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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啸v艳遇难挡第23部分阅读

有作为人的生命权,在它跟大人之间只能选择一个的时候,还需要犹豫吗?而且,大人和婴儿的重要性之区别,那更是一目了然,这竟然也成了个问题!荒唐!一个活生生的成年人的生命权竟然掌握在别人的手中,还要听从家属的意见来决定她的或生或死,简直是荒唐透顶!如果家属选择要小孩而不顾大人的安危,这是什么性质的行为?这是谋杀!属于间接故意的杀人行为!可是,竟然还没有一个人对这样的行为提出过质疑!看来妇女在社会上仍然处于从属地位,妇女的地位确实还需要大力提高!”

    虽然医生警告说有生命危险,但是手术很成功,最后的结果是母子平安。

    听到这个消息,江之涛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他的眼睛里却已经充满了泪水。苏涓涓的父母亲激动地抱在了一起,喜极而泣。

    江之涛和苏涓涓的父母兴冲冲地跑到苏涓涓的病床前,看望他们母子俩。苏涓涓的脸上还留有一些汗水,但是精神还算不错。她面带微笑地看着大家,用手轻轻地抚摸孩子的脸,然后轻声告诉江之涛:“是个男孩,长得挺像你的!”

    江之涛这才注意到孩子,看着孩子那粉嘟嘟的小脸,他百感交集。他把孩子轻轻地抱起来,眼睛里含着泪水,笑着说:“你这个王八蛋,你差点就害死了你妈!不过,老子也差点就把你送回天堂!算了,我们俩就算扯平了,以后谁都不跟谁计较了。”说完,他把孩子轻轻地放到床上。

    苏涓涓笑着对江之涛说:“你刚才吼起来的那个样子好吓人的,你怎么那么凶嘛!”

    “都到了那种时候,不快刀斩乱麻行吗?”江之涛笑了起来,“难道我还要对你慢慢地说服教育,以德服人吗?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先把你这条小命留下了再说,到时候我再洗耳恭听你的埋怨好了。”

    “你还对我爸发火,那么大声,我都听到了。他可是你的长辈,还当过你的师傅,你也不尊重他一些。”

    江之涛听了后,有点不好意思地对着苏工笑了笑。苏工也笑了笑,没有说话。

    “到了那种危机的时刻,我的心里可真的没有什么长辈不长辈了,谁也不能拦着我。”江之涛笑着说,“说句实在话,当时我的眼睛已经认不出谁是谁了。”说完,他又拉着苏工的手,一脸歉意地笑着说:“师傅,您别介意,刚才我不是有意要向您发火。我是朝着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发火。”

    苏工笑着说:“没事,没事,我没有介意!你这么在乎我的女儿,我心里感动还来不及,怎么还会生你的气呢?

    苏涓涓的妈妈眼睛里仍然满是泪水,她拉着苏涓涓的手说:“你就别再埋怨江之涛了,他这么关心你,你应该高兴才对。我们都好高兴,我们的女儿嫁了这么好的一个丈夫!”说完她又哭了起来。

    说着说着,大家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刚出生的小宝贝身上,围着他说说笑笑,品头论足。小家伙却并不领情,一直眯着眼睛在那里呼呼大睡,对大家的热心不理不睬。

    江之涛见状“来气”了,他笑着骂道:“你这小家伙架子这么大,一点面子都不给大家,哭一声总可以吧!不哭是吧?老子掐你。”说完他伸出手去,作势要在宝宝的脸上拧一把。苏涓涓在江之涛的手上拍了一下,娇嗔道:“哎……呀!……”用手护住孩子的脸。

    大伙都“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等大家的笑声停下来之后,苏涓涓对江之涛说:“儿子都给你生出来了,你给他取个名字吧!”

