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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何处不尴尬第16部分阅读

主,莫非还要给我赐婚不成?

    大器挪着大屁股往我这边坐过来,探身搭住我肩膀:“你意什么外啊?我才应该意外呢,在小星办公室我看见档案的时候,吓了一跳!”

    我彻底迷糊了:“你说的是……”

    “还装!你和陈吉吉肯定早就知道!”大器咧嘴笑,笑出一副沧海桑田的模样,轻轻摇头,“哎呀,我就奇怪了,你说,这是你们蓄谋已久呢,还是世界太小?”

    越听越不对了,我得迂回着问问:“哎,你说在小星那看到的档案,都什么内容啊?”

    大器一听,眼睛就亮了:“我靠!不看不知道,这莱恬恬的背景吓死人,她老爸的资产估个数,绝对超过精子库里的精子!大家族啊!这莱恬恬也了不得,留学回来后人家压根儿不啃老,自己弄广告公司,又办杂志,办火了就转手,又跑外企打工,咱们这样的还劲劲儿的实现理想呢,人家是拿理想当乐趣玩呢……”

    我听得五官全部张开,直直看着大器,好半天才缓过神,摆手打断他:“等会儿!你说的是谁?”

    “莱恬恬啊!靠,就是那天吃饭你和吉吉带过来的那个莱姐!”大器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声音高了何止八度。

    “莱姐?她怎么了?”

    “你逗我玩是吧?那个莱姐不就是小星聘来的杂志总编么!”

    “……啊?!”

    大器还在那边滔滔地白话着什么,我开始听不进去了。

    实话说这消息真是把我惊着了。短时间内真是转不过这个弯。那次相识后一直莱姐莱姐的叫,还真不知道她本名,没想到这次是知道了,又一下子知道得太多了,就在一个多小时前还跟我一起喝酒唱歌的莱姐,竟然会是我以后的顶头上司?太难让人接受了。

    而且,这事儿陈吉吉也知道吧?合着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虽然可能只不过是个恶作剧,但这会儿我这心里还是充斥着强烈的被涮感。

    最让我郁闷的,是原来和大器聊了半天,觉得眼前全是曙光的时候,猛发现原来说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同一件事!之前的喜悦荡然无存,差一点点浮出水面的j情瞬间又沉入海底。

    “靠,你不知道啊?”大器也明显看出我的惊讶不是装的。

    我木木摇摇头,心中百感交集。

    大器伸出猪蹄杵了我一下。“完了,我还泄密了!我还以为你和陈吉吉合伙瞒着我呢!”说着话,他脸上的笑容一定,开始慢慢收缩,转向我,“哎不对啊,那你刚才跟我聊的都是什么啊?”

    我摆摆手,眼神还有点发怔。

    “少来!你压根儿不知道莱恬恬是总编你跟我聊这么半天?你是当成啥事跟我聊的?如实招来!”

    “真没。”我还在回味无穷中,还在分析莱姐当我领导是福兮祸兮。

    “我还就不信了!我今天非让你说实话不可!”大器站起身,开始假装撸胳膊,然后在我面前挥胳膊,“看!沙包大的拳头见过没有?你再不说实话,我揍你个丰|乳|肥臀!”

    “朋友,你就不能在我心里,给我留一块属于自己的绿洲么?”我做深情状,拉大器的手,小心试探,“哎,今天你没接到什么异常电话吧?”

    大器疑惑:“什么意思?哪有什么电话?你到底要跟我玩多大的猫腻?”

    “没有没有。”我连忙摆手,“我这不是夜观星象,觉得你马上就要春天来了,一只大男往艳飞……”

    “还让子弹飞呢!你又想拿小天儿转移话题吧?”大器瞪眼睛,琢磨两秒钟,猛想到什么,“哎不对,莱恬恬是主编,难道我妹也知道?你们俩私下串通好的?”

    “没有没有!”我连忙摆手,“吉吉还真就不知道,我们俩怎么可能背着你私通嘛。”

    大器点头笑笑:“我就说么,你丫跟我妹比我跟她还好?这不是开玩乐呢么。”

    闻言,我当即决定趁热打铁:“我在你眼里怎么就这么不堪呢?你说说我跟吉吉差几个档次啊?怎么就配不上?”

