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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啸v艳遇难挡第15部分阅读

?坐出租车?”江之涛问。

    “我哪里有钱坐出租车嘛?那么远坐过来,得花几十块钱。我是坐公共汽车来的,总共才花了八块钱。”

    “公共汽车上人很多的,把你一个姑娘家给挤坏了吧!”

    “也不算很挤,我站了几个站就坐上座位了,然后很快就到了。”

    “来,我给你八块钱,算是给你报销车费。”说着,江之涛给苏涓涓递过一张十元的钞票。

    苏涓涓翘起嘴巴不接。

    “嫌少啊,那我给你一百块。”说完,江之涛又递过一张一百元的钞票。

    “哼!我更加不要了!”苏涓涓生气了,不再理江之涛。大家坐在回城的出租车上时,她也一言不发,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生闷气。

    江之涛坐在出租车上,通过反光镜看到苏涓涓那生气的样子,觉得挺有意思的,决定先不理她,看看她到底还要气多久。

    过了一会儿,江之涛再次通过反光镜看苏涓涓时,却惊讶地发现她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晶莹欲滴。江之涛赶紧转过身去,语气急促地说:“嗨,嗨,嗨!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就哭了起来呢!”

    苏涓涓嘴巴撇了撇,没有说话,侧过头去,泪眼婆娑地看着窗外。

    “嗨!你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呢?跟你开个玩笑嘛!平常咱们不是经常开玩笑的吗?”

    “哼,你就是真的!”

    “真拿你没辙,连这点玩笑都开不起了。”江之涛叹了一口气,“唉,你真的是枉当了我江大律师的弟子了。”

    苏涓涓噙着眼泪,委屈万状地看着江之涛说:“人家这么久都没见到你了,大老远兴冲冲地跑过来接你,看到了你,心里正甜甜蜜蜜的,结果被你给破坏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在开玩笑,可是我刚才的心态跟平常不太一样的嘛!而且,你开了玩笑之后,还那么久不理我。”

    “好,好!是我不对,我考虑不周。明天刚好是星期六,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一边,陪你玩一整天,以示补偿,你看怎么样?”

    “真的!说话算话?”苏涓涓马上就高兴起来,脸上灿烂如花。

    一般情况下,除非是一起到外地去旅游或出差,江之涛很少跟苏涓涓单独在一起呆上一整天。一般是玩上半天就说他有事,然后把苏涓涓送回学校,他自己就走了。

    “嗨,你也真是的!我江大律师什么时候骗过你嘛?”

    “哼,你天天都骗我!我要拉勾。”苏涓涓说完,就伸出手指头来要跟江之涛拉勾。

    “嗨,真是多此一举!好,好,拉就拉吧。”江之涛也伸出手去,跟苏涓涓拉了一勾。

    出租车司机听到后笑了起来,回头对江之涛说:“您刚才说您是江大律师,是江之涛律师吗?”

    “恩,没错!我是江之涛。”

    “大名鼎鼎的江律师坐在我的车上,让我觉得好荣幸!不过,真没想到江大律师还这么富有童趣。在我们的感觉中,江大律师应该是一副侃侃而谈、很雄辩的样子。”司机笑着说。

    江之涛对司机笑了笑说:“这很正常。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两者如果混到一起的话,日子就过得有点乏味了。”

    车子到了目的地,江之涛他们该下车了。可是司机却不愿意收车费,还一个劲地说:“备感荣幸还来不及,哪里还要什么车钱?”

    “师傅,您就别客气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知道你挣点钱也不容易,可这点钱对我来说却不算什么。”江之涛硬要把钱塞给他。

    “钱不多,就算是我的一点点心意吧。如果您非要给我点什么的话,您看能不能给我一张名片,以后万一遇到了什么事情也好找您帮个忙。”

    江之涛掏出一张名片,将名片和钱一起拿给司机:“师傅,名片拿去,钱也请您一起收下。”

    司机还要推辞,但江之涛坚持把钱给了他。

    看着出租车走了,江之涛苦笑着对易中禹和苏涓涓说:“看看,人出了名之后有多少麻烦事情!还好我早有准备,现在还没有多少人见过我的真面目。否则的话,一天下来啊,光是这样的小破事情就得把人给整得死去活来。”

    第四十九章 突如其来的未婚妻(爱 之一)

    第二天上午,按照约定,江之涛开车到苏涓涓学校把她接上。苏涓涓上车后,江之涛问她:“你想耍什么?到哪里去耍?”