    “名字是吧!好办。我最喜欢看金庸的武侠小说了,我对里面行侠仗义的武林高手一直都非常佩服,以前老是梦想着自己也能练就绝世武功,做一名大侠。这个愿望我恐怕是实现不了了,但是,我现在有了儿子,我想把这个愿望交给他去实现。所以,我想给我的儿子起名叫‘江大侠’,你看怎么样?”江之涛笑嘻嘻地看着苏涓涓说。

    苏涓涓听江之涛长篇大论,说得头头是道,本来以为他能给儿子取一个多么好的名字,结果他竟然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她听了后哭笑不得,横了江之涛一眼,气呼呼地说:“你能不能说点正经话嘛!”

    江之涛笑着说:“我的话其实也不能说是完全不正经,我那段话里面可是蕴涵了深刻的寓意的,可惜一般人都听不出来,那我只好再狗尾续貂地解释一下了。我说那段话的主要目的是要趁机讽刺一种社会现象。现在有很多人不是喜欢说‘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这句话吗?我觉得这些人的观念很成问题。自己只不过是三四十岁或者是二三十岁的中青年人,却要把希望寄托在十几岁甚至是几岁的孩子身上,这不是非常滑稽吗?自己的希望自己三十岁的肩膀不愿意扛,硬要把它放到几岁的孩子那稚嫩的肩膀上,自己不努力,却要把责任推给刚学会走路的下一代,真是奇哉怪也!我非常反对‘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这句话,我认为希望应该寄托在自己身上,自己就要把自己想做的事情给做了,决不应该把责任推给下一代。至于下一代,自然有他们下一代人的责任。”

    “哎呀!江大律师,我求求你了!咱们现在是在讨论给儿子取什么名字,你讽刺这个讽刺那个,能讽刺出名字来吗?”

    “呵呵,那我就来取名字。取一个名字怎么可能难倒我江大律师呢?”说完,江之涛略微沉吟了一下,然后对苏涓涓说,“我想把咱们的儿子取名叫‘江桥’,希望他做一个善于沟通、能够团结人的人,你看怎么样?”

    苏涓涓听到后马上拍了拍手,高兴地说:“恩,好名字!我觉得挺好的。”她转念一想,又笑着对江之涛说:“你不是说不应该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吗?那你怎么又对儿子寄托那么多希望呢?”

    “嗨!我是说不要把‘责任’推给下一代,并不是说就不应该对下一代提出任何希望和要求了,不应该对我的话进行片面的解读。毕竟上一代与下一代是密切地联系在一起的,下一代也必须在上一代的基础上继续前进。我的意思是,上一代应该主动承担‘责任’,为下一代打好尽可能坚实的基础,而不应该把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推给下一代,但是,上一代人还是应该对下一代进行一些必要的指导。提出希望当然没有什么不对,然而,如果把自己的‘责任’转嫁给下一代,那就是完全错误的了。”

    “但是,我觉得有些人也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不得不把希望寄托给下一代。他要是自己有能力的话,我相信他也会主动地承担起这个责任。天下父母谁不爱自己的子女,谁不愿意努力地为子女创造更好的条件呢?”

    “能力!能力是生下来就有的吗?获得能力的唯一办法就是不懈地去努力学习,努力地去获得自己所需要的能力。不应该借口自己没有能力反而理直气壮了。如果现在没有能力的话,那么,努力奋斗的第一步就是获得能力。举个例子,有一个三十五岁的父亲,他有一个十岁的儿子,你说是父亲学会某种生存或者发展的能力容易呢,还是他儿子获得这种能力容易?”

    “当然是父亲容易一些了,他才三十五岁,正当盛年嘛!”

    “你再说说看,是父亲获得生存或者发展的能力快呢,还是儿子快?”

    “我觉得还是父亲要快一些。”

    “你看,三十五岁的父亲获得某种生存或者发展的能力比儿子既快又容易,可是他自己不愿意努力地获得这种能力,却非要把这个任务交给儿子,还口口声声地说要‘把希望寄托给下一代’,这岂不是咄咄怪事!”

