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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第104部分阅读

是我要说的,”伊莎贝拉觉得自己的耐性已经被消磨得差不多了,她从椅子里站起来走到正要再次站起地康拉德面前,伸出右手微微搭在他肩头阻止他要再次站起的动作,在康拉德被这个直接大胆地举动搞得打出意外的抬头看着她时,伊莎贝拉用平静的腔调说到:“大人。  虽然我们已经有了婚约,但是因为你还没有正式在耶路撒冷向我效忠。  所以你依然还是一位高贵的法国贵族。  也正因为如此按照习俗,当我为你付出那一大笔赎金之后,你的自由就完全属于我了,在你能够偿还或者是在耶路撒冷的王宫里向我宣誓效忠之前,你的自由和权力是属于我地,我希望你能清楚的明白这一点。  ”

    在稍微想了想才明白过来的康拉德有些发愣的点点头,他不明白为什么伊莎贝拉要突然提起这个。  在他还因为这些话感到纳闷的时候,伊莎贝拉已经向后退出几步,转身对自己的女侍们说到:“在底舱为大人准备一间舒适些的房间,还有晚上的吃地,至于他的仆人,”女王在原地转了个圈回头看着盯着自己的主仆二人“他看起来太脏了,让他和水手们住到一起去。  ”

    说完,伊莎贝拉根本不再理会已经呆在原地的主仆二人。  在女侍卫们的陪同下款款走出了狭窄的舱房。

    “这可真是位真正地女王……”康拉德嘴里发出喃喃的自语,而他身边的仆人则一脸委屈的低声抱怨着“大人,我难道要和那些下溅的水手一起住吗,他们当中都是罪犯,甚至是异教徒,大人……”

    “闭嘴。  你这个傻蛋,要知道你能获得自由完全是因为我的恩典,否则你会永远烂在海盗船的底舱里。  ”康拉德没好气的呵斥着仆人。

    说完,看着在船身摇曳中微微晃动的木门,他再次发下了不久前对那个女海盗发下的誓言“我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  ”

    “我一定要摆脱这些麻烦。  ”康拉德想不到地是,门外地伊莎贝拉正在向自己一个亲信女骑士这样低声说着,她的口气里透出一阵沮丧,同时眼中闪动着女骑士很久没有看到过地算计的光芒。

    “不过这位爵爷的到来也许不是件坏事。  ”在稍微叹息一声之后,伊莎贝拉又忽然变得心情好了起来,她走到船舷边看着碧波浩淼的大海。  经过一阵沉思之后她回头看着等待着下文的女骑士“如果我们的康拉德爵爷能表现出他令人着迷的一面。  我想也许我们可以考虑让他成为我们坚强的盟友。  ”

    “陛下,您一向是足智多谋。  ”女骑士恰到好处的奉承了一句。

    “别这么说。  ”伊莎贝拉晃动着小巧的手指,她似乎透着调皮的眼神里闪动着和她年龄不符的算计,可是略微透出坏坏的笑容又让她看起来象是一头小小的母狐般充满狡狯“我相信盖伊一定会愿意看到个和他一样的人在耶路撒冷和他成为伙伴。  ”

    ………………

    就在伊莎贝拉在地中海上肆意揣测那位国王的态度时,远在被戈壁沙漠包围的圣城里,耶路撒冷国王盖伊正在自己的王宫里暴跳如雷!

    “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盖伊向克利福特大声质问着,可接着又来回不停的走动起来,他因为愤怒而变得苍白的脸上肌肉不住抖动,有时候会因为想到个更糟的事情而变得歇斯底里般的扭曲。  可即便如此也无法表达他内心中的愤怒的坏心情让他变得越来越暴躁,甚至因为阻挡了他的道路,当一个仆人走过他身边时,他毫不犹豫的抓起桌子上的银壶狠狠的砸在了那个仆人的脸上!

    随着一声惨叫,仆人嘴里流淌着鲜血栽倒在地上,可是这让盖伊更加愤怒,就在他顺手拔出腰间的短刀要结果了这个招他讨厌的仆人的时候,克利福特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够了陛下,”传令官低声阻止了国王近似疯狂的行为,在示意把那个仆人带下去之后,他走到已经瘫坐在椅子里按着额头的盖伊身边低声说着:“陛下,任何人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我们的人甚至没有想到,雷蒙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发出那样的声明。  ”

    “那头老狐狸他究竟想干什么?”盖伊抬起头盯视着克利福特“在这个时候,他居然宣布自己和萨拉丁的所谓合约,难道他不知道这是叛国吗?”