    “到哪里去耍都行,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很开心。”苏涓涓高兴地说。

    自从上一次跟江之涛一起去钓鱼,苏涓涓对江之涛说过“早就喜欢你,越来越爱上了你”之后,尽管江之涛说自己没有资格做男朋友,没有资格做丈夫,但后来苏涓涓还是明确地对江之涛说“只要你还没有女朋友,我就在心里把自己当成你的女朋友”。她也还是像以前那样,一有空就到江之涛的领先律师事务所来“实习”,或者要江之涛带她一起玩。

    江之涛把车子开上出城的主干道,心里琢磨着应该到哪里去。该去的地方好象都去过了。突然他心里一亮,有了!他决定带苏涓涓去参观一下自己落魄到了极点时呆过的那些地方。

    江之涛就对苏涓涓说:“今天咱们到郊区去看看农民们的田野、菜地,再去爬一爬那些小荒山怎么样?”

    “好啊,我也早就想看一看农民们是怎么种地的了。”苏涓涓拍手表示赞同。

    “不过,今天咱们去的不是一般的地方,而是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地方。那个地方,俺曾经在半夜三更出去搞过‘粮食’,要是没有这些‘粮食’的话,俺可能早就死翘翘了。”江之涛侧过头来,笑着对苏涓涓说。

    苏涓涓笑了起来:“你偷了别人的庄稼,还好意思叫我去看,厚脸皮!”

    “嗨,那不能叫偷的。你知道吗?在法律上有一个概念叫紧急避险,打个比方说,为了送有生命危险的病人去医院,在非常危急且没有别的更好办法的情况下,没有征得车主的同意就径直开了别人的车子,只要事后及时予以归还,那就不能说他的行为是违法的,这属于紧急避险,是法律有明确规定的合法行为。你看,我那时侯都快饿死了,所以啊,我那也属于紧急避险。”

    “哼,歪理!”

    “这能叫歪理吗?咱们仔细分析一下就可以发现,我当时的行为是完全符合紧急避险的构成要件的。首先,从主体来看,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而且,紧急避险也没有主体方面的限制,只要是人就行;其次,从主观方面来看,我当然是故意的,事实上,紧急避险都是故意的,没有哪个紧急避险行为会‘过失’地发生,在性质上它就是一种故意行为;第三,从客观方面来看,我当时的情况已经极为危急了,再不搞点‘粮食’,很有可能就会饿死,所以客观方面的要件肯定也是具备的;第四,从客体上来看,我搞的‘粮食’都是我迫切需要的东西,都是用来满足我的避险需求的,里面没有任何的违法违禁物品,比如说枪支、弹药、毒品、假钞等。综上所述,我当时的行为符合紧急避险的构成要件,是一种合法行为。辩护词发表完毕,谢谢苏法官!”

    苏涓涓听着江之涛滔滔不绝地发表他的长篇大论,以向她证明他的行为是“合法行为”,有点哭笑不得。听到最后,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板起脸,“严肃”地说:“歪理,一大堆歪理!本法官不予支持,统统驳回!”说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们不多久就到了郊外,到了江之涛曾经住了一年多的村子。这个地方,江之涛在搬走以后,除了陪李媛来看过一次外,后来就再也没来过了。两三年过去了,村子有了一些变化,但基本上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江之涛把车子停好,下车从村子穿插出去,在路上碰到一些以前认识的人就打个招呼,随便聊上两句。村子里以前跟江之涛有过接触的人,始终不知道江之涛是律师。他当时落魄到了极点,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从来不愿意向别人提起自己的职业。他们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一直都叫他“小江”。

    穿过村子,就来到村外的田野之上。时值暮春,田野里那些被分割成一块一块的水稻田里都已种上了水稻。水稻长势喜人,近看是绿油油的,远远看去则成了一片青翠之色。禾苗已经长得很浓密、很壮实,往田里看下去,只见绿意盎然的禾苗密密麻麻地连成了一片,几乎看不到稻田里的水了。

