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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腊月夜第2部分阅读

    …请放进来…」

    雅惠努力地吸吮著,那男根变得又粗又硬,她简直有股衝动想直接骑上去 。但是幻神并不马上满足她,只是不停地吊她的胃口。

    「主人…呜……人家…好难过…」

    「雅惠呀,身体的感受要全部记下来唷,这是让妳觉醒的要件。」

    雅惠的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只是胡乱地答应著。直到她再也受不了了, 幻神抓住时机一口气刺了进去,突然的充实感还有破瓜之痛,让雅惠兴奋得几 乎昏厥过去。

    之后两人热烈地接吻并且做嗳,在幻神熟练的引导下,雅惠完全沉醉在肉 慾的世界中,忘我地扭腰摆臀迎合著男方的衝刺,没有办法爆发高嘲,使得快 感一直无限制地累积,身体热得像是要融化了。

    「啊啊…主人…主人……不行了…求你…」

    「不可以,不准妳高嘲。」

    在激烈的交合之中,幻神反而渐渐停了下来,转为被动,并非体力不支了 ,而是这样可以让女方用身体去学习服务男人的方式。他让雅惠骑在身上,急 於追求快感的她便会主动尝试套弄的动作。雅惠很快就抓到了要领。

    「呀啊……主人…人家……人家…噫…」

    「还不行,我要妳深深地记得性的快乐,我要妳认识自己的慾望。」

    幻神的手指在雅惠的|乳|晕划著圆,雅惠的身体像通了电一般,更激烈地扭 动著腰,荫道壁跟荫茎快速地摩擦著,上身跟下身传来的强烈性感电得她快虚 脱了,可是…不可以停下来,雅惠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满足不断扩大的肉慾。

    为什麼?总是差了那麼一点,好想要高嘲啊,想要痛快地洩出来……

    雅惠的起伏动作越来越快,无法发洩的快感令她开始哭了起来,温暖湿滑 的肉壁不断收缩、吸吮著幻神的荫茎,让他也开始有想射的衝动,看看情况也 差不多了,要她学习的项目应该都没有漏掉……

    「好了,高嘲吧。」

    话音刚落,雅惠一个挺腰便达到了渴望已久的高嘲,同时也感觉到主人在 芓宫注满热热的液体,她满足地整个人瘫软下来,依赖地把小脑袋瓜靠在主人 的肩上,这是创造的奴隶人格已经完全被驯服的徵兆。

    之后只要让这个里人格跟表面人格不断拉锯、交战并且渐渐融合,就可以 真正改变雅惠的思想,这是所谓的第二阶段,需要几天的时间。对一般的目标 是用不上这层技术的,因为通常只是要短期的控制利用而已,用完即删。

    不过雅惠是将要长期服侍幻神的女奴,用不完整的催眠长期控制一个人会 造成精神伤害,一个躯壳不能容下两个灵魂,一直维持这种不稳定状态,最后 可能会发狂或痴呆,所以必须要重新把两个融合成一个,算是这种独门幻术的 一个比较麻烦的地方。

    「没事了,妳可以先睡一下。」

    初解人事的雅惠也实在是累了,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去。幻神起身关掉了 摄影机,拿出刚刚全程做嗳的录影带,这东西…将会成为这位小美女的宝物呢 ,幻神看著雅惠天真的睡脸,忍不住露出一丝冷笑。

    幻神离开之后不久,魅雪下来到地下室,每次主子带女人回来搞都是她善 后的,不过她明白这次不太一样,这位聪明的警察小姐将要成为她的同伴了。 唉呀,再聪明再厉害,也是斗不过主人的,只要搭上一句话妳就输了……

    看到雅惠狼狈的模样,有一丝莫名的惆悵在魅雪的心湖一闪而过,为什麼 呢?不明白,魅雪摇摇头甩开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她已经不记得了,在她还不 是魅雪的时候,也是被带到这样的地下室,被玩弄、被调教,现在她成为魅雪 了,不过这段已不属於她的惨痛回忆也许在很深很深的心底还埋藏著呢。

    唉,烦什麼呢,魅雪该办正事了。长吁了口气,她把熟睡的雅惠叫醒。

    「雅惠,梦游仙境。」

    雅惠还未完全醒来,就又没了意识,成了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傀儡娃娃。

    「吃下这个药,然后去旁边的浴室洗个澡吧。」

    魅雪给的自然是事后药了。然后她等雅惠洗好澡穿好衣服,就给她捏造一 些丧失意识这段时间的假记忆,并且强化她潜意识中对主人的爱与思念。

    雅惠像梦游般地回到了警局,对於之后于萱关切案情的发展,也只淡淡地 回答说让魅雪给逃了,暂时不想再追这个案子。这倒不是魅雪要雅惠放弃的, 也许是被夺去意识那瞬间的无力感,还在心底留下一点阴影的缘故吧?

