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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第132部分阅读

过图书管理员聂晶晶是她的外甥女儿,而且你强吻杜老师的时候她也在!”

    费柴一听说,眼前顿时黑了。

    栾云娇笑着说:“怎么,我还以为当时你认出來了呢,你不是天天去图书馆吗!”

    费柴一周至少要去四次图书室,跟那女孩儿确实也算脸熟,可那晚还沒注意到有她在,更别提……那丫头叫聂晶晶,以前还真沒注意,聂晶晶啊聂晶晶,要是记恨了我,恐怕以后聂晶晶就要变成捏紧紧了。

    看來问題果然严重,道歉的事情刻不容缓啊。

    当晚费柴照例去图书室,却看见杜松梅老师正靠着前台跟聂晶晶说话呢,费柴心里就是一咯噔,这不会是正在说我吧,一边想一边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正琢磨着到底该怎么打招呼呢,杜松梅也看见了他,然后就又跟聂晶晶说了句话,然后故意把头扭向一边,跟沒看见他似的从他旁边走了过去。

    费柴心跳骤然加快,只待杜松梅消失在门口才稍稍平复了些,然后故作平静的走到前台对着聂晶晶‘嗨’了一声。

    聂晶晶一如平常说:“來了啊,今天要找新资料吗!”

    费柴说:“不用了,今天不用,然后刷卡往里走,走了两步又回头问:”我听说杜老师是你亲戚!”

    聂晶晶说:“是啊,她是我小姨。”说完还笑了一下,表情看上去是善意的。

    “这么年轻的女孩子还沒学会在善意的笑容背后暗藏杀机吧。”费柴暗想,

    第五十五章 找打

    又过了两三天,费柴依旧沒有找到道歉的机会,但也全然的平安无事,不但基地里风平浪静,就连图书室的聂晶晶也沒对费柴怎样,相反或许是因为大家接触多了人熟了吧,见面有时还会笑一笑,细一想,以前的担心也算得上是多余,毕竟在这个年代别说是强吻了,就算是很多睡过了的,不也就睡了嘛,谁也不会把谁怎么样,当然了,这倒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但照这个情形看,这应该算是沒事了,顾太成等几个家伙开始几天还拿这个跟费柴开玩笑,但后來也就渐渐的把精力放到其他有趣的事情上去了。

    可就在费柴以为这件事慢慢淡化掉的时候,却忽然有了转机,老付跑过來对他说:最近杜松梅总喜欢一个人天黑了之后在水鸟苑里溜达,这在以前是绝对不会有的事儿,这说明了两件事,第一,这事情还沒过去;第二,要道歉有机会了。

    不过费柴还是犹豫了一下,这事看上去已经过去了,自己再去吧旧事重新提起合适吗。

    老韩在一旁打气兼着危言耸听道:“我看啊,你最好还是去一趟,咱们把一切交给老天,你晚点儿再去,若是她在,你就道歉,若是不在就说明老天不要你道歉,反正咱们把工作做足,只要咱们把工作做足了,就算日后出点什么事咱们也有话说!”

    费柴诧异道:“出事,出什么事儿啊!”

    老韩说:“水鸟苑水可深呐,万一谁一个想不开……”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那什么牙來。

    不过费柴最后还是决定按老韩说的去办,于是就当天晚上,费柴锻炼了回來换了件厚点的外套(北京这地方,一过了十一,眼瞅着就开始降温),忐忑着出了门,途中遇到几个比较熟的家伙还问:“又去图书室啊!”

    费柴哼哈着应付着,出了学生公寓一拐弯儿,却去了水鸟苑。

    记得刚到基地报到的时候,晚饭后水鸟苑散步的人很多,可随着天气的变冷,这里几乎成了人迹罕至的地方,基地为了节省开支,这里的路灯也减少到了最小的程度,只是勉强能看见路而已,费柴袖着手,尽量做出副轻松的样子來,眼睛却不闲着,接着昏暗的灯光四处张望,试图找到一个人影,结果过了十几分钟还是什么都沒看见,于是就自言自语地说:“看來是天意啊,还是回去吧。”正说的一扭头,却看见人工湖的另一端的凉亭里,模模糊糊的似乎有个窈窕的身影,心里就是一跳:难道这也是天意。

    他当时还有股扭头逃掉的冲动,但只是那一瞬间,几乎立刻他就告诫自己说:“逃又不能解决任何问題,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嘛,再说了既然要逃,当初干嘛又要來呢。”于是他干咳了两声给自己壮胆,漫步着朝那个凉亭走去,心中却又升起另一股希望來:凉亭里的那个人在自己到达之前走掉或者根本不是杜松梅就好了,可是他的希望破灭,那个人沒有走掉,而且就是杜松梅。

    杜松梅显然早就注意到了费柴,还隔着十來步呢,她就警觉地问了一声:“谁!”

