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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第195部分阅读

    尤太太说:“不行,今天晚上谁也跑不了。”

    小冬端了盆儿过來说:“尤叔的我來吧。”

    尤太太笑着说:“这可不行,平时还可以,今晚都得是各管各的,我家老头的,得我负责。”

    赵梅趁势说:“那我老公的就得我管了。”

    费柴有点担心地说:“你?我还是自己來吧。”

    赵梅说:“别小看人啊,我未必连个脚都帮你洗不下來了?”

    其实凭心而论,费柴更愿意让小冬帮着洗脚,她多专业啊,但是今天确实不行,于是就笑着说:“行啊,那小冬就负责小米,咱们三个老爷们儿今天享受一把。”

    老尤只是笑,小米却跟个大人似的,舀腔舀调地把脚往凳子上一搭,学着他老爸的口气说:“对!咱们仨老爷们儿也享受一把。”

    大家听了都笑,费柴更是反手一巴掌打了小米一下。于是三个女人给三个男人洗脚,尤太太就是常规洗法,小冬当然是手法最好,把小米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赵梅也想学,但那哪里是看了就学得会的?好在小冬聪明,不想太过突出,于是也就简化了程序匆匆结束。小米还意犹未尽,眯着眼睛说:“小冬阿姨,你手法真棒,不如你开个洗脚城吧。”

    尤太太只道是洗脚城都不是好地方,就斥道:“小米,瞎说什么呢?”

    小米笑道:“外婆,老土了吧,现在中医足疗可盛行了。”

    尤太太看着费柴说:“还有这事?”

    费柴点头说:“有啊,小冬是中医世家,做这个沒问題的。”

    尤太太近年來对女婿的话总是深信不疑的,多年偏执的看法,被费柴一句话,居然就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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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 二老离世

    三个大老爷们儿洗完了脚,老尤对尤太太说:“來,老婆子,咱们换个位置,我给你洗个脚。”

    尤太太说:“老东西,坐都坐不稳,还给我洗什么脚。”

    老尤不服气地说:“胡说,谁坐不稳了。”执拗着非要來,费柴见老爷子颇有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就劝道:“妈,你就依从了爸吧,我们都在身边呢?不会有事,而且我也得给梅梅洗脚呢?”

    小米笑着说:“对呀,该我们为美女们服务喽。”

    说着,两父子就帮忙把水兑好了,包括老爷子那份。

    尤太太脱了鞋袜,慢慢把脚放进热水里,老尤一边帮老婆洗脚,一边问:“怎么样,舒服吗老太婆。”

    尤太太点点头,老尤又说:“这辈子辛苦你了,我是个一辈子沒出息的人,连累你吃了这么多年的苦,老了老了,还得你伺候我。”

    尤太太说:“你胡说什么呢啊!孩子们都还在呢?”

    小米笑道:“老爷姥姥,你们尽管肉麻,我们什么都沒听见什么都沒看见。”说着,故意搔小冬的脚心,弄的她忍不住咯咯直笑着求饶。

    费柴笑着说:“小米,你小冬阿姨给你洗脚的时候可沒像你这样啊!”

    小米说:“这就叫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费柴笑着说:“这孩子,那儿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话。”边说,边给赵梅做足底按摩,赵梅问:“你那儿学了这一手啊!我都不知道。”

    费柴笑道:“你喜欢,以后我回來就给你按。”

    如此这般,一家人总算是相互都伺候过了,至于央视春晚嘛,想看的时候看一眼,就是图个有声音,但是有的节目还是可看的,比如小米就是周杰伦的忠诚粉丝,可看着看着就大笑起來说:“哎呀,爸爸,你看呀,周杰伦怎么把林志玲的胸给变沒了啊!”

    尤太太斥道:“这孩子说什么呢?”

    老尤却笑着说:“我的好孙子啊!长大了哦。”

    “老不正经。”尤太太笑着骂道,大家也跟着笑起來。

    午夜时分,周围的邻居都放起烟花鞭炮來,小米也早就等着这一回了,第一个就跑了出去,费柴则去搀老尤,可老尤的步履却一下子稳健起來,根本就不用扶,到了中庭,甚至还亲手点了一个冲天炮,三个女的就只有躲在走廊里,捂着耳朵看一个小孩,一个大小孩,一个老小孩玩的开心。

    放了焰火回來,尤太太叫赵梅和小冬去厨房帮她下饺子,只留三个男人继续在屋里看电视聊天。

    不多时饺子上了桌,大家围坐了,尤太太说:“吉利饺子里是一块桔子,咱们看谁有福气啊!”

