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短篇〗苏嬢嬢的敲门声 > 〖短篇〗苏嬢嬢的敲门声第2部分阅读

〖短篇〗苏嬢嬢的敲门声第2部分阅读

    什么。

    萧兰从超市出来,拎的塑料袋里隐约装着卫生巾、棉条一类的东西。临下车时殷局礼貌性地说了句:「宋老弟第一次到这里来还没逛过吧。南山景色不错,有一处叫『东海龙宫』的寺庙,很清净,得空真值得去那里走走。」南山上叫「东海龙宫」的寺庙?听着很狗血。殷局下车后,我拿出一张小面额的卡给萧兰,客气地说请以后多照顾,她没怎么推辞就收下了。

    我边倒车边问她:「南山离这远吗?」

    「出城大概二十分钟的车程吧。景色其实一般,因为殷姐多年信佛所以常去。

    寺里的一纳禅师和殷姐是同乡,而且——他有个亲戚在省里。」正好第二天是周末,我请萧兰给我指指路,她想了想就答应了,约定早上九点出发。

    刚回到宾馆就接到韩常委的电话。

    「兄弟,长话短说。相信你也知道了,那块地的土地性质是仓储用地,要转换成商业用地投资就大了,几乎无利可图。但如果兄弟是个干事的人,又相信韩某人我,我保证在舆论和手续上给你无限扎起(川话:尽力),兄弟考虑一下。

    你初次来,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本地盛产好酒,我叫人给你送一坛过去。

    这酒我喝过,味道不错……」

    他这是要瞒天过海,硬性开发!?虽然也有操作性,但开工后各种缠头缠脑、不预料的事情肯定不少,他吼得住吗?心里暗骂他声龟儿子,这时间还有兴趣说酒。

    半小时后有敲门声。让我没想到的是,送酒的人正是早先在丽苑ktv给我带路的那个小妹,立刻明白韩常委所指酒的含义。说真的,无论生意做成与否,他这个朋友是真值得交。

    小妹很懂事,一路浅笑着配合,被我推进浴室,帮我脱了衣裤,把她的t恤和牛仔短裤也丢在一边。妈的,身材真辣!胸阔腰细腿长,粉色|乳|罩把两坨|乳|肉挤得峰壑凶险,三角内裤里一抹黑云下涌起两道肥厚的阴阜,腿缝很宽,屁股很挺。在她去试水温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从后面搂住她,边揉她的双|乳|,边用鸡笆蹭腿缝。

    「先洗洗吧,宋哥!」小妹嬉笑着。

    我把她|乳|罩和内裤脱掉,说别打湿了,然后闷声四处揉她青春柔嫩丰满滑腻的肉体。她假意闪躲,用喷头从我的脖子往下洒水,俊俏的脸上一副认真要给我洗澡的表情。我揉捏着鸡笆低声哼哼,享受她嫩笋样的手指拨我的|乳|头,随喷头往下,她轻轻拿开我自己套弄的手,调戏起鸡笆来。

    「好大啊,宋哥!」

    我豪迈地笑了,故意挺起小腹往她脸上戳,「这根鸡笆和你韩哥的比哪个更大些?」她笑着说:「这种老妈和老婆掉水先救谁的问题最好不要问我,我只是个小女子,谁搞得我舒服了我就呻吟。你要比,哪天带着尺子到他办公室和他去比就知道了。」我大笑起来,知道这姑娘不简单,至少有情趣,性趣顿时增了几分。

    她用沐浴液细细洗过我,又把自己的下阴掰开洗了洗,里面嫩红润泽,她探两根指头进去插了几下,引得我的鸡笆剑拔弩张,毫无忍耐,提起她一条腿,拨开她的手就把鸡笆塞了进去。

    「哦——」她夸张地叫了一声,「宋哥,我也是亲妈生的,你轻点啊!」鸡笆被她下体的嫩肉包裹,一种难以言状的吸附和挤压感妥妥地涌上来,从鸡笆到小腹到大脑,极度的舒适感像过电一样让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真舒服!」然后就徐缓地抽弄起来。小妹手扶着浴室璧砖来迎合我,每次插到底,她必露难言痛快的表情,把丰|乳|往我怀里一挺;轻浅抽弄的时候,她的髋部也随着鸡笆的力道暗暗使力,或轻夹,或重吸,长吁短叹,不时埋首在我颌下说舒服,好爽……果真是个尤物!才短短几分钟,我将射的快意就在鸡笆根部凝集,只差临门一抽的感觉。缓了缓神,我将她整个抱起来,移步到卧室床上。

