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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啸v艳遇难挡第20部分阅读

    时候,他们肯定会为你忙得团团转,把你当成宝贝似的供着!”

    “哎,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害怕,反正心里就是有点紧张!”

    “是丑媳妇害怕见公婆吗?也不对啊,你这么漂亮,就算在成千上万个女孩里面也不见得能挑出一个你这么漂亮的姑娘的。你到底怕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是一种说不清楚的紧张。”

    “那这样,咱们到桂林逛一圈,然后再去游一游海南岛,就不回湖南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也希望跟你爸妈见见面,这样,在名分上我就会更加把自己当成是你家里的人了。”

    江之涛笑了笑,伸手握住了苏涓涓的小手。

    一个半小时以后,飞机抵达了桂林。

    桂林是一座很著名的旅游城市,既然来到了桂林,自然少不了游览一番。江之涛和苏涓涓先到酒店开房间,以便把行李放下。他们来到一家酒店的接待大厅,服务员热情地问江之涛:“先生,请问你们要几个房间?”

    “一个双人间。”江之涛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早就考虑好了要这么安排。

    苏涓涓伸手在江之涛身上掐了一下,但是她没有说话。

    服务员给他们开了一个双人间。他们提着行李往房间走去,走在路上,苏涓涓对江之涛嗔道:“你刚才为什么不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嘛!”

    江之涛笑着说:“咱们已经是马上就要结婚的人了,住一个房间不算过分吧!再说,我又没有说要跟你睡一张床。”

    苏涓涓撅起嘴巴没有说话。

    江之涛便说:“我知道,你非要坚持把你最宝贵的东西留到新婚之夜。虽然我不太赞同你的做法,但是我尊重你的意见。我不会强求你的,我相信我能憋过这一段时间。虽然辛苦了一点,但肯定能扛得住!”说完,他“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苏涓涓似笑非笑地瞪了江之涛一眼,还是没有说话。

    江之涛就说:“既然你这么担心,那咱们就回去把房间换一下,一人一间。”说完,他转身往回走。

    苏涓涓却伸手把他拉住了,娇声嗔道:“你开都开好了,还换什么嘛!”

    江之涛笑着说:“我就说嘛!都快成夫妻了,怎么还会这么见外呢?”

    两个人把行李放好后,来到桂林市的大街上。他们先坐上市内的旅游观光车,想看看城市的整体面貌。

    桂林地区到处都是山,这些山的形状都颇为奇特。一般的山是“坐落”在地面上,而这里的山则是“矗立”在地面上——山的底部和上部的大小差距不太大,让人感觉这些山好象是突然地在平地上拔地而起形成的。远远看去觉得山体都是石头,石头山上分布着一些长得瘦骨嶙峋的小树,树的形态千奇百怪,跟突兀险峻的山体配合起来,构成了一幅在画作中才能见到的奇异景观。

    桂林市区就处于这样的群山环绕之中,市区内也随机错落地分布着一些这样的“怪山”。桂林市区十分狭长,这里的人们沿河聚居而形成了城市。桂林的城市面貌并不十分理想,街道显得杂乱无章,大部分街道没有归整有序地绿化,果皮纸屑则随处可见,跟西都相比差距很大。街道上人来人往,显得非常繁荣,时而能看到路边站着的人跟经过的行人搭话,可能是推销什么生意或者提供什么服务吧。

    看完了桂林市区的整体面貌,他们决定再去具体而微地欣赏欣赏号称“甲天下”的桂林山水。

    他们首先来到越秀公园,想看一看那漓江的水和江水之上的象鼻山、独秀峰等。他们终于可以亲眼看到那梦寐已久的桂林山水了!江之涛还清楚地记得那篇小学课文——《桂林山水甲天下》里的几句话“漓江的水真清啊”“漓江的水真静啊”,每每想起这几句话的时候,他就神而往之地想亲眼目睹一下如此诗一般的美景。

    现在,他亲身来到了梦中向往已久的胜景之地!