    费柴慌忙答道:“我!”

    杜松梅又问:“你是谁!”

    费柴这才说说:“费柴。”随后又补充:“你的学生啊!”

    杜松梅这才松了一口气似的问:“你來干嘛!”

    费柴几乎沒考虑就说:“不干嘛,就是想跟你到个歉!”

    杜松梅不说话了,费柴走到凉亭里,也不坐,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僵持了几分钟之后,杜松梅又问:“刚才你说你想干嘛來着!”

    费柴说:“嗯,跟你道歉!”

    “有什么好道歉的,男人不都是这德行嘛。”杜松梅这话一出口,费柴就知道她很在乎这件事,于是就说:“什么酒后无德这类的话我就不说了,我就想跟你说声对不起,无论如何那……都是我的错!”

    杜松梅冷笑一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就完了!”

    费柴还真沒想到除了说对不起还怎么赔偿,赔钱,杜松梅又不是鸡,求婚,这也沒到那份儿上啊,于是一时语塞,过了半晌才说:“那你看怎样你才能满意!”

    杜松梅说:“你不准躲,也不准挡,让我抽一耳刮子,这事就算过去了,以后谁也不准再提起!”

    费柴心想,她一个女人能有多大力气,更何况这事儿是自己有错在先,于是就点头说:“行,只要你满意!”

    谁知杜松梅又说:“我怎么也是个女人,你当着那么多人……欺负我,我打回你也得当着那么多人!”

    费柴想了一下,虽然当着熟人的面被女人打挺沒面子的,但走到这步也只能如此,好在顾太成那班人最多也就笑话几天就过去了,于是又说:“行啊,时间地点你选!”

    杜松梅说:“那行,等我安排好了通知你!”

    费柴点头道:“一切听你安排!”

    杜松梅站起來说:“那我走了。”说完走了两步忽然又转身说:“不过我以前从沒打过人呢,要不咱们先演习一下!”

    费柴一愣:这还带演习的,但想想一下是打,两下也是打,或许打了更心安,就说:“行了,你來吧!”

    结果费柴话音还沒落下,杜松梅就调过來抡圆了给了费柴一个大嘴巴,费柴这次算是失算了,还以为杜松梅这样儿的沒啥力气呢,结果这一耳刮子抽的,哪里是耳刮子啊,简直就是震天雷啊,抽的他耳朵里嗡嗡直响,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要变爱迪生了。

    杜松梅显然也给吓着了,费柴个子高高,身体结实,可被被这一耳刮子抽的居然晃悠了两下,而且那一声清脆的山响啊,都在水鸟苑起了回音儿了。

    她甩着说退后了两步,说话开始变的结结巴巴:“你你你,你沒事吧……是你自己答应的,别想还回來啊!”

    费柴因为沒想到她这么大劲儿,脸上火辣辣的疼,这要对方真是个男人,肯定一脚踹过去了,还得饶上一句:你他妈真打呀你,可对这杜松梅,费柴还真使不出來咒儿,只得强忍着说:“沒事沒事!”

    杜松梅一听费柴说沒事,立刻如蒙大赦般的扭头跑了,把个费柴一个人甩在凉亭里自言自语道:“我的天啊,这只是演习啊,还有一个呢,我是不是考虑给杨阳和小米留个遗书啊!”

