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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天帝第7部分阅读

议周雅俊,可以准备走人的时候,他却突然提起陈年往事,裴蜜雪沉默了好一阵子。

    “很难不在意。”她承认。“那件事在我心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让我下意识地排斥男人,不能说没有影响。”

    “我并没有强迫你,你自己也同意的。”周雅俊眉头微皱地辩解,不认为自己哪里错了。

    “我并没有说你强迫我,你太紧张了。”她淡淡驳斥,将时间又带回那个夜晚,那时他们也是像这样,倚偎着看夜景。

    高二的年纪,总是充满好奇。高二的年纪,总是对性带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那就是爱的见证。

    那时,她身边的男人是如此的高大英挺,是全校女生的偶像,他在一堆朝着他尖叫的女生里面挑中了她,带给她梦一般的岁月。

    她并不特别漂亮,至少就当时而言,她并不突出。但他却选择了她,跟她说一堆甜言蜜语,她很快陷进去,答应他全部的请求。

    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这样情况下自然发生。直到今天,她仍迷迷糊糊,不晓得自己为何答应。只是当时她太害怕了,他才刚要试图尝试,就被她像疯子一样推开,大声喊救命。幸亏当时没有人在场,不然还以为发生凶杀案了。

    “谢谢你那时放开我,我一直想亲自跟你道谢,却到今天才有机会。”这件事或许对裴蜜雪造成了影响,但她也同时感谢他的好风度,没真的胡来。

    “我倒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而非说感谢。”周雅俊其实对她也有些抱歉。毕竟当时太年轻了,自尊心受不了打击进而抛下她,对她造成很大的伤害。

    面对周雅俊的请求,裴蜜雪有些惊讶。难道他也对那段逝去的恋情有所留恋,试图重拾过去的感觉?

    “你想再回味一次过去的感觉吗?”他果然提出要求。

    “有一点。”感觉,对,就是感觉;她最需要厘清的部分。

    趁着月色正美,周雅俊的吻慢慢地落下来。裴蜜雪毫不闪避,试着把感觉厘清,试了老半天,才发现是徒然。

    没有期待,也没有恐惧,什么都没有!

    她和夏伟希之间的激|情,在他身上找不到,在她身上也找不到,她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小雪,你怎么这表情?”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她是恍然大悟。

    原来她的身心,早已和夏伟希结合,即使面对旧情人的挑逗,她都可以无动于衷。

    “学长,我——”

    “可恶的家伙,你在对我的女朋友做什么?”

    裴蜜雪还没来得及告诉昔日情人她的新发现,周雅俊人就被夏伟希从她的身边拉开,甩到另一边。

    “夏伟希——”他怎么来了?

    “她是你的女朋友?”周雅俊抢在裴蜜雪之前问夏伟希,只见夏伟希生气的大吼。

    “废话,不然还是你的吗?”他狠狠瞪裴蜜雪一眼,后者面无表情。

    “但是小雪,你不是说你还不想结婚?”怎么临时冒出个男朋友……

    “我是说我还没有遇见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对象,但那并不表示我不可以有男朋友,你搞错了。”裴蜜雪耸肩,一样面无表情。

    “但是……”周雅俊一头雾水,根本搞不清状况

    “这个人究竟是谁,你怎么会跟他一起来吃饭?”这回夏伟希的矛头指向裴蜜雪,她又耸肩。

    “他是我高中时期的男朋友,我们今天才——”

    “你高中时期的男朋友?那他不就是那个——可恶……”

    砰地一声!

    裴蜜雪才解释不到两句,夏伟希便朝周雅俊挥出一记重拳,周雅俊根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打趴在地上。

    “这一拳,是我代替ichelle打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强迫女人!”

    然后,他又将裴蜜雪从周雅俊眼前带走,周雅俊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自己平白无故挨拳头。

    “我没有强迫她……”该死,他的下巴是不是碎了?痛得要命。

    所以说,年轻人还是不要偷尝禁果比较好,省得赔了夫人又折兵,划不来哦!