    江之涛牵着苏涓涓的手坐上公园为游客提供的游船。他坐在游船上往闻名遐迩的漓江之水看下去,发现著名的漓江之水除了跟淘米汤一样浑浊以外,另外一个特点是比淘米汤要更黑一些。岸边那些圆滑可爱的卵石基本上都已经全身黑透,有些卵石身上还漂着一圈白中带黄的泡沫。坐在船上,一股污浊腐糜之气若有若无、忽强忽弱地侵袭着人的嗅觉细胞。

    苏涓涓掩鼻欲吐,江之涛便跟船夫说:“师傅,我们不看了,还是上岸算了。”

    船夫笑着说:“岸边是有一些气味,到了里面开阔的地方就好多了。”

    既然里面好多了,那就继续游览吧,于是游船继续往前走。远离岸边之后确实是好多了,空气中的异味消失了。但是,那著名的漓江之水却怎么也无法让人用“真清啊”来形容,淘米汤依然是淘米汤。江水是静静的,然而也并不会让人有“真静啊”的感觉,只能让人发出“真死啊”的感叹。

    水实在是让人失望透顶,那就看山。

    象鼻山还是象鼻山,造型奇特,栩栩如生,乍一看还真以为是一头大象来到江边饮水,令人不由得感叹自然界的鬼斧神工。象鼻山上枝枝桠桠的小树,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为静止的山增添了些许生机。

    象鼻山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它的象鼻子了。仔细一看,只见那象鼻子伸进浑浊的江水,喝着那令人作呕的污水。游客看了,不禁一阵阵地反胃。真是今非昔比啊!工业大力发展了,可是这大象却连干净水都喝不上了。再看大象在水中的倒影,模模糊糊,浑身脏兮兮的。

    别的山的情况也大致如此,山本身往往都是造型奇特,各有风姿,然而跟这漓江之水纠缠在一起,实在难以称得上是美景!想当初,在甲天下的桂林山水中,漓江之水是最重要的看点之一,如今竟变得如此大煞风景,让人扼腕叹息!

    江之涛和苏涓涓用了半天时间在桂林走马观花般地逛了一圈。

    天黑了下来,他们吃了晚饭回房休息。江之涛把房门反锁上以后,苏涓涓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说话和表情都变得不自然了。江之涛看在眼里,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若无其事地用遥控器选看电视节目,发现一个好节目后就开始观看,并时不时地与苏涓涓搭上几句话,对电视节目发表评论。苏涓涓总算慢慢地恢复了正常,开始跟江之涛有说有笑起来。

    夜深了,苏涓涓打起了哈欠。江之涛便提议睡觉:“涓涓,这么晚了,咱们是不是该睡觉了呢?”

    “恩,我困了,眼睛都睁不开了。”苏涓涓伸了个懒腰,眼睛躲闪着江之涛的目光,表情扭扭捏捏。

    “好,那咱们睡吧!请问,需不需要我给你暖被窝呢?”话一出口,江之涛便笑了起来,现在是夏天,哪里需要暖什么被窝?他便马上改口说,“需不需要……需不需要我为你提供任何服务?比如说,赶蚊子啦,等等。”

    苏涓涓白了江之涛一眼:“这里面哪里有蚊子嘛!”

    江之涛看了看四周,也是啊,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蚊子呢?

    “那你需不需要我……”

    “哎……呀!……我不需要!”苏涓涓瞪了江之涛一眼,娇嗔道。

    “好,好,那咱们睡觉。我脱衣服了啊!”江之涛说完,作势欲脱衣服。

    “不,你别脱衣服。这里空调开得挺大的,脱了衣服要感冒!我也不脱衣服。”

    “那我去把空调开小一点,感冒了可不好。回去病恹恹的,让爸妈他们看到了,他们会心疼的。”说完,江之涛起身去拿空调的遥控器。

    “不,你别调了,温度调高了要热的,出了汗更容易感冒。”

    江之涛“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苏涓涓面带娇羞地瞪了他一眼,也笑了起来。

    “那咱们就和衣而睡!我关灯了啊。”江之涛笑着说。

    “你关嘛!”