    她捧着我的嘴唇吮吸,问:「怎么不射?」

    「我想多干会!」

    将她丢在床沿打算再战,她识趣地收起双腿摆成形,下腹一挺,右手往荫道里挖了,左手搓弄自己的|乳|头,竟然自娱自乐起来。熟客忍实不可忍,我挺起鸡笆连她手指头一起往荫道里捅,她小声喊:「爽!宋哥,就这样,好舒服!」但话音未落,才区区几下我就没憋住,鸡笆往深处一掼,小腹痉挛地挺动几下,j液就咕咕咕地灌进荫道里去。她尽力掰开腿迎接我的高嘲,动作有些生硬,像个肉体的器皿在接取j液,显然是不同意我的内射,而且脸上表情和姿体语言想说的是,她并不满足。

    南山离市区其实不远,只是一路蜿蜒起伏,盘旋跌宕,路况不好。两边多是人工造树林,整齐但不丰茂,偶尔也能看见野兔刺猬在浅草沟壑间出没,有一份野趣。

    那天萧兰心情很好的样子,穿得也很休闲,淡紫色吊带衫,外面披一件白色细网眼坎肩,石磨蓝仿旧牛仔裤,运动鞋,典型的平原妹子娇小玲珑、顾盼生辉的城市气质。「这里原来是片森林,上世纪六十年代大炼钢铁时被砍伐殆尽,封山育林后,现在是市里重点打造的休闲园区。」她的「导游」工作很认真。

    山顶的「东海龙宫」却是风景极好,天高云阔,树木秀郁,各种鸟鸣脆声,逶迤丰草间,野花们开得正烂。半路上萧兰给一纳禅师打了电话,所以山门大开着,不然的话,据说禅师是只清修不开门。

    寺庙规模不大,类似古代富家的后院。进门是一亩开阔地,几株古柏,正中搁了个长条香炉;两边各一排四五间的厢房,雕花木窗下摆大盆小盘的盆栽若干,古意悠然;阔地正上方两层花岗石台阶引我们进大雄宝殿,供的是观音娘娘;后面又一台阶又有一厅,取名「一进堂」,供的也是观音;观音下有小门,拉了布帘,是个精致的小房间,里面简净素雅,一释迦牟尼图,一香炉,一茶几,一草垫,一扇朝东开的木窗,一位不剃度的僧。

    我被萧兰带进去的时候,一纳禅师正坐在那里,持杵敲法器发出叮一声清响,嘴里默念有词。细看他,眉清骨淡,肤润气端,虽是坐着,一袭青衣一纹不乱,仿佛有闲适与虔诚的两种云朵围绕身际的肃穆。

    好一会后,一纳禅师才从诵经中苏醒过来向我们颌首致意,双目如电,炯炯有神,目光中既有无名慈悲的况味,又有俯视众生何其苦乐的嘲悯。经他介绍,寺庙取名「东海龙宫」原是因世间欲海难平,取道南山俯望苍生之意。我故作虔诚地附和着,说明朝拜之心,然后在观音像前跪定,默许尘愿——希望地块开发少出问题,能尽快赚钱走人,当然,首先是要确保能过国土殷局长这一关,获得她的支持。起身后我往功德箱中投了十万现金,一脸凝重虔诚地对禅师说:「我是俗人,这是我对佛的敬重心意,如果天遂人愿,一切顺利,还要常常来叨扰、还礼。」一纳禅师不置可否,说请这边喝茶,就带我和萧兰从右排厢房后面走,过一道月门再曲折回旋走几十米石路,竟然还有一处庭院。绿瓦白墙,飞檐画栋,掩在蓊郁葱茏的绿树中,高档自不必说,仅那份幽雅素净就能把人一眼看醉。进去看是一个三合小院,七八个古色古香的房间各依地势修建,高低错落,倚仰成趣,又有假山花卉巨树流池巧妙的点缀其间,连我这个久走名胜见惯风景的人都脱口大赞了一声:「好高级的会所!」立刻惊觉自己失了口,只好尴尬地朝禅师笑笑。