    “好了,好了!你总是有道理的,我说不过你。”

    “呵呵,这不是谁的口才更好的问题,而是真理在谁手里的问题。”

    说完,江之涛问苏涓涓父母对名字的意见,他们都说名字取得很好。然后,江之涛打电话向自己父母报告了孩子顺利出生的好消息,并问他们对把孙子取名为“江桥”有什么意见,他们也没有什么意见。于是,江之涛和苏涓涓的儿子就定名为江桥。

    苏涓涓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了出来,江之涛及家人们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苏涓涓在医院里又继续住院了一个月,等她的身体完全康复了,江之涛把她接回家里。

    此后,家里的事情主要就是照顾孩子了。孩子虽小但是不大可能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大家的心情便轻松了许多。家里多出了一个哭哭闹闹的婴儿,麻烦事情自然多了许多,但也为大家带来了许多快乐,家里也越发热闹了。

    为了更好地照顾苏涓涓母子俩,同时也为了培养爷爷奶奶跟孙子的感情,江之涛让自己的父母亲也搬过来一起住,让他们帮着照看孩子。至于一些洗洗刷刷的活,则全部交给保姆来做。江之涛给了保姆很高的工资,而且保姆自己也生过小孩,对这些事情倒也轻车熟路,做得相当不错。

    家里的事情就算安顿妥帖了。

    第七十二章 正轨

    家里的事情安顿好之后,江之涛又把他的主要精力放在了工作上。由于明智地使用了合适的人才,领先律师事务所、领先律政网和领先律政杂志社都发展得如火如荼,它们都有了相当高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现在,领先律师事务所的业务来源基本上都靠自身的知名度和信誉,慕名而来的客户络绎不绝,传统的“关系”资源对律师事务所业务发展的作用越来越小。领先律师事务所终于进入了按照市场规律进行自我发展的良性循环轨道,这正是江之涛在一开始就设定的目标,也是这几年来他孜孜以求的。

    领先律师事务所的业务发展得红红火火,事务所的律师们以及其他工作人员的待遇也很高,从业了三年以上的律师几乎无一例外地拥有了自己的中高级轿车。为了吸引优秀的法律人才,以便为事务所的长远发展提供足额的人才储备,在领先律师事务所刚刚正式成立时江之涛就已经开始着力培养优秀的年轻律师。他还在一些著名的法学院设立了“领先律政奖学金”,为优秀的法科学子们提供奖励。鉴于自己在初入律师行业时曾经陷入巨大的困境之中,江之涛不想让刚出校门的年轻人重蹈自己的覆辙,他为律师助理和实习律师们提供了良好的待遇,让他们生活无忧而且觉得前景光明,让他们能够有心思也有条件去追求他们理想中的正义。

    楚平早就被江之涛任命为领先律师事务所的常务副总裁,事务所的日常管理工作江之涛基本上都交给了他。楚平现在完全成熟了,他学会了江之涛许多灵活处事的方式,同时他又绝对不会拿基本的法律原则来进行交易。相反,江之涛则没有什么原则不原则的,不管什么东西对他来说都是工具,怎么方便怎么用,只要能够达到目的,任何东西都可以“灵活”对待。但是,江之涛之所以看重楚平也正是因为他们两人之间存在这个重要区别,他认为楚平代表的是未来,而他自己则属于中国法治进程中过渡类型的人物,是在人治跟法治之间搭起的一座桥,以便让这些对法律有着深深信仰的年轻人从他身上踩过去,从而推动中国成功地到达法治的彼岸。

    江之涛在看《走向共和》这部电视剧时,对李鸿章说的一句话印象非常深刻,李鸿章说:“一代人只能做一代人的事情。”他认为这句话很有道理。毫无疑问,空中楼阁是建不起来的,凭空做事永远都不可能成功。

    第七十三章 一场危机

    领先律师事务所、领先律政网和领先律政杂志社的发展正在按照江之涛的原定计划顺利推进。但是,这两年江之涛的心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考验一次。他在国家机关的一些重要朋友已经被纪委监察部门抓了好几拨了,而他跟这些朋友们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关系。虽然这些人的处置最后都没有牵连到他身上,但是每一次出现这种事情时,江之涛不可避免地会在心理上受到波及和影响。江之涛一直认为自己很坚强,但是,在更加强大的法律和道义面前他觉得自己既渺小又脆弱。