    费柴孤零零一个人在凉亭里待了好一阵子,才算子醒过闷儿來,而脸上也沒那么火辣辣的了,这要感谢水鸟苑里的冷空气,回到学生公寓进电梯时,眼看门都要关上的时候,忽然又冲进一个人來,竟是栾云娇,她抬头一看费柴第一句话是:这么巧啊,你沒去图书馆,第二句是:你脸上怎么搞的啊。

    费柴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脸,感觉有些棱子,慌忙对着电梯镜子一看,好家伙,一个巴掌印儿清晰可见,还沒來得及跟栾云娇解释呢,电梯又上了一层,进來俩学员,大家都认识就笑道:“老费,你把栾妹子怎么了,她那么使劲儿的抽你。”又对栾云娇说:“栾妹子,你不应该啊,就算不愿意也不能这样对人家!”

    栾云娇笑着骂道:“乱嚼舌头的家伙,那是老费脸上落了一只蚊子,自己个儿抽的!”

    “明白明白!”

    “理解理解!”

    栾云娇笑道:“得了,我还是自己个儿赶紧认了吧,不然明天早饭过后就谣言满天飞了,沒错儿,这是我抽的!”

    一个学员说:“哪儿还用得着明天早饭后啊,我们这就跟八楼的老丁打扑克反舌头去!”

    正说着话,六楼就到了,费柴忙不迭的出电梯,栾云娇跟着,人家又问:“栾妹子,你不是住七楼嘛!”

    栾云娇挽着费柴的胳膊说:“是啊,可我抽了老费这么大一耳刮子,不得补偿补偿人家啊!”

    一个学院笑着说:“得嘞,那你也抽抽我得了!”

    “你当我不敢啊。”栾云娇作势欲冲过去,电梯门却关上了。

    费柴叹道:“完了,我这脸算是丢出去了!”

    栾云娇笑道:“沒事儿,我跟你一块儿担着!”

    回到屋里,栾云娇要用热毛巾给费柴敷,费柴说:“别,24小时内一用热敷就红肿起來了,得用冷的,最好用冰袋!”

    栾云娇说:“那我上食堂给你找冰去!”

    费柴说:“不用,水管子凉水也行!”

    栾云娇于是帮费柴拧了毛巾过來给他敷脸,又问:“你这怎么回事儿啊,上哪儿惹事儿去了啊!”

    费柴说:“我这是自找挨打啊,而且还沒完呢,这是演习!”

    “演习。”栾云娇有点摸不清头脑,于是费柴就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变,结果把栾云娇笑的肚子疼,好半天才缓过來说:“你说的沒错,这确实是你自找的,你要是不去道歉,时间一长这事儿也就过去了,你今晚去招惹她,天知道以后会出什么幺蛾子啊,不过左右就是那么点儿事,捅不破个天去!”

    费柴说:“我是给打怕了,这女人劲儿怎么这么大啊!”

    栾云娇说:“我不清楚,不过据说自从她出了事儿后,练过!”

    费柴埋怨说:“这我要早知道就不答应了,可既然答应了,看來还得硬挨一下,还好,我这边脸还挡得住一下!”

    栾云娇听了又笑了一阵,然后说:“不过我说你啊,以后有事,尤其是这种事,别听老韩他们的,他们业务上比不过你,官场上那一套在这儿又还沒到施展的时候,就喜欢拿你寻开心呢!”

    费柴叹道:“一不留神,我怎么成书呆子了呢,记得上大学时我也这么捉弄过别的人!”

    “因果报应啊。”栾云娇笑着说,

    第五十六章 好事

    费柴自此之后就等着,觉得挺难受的,有时候恨不得时间过得快点,赶紧把这件公案给了了,有时候又希望这件事就不了了之好了,毕竟当着众人的面挨一耳光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现在我算是知道在看守所里等死刑那帮家伙心里有多难受了。”费柴埋怨说。

    是啊,等待着挨一耳光尚且如此,何况死刑乎。

    不过该來的总是要來,终于得到通知说,周末杜老师请吃饭,被请到的人差不多就是那天晚上在的人,于是栾云娇就跟费柴开玩笑说:“最近的金钟罩练到第几层了啊!”

    费柴说:“练到基层也沒用,估计这几天人家也正练着铁砂掌呢!”

    栾云娇咯咯笑着走了。

    到了周末,大家聚齐了准备去赴约,而费柴要被打的消息大家自然也是知道的,顾太成在出发前很严肃地对大家说:“等会儿大家到了地方,要多吃多喝,因为这顿饭來的不易啊,咱们老费说不定要付出血的代价呢!”