    禅师不以为意,淡然地说:「这里没有外人打扰,老弟可以休息闲耍。萧兰帮忙给宋老弟泡茶,尝尝山泉冲的古谭碧尖。我午课的时间到了,有事到那边喊我。」我兴致勃勃地四下逛了好几圈,真心赞叹这是个休闲的好地方,视野开阔,浮云在手,殷局长真是个很懂得享受生活的老美女。萧兰在树荫下坐得有些恹恹,说习惯午睡到点就困,自去开了房间休息。太阳正烈,我一个人无趣,选了个花草多的房间,仰在马扎上看风景,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待我醒来,看手机,睡了近一个小时,觉得有些饿,也没有惊扰萧兰,自己朝寺庙那边逛过去。禅师静修应该是在一进堂后面那个小房间里,还没走拢,听里面「嗒——」一声响,是打火机的声音,然后听禅师说:「把奶子亮出来,看着奶子晃荡很过瘾。」我一惊,放轻脚步从布帘缝往里看,原来是萧兰,衣衫不整,发丝纷乱,玉白修长的手指正握着禅师黑雄坚挺的鸡笆。听禅师发话,她瘪瘪嘴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伸手进吊带衫里,悉悉索索把两只|乳|房先左后右掏出来裸在空气里。入眼两团晃荡不羁的肥美白肉,被衣服勒得更加挺拔饱满,暗红色的|乳|头葧起如两枚风干的杏仁,随萧兰手的起落颤啊颤的,看得我股缝一紧,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禅师狠狠拔了一口烟弹手扔掉烟屁股,差点打到我偷窥的眼,几乎来不及吐尽烟雾就凑过去叼着|乳|头一顿狠吸:「真爽!一对好奶子,又白又挺又弹!」西里呼噜又一阵猛吸。萧兰停手推他,「轻点,轻点,像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你不是还有殷姐吗?」「她?」禅师按着萧兰的手继续套弄鸡笆,「她小1b1比工作忙。有客人来过她当然要来,搞起来又没完没了,谁受得了!?」「你都受不了还有谁受得了?」萧兰轻笑一下,扳着禅师粗壮的鸡笆套弄,嘴里借势唔唔的叹息着。半分钟不到,禅师叼着萧兰|乳|头的嘴发出语嫣不详的哀鸣:「快!快!!」萧兰手下用力,|乳|房更见蓬勃闪跃,奔涌跳荡,秒秒间就见禅师小腹痉挛挺动,从鸡笆口喷出一道|乳|白色的浆液。

    「好多啊!」萧兰赞了一句,手在鸡笆上缓慢滑动,「|乳|头都被你咬疼了。」我潜回三合院假装烤着太阳欣赏风景的惬意,果然十分钟不到,萧兰已在身侧。

    「宋哥饿了吧!我过去问了禅师,因为来得突然,他平时又吃素餐,怕不合口味,我们还是到城里吃吧。」我淡然一笑说好,又盛赞这里风景美妙,才和禅师告别。路上,萧兰沉默了一会说:「宋哥,我有件事想求你。」原来她有个堂哥正是经营沙石的,这几年土建工程逐年减少,生意很不好做,所以萧兰想请我买他的沙石用,甚至,萧兰说,像宋哥这样的大老板,哪怕赊销都行。

    我正愁工程一旦实施起来没人在建材上顶娄子,现在却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但脸上不动声色,假装为难,说以前合作的都是多年的老朋友好兄弟,现在用其他人的货,和他们说不出口啊。看萧兰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很尴尬的样子,我心里好笑。

    「我也只随口问问,不行就……」

    她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停住了车,轻轻抚摸她刚握过禅师鸡笆的手说:「不过,萧兰,既然你已经开了口,这事怎么也得办。」「不!」萧兰触电似的缩回手,「不行!」我淡笑一下,把她逃出去的手再次拉到手里,「我的意思是,我初来乍到,工程又刚起头,万事需要方方面面的照应,别说沙石,就是水泥和内外装饰的人工也可能要请你这位堂哥帮忙,你说对吧,萧兰?」萧兰这次没抽手回去。我把她揽入怀里,撩起她的发丝开始亲吻她的耳朵和脖子,香水味的幽香沁人心脾,闻得我内心一荡。手从吊带衫领口探进去摸她的奶子,果然是一对好奶,柔滑细腻,丰硕弹手,而且很敏感,|乳|头被我三两下拨弄已经葧起,我拎着它们轻捏起来。这样突然而陌生的刺激也挑起了萧兰的欲望,她的鼻息已经乱了,软在我身上,微微地叹息着说:「不行!至少——今天不行!」我质疑地望向她,她说今天身子不方便。我一脸不信地探手到牛仔裤里,果然,内裤里面垫有卫生巾。