    大器继续笑,拿酒碰我手里的瓶子:“急了急了,我不就是说说么,谁说你配不上了,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行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哎你这话我不爱听!怎么我就配不上你妹了?”我抓把柄。

    大器瞪眼:“配得上也不许上!”

    “好好,不上不上。”我也笑,“上了也不让你知道。”

    大器一听,直接放下酒瓶子站起身,摆出个虎爪拳的功夫架:“你敢!”

    “哎呀嗬?怕你啊?”我也起身,摆出螳螂拳招式。

    僵持。

    双方一脸凶险,寸步不让。高手对决,瞬息制敌。

    突然——

    “抓奶龙爪手!”

    “猴子偷桃!”

    ……

    第三十二章别对我说谎(1)

    (基本上,每一个女性在成长过程中,都会被不止一次地告诫一个真理:男人靠不住。久而久之这已经成了一种心理暗示,随着年龄的增长,情感遭遇到一些无论谁对谁错的波折后,就更加确信了这一点。)

    大器早上打了招呼就走了,早饭都没吃,跟我说公司有急事——骗谁啊,我听见他刚刷完牙接的那个电话了,对着手机那么唯唯诺诺的,不停说着“马上到马上到”,毫无疑问电话那边是周小天。

    大器一走,我又成了孤家寡人,闲闲无事,一直睡到中午,自己下厨房露了一下厨艺,泡了包方便面。

    吃面时收到了陈吉吉的短信,看来她没意识到是个什么情况,还闹呢:爱卿,久无奏折,莫非朝中内阁有何变故?

    我回话:禀太后,内阁无异,乃首辅陈大器陈阁老多疑,险些戳破微臣与太后的j情,臣已化险为夷。

    没两分钟,短信回来:爱卿乖,回司礼监早点儿歇息吧。

    ……这丫头真毒,这不是变相骂我是太监么!好吧,暂不置气,因为我忽然想起一个事来,短信问之:

    臣有疑,太后可知莱姐已入主翰林院任掌院学士一事?

    等了半天,没回话——果然!陈吉吉早就知道莱姐是跑北京来当我的顶头上司的!这姐俩肯定是要玩恶作剧给我难堪,幸好我吉人天相,预先得知。

    吃完面又犯困,躺床上昏昏沉的时候大器来电话,说杨小星问我那个策划案看了没,要我明天去公司和总编还有新组的领导班子见见面,交流下想法。我说没问题。总编是莱姐我还敢有问题?

    本来我还担心过和那个未曾谋面的新总编怎么搞好关系,现在这顾虑完全打消了,和莱姐也接触这么多次了,相处愉快,再加上有陈吉吉这层关系,简直是天赐良缘。

    像我这类胸无大志得过且过的人才,想轻松混过半天儿时间太简单了,上上网,看看碟,睡一会儿……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但怎么醒的我很清楚,那是一种直觉,莫名其妙的,还在闭着眼睡的时候就觉得有人在注视着我,于是越来越紧张,一睁眼——果然有人在注视我!

    陈吉吉就站在我房门口看着我,穿的还是一起唱k的那套衣服,明显是刚下班回来。

    马上欠起身朝她笑笑,跳到她身后在她转身要跑之前伸手拦腰抱住。

    陈吉吉身子一紧,随即放松下来,稍微侧头:“睡醒了就耍流氓是吧?”

    “我当你生气了呢。”

    “我气得着么?你是我谁啊?”说着话,她转过身挑眉毛瞪我。

    我也笑了,低头吻她。

    我们在楼梯口拥吻,吻着,我搂着她腰部的手慢慢用力,让她身子更紧地贴着我。她明显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按着我肩膀把我推开,脸已经红了,挥手假装在我脸上扇了一下:“你就不能健康纯洁地抿人家啊?”说完扭身上楼。

    我扶着楼梯把手仰头。“你听说过健康的舌吻啊?”又补了一句,“你干吗去啊?”

    “换衣服啊!”

    “晚上吃什么啊?”

    “饿死你!等我换完衣服下来给你做!”