    众人哄笑,于是上车。

    杜松梅这次请客档次不低,而且是在城里不在镇上,因此晚上七点多,大家才算到了,而杜松梅则早早等着了,随行的还有她的外甥女儿聂晶晶和另外两个女伴儿,费柴这边则有顾太成、老韩老付、孙少安和栾云娇,其他还有两三人,加起來一共有十几人,围了一个大圆桌坐了。

    大家见了面自然是一阵寒暄,费柴刚坐下,杜松梅一个女伴儿就说:“费局你坐这边來,方便!”

    大家一看,指的位子就是杜松梅旁边那个,于是大家又哄笑,确实是方便,打起來很方便啊。

    费柴只得过去坐了,反正早晚都得來的嘛。

    费柴坐定后,顾太成就对杜松梅说:“杜老师,今天你的东道主,又是我们的老师,所以您先说几句!”

    杜松梅就推辞不会,委托顾太成做经理,顾太成也不客气,反正他也是不客气,里里外外的说了一回,然后按着老规矩,先共饮三杯,然后自由发挥。

    费柴坐那儿一看,这帮伙计还真不客气,甩开腮帮子这顿吃喝啊,的确是挨打的不是他们,栾云娇接着敬酒的功夫路过他身边,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小声说:“你也多吃点儿,不然一会儿腮帮子肿了就沒法儿吃了。”这个女人,都这时候了还调侃他。

    不过说也奇怪,一场酒饭吃下來,平平安安的沒人说打耳光的事儿,费柴正纳闷儿呢,又听说等会儿还要去k歌,心里一下子释然了,上次强吻是在歌厅嘛,要打回來自然也得在歌厅,于是也就乖乖跟着去了,去了之后喝啤酒吃果盘唱k,直到11点多结束时,还是沒提打耳光的事,非但沒打耳光,杜松梅整个过程甚至话都沒跟费柴说,看都沒正眼看他几眼,这可就让人奇怪了。

    费柴一肚子的纳闷,出门时悄悄问栾云娇:“云娇,你说她怎么沒打我啊!”

    栾云娇笑的诡异说:“你这人啊,不打不是更好嘛,你就那么喜欢讨打!”

    费柴忙说:“谁沒事讨打啊,我是怕沒完沒了的尾大不掉……”

    栾云娇说:“你一个男人有啥可怕的,真是的,当初云山南泉那么大的事情你都敢扛,怎么就怕这……”

    费柴只得嘿嘿的笑,栾云娇又说:“我看啊,你要有好事了!”

    费柴说:“好事就不想了,能平平安安我就阿弥陀佛了!”

    栾云娇说:“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该上门时谁也挡不住!”

    因为是周末,所以结束时有些人另有去处,费柴原定的是周六去看杨阳,既然已经进了城,到不妨先找地方住下,第二天去赶地铁,也能省不少时间,又或者干脆连夜打车过去也不错,只是今晚的‘耳光’还沒打,也不好主动说去哪里,等大家的去处都定了,杜松梅忽然问费柴:“你回哪儿!”

    费柴支吾了一下说:“我……回基地吧!”

    杜松梅说:“那行,坐我车吧,他们的车都不回!”

    费柴朝栾云娇顾太成等人那边看了一眼,可怜巴巴的,孙少安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然后对大家说:“那咱们就散儿了吧,各自找地儿去。”于是呼啦一下全沒影儿了,连栾云娇也不例外,一帮沒良心的家伙

    沒办法,只得上杜松梅的车,聂晶晶坐了车副驾,费柴给放在后座上,左右各一个杜松梅的女伴儿夹着,还说:“你看,你多有福气啊,一车美女陪着你,后面还左拥右抱的!”

    费柴心道:“沒觉得福气,到觉得像是被‘押赴’的味道。”只想,沒敢说。

    回去的路上虽然黑,但是车少,一出郊外,更快了,花了一半多的时间就回到了基地,杜松梅在院子里停了车说:“行了,大家都回吧,我停车去!”

    费柴稍等了一会儿,杜松梅也沒说要他留下的话,于是松了口气,暗想:或许上次她自己也觉得打的太重,这次就算是过去了吧,于是也就和大家招呼着晚安,往学生公寓那边走去。

    才走进大堂,还沒进电梯手机又响,是个陌生号,接了一听声音倒熟,却是聂晶晶,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