    江之涛便把灯给关了。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脱衣服,和衣躺在各自的床上。

    江之涛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这么漂亮的美女跟自己孤男寡女地同处一室,这种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时而仰卧,时而侧卧,时而又换成趴卧,每一种卧姿躺一会儿就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于是就换来换去。江之涛心如潮涌,躺了一个多小时竟然还没有任何睡意。他好想爬到对面的床上去,跟自己的女孩紧紧地搂在一起,可是,没有经过苏涓涓的许可,他既不敢这么做也不愿意这么做。他竭力地克制着自己,然而,他能克制住身体却克制不了欲望。在强烈欲望的统治下,他不得不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涛哥,你睡不着啊?”苏涓涓竟然也没有睡着,她开口说话了。

    “哦,是啊!我不困。嘿嘿!有你在,我困不起来。”江之涛在黑暗中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笑着说,接着又问苏涓涓:“你怎么也没有睡着呢?”

    “你在那里翻来翻去的,我怎么睡得着嘛!”

    “哦,原来是这样!”顿了一顿,江之涛又说,“涓涓,你能不能让我抱一抱?”

    “抱一抱你就能睡着了吗?”

    “对,对!肯定能睡着。”江之涛边说边爬起床来,往苏涓涓走去。

    苏涓涓在黑暗中看到了,从床上坐了起来,有点着急地对江之涛说:“哎呀,我还没有答应呢!”

    江之涛走到苏涓涓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肩膀说:“你就让我抱一抱嘛!”

    “那……那你只许抱一抱,可不许干别的!”

    “好,好!”江之涛连声地答应,然后便紧紧地抱住了苏涓涓,跟她搂抱着躺在床上。抱了一会儿,江之涛觉得自己体内的那股欲火越烧越旺,他实在是克制不住自己了,就喘息着对苏涓涓说:“让我亲一亲总可以吧!”苏涓涓赶紧说:“不……”她的话还没有落音,江之涛已经把她的嘴唇给吻住了。江之涛忘情地吻着苏涓涓那丰满的唇,吸吮着她那柔软甜蜜的舌头。苏涓涓慢慢地跟江之涛配合起来,她用力抱紧了江之涛。江之涛的吻变得更加热烈了,如疾风骤雨一般,让苏涓涓逐渐地陶醉在他的热吻之中。

    吻着吻着,江之涛忘情地把自己的脸埋进苏涓涓的胸部,在那里寻找温暖和甜蜜。苏涓涓抱住江之涛的头,任他胡作非为。激|情在江之涛的体内汹涌澎湃,令他不顾一切地想寻求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本能地要把挡在自己面前的障碍全部拿掉,便开始手忙脚乱地解苏涓涓的衣服。江之涛的毛手毛脚让苏涓涓反应过来了,她赶紧用手护在自己胸前,不许江之涛再得寸进尺。在强烈欲望的驱使下,江之涛用力地把苏涓涓的手挪开,继续他的动作。

    柔弱的苏涓涓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她只能焦急地在嘴里不断地说着:“不要!不要!”

    可是,都到了这个时候,江之涛哪里还听得进这些话,他几下就把苏涓涓的外衣给脱掉了。

    苏涓涓的上身只剩下了胸罩。江之涛紧紧地抱住她的身子,他的脸、他的唇在苏涓涓的身上轻轻地揉蹭着,慢慢地享受她身上的芬芳和甜蜜。

    过了一会儿,江之涛又开始手忙脚乱地要把苏涓涓的胸罩脱掉。苏涓涓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急得哭了起来,边哭边说:“你说过要尊重我的意见的!我不想现在就这样!呜呜……你说过要尊重我的意见的嘛!”

    江之涛的脑袋清醒了一些,他可不愿意强迫苏涓涓,那可能会给她留下一辈子的阴影。他赶紧放开了苏涓涓,用力地翻身躺到一边,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苏涓涓默不作声地把衣服穿上,然后坐在江之涛的旁边,静静地看着他喘气。过了一会儿,苏涓涓轻轻地说:“对不起啊!我真的把自己的第一次看得很重,我想在经过了庄重的婚礼仪式之后再把自己献给你。我想在这件事情上给咱们留下一辈子的美好回忆。求求你理解我,好不好?”

    江之涛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有点沮丧地说:“好嘛!我尊重你的意见。可是,有些事情是不受理性控制的,冲动起来的时候,要硬生生地把它憋住,真的好难受的。”

    “这我知道,可人毕竟是有理性的。”苏涓涓拉住江之涛的手,柔声地说,“好啦!你再忍忍嘛!再过几个月,你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不忍忍又能怎么样?我总不能来个霸王硬上弓吧!”

