露曼,哈哈!不过我倒没试过女警官,不知道滋味是怎样的?我要好好玩弄她一下!”

    阿旺得意地说。

    天慧在街上不停地打听阿旺和师姐碧霞的下落,可惜在求助无门的情形下,独自一人走到万家的大门,她灵机一动,想起可以直接找万家的人问问呀!

    天慧敲了很久的门,可是没有人前来开门,天慧不明白为何万家一个仆人也没有。正当想离开的时候,迎面来了一个老头子。

    “小姐,你找谁呀?”

    老头子问。

    “老伯,我想找万家的人,您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吗?”

    天慧问。

    老头子听见天慧问起万家的人,不停地叹气摇着头。

    “老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天慧紧张地问。

    老头了一脸很无奈的表情,猛摇头叹息道:“哎……小姐,你来迟一步了。

    哎!“老头了叹着气说。

    天慧紧张地猛捉着老伯追问,“小姐,这里人多说话很不方便,我怎能告诉你呢?”

    老头子说。

    天慧想了一想,觉得老伯也说得对,要不然街上的人怎会闭嘴不谈呢!

    “老伯,那您到我旅店的房间里谈吧,好吗?”

    天慧问。

    老头了迟疑了一会,“嗯……好吧!不过你要告诉我,你是万家什么人?”

    老头子问。

    “我是万家亲戚的师妹,这趟来的目的,是想找我师姐碧霞。”

    天慧答。

    “原来你来找那位道姑!”

    老头了恍然大悟的说。

    天慧听到老伯能说出师姐是一名道姑,她肯定没找错人了,这回出门总算遇贵人了,于是马上拖着老伯到旅店去。

    老头子和天慧走了一段路,终于来到旅店了,天慧马上带老伯到她的房间,老头子走了一段路,显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天慧知道自己因紧张而加快了脚步,一时大意,没想到老伯已经上了年纪,不能走得太快。

    天慧很内疚地扶着老伯,轻轻用手掌在老伯背后扫着,希望老头子的气能顺下来,不用喘得如此急促。

    当天慧的手扫着老伯背部时,可能老伯又爬了一段楼梯,双脚无力站不稳,而把整个身体靠在天慧身上,天慧怕老伯跌倒,马上用身体在他后面顶着,结果老伯的背部贴在天慧丰满的|乳|房上,天慧虽然感到尴尬,可是想到老伯也不是故意的,所以继续用胸部顶着,等他喘好了气才再上楼了。

    第四九章

    天慧和老伯两人终于来到房间,天慧马上关了门,扶了老伯到沙发上坐着。

    “老伯,您要喝点水吗?”

    天慧问。

    “老人家不中用,刚才走快了几步,又爬了三层的楼梯,现在全身颤抖双腿无力,我想上洗手间小便,老人家的尿总是多呀!”

    老头子说。

    “老伯,您现在想上洗手间吗?”

    天慧问。

    “是呀!我现在很急,洗手间在哪呀?”

    老伯问。

    “洗手间在那里!”

    天慧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说。

    老伯用了全身的力气站起来,天慧看见老伯脚步不稳,于是上前扶着他,当天慧扶着老伯的手时,发觉老伯的手在抖着,而见身体站也站不稳的,天慧怕老伯会跌在地上,只好扶着老伯上洗手间了。

    天慧扶着老伯走到马桶旁的时候,老伯伸手想解开裤子的釦,可是双手一直抖着,无法解开裤钮,天慧看见老伯这个样子,很尴尬又难为情地站在一旁。

    “小姐,老头子尿急,紧张起来双手便会发抖,你可以帮帮我,解开裤上的钮釦吗?”

    老伯说。

    “好的,让我帮您吧!”

    天慧无奈又要大方的说。

    天慧从未试过替男人脱裤,但现在又没有方法,只好硬着头皮红着脸地帮老伯解开裤上的钮釦天慧解开老伯的裤钮后,顺便把拉链拉下,谁知道天慧粗心大意,竟然把老伯的y具夹在拉链上,痛得老伯发出喊叫。

    “啊……痛……我的……那个……被拉链……夹住了……痛!”

    老伯喊着。

    “对不起!老伯,我不知道您没有穿内裤,我帮您解开。”

    天慧紧张地说。

    天慧紧张地马上蹲下,尴尬地用手抓着老伯的y具,小心翼翼地把夹着老伯y具的拉链松开,可是她弄了老半天,始终不能把y具的包皮从拉链中移开。天慧面对着眼前这条y具真是毫无辨法,害臊和尴尬的心态使她更加手忙脚乱。最后天慧想:长痛不如短痛吧!

    “老伯,您忍一下了!”

    天慧鼓起勇气说。天慧说完,用力将夹在y具上的拉链狠狠地往下一拉!

    “老伯,解开了!”

    天慧如释重负开心地说。

    “哎呀!痛死我啦……”

    老伯大声的喊着。

    拉链终于松开了,天慧开心地用手抓着y具,不停抚摸着被夹之处,还细心地检查它是否流血了。

    天慧翻起包皮一看,发现y具上果然被拉链夹得红了一片,她知道老伯一定很痛了。望着老伯的脸,发现老伯的脸上还流着眼泪,于是惭愧地用手在y具上抚摸了几下。

    “老伯,您先小便吧!”