    “问题是,雷蒙也如雷纳德一样宣布了的黎波里的主权。  ”克利福特无奈的叹息着,他有些怜悯的看着似乎已经身心憔悴的盖伊,他能想象当不久前盖伊在那次如同宣布彻底掌握了耶路撒冷王权的宴会上时的傲慢,也能想象在那时他膨胀得几乎无法控制的野心的满足,可是这一切却在一刹那之间完全破灭了,随着雷纳德近似无理的宣布自己领地的主权,雷蒙居然在这个时候也做出了中立般的宣言。

    这对于盖伊的打击之大克利福特完全可以感觉的到,尽管在和西比拉幽会时他从来没想到这个。

    可是似乎要让这个倒霉的国王更加沮丧一样,当一个仆人小心翼翼的呈上一份密信之后,看着信里的内容,克利福特不能不用更加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情妇的丈夫。

    “萨拉丁已经从大马士革出发了。  ”

    传令官的话如重锤般狠狠砸在盖伊的心头,他失魂落魄的结果那封密信,看着里面的内容脸上的苍白已经变成了一片铁青。

    “我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盖伊喃喃自语着,忽然他一下跳了起来来回走动着“我要和杰拉德大团长和德。莫洛大团长会面,还有耶路撒冷主教,对!我要见他们,我要发动一场圣战!”说着他停下脚步伸出一根手指“我还要派出特使劝阻雷蒙,让他回心转意。  ”

    “可是派谁去呢?谁又能胜任?”传令官无奈的问。

    “有一个人最合适,”盖伊转过头看着传令官“安盖特的贡布雷。  ”

    第三卷yu火王朝第一百五十章 温柔苦短,纷争不息

    第三卷yu火王朝第一百五十章 温柔苦短,纷争不息

    伦格坐在铺着亚麻靠毯的长椅上抬头看着天空。  在他身边,阿赛琳睡的很香。  在已经开始变得微带熏热的清风中,有时候她会稍微移动着身子,包拢双肩往伦格的身边钻钻,有时候则会象个婴儿似的完全把头缩进自己的怀里,把身子团成一只可爱的小猫般蜷成一团。

    虽然才只是五月,但是已经开始变得炎热起来的气候即使是在这样的早晨也显示出了沙漠地带气候的可怕,看着远处地平线上飘渺的气浪中不住移动的黑点,伦格可以想象那些在沙漠中旅行者的遭遇。

    在那种可怕的地方,即使稍微缺少一点饮水都可能会遭受灭顶之灾,每当想象到深埋沙海的那些白骨枯尸,即使是身处舒适的行宫里,也不能不让人为那种可怕的情景感到畏惧。

    这里是离纽斯赫吉修道院并不远的一座小小的城堡,在靠着山脊建立起来的堡垒里,颇为简陋的设施和完全找不到任何舒适感觉的卧房让这里几乎常年被人遗忘。  但是每当到了炙热的五月之后,这里就会热闹起来,

    因为地势的原因而使得这里每到夏季就变得凉爽的环境,让历任考雷托尔主人都吧这里当成了一处不错的避暑地。

    甚至有人还很恭维的称赞这里是考雷托尔的‘夏宫’,而每到五月之后就到这里来享受难得的凉爽,已经成为了历任考雷托尔主人们的习惯。

    很奇怪地。  和以前那些贵族一样,虽然这里的确颇为简陋,可伦格还是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在这处宁静的小城堡里,伦格得以摆脱了那些繁杂的事物和令人头疼的迎来送往,说起来他实在不能想象一个贵族每天除了盛情款待那些也许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或者说永远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关系的亲朋好友这些事情之外,还能做些什么有益的事。