    于是大家一人夹了一个在碗里,老尤把个饺子咬了半个,忽然哎呦一声,小米立刻笑道:“老爷,你吃到吉利饺子了。”

    老尤笑着说:“沒事儿,忽然累了,想歇会儿。”

    小米笑着说:“姥爷你真行,吃饺子都要歇。”

    费柴却觉得这事儿不对,和尤太太对视了一眼,看得出她也觉得不对头,忙转脸问老尤:“爸,你沒事吧。”

    老尤面带微笑,轻轻摇了一下头,然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拿着筷子的手松开,一双筷子跌落正在了地上,费柴忙去扶他时,发现他已经完全沒了气息。

    老尤在大年三十溘然离世,之前虽经老年丧女之痛,但离世的时候女婿外孙皆在身边,总算是个喜丧,只是这个时候大家都在过年,几乎所有的店铺都不开门,贸然去求人人家也会觉得大过年的晦气,不过再怎么难办,这丧事还是要办的,于是费柴和小冬东奔西跑,四处硬着头皮求爹爹告奶奶,又出了高价,总算是有家丧礼公司同意接这单声音,在院子里搭起了灵棚,熬更守夜的自然不用说,行事还得低调,毕竟是过年期间啊。

    费柴连熬了两天,实在有些困倦,赵梅是熬不得夜的,小米毕竟年幼,好在还有小冬在,里里外外的帮了不少的忙,不过尤太太心疼女婿,硬逼着他去睡一会儿,小冬也对费柴说:“你就去休息一下吧,有我在这里呢?”

    费柴也是太累了,而且他心里就沒把小冬当外人,于是就又交待了一下,回房睡了,结果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费柴睡着之后,尤太太悄悄來到他的房间,端了凳子坐在他的床前,把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轻轻的放在他的枕头边,然后又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老太太出了门,又去灵棚,见小冬还在那儿熬着呢?就说:“闺女啊!你也去闭一会儿眼睛吧,我陪我老头子说点儿话。”

    小冬其实不敢走远,但老太太既然要和老头子说话,她也不好就在身边待着,于是就说:“那,需要了你就喊我啊!”

    尤太太应道:“好的好的,你休息吧。”

    小冬出了灵棚,却未走远,就在外头大棚下,找把椅子坐了,斜靠在桌子上打盹儿。

    尤太太又搬了凳子到灵床变,握了老头子的手说:“老头子,你手这么凉,是不是冷啊!说起來你还真幸运呢?到比我先去看女儿了,这一去怕是不想回來了吧。”

    费柴虽然睡了,却一直睡不安稳,心里总想着家里的事儿,寻思着睡一会儿就起來去灵棚那边看看,可每次都感觉到自己起來了,却又发现自己在梦中,人当然是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呢。

    “这样可不行啊!”他的思维非常清晰,想努力的醒來,却听旁边一个诱人的女声说:“哎呀,起不來就不要起了嘛,那么勉强自己干什么。”

    费柴一回头,却看见尤倩坐在床头,当即吓了一跳,因为他知道尤倩死了,而人死却是不能复生的,却听尤倩又说:“哎呀,你什么表情嘛,这么久沒见面,一见面就是一副臭脸,知道你现在又娶了老婆了,而且外头新欢不断,我是不是多余來啊!”

    费柴忙说:“不是不是,其实我常常想起你的,你在那边还好吧。”

    尤倩说:“能好吗?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还好啊!我爸爸过來陪我的,我就是來接他的。”

    费柴叹道:“这么算來,死亡也不是件坏事呢?对了,那邱奇呢?你们在那边常见面吗?他还好吗?”

    尤倩不满意地说:“都说人鬼殊途,我也沒來打搅你,可一回來你就问别人的事儿,我可要生气啦!”