    夏伟希气冲冲地把裴蜜雪拖走,一把她塞进车里,他立刻就发飙。

    “你居然敢骗我和客户有约,结果竟是和那个家伙吃饭?”他震天价响的吼声,差点把车顶都掀了,裴蜜雪却仍旧一脸冷静。

    “我才奇怪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家餐厅,你跟踪我?”不单夏伟希,她也有话问他。

    “谁那么无聊跟踪你!”别污蠛他的人格。“我本来就想带你来这家餐厅吃饭,只是你说有公事,我只好自己来,怎么知道就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气得他猛挥拳。

    “你为什么骗我?”他越想越气,他拚了老命讨好她,她却和别的男人约会!

    “我没有骗你,他真的是客户。”她才没有和别的男人约会,只是……

    “什么?”夏伟希眯眼,怀疑他的听力出了问题,这么离谱的理由她也编得出来?

    “好吧,我是扯了一点小谎。”她不甘心地承认。“不过他真的是我的新客户,我能不能升迁都靠他了。”

    “你能不能升迁都靠那个孬种?”不会吧,她公司这么堕落?

    “是啊。”他痴呆的表情让她的嘴角不禁勾起来。“我的学长恰巧是荣景集团的新任总经理,公司用他来测试我的能力,我如果能成功说服他与我们公司合作,就能升执行长了。”

    荣景集团的规模不下于夏氏集团,也不亚于裴蜜雪目前任职的钧世集团。虽然杜老爱消遗自己旗下产业只是些小玩意儿,上不了台面,但从他老是爱把规模搞得那么大,就可以看得出他企图心旺盛,根本不是他嘴上说的那样:只是间小公司。

    “耶?那我不就是……”莫名其妙打了她的客户……

    “没错,托你的福,我的执行长不必做了,可能还会因此被革职。”回家吃自己。

    “对不起。”夏伟希低头忏悔。“我太冲动了,我没想到……”他不知道怎么说明,索性从西装口袋拿出二置磁铁来,交给她。

    “这是什么?”裴蜜雪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磁铁,满脸疑惑。

    “hello kitty啊!”他声音粗嗄地回答。“你不是在搜集7—eleven发行的限量磁铁?这些全部都是。”

    满满一个口袋,里面装的全是7—eleven发行的hello。kitty限量磁铁,裴蜜雪好感动。

    “你怎么弄到这些磁铁的?”要买多少钱才能拥有这三十四个磁铁,其中还有三个珍藏版。

    “当然不容易。”他略带羞赧地回道。“为了搜集这些磁铁,我想出发票换现金的办法。凡是公司同仁都可以拿着7—eleven的发票兑换现金,但条件一定要附上磁铁,结果只花了两天就全部搜集到了……”好像太快了一些……

    他搔搔头。

    “我听说还有台湾版的,共七款,我会努力帮你收齐,你不要担心……”他又搔头。

    “还有,如果杜老真的敢把你fire掉,你就来找我,大不了我养你一辈子……”他的头发简直快扯光了。

    “我是说,ichelle!我们干脆结婚好了——”夏伟希一连串的长篇大论,终于被裴蜜雪用吻吞掉。两人你侬我侬,嗯嗯啊啊了半天,终于能分开。

    “呼呼!趁着我还记得前,我要说,我向你求婚!”接着又是一阵热吻。

    “呼呼!你没事干嘛突然向我求婚,头壳坏掉?”她又把他拉过来吻,攻势一样猛烈。

    “才不是头壳坏掉!”这次一定要正经。“是我刚才听你说还没有遇见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对象,才要求婚的。”

    “为什么?”这次她也正经地问,不再开玩笑。

    “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我自认为是值得托付终身的对象,所以毛遂自荐。”

    坦白说,在那混蛋还没出现前,他还没想过这件事。但那混蛋一出现,并当着他的面吻裴蜜雪,他的脑中立刻出现“结婚”这两个字,并且实际付诸行动。

    同样地,裴蜜雪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结婚对她来说太遥远,当初她之所以同意和他交往,也不是为了这个目的。可结果很妙,他们居然扯到那个方面去,而且她还认真考虑。

    “夏伟希——”

    “我知道你可能认为我不及格。”他打断裴蜜雪,自顾自地解释。“我过去是个荒唐的花花公子,工作表现又不怎样,但请相信我,我是真的很努力在充实自己,奋发向上——怎么,你不相信我?”怎么笑成那个样子?