    苏涓涓从来没有近距离地看到过这样的景色,今天亲身来到这一大片地毯般平铺在田野上的绿色中间,她觉得甚美,马上就兴奋起来,非要站到两块稻田间的小田埂上,让江之涛给她留一张影。江之涛拿起高分辨率的数码相机,对准苏涓涓。从相机上看去,他发现一个美少女站在一大片青翠葱郁的水稻中间的景象竟会如此之美,不禁看呆了。

    “快一点嘛!我的腿都站酸了。”

    在苏涓涓的催促下,江之涛按下了快门。

    江之涛把相机拿开,又看了看美少女站在田野上的实景图。他发现,有了苏涓涓后整片的田野似乎都增色不少了,更加显得生机勃勃。而苏涓涓站在一片绿色中间,也越发显得娇艳无比。

    苏涓涓从小田埂上走出来,回到比较大一点的主干道上。她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江之涛跟在后面。江之涛看着苏涓涓那已经发育得很成熟的、妙曼的身体曲线,他发现这个跟了自己七年多的女孩真的是长大了。

    苏涓涓回过头来,发现江之涛正出神地盯着自己看,就笑着说:“看什么看!不许看,不许随便偷看女孩子的身上!”

    “我觉得你的这个背影,配上这一大片的水稻做背景,挺美的。拍下来肯定是一副极美的、非常富有艺术张力的好作品。我刚才在琢磨着,怎样对这样一幅美丽的图景进行最好的艺术表现。”江之涛“深沉”地说,表情看起来若有所思。

    “哦。”苏涓涓好象有点失望,马上又笑着说,“那你就把这么美的图画给拍下来吧,好好帮我表现表现。表现完了告诉我一声,免得我浪费了心思,老想着后面有人在给我拍照。”说完她继续蹦蹦跳跳地往前走。

    江之涛只好在后面给她拍了一张背影,以证明自己的“艺术眼光”。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他们走过了水稻田,来到山坡边的旱地上。旱地里种的是仍然各种蔬菜,低矮的叫不出名字的各式蔬菜绿油油地趴在地上,贪婪地吸吮着大地母亲赋予的养分。

    想想自己几年前到这里来踩点时,也是贪婪地在大地上到处搜寻“养分”,江之涛脸上露出了微笑。看来这大地是人类最可宝贵的财富,对人类来说,最可靠的最能给人类解决问题的就是这土地了。

    江之涛还非常清楚地记得当初自己挖红薯的那块地,那可是自己的救命地!它出产的粮食让自己饱餐了好多顿,在自己命悬一线的时候,它成功地延续了自己的生命。他便带着苏涓涓一起过去看,地里种的却不是红薯了,可能是还没到种红薯的季节吧。江之涛指着这块地,对苏涓涓说起自己那时侯一个人在半夜三更过来搞“粮食”的事情,当时拿了两个编织袋,一个袋子装生在地里面带土的东西,像红薯、土豆啊;另一个袋子装长在地上面干净一些的东西,比如说黄瓜、茄子啦。又把怎么挖红薯、土豆,挖完之后又怎么把土填上以免被人发现,以及怎么决定如果碰到毒蛇就跟它“咬一架”的事情,等等,一一向苏涓涓说起。

    苏涓涓面带笑容地听着,眼睛里却盈满了晶莹的泪花。江之涛见状就笑了起来,对苏涓涓说:“这都已经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今天闲着没什么事情,随便带你过来看看,顺便给你说说故事而已。”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江之涛要带苏涓涓去看看自己曾经在里面徘徊了很久的那一片大荒地。走上荒地时,江之涛发现荒地跟几年前没有什么两样,草还是像以前那样长得杂乱而茂盛,那几条小径也仍然存在,没有被杂草淹没,可能是走的人虽然不多但一直都有人走的缘故吧。

    苏涓涓见草长得这么密而乱,怕里面有蛇,不敢进去。江之涛就拿了一根棍子在前面“打草惊蛇”。江之涛径直带着苏涓涓走到他以前坐了很久的那块又圆又大又平整的大石头上。然后,两个人坐在了上面,这下苏涓涓觉得安全了。