    天慧尴尬地说。

    天慧不想老伯一坐一起的,怕老伯会头晕,于是用手抓着老伯的y具对准马桶,脸红红地叫老伯开始撒尿。

    老伯尿的时候,天慧看着老伯的y具,想起她两年前和男友分手后,至今已经有两年没摸过男人的鸡笆了,想不到两年后,她摸的竟然是一名老头的鸡笆,不禁使她想起以前和男友床上的事。

    天慧看着老头的鸡笆,虽然鸡笆没有挺起,以她的经验猜测,这支鸡笆挺起后肯定很长,而且竃头还是满粗的,以前他男友的竃头还不及老伯的一半!

    “小姐,我尿好了。你在想什么呀?”

    老伯叫醒天慧。

    天慧想起和男友的往事,一时太投入而忘记此刻的情形,被老伯呼醒后,尴尬地马上用纸巾把竃头上的尿渍抹乾净,替老伯穿回裤便扶着他出去。

    “老伯,您先坐一下,我上洗手间。”

    天慧心不在焉地说完后,转身进入洗手间。

    天慧来到洗手间,把牛仔裤脱下,接着拉下一条印有米奇老鼠的棉质内裤,当内裤拉下的时候,发现阴岤上的毛发竟然沾上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天慧不禁大吃一惊!

    “怎么我的内裤会湿成这个模样?难道是……”

    天慧自言自语地说。

    天慧不相信自己看了老头的鸡笆后会引起下体的兴奋,虽然她不相信也不肯接受这个事实,但老头鸡笆的影子却不断浮现在她脑海里。

    “我怎会看上老先生的鸡笆呢?”

    天慧难以置信地在自言自语。

    天慧用纸巾擦阴岤时无意间碰到敏感的阴d,一阵快感涌上心头,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她轻快地舒出一口气。

    “看来今晚又要忙,又没得好睡了……”

    天慧摸着阴d在想。

    整理好一切,紧张地跑出来想问问老伯关于师姐碧霞的事,当她步出洗手间的时候,看见老伯脱下裤子正在检查自己的鸡笆,天慧不禁脸红紧张起来,她心想:老伯会不会是露体狂呢?

    天慧回头一想,刚才是她不小心弄伤老伯的鸡笆,而鸡笆上的皮很薄,肯定会很痛的,老伯趁她上洗手间时拿出来检查一下,也算是人之常情吧!

    “哎呀……很痛呀……到底弄伤了哪里?”

    老伯自言自语的说。

    天慧放下尴尬的心态,马上过去安慰老伯:“老伯,我刚才看过,应该没事的。”

    天慧脸红地说。

    “小姐,可能阿旺法师知道我帮你而暗中伤害我呀!”

    老伯脸色惊慌的说。

    “老伯,您别这样吓自己了!他哪有这么厉害呢?”

    天慧不相信的说。

    “小姐,你帮我揉揉刚才被夹到的部位,让我说说阿旺的本领给你听吧,这都是我亲眼所见的!”

    老伯说。

    天慧很开心也很紧张地想知道,阿旺到底有什么本事?她拿起老伯的鸡笆,用玉指轻轻的揉着,而手掌不经意地在竃头上磨擦,片刻,她感到老伯的鸡笆有些发烫,而且还有少许挺起的现象!

    “小姐,上次我在万家亲眼看见阿旺叫来了很多的蛇、蜈蚣、蝎子,片刻间便佈满了整间大大的院宅。当时我进去禀报夫人时,看见那位道姑的一个|乳|房突然肿得像篮球那么大,所以说阿旺的法术真是不可思议呀!”

    老伯说。

    天慧看见老伯的表情还有一点惊慌之色,她相信老伯不是讲谎话。

    “阿旺那种杀人于千里之外的本领,想起也让人惊怕,所以你在街上问过路的人,又有谁敢回答你呢?我只是个老头子,相信离死期也不远,况且万家对我有恩,所以我才大胆地告诉你,想不到我还没有正式帮上你的忙,就已经受到阿旺的惩罚了!”

    老伯轻叹地说。

    天慧听到老伯这样一说,想起师姐要施血咒来对付阿旺,开始逐渐相信阿旺的法力,要不然师姐绝不会施同归于尽的血咒了!

    “老伯,您的那个应该没事了,是我大意弄伤您的,不是阿旺施法惩罚您,所以您不用太担心呀!您看……”

    天慧羞脸微红地说。

    原来老伯的y具已经半挺了!

    “是我多心了!现在已经没那么痛,谢谢你的手呀!”

    老伯安心地说。

    “老伯,您别客气,是我弄伤您的。对了,那我师姐的下落呢?”

    天慧问。

    老伯低着头摇了几下:“哎……我想那位道姑凶多吉少了!当晚我看见道姑和万小姐两人前后脚走出万家的大门,道姑全身红色的打扮,还扮得很性感,我不好意思问她,便装着看不见,最后我就回房睡觉了。”

    老伯说。

    天慧知道老伯没说谎话,施血咒全身要穿上红色这个秘密,外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