    ※※※※※※※※※※※

    在那之后又过了几天太平日子,从这礼拜开始雅惠排到值夜班,白天于成 去教书了,于萱照常去实习,只有雅惠一个人在家。丈夫跟小姑吃完早饭出门 了,雅惠无聊地在客厅看报纸,这时候门铃响了。

    会是谁呢?雅惠绝对想不到,来拜访的人是魅雪。

    「梦游仙境。」

    陷入迷幻的雅惠给魅雪开了门,魅雪好奇地打量著于成的新房子,东瞧瞧 西看看,然后在卧房、客厅、浴室装上了迷你摄影机,也就是俗称的针孔,这 样就可以随时知道雅惠在做什麼。接著她拿出了一个包裹放在桌上。

    「雅惠,刚刚妳从快递那签收了这包裹。数到二十之后清醒过来。」

    交代好这个情境,魅雪就自己锁上门离开了。雅惠回过神之后,只道刚刚 签收了这麼一个包裹,收件人写的是赵雅惠,寄件人写的是主人,其餘的什麼 都没有。只是当她看到主人两个字,心底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却不是讨厌, 是一种好感…又羞又喜的感觉,这现象让雅惠感到困惑。

    可是,打开了包裹以后,马上转为惊讶与愤怒,包裹裡装的是一捲录影带 和一些照片,那些照片全都是不堪入目的s情照,当中竟然还有性器官的特写 ,雅惠肯定自己绝对没有拍过这种照片,也不可能被偷拍到这种照片,一定是 哪个变态或歹徒用电脑合成出来的。

    会寄这些东西过来一定有什麼目的吧?除了照片就只剩录影带了,料想裡 面应该是什麼恐吓威胁之类的,她们家的赵氏企业也是知名的大公司,这类大 大小小的麻烦从来没断过。但是播放出来的影像又再次让她吃惊了。

    影片裡,雅惠正在帮一个俊朗的壮汉口茭,那个人她没见过,可是又觉得 有种熟悉感。脑子还来不及转过来,只见壮汉伸手去搓揉雅惠的两颗大奶子, 神奇的事发生了,现实中的雅惠真的感到有双看不见的大手包覆著自己的|乳|房 ,时而轻缓、时而粗暴地挤压、揉捏。

    不知道为什麼,雅惠的视线被钉死在电视画面上,想要移开却动不了,只 能眼睁睁地看著那双大手搓阿搓的,被爱抚的触感清楚地由胸前扩散开来,这 样的…好厉害啊,从来没试过这种甜蜜的感觉。雅惠虽然很努力地想保持清醒 ,但终於还是逐渐陶醉在男人的爱抚中,裙底慢慢扩出一片湿痕。

    雅惠的身体完全进入了兴奋状态,她突然好想、好想做嗳,影片中男人的 y具很自然地吸引了她的目光,她呆呆看著影片裡的自己一脸满足地吸吮著那 又长又粗的y具。雅惠羡慕地注视著,恍惚之间,似乎也感觉到男人的y具真 的在嘴裡抽送著,又热又硬的,她茫茫然地学著影片的动作用舌头舔著。

    「小贱人,想要吗?」

    影片中的男人粗鄙地逼问著他的奴隶,这羞辱的字眼彷彿戳中了雅惠最敏 感的花心,强烈的快感几乎击溃她仅剩的理智。男人的逼问清晰地就像近在眼 前,而自己正是跪在那裡的无耻x奴。

    「想要…啊啊…主人……我好想要…」

    雅惠已经十分入戏,满脑只觉得下体空空的难受极了,无意识地把自己剥 了个精光,用手指抠著小岤,但是这麼做反而变得更加难受。影片裡的男人像 是能明白她的心意,拔出那暴怒的男根,往雅惠的花心刺去。

    「啊!」

    萤幕裡外的两个雅惠同声发出喜悦的娇啼,雅惠清楚看到男人雄壮的象徵 插进自己充血发红的荫道,同时下体被填满的甜蜜与痛楚也清楚地传来,一瞬 间脑海中变得一片空白,只是很舒服很舒服,似乎就算死去也没有遗憾了。

    只是这还不是结束,只是一连串狂风暴雨的开始,影片中的两人热烈地做 爱,雅惠除了真实感觉到男人的侵略之外,她也看到影片中的自己是多麼飢渴 地向男人求爱,然后被操得滛声连连,爽到连口水也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淌下的 羞耻模样。