    江之涛坐在石头上面,往四周看了看,看着这一片仍然记忆犹新的大荒地,他陷入了对以前面临的巨大困境的回忆之中。

    难!真的好难。人处于那种绝望无助的极端困境中时,几乎是万事不顺,老天爷好象在处处跟自己作对似的,非要把人给往死里整。

    所谓的天、所谓的命运都是靠不住的,唯一可靠的便是自己。必须要扎扎实实地不断采取行动,才有摆脱困境的可能性。

    还是那句话——我命在我不在天!

    苏涓涓静静地看着江之涛,过了一会儿,她面带责备地说道:“你当时那么难,为什么不告诉你的朋友们呢?大家帮帮你,那困难不就很快就过去了吗?”

    “是啊,这就是我的臭毛病了!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在考上律师以前,对律师行业完全是一无所知。我以为只要考上了,就可以理所当然地一年挣上数十上百万元,我在考上之前也是这么跟别人说的,搞得别人都挺羡慕律师的。但是我考上律师之后,却发现律师行业的残酷性了。对于没有业务的新律师来说,实际情况是完全连下岗职工都不如的。现实跟预期的反差是如此巨大,而我却早就把牛皮给吹出去了,我觉得自己没脸见到所有认识我的人,于是我就掐断了跟所有这些人的联系。

    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冲开一条血路来,我一定要实现自己的预期目标!到时候,我再坦然地重新联系这些朋友们。”

    “真是臭毛病!”苏涓涓嗔道,瞪了江之涛一眼,然后又正色地说,“但是这个毛病也比较复杂,一方面,其实我挺喜欢你的这种男子汉的气概的;另一方面,我又不赞成你这么做。我觉得其实有些事情还是灵活一些好,也没必要过于在意,甚至成为自己身上的一种负担。”

    “嚯,你长进挺大啊!反过来当起我的老师来了,开始从事教育工作了。”江之涛笑了起来,“看来小姑娘真的是长大了,而我成了老不中用的了喽。”

    “我是长大了,而你也没有老,但是……但是,我觉得你的一些想法其实还是应该调整一下的。”苏涓涓说着说着,脸慢慢地就红了,她犹犹豫豫继续说下去,“比如说……比如说,这个找女朋友的事情,我觉得,其实……其实你不应该背着这样那样的包袱的。”说完,她抬起眼睛看了看江之涛,然后又目光游移地赶紧躲开了江之涛的眼睛。

    江之涛听完后心里动了一动,他明白苏涓涓想说什么。他不由得定定地看着苏涓涓,只见她乌黑浓密的秀发瀑布般地垂到肩上,娇艳的脸蛋,犹如一朵绽放的鲜花,皮肤白皙柔嫩,好象轻轻地就能挤出水来,黑亮的眼睛里总是蕴涵着一汪柔波,顾盼生姿。一双小手白嫩柔滑,玉指纤纤。身材苗条而又不失丰满,鼓鼓囊囊的酥胸自豪地高高挺起,纤细的腰盈盈可握,臀部浑圆丰满,一双玉腿又圆又直,站起来时,身体就自然地成了前凸后翘的“s”型。

    真是一个美少女啊!这么美的女孩,如果是别人的话,他江之涛早就想方设法地把她弄到手了。可是,自己面前的这个活生生的“一顾倾人国,再顾倾人城”的绝色美少女,跟自己关系相当不一般,又怎么能下手呢?他把苏涓涓当成自己的学生,就算不是学生的话至少也是小妹妹。他认为自己应该义不容辞地去保护她,爱惜她,而不能对她有任何非份之想。更何况自己是一个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如果自己对苏涓涓下手的话,那就成了一个辣手摧花的恶棍了。

    苏涓涓注意到江之涛在看她了,就抬起眼睛看着江之涛,有点不太自然地笑了笑,说:“看什么看啊!不许看……不过……不过,你如果喜欢看的话,你就看吧。”苏涓涓的脸又红了起来,白皙中透出娇羞的绯红,美得令人目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