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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后第5部分阅读

    “别笑,跟你比牙那!”王威凤不领情的打开李应严的手,瞪了他一眼:“陛下可不会欺负我!”

    李应严瞧了瞧被打开的手,表情森然,谪仙立刻变厉鬼,不变的是容貌依旧俊俏:“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别忘了,你还在我手里呢!我听人说吃了神仙肉就能长寿,我若是吃了你……”话没说完,其中的威胁与恐吓毋庸置疑。

    王威凤狠狠的翻了个白眼:“保持呼吸,不要断气,这样就能长寿,相信我你可以的!”

    “姐姐……”

    那边远远传来了七皇子的声音,王威凤大声喊了句:“我在这。”然后转头挑衅的对他说道:“我们的陛下可不是吃素的,敢在宫里动我,你就猴子的姥姥——狒狒了!”虽然话是这么说,可王威凤还是有些不甘心,若是一开始就想到这一层,哪里会这么狼狈!

    李应严似乎是没听懂,王威凤也懒得解释,直接跳下他的膝盖,临走也不忘刺他一句:“沈姨娘可是我为王爷千挑万选的,不知合不合王爷口味?”

    李应严笑容春风,看起来与庆皇有几分相似之处,只是笑容一缓,那错觉立刻消失不见“雀儿,你可知何人才能为我则妾?”他不待王威凤回答,笑容之中多了几分不同的意味:“只有我的王妃才能为我挑选妾侍!”

    王威凤狠狠碎了他一口:“不要脸!我若是嫁了一人,他想纳妾除非他死了,我给他烧俩纸糊的!”说完,王威凤扭得扭得跑掉了。

    王威凤刚跑了两步,就看见前面有一个不高的身影,“小七?!”

    七皇子转过身,明亮的月光打在他脸上,好似镀了一层银,依稀可见如玉之容。他在看到王威凤那一瞬间灰暗的眸子脆裂出耀眼的光彩,亮的渗人:“姐姐!”

    王威凤随意的点了点头,看了看他周围,皱眉问道:“怎么也没人跟着你?”

    “宴会到了末尾,姐姐还是没回来,我有点担心,就跑出来找姐姐了。”浅黑色的眸子盯着王威凤瞧,好似她会消失一般。

    “担心什么?”王威凤有些诧异,不过转念一想,差点笑出声:“你该不会以为我飞走了吧!”

    “姐姐去哪了?”七皇子看着王威凤,用极为认真的口气说道。那目光让王威凤不由得有一丝心虚,下意识就像身后看去,结果空无一物。

    这么丢人的事情绝对不能告诉七皇子,不然自己威信何在?王威凤摸了摸鼻子,含糊道:“出来透透气。”

    七皇子没说话,眼中那光彩也慢慢褪去,王威凤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于是试探性的提议:“如今天色已晚,宴会估摸着也散了,不如你就留在慈宁宫住上一晚,我吩咐宫婢去沉祥宫说上一声。”

    七皇子先是恍惚的点了点头,又坚定的摇了摇头,举止不定,犹豫迟疑,长长的睫毛颤颤不停,出卖了他胆怯的心。

    晚风寒冷,吹散乱满头青丝,让七皇子越发显得无助可怜。王威凤显然发现了不对之处,伸手想为七皇子梳理长发,却不想惊到了小兽。七皇子退后一步,深深的看着王威凤,半响之后转身跑开。弱小的身躯很快就被黑暗吞噬,淡出王威凤的视线。

    “……小七……”

    难道是叛逆期到了?不能啊!四岁一次叛逆期,十四岁一次叛逆期,他都不是啊!王威凤莫名其妙的回了栖凤阁,想着身体酸软好好睡上一觉,谁知一进门就看见了个大冰块,莴藻给了王威凤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后就退了出去,她暗骂莴藻不讲究,却也无可奈何。

    庆皇就沉默着不说话,但气压极低,周身都环绕着一股惹我者,分分钟杀你的气势。王威凤规规矩矩的坐下,脑子里想着自己有什么惹到这人了?毕竟这人从小到大一句重话都没和自己说过,哪怕是她火烧了柳家,他生气不曾亲自哄也让人送些小玩仍逗自己开心。

    “舍得回来了?”原本温暖如春的面孔此刻被冰山冻结,就连温柔的嗓音也被刻意压低,显得低沉威严。这让王威凤非常不适应,扁了扁嘴,有些迷惑,我做了什么事让他这般?