    “你真好!”说完,苏涓涓依偎在江之涛身上。

    “哎,你可别碰我!搞得不好,我等一下又把你给弄哭了。”

    “哎呀!”苏涓涓娇嗔一声,轻轻地打了江之涛一下,却仍然依偎在他身上。

    江之涛把她推开,下床往自己的床走去,嘴里说着:“俺不跟你耍了,俺要睡觉了!”

    江之涛躺在床上,却仍然觉得欲火焚身,心里便暗暗地笑骂:“这女人呐,还真的是祸水!古人经过千锤百炼得出来的结论真的是太精辟了!祸水,祸水啊!”

    如果不把体内的这股欲火给压下去,就这样干躺着的话,恐怕到明天早上还是睡不着,江之涛琢磨着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突然他灵光一闪,想起以前经常使用的手上功夫来。对!这倒是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厕所里去,把门关上,使出他以前练习了十几年、无比精湛、无比纯熟的手上功夫,终于把这个困扰得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大难题给解决了。完事后,江之涛觉得神清气爽、五内酣畅,他把嘴巴咧到一边,带着一脸j笑,轻声地自言自语:“自力更生啊,真是一个好方针!”

    第二天上午,江之涛和苏涓涓坐上了直达永州的汽车。不到四个小时,他们就到了江之涛的家。

    江之涛把门敲开,父母亲都在家。他们见江之涛回来了,喜出望外,再一看江之涛的身边还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俊俏姑娘,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这还是父母亲第一次看到江之涛往家里带女孩。苏涓涓有点拘谨地叫了一声:“伯父,伯母!”江之涛的父母都忙不迭地“哎,哎”地应着,赶紧把他们迎进家里去。

    家里来了新人,江之涛的父母亲乐呵呵地要热情款待。整个下午,父母亲都在厨房里忙碌着。江之涛和苏涓涓想帮着做点杂活,爸妈却怎么也不让,非要他们在外面歇着。

    忙了半天,父母亲给江之涛和苏涓涓准备一桌丰盛的晚餐。江之涛一看,嚯!比过年还隆重,他江之涛还从来没有在家里吃过这么丰盛的饭局!

    大家坐好后,妈妈首先给苏涓涓夹了一个大鸡腿。以前在家里,鸡腿鸭腿从来都是江之涛的专利,今天妈妈把它夹给苏涓涓了,显然,虽然江之涛还没有向父母声明他要跟苏涓涓结婚了,但妈妈已经急不可待地把苏涓涓当成了自己的儿媳妇。

    妈妈笑眯眯地问苏涓涓多大了,她用的是本地方言,苏涓涓当然听不懂了。江之涛便给她们当翻译。

    江之涛的父母亲都没有什么文化,不会说普通话,只会说家乡的方言,跟苏涓涓的交流不太顺畅,必须得有江之涛在中间给他们当翻译,彼此才能交流下去。好在事先江之涛就跟苏涓涓交代过,她早已有了这个思想准备,倒也并不觉得十分别扭。

    尽管交流得并不非常顺畅,但江之涛父母亲的热情和亲切让苏涓涓觉得颇为温暖,苏涓涓来之前的那种紧张不安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席间,江之涛牵着苏涓涓的手,两个人一起举杯向父母亲敬酒,江之涛告诉父母亲自己准备在今年的九月九日跟苏涓涓正式结婚。爸爸听到后高兴地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妈妈却喜极而泣,拿出手绢抹起眼泪来。

    江之涛跟父母亲宣布婚事时用的是方言,苏涓涓听不懂,她不知道江之涛的妈妈为什么突然哭了起来。苏涓涓看到江之涛的妈妈拿起手绢抹眼泪就慌了神,还以为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便赶紧问江之涛出了什么事。江之涛向苏涓涓解释了原委。苏涓涓就走到江之涛妈妈的身后,轻轻地为她锤背、捏肩,安慰她。

    江之涛的妈妈不哭了,满脸洋溢着无法掩饰的笑容,抓着苏涓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