    我把萧兰的手引到我鸡笆上,「你看,都硬成这样了,你帮我吹出来!」她立刻缩回手严肃地说,「除了我老公,我不会给别的男人吹的!」我不想强迫她,就说那用手帮我弄出来。

    「那多没意思。下山去找一个啊!」

    「呵呵……」我滛荡地笑着,「虽然都是个s精,但射给谁却大有不同,爽意都是天差地别了,那种感觉相信你也体会过的。」萧兰被点中心事,也就不再装逼,掏出我的鸡笆,没闻到异味很满意,照例虚荣地赞一句好大,又说毛毛真多,看着好性感,然后就轻撸起来。

    我邪恶地看着她的白手握着红吊耸动,煞是满足,身体往后一仰,把鸡笆高高凸出给她。她干这个很认真,也很拿手,轻耸重撸,时缓时急,分寸拿捏得很到位,才几分钟就搞得我呻吟不断,「日,萧兰,你真会搞,搞得我好爽啊。」我帮她撩几缕乱发放到耳后,看到她白净秀丽的脸,老家古话说「猫日舔,人日脸」,看来还真是这样,长得好看的婆娘日起来就是更过瘾些。渐渐的,一股快意汇集到腹底,眼看就要射出来,我还想多享受一下,就说,「把奶子亮出来,看着奶子晃荡很过瘾。」萧兰明显愣了一下,因为这正是禅师刚才对她说过的同一句话。

    我坏笑着看她把奶子摸出来,然后去捏和吮吸,故意疑惑地说:「怎么有股烟味?」她终于没憋住,猛地笑起来把我脑袋推开说,「你自己抽烟还赖我的|乳|头有烟味!」脸上罩着一层红雾。

    我并不说破,实在也是来不及说,她的一对好奶令我陶醉,软和而富弹力,脸放在其间磨蹭时极其享受;在胸前白乎乎颤悠悠抖动的时候,又把一种无尽的滛荡刺激从我眼里传到鸡笆根部。很快我就受不了了,喊着来了来了,j液随之一窜而起,几乎打到她的脸上,车内浮起浓重的j液气味。她仔细地帮我收拾,也把她自己收拾好。我对她说,明天我要去北京看孩子,最多几天就回,到时再和她堂哥细谈。

    第五章

    北京的天气永远是那么扯蛋,才晚上八点过,四周已经是一片雾意茫茫,影影绰绰,看人好像隔着蚊帐认麻将。比北京的天气更扯蛋的是北京的交通,漫长车队的挪动像一次便秘。好在北京的的士司机都是天才的讲演家,时政花边地理野史都能讲一点,还常常能一针见血,道明关键。等我穿过小半个城到家时,已经是晚上近十一点,比平时足足晚了一个小时。小区内下象棋溜孙子打拳跳舞的老头老太太都散尽了,路上碰见的,无外刚加了夜班回家的中年眼镜儿,或者兴致勃勃出去过夜生活的小青年……开门进家,小客厅里静静的,不是我想象的符妖妖和妻子姑嫂二人看电视说笑的场景。探手摸了摸桌上的饭菜,冰凉。正要动手去热热吃饭,听大卧室有声音,「快,快——施毒术是几?把boss毒了先,抢过来!」这是妻子的声音,貌似在打网络游戏,应该是符妖妖教她的,符妖妖很喜欢打网游。

    「f3,告你多少次了还记不住!就你这技术,一打架就只够唱征服的。」居然是个嗓音清亮的男人在回答她,我的手像被烟头烫了一下,盘子差点失手,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就这样被你征服。」妻子唱了一句,「就你技术好,可怎么教得好书,管得好唐堂?我倒在担心你可别把他误了!」我想踹开门的脚凝在半空中,心想怎么扯到唐堂了。

    「呵呵。」清亮嗓音的男人说,「再不济学校搁市里也是排名前十,我还是学校青年骨干。放心啦,唐堂在我的班,呵,只要你好好表现。下面稍高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