    第二十二章 冬日的被窝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嗯?!”猛然加重声音,听的王威凤一个哆嗦,立刻答道:“就是出去透透气。”

    庆皇看了王威凤一眼,眉宇间的寒冷略微化开,似乎有一抹无奈,不似一开始那般冰冷了:“为什么放出凤凰!”

    啊?难道是因为这个?王威凤迷惑,老老实实的回答:“喝多了,没想到果酒后劲那么大。”

    庆皇的眉毛皱了起来,怒其不争:“不是叫你少的点就么?”

    王威凤立马叫屈:“您什么时候说过?献礼过后,您光顾着看您那群莺莺燕燕,哪有时候瞧我?”说着,她扁了扁嘴,觉得有些委屈,又说不上来哪里委屈。

    “朕当时不是对着你摇了摇杯子,让你少喝点么?”庆皇大手一拉,王威凤就直接跌进了他的怀里,若有似无的味道就像只猫,不停地挠着王威凤的心。

    王威凤心知这是过关了,于是也不客气,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抱怨道:“我哪里知晓你是这个意思,只当你敬我酒呢!”

    庆皇安抚似得抚摸着王威凤的脊背,王威凤像只猫一样舒服的享受着,半梦半醒之间,恍惚听见他道:“日后莫要在随意放出凤凰!”

    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痛欲裂,王威凤一面揉着额头一面回忆昨夜的一点一滴,庆皇生气似乎是因为自己放出了凤凰。也对,凤凰虽说是吉兆,可若是太过了,难免会动摇皇权的威信。

    接过莴藻递过来的解酒汤,王威凤小抿了一口,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嗓子,“几时了?”

    “卯时了。”莴藻洗了个手帕,拿了进来。

    苦味在王威凤嘴中散开,她不喜,干脆放在了腿上,“陛下呢!”

    莴藻拿来了湿手帕给王威凤擦拭手,“陛下守了姑娘一夜,天没亮就去上朝了。临走时嘱咐奴婢照顾好姑娘,还说可能有阵子不能来这了。”

    王威凤眉头一挑,喝了一大口然后将碗递给莴藻,“为什么?”

    莴藻看了看还有大半碗的解酒汤没说什么,接过后放到了桌子上:“听说是冬季到了,科尔姆族又开始要打秋风了。”莴藻有些犹豫,但还是说道:“奴婢听在乾清宫伺候的小太监说,陛下好像要御驾亲征。”

    王威凤心头一咯噔,按着小说里面所写,一旦帝王御驾亲征,一定会有去无回,然后后宫大乱,皇子无所不用手段争储君,天下就此陷入战乱,个世家子弟心思活跃,草根子弟耀眼崛起……等等,怎么有点文的感觉!

    “姑娘,听说七皇子上了学,您看看今个去不去?”莴藻一面说一面给王威凤擦脸。

    昨天小七很奇怪,还是看一眼的好,这么想着,王威凤决定上学,可刚掀开被子,冷气就在她身上打了个转。真他娘的冷!王威凤一个哆嗦,又缩了回去,只露出一个头:“被窝是一个凶狠的妖怪,它现在要和我大战三百回合,我脱不开身,等小七放学你把他叫过来好了。”

    莴藻嘴角抽搐:“您可以用元神和被窝怪斗,只要让躯壳出来就好。”

    王威凤连忙摇头:“它太过强大了,我分身乏术!”

    莴藻幽幽的看着王威凤:“不如奴婢帮帮您?”

    “……”

    王威凤最终还是被残忍的拨出了被窝,坐在了冰凉的绣凳上。

    “我只是想安静的和被窝过上相亲相爱的生活!”王威凤捂着汤婆子,不断用目光指控罪魁凶手。

    罪魁凶手淡定的扭正王威凤的头,梳着青丝:“如今地龙也烧上了,屋里摆了三盆火炭,姑娘怎么还这么怕冷啊!奴婢听说姑娘祖曾在突厥一代住过呢!”

    王威凤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一脸苍凉的说道:“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却在京都冻成了狗!”

    莴藻扑哧一笑,为王威凤绑好总角:“在有半个月就是姑娘的生日了。”

    往日生日都是太后庆皇陪王威凤一起过,如今认识了不少人,总不能过的太单调。

    “莴藻,待会我自己去上学,你去帮我问问老祖宗,我这生日怎么过,若是可以,我想邀请一些人陪着我过!”