    陈吉吉已经消失在二楼转角,我倚着扶手栏杆嘿嘿傻乐,啥也不说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生活啊,事业蒸蒸,身住豪宅,美女贤妻。想不到我赖某人也有今天!苍天无眼啊,哈哈哈……

    哎?好像忘了什么事似的?哦对了,险些被美色所迷,差点忘了逼供陈吉吉关于她和莱姐的阴谋,幸好我品行端正,刚直不阿,及时想了起来。

    当然,没必要穷追不舍,就算是恶作剧也是善意的。莱姐和我合作一起办杂志,无论从哪方面看都不是坏事,肯定是陈吉吉事先就知道,才想办法把我引见给她小妈姐,也许她不告诉我是为了给我个惊喜呢。淘气!

    陈吉吉换了衣服一下楼,我就含笑看她,也不说话,果然就把她看慌了,一脸的心里有鬼,嗔怪瞪我:“看什么呀?”躲我眼睛直奔厨房。

    她把头发扎起来了,穿了条运动裤,一件长及膝盖的套头衫,撸着袖子,搂着雪白的脖颈和小臂。我就看着这背影,涌出一阵阵想犯罪的冲动。

    “你真好看。”我跟着她走到厨房门口,倚着门赞美。

    陈吉吉回身看我,手搁在下巴下面,掌心向上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接着摆摆手。“行了啊,不拍马屁我也弄吃的喂你。别在我这摇尾巴了,玩你的去。”说着忽然一指我,“哎你问问我哥晚上回不回来吃饭。”

    我领旨,转身去客厅打电话,得到的答复是有饭局不回来,于是再折返回厨房禀告。陈吉吉点头自言自语说那就不用弄很多了,边说着边熟练麻利地摆弄着案板刀具肉和几样蔬菜。

    我倒是十分心情畅快,边搓着双手边做出一脸很滛贱的表情:“吉吉,这下又是二人世界了,是不是百无禁忌了?”说着话从后面环住陈吉吉的腰,亲了她脸一下。

    她抬手背蹭脸,用手肘支开我:“去去,别捣乱,出去等着,省得再出流血事件。”

    心满意足回到客厅,抽烟看电视,心想着:若是以后真的和吉吉长相守,刚刚那一幕,也就是最平凡幸福的一景了吧。然后就坐在沙发上越想越愉悦,都快把自己美好死了,最后美好到忍不住了,把烟搁在烟灰碟上,起身蹬蹬蹬跑到厨房,搂住陈吉吉使劲亲了两口,又转身蹬蹬蹬跑回客厅,拿起烟继续抽。

    等我抽到第二口,厨房才传来陈吉吉缓过神之后的动静:“你这个大流氓神经病!”

    吃了饭收拾碗筷时我随意问一句什么时候把莱姐请家来吃顿饭。陈吉吉撇着眼睛损我说什么叫请家来?你还真当这是你家啊?

    我说不是我家,是我们家。陈吉吉听出弦外之意,端着碗碟扭头往厨房走,我也一路跟着嘴上投石问路说,要请的话可得抓点紧,趁还是朋友身份。陈吉吉紧张扭头看我:什么意思啊?

    我说不是么?等人家走马上任了就是我上司了,请上司回家吃饭这事要传出去,我那些新同僚新属下们,还不以为我是巴结讨好,阿谀奉承之辈啊?

    陈吉吉进厨房,碗筷放进水槽,拧开水龙头洗起来,不抬头地问我:“这事到底谁告诉你的?”

    我得意地笑:“没有不透风的防护林,我本来就缺心眼,要是没几个卧底,还不让你和莱姐把我玩死啊?”

    陈吉吉没笑,看了我一眼:“不缺啊,你心眼挺多的么。”

    我感觉她情绪有异,马上往回找话。“我就算有心眼也都被你堵上了,”说着话单膝跪地,向她伸出一只手,“哦,你就是我陶醉的夜空中镶嵌的那颗最闪亮的星星,哦朱丽叶,无尽黑暗中,你是唯一的一颗无价宝石!”