    当玛蒂娜为了举行盛大地婚礼再次提出加税的时候。  伦格只能用最简单却最有效地方法向她解释不加税的好处。  他让玛蒂娜带上几袋几乎发苦的黑麦随意到一些小村庄里巡视,然后在那些领民的高呼声中吩咐人把它们分发给那些因为刚刚缴过了夏播税(西方除了正常税收和教会什一税。  每年换季时还有播种税,一般为两季税,有些地方有轮更税)的农民,看着他们一边高呼着“殿下万岁”,一边跟着马车奔跑的样子,伦格不得不向颇为奇怪的女孩解释那些也许对她来说不那么好理解地事情。

    而真正令伦格感到高兴的,是在这里他终于能安下心来做自己的事了。  根据不时到这里来探视的赫克托尔的说法。  这处简陋的夏宫“几乎成了大人个人的书房”。

    甚至连颇为罕见从尖塔里出来的马克西米安,也在见到了这里地情景之后发出了“大人似乎是想写一部鸿篇巨著”的感叹。

    在和玛蒂娜来到这座小城堡之后,伦格就没有遗漏任何时间的拼命阅读,他用几乎所有时间翻阅从考雷托尔带来的那些书籍,随着他的阅读越来越深入,终于有一天他派人从考雷托尔城里请来了一直深居浅出的法兰西斯,在这位经学大师地教导下,开始认真的学习起那些最枯燥乏味的拉丁宫廷语言。

    “我真是怀疑他会不会在将来要立志成为一位主教。  ”

    玛蒂娜在私下里对自己的女侍说出自己的担心。  但是这却换来了女侍一阵讥笑般的反驳,她在自己小小的女主人耳边说着自己撞到的让女孩脸红的,看到他们亲热的情景,同时用很负责任地口气肯定“子爵大人肯定是个真正地男人,而且他也肯定对殿下你的兴趣要高过成为一位红衣主教。  ”

    而现在,当玛蒂娜在熏风中慢慢醒来地时候。  她感觉到自己依偎在伦格怀里的安全,也感觉到伦格虽然很认真的看着手里的书,可他的另一只手却很自然的在她嫩滑肌肤上滑动的那种感觉。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虽然依然象防贼似的盯着他们两个,但是显然已经知道未来自己是要伺候两位主人的女侍也变得聪明了不少。  只要不是很过份,她甚至能装着看不到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渡过傍晚最甜蜜的那段时间。

    而今天,当玛蒂娜在天刚蒙蒙亮就赤着两只小脚来到伦格房间准备在未婚夫的怀里再小睡一会时,她却看到自己的未婚夫还是比她起的早了些,而且他早已经坐在撒拉森式半露阳台上的长椅上开始书写了。

    在终于清醒过来之后,玛蒂娜小心的用手肘支着身子半坐起来。  她的小头颅几乎是挤到伦格怀里看着他手里端着的那本用精细的烫金木头封面装饰的厚书。  当看到那书的封脊上用华丽的花式拉丁语镌刻的书名《论思考》之后,她略显困惑的看着一直深读的伦格。  不禁又有些为自己未婚夫的未来担忧起来了。

    “伦格,为什么你对信仰的兴趣更大过对领地的兴趣呢?”尽管知道问出这样的问题颇为不妥,但是玛蒂娜还是因为担心而大胆的问了出来,同时她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伦格不会因为自己的这句话看轻自己,甚至把她当成一个轻浮的女人。

    听到玛蒂娜的话,一直百~万\小!说的伦格歪过了头,他看着因为刚刚睡醒还透着慵懒的女孩微微一笑,在欣赏着她那已经变得越来越露出成熟韵味的样子同时,他低下头在女孩还带着细细绒毛的耳边小声说:“为了让我们将来有一天能真正明白信仰的伟大和奇迹,也为了能有一天可以成为信仰的主人而不是奴隶。  ”

    说完。  他在女孩惊愕莫名地表情中微微寻找到她开始喘息的嘴唇,在轻触中享受着女孩逐渐变得炙热起来的身体给他带来的真正欢愉。

    “伦格,胡斯拉德说我们这样不好……”玛蒂娜用毫无说服力的声音阻止着伦格的举动,尽管抬出了规矩森然的女侍,可她自己却已经先在这轻触甜吻中逐渐失去了自我,她柔韧地腰肢微微弓起,两条细嫩的手臂攀在伦格地脖子上把他的头拉得更近。