    莴藻道了声是,转身给王威凤取斗篷。

    一出门王威凤就勒紧了披风,这冷不是干冷,而是阴冷,刺得她骨头都疼。

    柳絮般的雪花轻盈的在天空中漂泊,纷纷扬扬的落下,送王威凤出来的莴藻也是吃了一惊,“何时下了雪?”

    王威凤有些欢喜,伸手接雪:“下吧,在下大些,就能堆雪人了。”

    莴藻有些无奈,为王威凤裹好斗篷:“如今下了雪,就不能放姑娘一人行走了,奴婢回屋去把伞在随您一起去。”

    宫内已是白茫茫的一片,二人撑伞在雪中行走,风雪呼呼地从耳边刮过。好在今日莴藻给王威凤穿了棉绒大红牡丹斗篷,里面裹着毛皮,若是丝织的只怕要冻死人。

    王威凤去的时候太傅还在讲课,被打断了有些不高兴,却没说什么。莴藻替王威凤解去斗篷,她欠了欠身:“见过太傅。”

    要说见王威凤最高兴的莫过于五皇子,他夸张的冲着王威凤摆手,仿佛看见了战友。

    王威凤忍不住发笑,可惜要让他失望了,她早就去庆皇那求了旨意,来不来这上学都随我意愿。

    王威凤瞧了眼面容稚嫩却异常认真的小七,又看了眼百赖无聊偷偷走神的五皇子,不得不又感叹一句同人不同命。

    太傅问的每个问题小七都答上了,一些他这个年纪学起来太过复杂的东西也都没错,太傅一个劲的夸小七聪慧,乃是逸群之才。

    雪落了一上午,地面已经积起了一定的高度,宫路上都是清理雪的宫人。

    “第一天上学感觉怎么样?”王威凤拉着七皇子的手,笑眯眯的问道。

    七皇子的眼睛亮锃锃的,耳朵和脸颊都被冻的通红,但看得出很兴奋:“很好,只是太傅问的问题都很简单,是因为我年纪小么?”

    “难死拉!”王威凤瞪大眼睛,那些东西我都听不懂的好么?

    “是么!”七皇子展颜一笑,“这些东西六岁的时候淑妃娘娘就都教过我了。”

    六岁?这么东西七八岁在学都不晚!王威凤有些诧异,难道自己养了个天才?“六岁,你看的懂么?”

    七皇子有些迟疑:“看不懂,不过背不下来不能吃饭。”

    王威凤眉头紧促,淑妃真是过了,真是不是她家孩子不心疼!

    第二十三章 不信海誓山盟,却信你!

    风刮起雪,在空中打了个旋,雪花飞舞,煞是好看。

    王威凤伸手替七皇子拂去斗篷上的些许雪花:“上学的感觉如何?”

    七皇子欢喜一笑,眼睛弯成月牙:“太傅讲的很好,我定会好好学习,争取以立足之地。”他憧憬的目光落在王威凤身上,王威凤这些日子瘦了不少,美人坯子露出雏形,还处于稚龄的七皇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闹了个大红脸,但目光执着,声音坚不可摧:“除非山河又变,神龙有悔,否则我定会护姐姐一世周全!”

    王威凤一愣,随意的将散落的发丝勾到耳后:“这……怎么突然说这话……”

    七皇子不敢和王威凤对视,低了低头,声音偏小:“因为想到了,所以就说了。”

    王威凤无奈一笑:“你日后想到什么就对别人家姑娘说什么,那岂不是难跑负心薄幸名。”

    七皇子脚步一顿,激动的大声反驳:“我不会对别的姑娘这么说,我只对姐姐这么说!”

    瞧着七皇子这幅认真的样子,王威凤想笑又不能笑,生怕羞了这小人的自尊,附和道:“是是是!”

    七皇子看王威凤敷衍的态度,嘴角一沉,恼怒道:“姐姐不信我!”

    王威凤慢悠悠的看着四周风景,手中的汤婆子已经凉了下来:“我不信海誓山盟。”说完这句话,她回过头,拉起七皇子火热的小手,展颜一笑:“但我信你!”

    ……

    “姑娘,太后娘娘说了,随您的意愿。”莴藻在给王威凤洗脚的时候说道。没有什么比大冬日泡脚更舒服的了,擦过脚后王威凤缩进了被窝里。

    莴藻把脏水端了出去,回来后王威凤要求她给自己讲睡前故事。

    莴藻有些无奈,“姑娘您现在能用两个成语形容!”