    夏伟希痴呆。

    “不,我相信你。”裴蜜雪摇头,觉得他好可爱。“刚刚和学长在用餐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真的很上进,懂得比他多——”

    “那是我为了讨好你,拚命猛k的。”夏伟希不好意思打断她承认,他之所以会这么厉害,全靠苦背。

    “至少你愿意为我努力。”她微笑,觉得越来越爱他。“而且你也比他来得有同情心——”

    “你要我捐钱给哪一个慈善单位,我都答应。”他又打断裴蜜雪,发誓只要她开口,他一定点头,捐多少钱都没关系。

    “而且你的吻比他高明多了,我对他的吻完全没反应——”

    “那是一定,我从小开始练起——啊?”

    “你说我打断”的游戏,到裴蜜雪这句话以后完全静止,只剩夏伟希张大的嘴。

    “我说,我对他完全没有感觉。”裴蜜雪全然敞开自己。“今天晚上,我会答应和学长吃饭,一方面是因为公事,一方面也是因为私心。我想知道自己对他还会不会心动,还有没有高中时期恋爱的感觉。”

    “结果呢?”听见她这么说,夏伟希渐渐放心下来。

    “结果是‘零’。”她比了一个好大的圈圈。“既没感觉,也不会恐惧,好像在跟空气接吻一样。”

    空气……他要是那个男人,听见这句话一定会很难过,他开始同情起她那个无缘的学长来了。

    “也就是说,你已经完全忘了?”他明白她内心就像小女孩,除非弄清是非,不然一辈子都不会放下。

    “真的已经忘了。”她点头,从此和过去说掰掰,大胆放眼未来。

    “既然已经搞定那个痞子的事,现在是不是该谈谈我们的事?”和她一样,他才不想管过去,未来才是一片美好。

    “你真的想和我结婚?”裴蜜雪不是不想谈,而是无法置信。

    “我可不是天天开口向女人求婚,你到底答不答应?”面对她嬉笑的表情,他多少有些恼怒。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要下车了。”她裴蜜雪可不是省油的灯,别想用对付其他女人的那套对付她,她不买帐。

    “ichelle!”夏伟希简直拿她没辙。

    “要我答应求婚也可以,只是这么一来,铁定会有很多人荷包大失血,说不定还会诅咒我们。”成为史上最悲惨的婚礼。

    “耶?”夏伟希根本没听到过风声,满脸莫名其妙。

    “你没听说吗?”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们两家公司的员工,已经热热闹闹地对赌起来,赌我们会不会结婚。”

    “有这种事?”他是完全没听说这件传闻,知道的话,铁定也参一脚。

    “我会骗你吗?”她挑眉。“你忘了,我从不开玩笑的。”

    这是事实,和她交往以来,就只有被她吓得心脏病发作,还没看过她开玩笑,所以她一定是说真的。

    “那……你的意思呢?”是要让庄家赢,还是那群不怕死的赌徒……

    “你说呢?”她笑笑,答案全写在眼底。

    答案是:yes,她愿意嫁给他,俘虏传说中的天帝;虽然不必花费什么力气。

    夏伟希也看出她眼中的讯息,高兴地抱住她,正要给她一个定情之吻的时候,裴蜜雪突然想起——

    “对了,你什么时候要派人把那两万双鞋子载走?已经放很久了!”