    陈吉吉明显忍着笑,歪头瞪了我一眼:“哦罗密欧,滚出我的厨房!”言罢伸出湿漉漉的手不停往我身上掸水。

    我狼狈逃出厨房,满心柔情蜜意,既然她不想让我追问这事,我就别憋着让她不好意思了。她不把真相告诉我又让我认识莱姐,也许无非就是想默默地为我做点事,这点儿小女人的心思我会猜不到?嘿嘿。

    在客厅给谭墩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危机已经过去,王欥欥没惹出一丝波浪,都被我轻松化解。谭墩先是赞扬了我一番,继而压低声音说他的潇潇最近行踪诡异,总背着谭墩偷偷发短信,初步估计已经成为一个双面间谍。

    这个我事先想到了,以我自己加之通过老谭这边总体对潇潇的了解,这基本是一个很感性的女孩,就是思考问题不是用大脑,而是用情绪。所以站在一个女性的角度,又被王欥欥的谎言所蒙蔽,自然而然,她对王欥欥的同情绝对大于他对男人的不信任。无论这个男人是我还是谭墩。

    基本上,每一个女性在成长过程中,都会被不止一次地告诫一个真理:男人靠不住。久而久之这已经成了一种心理暗示,随着年龄增长,情感遭遇到一些无论谁对谁错的波折后,就更加确信了这一点。

    告诉谭墩密切注意潇潇的一切动向,同时多做思想工作与攻心战术,保持联络。

    这边电话还没挂,陈吉吉已经从厨房出来了,向我这边看了一眼,转身在饭厅的冰箱里拿了罐饮料,嘴里很嗲地嚷了句“晚安”,欢快蹿腾着上楼去了。

    我愣了,这才七点多钟啊,晚谁的安?不带这样的吧?

    谭墩在电话里听见陈吉吉声音了,职业爱好瞬间又涌现出来:“哎哎?大器没在家?就你俩啊?哟哟,那你还不赶紧洪湖水浪打浪去!吉吉那声音真是,哎呀,让人一听哪,真是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直接挂电话,起身追上楼,陈吉吉房门没关,坐在桌子前弄笔记本。我敲敲门,走进去,很绅士地蹲在她旁边,仰头看她。

    陈吉吉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伸手摸摸我的头:“乖。”

    我一下打掉她的手,猛起身抱住她,没想到她真是挣扎了,而且是女性最传统的招数——掐。一把就掐住我胳膊上一块肉,我一疼,乖乖松手,她就此退后两步一下扑到床上,顺着床一溜滚去,在床另一边站起身,得意地一甩头发。

    这动作还是真是一气呵成,我哪会善罢甘休?伸出魔爪再欲上前,陈吉吉在床那边一愣,马上摆出了一副拳击的造型,但极其不专业,显得十分憨态、可爱。

    “别过来了啊!我翻脸了啊!”陈吉吉朝我握着俩小拳头,还做着笨拙的出拳姿势,“别惹我啊,我动起手来自己都怕的啊!”

    着实可爱。这份可爱简直让我喜欢到非常,而且在我看来,这完全是一带有挑逗含义的可爱,当然了,在一些情况下,男性眼中的挑逗定义是很主观的,只要我觉得是挑逗,那干什么都是挑逗。

    于是我看准时机一个鱼跃扑上床,也使了个连滚翻,在陈吉吉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抓住她,一把就把她拽倒在床上。哼,要说到灵活,男人在这种时候绝对是激发自身潜力的!

    陈吉吉倒在床上一声惊呼,但马上就被我堵住了嘴,实话说和陈吉吉接吻是一件很活血养颜、愉悦身心的事。因为吉吉对接吻极其敏感,一吻上她就发软,全身、嘴唇都软,属于那种只接吻就可以意乱情迷的女孩,虽然我们吻过这么多次,基本上每次都是她最后挣脱,那是因为到了某一时刻,她也知道再不挣脱就不会挣脱了……

    今时不同往日,孤男寡女在床上,干柴烈火在心中,陈吉吉被我压在身下,缚住双手,一直深吻,短暂惊讶后很快投入,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只是吻,没动手动脚,要确保万无一失。不能打草惊蛇,让敌方发觉我除了接吻之外还想干点别的,虽然我的确是想,但要循序渐进。

    吻了许久,嘴唇都麻了,陈吉吉的眼神开始迷离,我估摸着时机和火候,开始挪了嘴唇,轻吻她的耳朵和脖颈,她侧了头,眼睛微闭,喉咙深处涌出一声声尽量压抑着的长叹,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

    这感觉已经有点上道了,而且到了这个步骤她还没挣扎,会不会是在默许呢?于是乎我乍着胆子,伸手从她的腰部开始迂回,然后一路抚摸上来,轻搭住她的胸部。

    陈吉吉身子稍微紧了一下,没睁眼,下意识抓住了我捂着她胸的那只手,但抓得十分软弱无力,基本上属于潜意识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