    “什么!”

    “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王威凤嘿嘿一笑:“莴藻还是很了解我的么!”

    冬日脚踏凉,王威凤干脆让她和自己睡在一起,她一开始不愿意,不过王威凤说需要一个暖被窝的,她无奈之余也就服从了。

    莴藻的身上很暖和,王威凤立马就贴近她,问道:“说吧,最近宫里有什么好八卦的!”

    莴藻想了想,道:“最近说您的事比较多,除了您,似乎也就静常在差点小产这一件事了,就是宁郡王家的长女。”

    宫斗!一定是宫斗,王威凤兴奋的问道:“谁是凶手?”

    莴藻对王威凤的兴奋有些无语,“……说是原本就有些不稳,如今已经无事了,不过陛下责其未能看护好皇嗣,下令降为常在。”

    怎么会?王威凤灵光一闪,神秘兮兮的说道:“会不会是凶手收买了太医这么说的,或者那还是根本就保不下来。”

    莴藻嘴角抽搐:“姑娘,您想多了。太医说好好休养,皇嗣定当无恙。”

    怎么会这个样子,一点意思都没有!!!冬日黑的早,上床也早,中午王威凤又会睡午觉,所以一点都不困,无聊之下便拉着莴藻说话:“你说安郡王长得儒雅却称不上俊美,她那媳妇又是个丑人,如何生的出仪玉那般的美人?静常在瞧着相貌也不出众啊!”

    莴藻打了个哈欠,“安郡王妃已经四十几岁了,听说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她与先皇的慧贵妃是同父,只不过一个是嫡出,一个是庶出。静常在相貌应当是像了父母,而仪玉县主则像了姨母。姑娘莫要在挂念这些了,还是早些睡吧,若是您出了了黑眼圈,只怕陛下要拨奴婢一层皮。”

    大叔才不是那么暴力的人呢!

    庆皇过去对王威凤的好,和昨日的冷面在王威凤脑海中缠绕,也梳理不清他是什么人,反而有些心慌意乱。

    不管了,总之是对我好的人就是了。这么一想心里舒服多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

    待到最后一针,王威凤终于舒了口气,瞧着手中平安符上歪歪扭扭的字,又有些沮丧。

    一旁坐着拿针线的莴藻安慰道:“姑娘不必气馁,这香囊比那双鞋好多了,可见姑娘在进步。而且无论什么样,总归是心意,陛下一定会高兴的。”

    王威凤嘴角抽搐:“这是平安符。”

    “……”莴藻又微笑着,艰难的夸了一遍王威凤这平安符做的真实惠,都赶上三个大了。

    王威凤不是过多纠结的人,既然自己下了苦工,哪里能不让他知晓?

    乾清宫内,御书房前,守门太监一见王威凤笑眯眯的问好,如同一朵盛开的菊花。王威凤心情不错回了他一嘴,却不想被拦下,他苦着脸道:“姑娘,不是杂家不放您进去,只是陛下在商议朝事。”

    “嘎吱——”

    正说着话,门被推开了,一个一身眉目疏朗,鬓发飞扬的男子走了出来,一身红衣,张扬到了极致,腰间系黑色腰带,衬得他腰肢纤细,外边罩了件黑色大氅,气势霸气,眉间俊美,贵不可言,目光略过王威凤时笑意更浓,别有一番风流。

    “雀儿,看本王看的这么入迷,可有什么领悟?”

    王威凤脖子一梗,打量的更加肆意:“哪来的猫儿,穿的红不溜秋,明明是冬日,却叫上了春!”

    李应严笑的灿烂,若是在戴上枝花那便是花枝乱颤,一双狸猫似得眸子滴溜溜一转,勾人心弦,“猫儿吃雀儿,雀儿莫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猫儿吃老鼠,比如沈姨娘那种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王威凤一直觉得将沈姨娘送给李应严做妾是自己这辈子做过的最明智的事,时不时的拿出来戳一戳他的心头,真是太爽了!

    李应严笑容不变,大步走到王威凤跟前,伸手拔掉了王威凤头上的镶嵌珍珠碧玉步摇,别有深意的说道:“雀儿的嘴巴真是厉害,若是拔了舌头就可惜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拔了舌头,脱去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