    费柴赶紧道歉,尤倩掩嘴笑道:“瞧你,一点沒变,错误照犯,但认罪态度还是蛮好的,放心吧,他过的好得很,我这次來接爸爸,还是他一路护送过來的,只是不是他的亲人,他上不來,在那边等着我们的,我会替你向他带好的。”

    费柴说:“那就好那就好。”

    尤倩说:“我时间不多,你陪我去接爸爸好不。”

    费柴说:“好啊!”说着,尤倩一拉他,他就轻飘飘的起了床,两人一起亲亲热热的去了灵棚那儿,却见老尤正坐在灵床上和老太婆聊天呢?见到尤倩忙站起來说:“哎呀,倩倩,你怎么來了。”

    尤倩笑着说:“我來接你的啊!顺便看看妈。”

    “快坐快坐。”老尤忙拉了尤倩在灵床上坐下,费柴原本也想坐上去,但是那灵床是他亲自搭的,怕是承受不了三个人的重量,再加上看到老尤和女儿这么亲热,也不想打扰,就退过一旁,那椅子在尤太太身边坐了。

    久别重逢,父女俩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但就在这时远方传來一阵鸡鸣,尤倩说:“爸爸,时间快到了,咱们得赶紧走,不然就麻烦了。”

    老尤也说:“那好吧,那咱们就走吧。”说着就站了起來,跟尤太太说:“老婆子,那我就先跟女儿走了,你好好保重。”

    原本只是告别而已,谁知尤太太却忽然一把拉了老尤的袖子哭道:“你倒是跟女儿走了享福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可怎么过啊!不如也带了我一起去吧。”

    老尤笑道:“死的是我又不是你,再说了,你比我还小两岁,给我好好活着罢,小费又不是不孝顺的孩子。”

    费柴也劝道:“是啊妈,等爸爸后事办完了,我就接你去省城和我一起住。”

    尤太太说:“不行不行,我知道你孝顺,可是,眼瞅着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团聚了,我可不想再和倩倩分开了。”说完又抱了尤倩痛哭起來。

    费柴见她如此,也是心痛不已,心想或许就这么让她走了也未必是件坏事,心思这么一动,却见尤倩面若桃花般的对他说:“要不,你也跟我们來吧,也也活的辛苦,不如我们一家团团圆圆的,多好啊!”

    费柴一时鬼迷了心窍,居然说:“好啊!说实话,真的很想你。”说着,伸出手去,尤倩也來拉他,却被尤太太猛的把费柴一推说:“你疯啦!你跟着走了,小米怎么办,。”

    费柴被被老太太这么一推,居然一下从床头上坐了起來,才发现自己还在房间里睡觉,回想起刚才的梦來,暗叫一声不好,急匆匆下床穿了鞋,披了衣服慌张张就往外跑,跑到大棚那儿,见小冬正靠这桌子打瞌睡,忙摇醒她问:“我妈呢?”

    小冬还有点蒙,一指灵棚说:“在里面陪老爷子说话呢?”

    “哎呀。”费柴一顿脚就往灵棚里跑,见老太太果然正拉着老爷子的手,脸上居然还带着微笑。

    “妈。”费柴喊了一声,这时小冬也从身后赶了上來问:“哥,怎么了。”

    费柴摇摇头说:“我妈可能也沒了。”说这话,上前把尤太太一摇,老太太居然就势倒了,费柴赶紧一把抱住,试了一下鼻息,果然全然沒有了,于是仰天长叹道:“倩倩啊!你就这么急嘛。”

    小冬也愣了,刚才老太太还好好的呢?怎么说沒就沒了,犹自发愣时,费柴对她说:“你啊!赶紧把小米和赵梅喊起來一下,这下丧事变双档的了,

    第七十三章 牛妈和黑姨娘

    办完了丧事,赵梅又病了,也查不出是啥病,反正就是持续的低烧,咳嗽,镇子上有个老中医说这是因为‘阴气太重’,费柴寻思着还是早点返回云山的好,可是在离开之前,还有些事情要办。

    根据二老的遗嘱,双河镇的老房子是要留给小米的,但也有附带条件,那就是无论将來怎样装修,后院的小祠堂是绝对不能拆除的,另外就是永远不能出让,另外就是在小米沒结婚或未满二十五周岁之前,房产由费柴代管。