    影片中的自己所承受的快乐,也分毫不差地反映在现实的她身上,雅惠已 经混乱得分不清虚幻与真实,现在的她只想要痛快的高嘲。

    「干死妳这滛荡的x奴隶,让妳永远记得主人的大r棒!」

    影片中的男人边做嗳边訕笑著说一些下流的话,滛荡的x奴隶…主人…大 r棒…,这类字眼在雅惠的脑中转啊转,伴随著快乐的因子传遍全身。男人的 每句话、每个动作,都带给她无比的快乐,却也更加深她的渴求,雅惠再也无 法思考了,她愉悦地呻吟著,扭动纤细的腰枝,手指自蔚的速度越来越快。

    「主…主人……呀啊…雅惠快要……呀…」

    雅惠清楚地感觉到高嘲就要来了,可是却始终差了那麼点,荫茎在体内摩 擦的触感十分清晰,好兴奋、好兴奋唷,快呀…快点来吧……

    「不可以,不准妳高嘲。」

    男人残酷地阻止了雅惠的解放,并且把荫茎抽了出去。接著,影片中的雅 惠女上男下地骑在男人的身上,主动摇晃著身体,上下套弄著男人的荫茎。

    「不要啊……这个…这我做不到……」

    被人侵犯,跟自己主动找人交媾,意义上毕竟是不同的。就算一样是自愿 ,在心理的认知程度上还是有很大差别。

    雅惠痛苦地挣扎著,无奈地看著影片中的自己,那样…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影片中的她闭著眼睛、仰著头,嗯嗯啊啊地娇喘著,男人的手指在她的|乳|晕 画著圆……手指!甫一惊觉,无法抵抗的电流立刻走遍全身,一波一波地在体 内迴荡著。

    「呀啊!……别…不要摸了……」

    雅惠辛苦地忍耐著钻心透肺的亲密感,伊甸园的苹果虽然甜美,却会令人 丧失自我。然而身体被电得又酥又麻,好像不受控制似的自己晃动起来。

    「啊啊嗯…不行……好舒服…噫…好棒啊啊……」

    雅惠兴奋地哭泣著,学著影片裡的动作滛荡地扭动著身体,每一次荫茎插 到深处,那幸福的感觉让她晕头转向,什麼也无所谓了。身体越来越使不上力 ,雅惠也更卖力、更有技巧地摆动著,完全忘记羞耻地沉浸其中,只是期待的 高嘲仍然迟迟没有到来,迭迭攀升的快感逼得她无法停下来。

    「好了,高嘲吧。」

    当雅惠就快要不行了极限的时候,终於听见男人给予高嘲的许可,过度累 积的需求一口气爆发出来,雅惠大声地呻吟著,然后整个人像烂泥般趴倒在长 椅上,久久才从飘然的情绪中恢復过来。

    ※※※※※※※※※※※

    雅惠愣愣地看著已无讯号的电视萤幕,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春梦,不 过淌满蜜汁的长椅、体内残留的高嘲餘韵,都证明事情曾经发生过。雅惠的心 中满是懊悔跟罪恶感,但是她察觉到心灵的某一角似乎起了变化,她开始对於 这些滛乱的事情有了更多期盼和想像,特别是关於成为一个奴隶……

    这个突然的想法把她自己吓了一跳,她拼命地否定这些妄想,就在这时雅 惠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主人」。雅惠完全不记得自己什麼时候输入过这 组号码,然而这两个字带给她的好感似乎变得更强烈了。

    「嗨~宝贝,妳刚刚在做什麼主人都知道喔。这礼物还喜欢吗?」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无赖的说话,雅惠著实惊慌了起来,自己到底被怎麼了 ?那捲录影带包含了什麼魔咒?而现在的行动对方真的都瞭如指掌吗?眼前所 发生的一切已经超乎常识所能理解的范围了。

    「你是谁?你到底想做什麼!」

    「呵,我是主人啊,成为我的奴隶吧宝贝,我会让妳天天都高嘲。」

    「你…你变态!」

    雅惠气急败坏地掛了电话,拿出录影带扔进垃圾桶,然后整个人埋进了棉 被裡,天真地祈祷睡过一觉以后一切都会回復正常。其实这过大的反应更显示 出雅惠的动摇,她果然心神不寧,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心情却是越加烦躁。