    一年前,江之涛的老朋友,法院执行局的钱局长东窗事发,因为受贿达数百万元最后被判处无期徒刑。

    三个月前,江之涛的一位老朋友,某地级市的副市长因为贪污受贿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现在,江之涛的又一位老朋友白厅长也出事了,还是因为贪污受贿。

    尽管江之涛在跟朋友们交往时始终小心翼翼,但这次白厅长的事情还是波及到了他。

    一天上午,江之涛正在办公室为下属们布置工作,检察院派了两个检察官到了领先律师事务所。前台的接待小姐知道对方的身份后有点慌张,她赶紧跑到江之涛办公室来通报。江之涛听了后,沉着冷静地继续把工作布置完毕,然后让接待小姐把检察官请进来。

    检察官在接待小姐的带领下走进江之涛的办公室。见到江之涛后,两位检察官对江之涛表现出了应有的尊重,毕竟江之涛是有重要社会影响的大律师。他们先跟江之涛握了握手,寒暄了几句,然后说明来意:“江律师,我们今天是为白厅长的事情来的。白厅长已经被逮捕了,你知道吗?”

    “知道,早就知道了。他刚被纪委双规我就听说了。”

    “你怎么会知道得那么快呢?”两位检察官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对江之涛的坦率觉得有点惊讶。

    “我跟他是朋友,而且是有四五年交情的老朋友。”

    两位检察官听到后都大感意外,这位江大律师也未免太坦率了,他们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坦率的调查对象。于是就问:“既然你跟白厅长是老朋友了,那你是否知道他的一些情况呢?”

    “当然知道一些。但是我不知道你们想了解哪方面的情况?”

    “他现在涉嫌的是贪污和受贿两个罪名,中间还纠缠着生活作风问题。我们想询问的也是这几个方面的问题。”

    “白厅长在这方面的一些事情我都隐隐约约地听说过,但是具体的事情我并不清楚,只是听说而已。”

    “你跟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平时都是怎么交往的呢?”

    “我们在工作中认识,后来发展到有一定的私交。”

    “工作中你们有些什么交往?”

    “这就多了,三言两语肯定说不清楚。我们的每一件工作都有案卷材料,等一下我让秘书把相关材料找出来,然后你们带回去,里面记录得非常详细。”

    “那私交呢?”

    “私交跟大多数人之间的交往差不多,主要是吃喝玩乐方面的活动。”

    “吃喝也许跟普通人差不多,但是玩乐呢?”检察官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说。

    “那你认为我们的玩乐会跟普通人有什么区别呢?”江之涛的声音提高了一度。

    “江律师,请您注意!现在是我们在向你问话!”

    “我也请你注意!你是法律人,要有点专业素养,应该明白重事实讲证据的道理,不要想当然地胡乱推测!”

    检察官一怔,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发问确实存在问题。他坐直了身子,好象想起来了,坐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位大律师,稍不注意就会被对方抓住错误和把柄。他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让自己的情绪平和下来,然后继续问:“你们平时一般到什么地方去玩,玩些什么呢?”

    “一般是去打打保铃球、洗洗脚、按个摩之类的。”

    “还有别的吗?”

    “别的?我想一下。”说完,江之涛开始装模作样地“沉思”起来,过了一会,他说,“应该是没有了。”

    “肯定吗?”

    “不太肯定。”

    “那你再想一想。”

    江之涛就继续“沉思”起来,过了一会儿,他笑着对检察官说:“我刚才跟你说了,我已经跟白厅长打了四五年的交道,而且我的朋友那么多,要让我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一想出来还真的是有点难度。这样吧,你给我提示一下。”

    “比如说,生活作风方面的事情。”

    “生活作风?我倒是听说白厅长有点好色,但也只是听说,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非常清楚。”

    “你有没有和白厅长一起去过se情场所?”

    “我想一下。”江之涛又“想”了一下,然后说,“好象是有这么回事。”

    “能不能说得肯定具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