    夏伟希痛苦地呻吟一声。

    庄严肃穆的教堂,正举行一场世纪婚礼。

    婚礼采开放式,任何人都可以参加。因此只要有意观礼的人,统统都可以进场,无论是想来要一杯茶水的流浪汉,或是挖空心思抢新闻的记者,主办单位都来者不拒,俨然就是好康大放送。

    既然是好康,怎么可以不a?新闻记者们莫不抓紧手中的照相机,拚命照相。

    今天到场的大人物不少,既有商业界名声响叮当的杜氏家族,还有其他一些知名的企业家。当然,其中最显眼的,要算是新郎本身的家族。从夏光希以降,一个比一个帅,一个比一个有型,乐死了前来参加婚礼的女宾客。

    镁光灯像是国庆日施放的烟火,拚命闪个不停。在记者的镜头下,不单只有欢乐的画面,也可以看见凄苦的面容。

    由于新郎、新娘的大方,举凡恩人(像杜连成),或是仇人(比如周雅俊),或是一些不相干的闲杂人等(其中绝大比例是夏伟希过去的老相好,她们也来参加婚礼),通通聚集在现场。

    愁云惨雾的当然是夏伟希过去的女友,她们都舍不得此生遇见最好的种马——不,是最好的情人就这么落入别人的手里,个个哭红了眼。

    “呜……”有些女人甚至当场落泪,拿起手帕偷偷擦拭眼角,刚好被眼尖的记者逮到,赶紧拍下来存证。

    喀!喀!

    明天新闻版面的标题,可以写成:世纪婚礼中最令人动容的镜头,前女友们掩面哭泣!

    一定大卖。

    婚礼在几家欢乐、几家愁的气氛中顺利进行。只见新郎身穿白色礼服,拿着白色的海芋捧花,站在礼坛的最前端,等待新娘子。

    身穿白色婚纱的新娘,在父亲的带领下,随着琴声一步一步迈向礼坛,最后在新郎的旁边站定。

    “j美哦!”现场发出此起彼落的赞叹声,一致认为新娘今天的装扮美极了,恍若东方版的蜜雪儿·菲佛,相当有气质。

    “呜……”坐在观礼席的新郎前女友们痛哭失声,旁人都快弄不清今天到底是举行婚礼还是葬礼?简直乱七八糟!

    这些花絮都无法干扰婚礼进行,只见新郎把捧花交给新娘,并且深情一笑,新娘也回给他一个甜美的笑容,世界多么美好。

    台上的牧师,先拿起麦克风,为新郎、新娘说了一段祝词,接着开始宣告婚礼的讯息。

    由于新郎和新娘都下是基督教徒,因此有一些宗教仪式便尽量省略,只保留了比较通俗的部分。

    双方主婚人,不可免俗的上台给予新人祝福,老人家越说,底下的抽气声越大,好多女人都尽力忍住眼泪。

    “那么,接着互相交换婚礼誓词。”牧师没见过这么怪异的婚礼,虽然宾客很多,但眼睛燃着怒火的女人也不少,感觉好像在上演台湾霹雳火,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状况。

    婚礼走到这一步,大家可以说是都松了一口气。只要交换过誓词,接下来就是交换戒指,婚礼就算结束。

    “夏伟希,你愿意承认并接纳裴蜜雪,做你的妻子吗?”牧师毫不浪费时间,立刻就问夏伟希。

    “我愿意。”他的眼睛里面,装满了快乐。

    “裴蜜雪,你愿意承认夏伟希做你的丈夫吗?”牧师又问新娘。

    “我愿意。”她也点头,一颦一笑间尽是幸福。

    “好。”太好了。“既然双方都愿意,那么我就在此宣布——”

    “我反对,新郎不可以娶她!”

    婚礼本来进行得好好的,观礼席中突然有人站起来,大声说no。

    “你是谁?”牧师一头雾水,不晓得她凭什么跟人说反对。

    “我是新郎的女朋友——不,我是他一夜情的对象。”

    原来,这个胆敢当场站起来反对的女人,就是刚开始时和夏伟希激战五回合的华侨,她好不容易才把美国那边的房子卖掉,打算搬回台湾与他好好纠缠之际,他却临时说要结婚,这口气怎么也吞下下,定要争到底!

    “你、你是他一夜情的对象?”牧师看着新郎。

    女人点头。

    “我也反对。”这时又有人站起来,加入抗议的行列。

    “你又是谁?”牧师转头看抗议的女人。

    “我是新郎的前任女秘书,他也跟我有一腿。”赵秘书好不委屈。

    于是牧师只好又转头看着新郎,后者已经快要脑中风。

    “我反对。”

    “我也……”

    既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