    伦格可以感觉到怀里女孩的激动。  他微笑着半坐起来,双手用力一托把玛蒂娜的身体整个托离长椅。  放在自己半坐的怀里。

    他的手在女孩因为感到紧张而溢出丝丝湿汗的腰际肌肤上滑动,随着手指掠过带起地阵阵战栗,他的手慢慢抚上了玛蒂娜已经曲线玲珑略显炙热的大腿。

    可是,似乎真的存在某种不可抗拒的天意,就在玛蒂娜因为受不了这种令她难耐的马蚤扰,嘴里发出还略带稚嫩的轻吟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忽然从外面想起来。  同时伴随着女侍不忿地呵斥,房间里的人听到了外面不止的人发出的低低的议论声。

    “我是不是应该把你带到沙漠里去才行呢?”伦格无奈的把女孩放在身边,看着匆忙地掩盖已经被掀起的裙摆下粉嫩双腿的女孩,他不禁在亲昵的抚摸了一下玛蒂娜头顶之后才走到门边,轻轻打开房门。

    “对不起大人,很抱歉打扰了你们。  ”站在门外的马克西米安从满脸通红试图奋力挡住门口的女侍身后说着,在向伦格道过歉后,他低声提醒“不过的确有很重要的事需要您来决定。  ”

    “是什么?”伦格在女侍走进房间之后随手关上了房门。  看着在马克西米安身后出现的其他几个教团里的重要人物。  他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令他们无法决定地重大事情。

    “大人,国王刚刚派人送来了新地诏书”书记官低声回答着,自从被命令进入尖塔之后就很少出现的书记官,尽管在很多人地传言中似乎已经失势,但是随着伦格住进‘夏宫’,赫克托尔忽然离开考雷托尔。  而他有忽然出现并开始主持教团里的事物之后,教团里还是立刻感觉到了什么。

    他们看他的眼神又变得恭敬起来,同时对那个最近似乎颇为得宠的赫克托尔,又不禁开始暗暗揣测起来。

    对这些早有耳闻却始终不闻不问的伦格一直是漠然的对待着这些传言,当他看着虽然事态似乎颇为严重,但是却依然能表现出镇定的马克西米安时,他感觉到了书记官在这段时间里的确是“长进不小”。

    “大人,盖伊命令您立刻动身去太巴列和雷蒙谈判,”书记官把一份已经启封的文件递到了伦格面前“这次他使用了正式的公诏,”马克西米安脸上闪过一丝愤怒“他故意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份给您的命令。  ”

    “那就意味着……”伦格伸手接过诏书却没有打开。  他把那个羊皮纸卷在手里不停敲着。  在略一沉吟后看着面前自己这些亲信。

    “这就意味着在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命令之后,您必须遵从他的意志。  否则就是公开违背国王。  ”马克西米安无奈的发出一声苦恼的叹息,对盖伊明明知道却毫无办法应对的阴谋感到无力的他,不由开始怀念起那个这时正在耶路撒冷的白化病人“如果赫克托尔在这儿……”

    “难道你们还想再上演一幕屠杀使者的戏剧吗?”伦格回头瞪了一眼那些这时正脸色古怪的看着书记官的亲信们“不要妄想了,盖伊这次很机灵,他用公诏发布命令,那就意味着我们他是以国王,而不是以私人名义下达这样的命令。  甚至这要比征召令更加有力,盖伊这次真的学聪明了。  ”

    伦格打开那份盖着国王印鉴的诏书仔细看着,当他看到盖伊命令他带领自己的骑士团去和雷蒙谈判时,他的心头飞快闪过一场关于即将开始的哈丁之战前的惨剧的印象。

    历史上被盖伊派往雷蒙那里进行劝阻他和萨拉丁媾和的谈判队伍是什么下场?

    伦格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知道那些人的下场实在不值得羡慕,可让他想不到的是,也许是命运的安排,盖伊居然命令自己来完成这个明显是送死的任务。

    这难道也是命运的安排?

    在那些明显因为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而显得沉闷的手下的沉默注视下,伦格再次拿起桌子上那封公诏仔细看着。

    在那上面,盖伊用整段的篇幅宣布了雷蒙突然和萨拉丁媾和宣布中立的行为是多么令人无法理解,更不能原谅,甚至在那里面他用严厉的词句斥责这种行为就是“对上帝的背叛和最大的亵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