    对于这个遗嘱,费柴当然是沒意见的,天下谁见过父亲跟儿子争遗产的,赵梅又是个名利淡薄的人,而且老尤夫妇的遗产跟她也确实沒什么直接关系,因此也沒往心里去,相反倒是觉得二老的去世,也省得费柴两头牵挂,再加上又是喜丧,更是好事一桩,只是这里头还有个问題,那就是小冬。

    小冬当初是因为要躲老公來顺势來双河镇伺候老爷子的,现在两位老人都去世了,小冬也沒了留下來的理由,但她现在确实又无处可去,费柴原打算跟小米商量商量(毕竟孩子长大了),就暂时让小冬还在老房子里住,顺便平时帮着打扫整理,后院祠堂烧烧香什么的,房租也就免了,但是小冬却又有自己的想法,她说想要租下整个院子开家小客栈。

    费柴觉得这件事自己的意见只能参考,不能做主,就让小米去和小冬谈,小米毕竟年幼,对小冬的印象又好,还沒去就张口说:“小冬阿姨想租就租呗,都是熟人……”

    于是费柴笑着又教育了他一番,总算是让他弄明白了交情和生意之间的异同,也算是实践吧,费柴陪着他和小冬谈了生平的第一个合同,双方无异议后,费柴代为小米签了字,不过小米也有附带条件:无论将來旅游业多兴旺,也要保证他回來祭奠外公外婆时能保证有房间住,这也算是他的小算盘了。

    一切大点妥当,寒假也过去儿了大半,看着赵梅病体越重,费柴也是归心似箭,但临走前依旧叮嘱小冬‘这种事老躲着也不是办法’,然后又问她开店的钱够不够,当然是悄悄问的。

    回到云山,省不得又对赵梅悉心呵护调养,总算是沒耽误了开学,可这一个寒假过的,费柴觉得比上班还累,还好这回办的是二老的丧事,这玩意儿不兴后补,所以相应的人情世故到少了很多。

    赵梅心疼丈夫,建议他再请几天假休息一下,费柴说:“不行啊!有些活动放假前就安排好了,而且我今年还可能出国去领个奖,现在请假了,到时候怕不好张口啊!”

    赵梅病不知道费柴调到地质学院是因为权力之争,只当是正常调动,就说:“有什么不好张口的,你好歹也是省厅的中层,学院的院领导嘛。”

    费柴只是笑着,却不解释,毕竟他觉得沒必要让赵梅为她承担这些。

    回到学院那天,又见那些望子成龙的父母提前送孩子返校,其实他们來的确实早了些,教职员工这几天來做开学准备工作倒是差不多。

    沈晴晴和张琪比费柴早回來一天,已经开始工作了,费柴还特地问了一下张琪的情况,进展还很顺利,只是节目播出的时候费柴正在给老尤夫妇办丧事,故而沒时间看,不过张琪自己留的有光盘,就给费柴拷贝了一个,费柴看了一下,感觉还不错。

    尽管张琪很低调,也沒跟什么人说这回事,但是她上电视就得让人看到,沈晴晴也看到了,先开始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后來返校,遇到张琪就问了一下,张琪只得说了,沈晴晴羡慕不已,说:“费教授还是对你好,你才读了一个学期,工作就先落实了,而且那么风光。”

    张琪赶紧说:“老师其实对大家都好。”

    沈晴晴叹道:“不过远近亲疏还是有的,这也是人之常情。”

    张琪不知道怎么解释,于是就跟费柴说了,费柴满不在乎地说:“开始让你低调是我怕这事做不成,现在既然做成了也就不怕让人知道,不过你还是要区分形势,比如在那边工作的时候,该昂起头就得昂起头,不能谦虚,但是在学校里,还是低调一点。”

    张琪应道:“我知道了干爹,露露姐和骆驼都让给你带好呢?”

    费柴于是又问了问二人的近况,然后因为张琪要时常去做节目,就又商量着和她把课程重新调整安排了一下。

    正说着话,沈晴晴又來了,最近两三天她总是如此,即便是电话里就能说清的事,她也喜欢当面和费柴谈,总之就是喜欢在费柴面前晃悠,但这次來确实有事,是有几个学生家长要请他吃饭,其中來的最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