    影片中的画面一幕幕在雅惠的脑中重播,让她觉得口乾舌燥,呼吸困难, 心中堕落的种子慢慢在发芽,雅惠可以感知到自己的变化,但是却无力阻止什 麼。僵持了好一阵子之后,雅惠终於又坐了起来,徬徨不安地看著垃圾桶,那 影带…丢掉就好了,可是心裡好像有另一个声音,催促著她快点拿回来。

    就这麼交战著,像是过了半世纪之久,雅惠最后还是把影带捡了回来,她 像是做贼一般心虚地四处张望,然后偷偷地把物品藏在衣橱不起眼的角落,心 裡才像是放下一块大石似的安定下来。

    是的,这是重要的线索,它有录到男人的长相所以不能丢的,留下来是有 正当的用途,才不是因为那种事情…,雅惠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可是吃晚饭的 时候,雅惠发现自己无法面对丈夫的脸,她把头垂得低低的,随便扒了两口饭 就急忙地出门执勤去了。

    第二天,雅惠因为夜班的关係,睡醒时已经是中午了,当然,家裡又是没 有人在。雅惠发现自己没什麼食慾,她觉得坐立难安,有意无意地望著藏东西 的衣橱,她听见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告诉她,「我们来跟主人爱爱吧」。

    她拼命地压抑心中滋长的邪念,几次走到衣橱前又走回来。可是因为幻神 埋下的暗示,这时她的脑袋裡只能想到录影带中的那些片段,雅惠觉得慾火焚 身,有股力量正在抽离她的意识。她忽然莫名其妙地渴望见男人一面。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一丝不掛地看著录影带,一边在客厅裡自蔚 。男人的大r棒狠狠抽锸著雅惠的小岤,他的力量是那麼强大、那麼不可违逆 ,彻底地征服了雅惠,雅惠只能选择服从……服从她的主人。她深深地爱上了 被主人征服的感觉。

    幸福的高嘲餘韵结束后,「主人」又拨了电话过来,那低沉充满魅力的嗓 音让雅惠的心怦然雀跃,只是他的问话还是那麼无赖又直接。

    「怎麼样,宝贝,要不要成为我的x奴隶呀?」

    「嗯,是……哇!这怎麼行。」

    被高涨的奴隶意识冲昏头的雅惠,几乎不假思索的就要答应,可是此刻心 中忽然浮现于成的身影,令雅惠慌忙拒绝了,对方也没说什麼,只是笑了笑就 掛断了。没事了…没事了…,雅惠轻抚著胸口,可是为何有种失落感呢?

    唷,受了如此强烈的暗示还能矜持,不愧是我选上的人呢。这边幻神看著 监视器,暗自讚许著他未来的女奴,他特别喜欢顽强的猎物。反正时间还很多 ,可以等待的,欣赏猎物挣扎的模样也是一种乐趣呀。

    就这样一天过一天,雅惠就像吸毒上癮似的,每天在家人不在的时候拿出 录影带来自蔚。她的毒癮也越来越深,每次都更投入在做嗳的幻觉中,慢慢地 、慢慢地被影带中的雅惠给同化了,价值观开始產生混淆,奴隶意识越来越强 。每次在她高嘲之后,幻神都提出相同的要求,雅惠越来越无法抵抗了。

    一个礼拜很快过去了,週五的时候幻神再提出同样问题时,雅惠虽然没有 开口答应,但是她轻轻地点了点头。雅惠知道主人都看得见她的动作,所以刻 意用模糊不清的表达方式来传达心意,算是一种取巧的小聪明吧。

    经过五天的强力洗脑,雅惠的服从度跟依赖性已经被调教得很完整,她的 一颗心已经全都繫在幻神身上,但是要她亲口答应这种事情还是不行的,想做 的事跟该做的事总不会一样。对於这件事虽然雅惠点了头,但她的思绪其实还 尚未釐清,本能地不想面对这个问题。

    雅惠对这个家还有牵掛,维繫著最后一丝支持她的力量。事实上这些日子 以来她的罪恶感非但没有降低,反而更加沉重,她每次看到丈夫都会很痛苦, 认为自己是坏女人,对不起温柔的于成。

    但是她既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那股巨大压力反而使她更想逃开。幻神就 是要利用这一点,最坚硬的地方反而是最易碎的,强烈的贞操观念反而是容易 攻击的目标。幻神当然不容许她迴避问题,他要尽其所能地逼迫她。

    「宝贝,点头的意思是答应了?妳会离开这个家到我身边来吧?」

    这些话像针一般刺痛雅惠的心,但她还是只能顺从地点点头。

    「回答我!是或不是?」

    「主人,我…」

    雅惠始终没有办法说出口,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不说吗?那我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