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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啸v艳遇难挡第8部分阅读

    她快乐,而绝对不会欺负她。

    可是现在呢?自己也成了一个坏男人,到处沾花惹草。当然,自己找的女人都是对方自愿的,从来没有有意地去欺骗哪位少女的感情。但是,作为一个风流成性的人,现在的自己如果再去找一个纯洁如水的女孩,那也未免太过分了。真的是亵渎她了!可是,除了这种纯洁的女孩,对其她类型的女人,自己只愿意跟她上上床,打死都不可能跟她结婚。

    于是乎——或者不配,或者不干。这实在是一对不可调和的矛盾!

    算了吧,这一辈子就不结婚了。既然当了花花公子,就一直当下去,不可再欺骗纯情少女,辣手摧花。

    这么久,江之涛一直过的是单身汉生活,他自己认为这种生活方式是很理想的。自己过得快乐,同时又没有伤害和妨碍任何人,多好!但这种生活方式在很多人眼里是一种离经叛道的行为,是不能接受的。他的父母更是这样认为。虽然江之涛已经说过自己不想结婚,但父母亲可由不得他这样“胡来”,还在不依不饶地催他结婚,他们说他们已经老了,想抱孙子了,云云。搞得江之涛不是一般的烦,甚至晚上连家都不敢回了。

    后来,他干脆又另外买了一套房子,父母住一套,他自己住一套。平时他不到父母住的地方去,只是周末才去一次,周末那一两天忍忍也就过去了。江之涛终于基本上躲开了父母的唠叨声。

    由于父母的唠叨和催促,江之涛不得不考虑考虑婚姻这个问题。婚姻是什么呢?用恩格斯的话来说,它(资本主义的婚姻制度)是娼妓制度的一个变种。它通过一份契约让短期关系变成了长期关系,用一把婚姻之锁把男人和女人锁在了一起,从此与固定的伴侣发生性关系,双方拥有共同的财产。

    婚姻跟爱情是没有直接关系的,两者虽然可以有交叉,但属于彼此独立的不同事物。试想,如果男女之间真心相爱,又何必需要婚姻之锁把对方锁住;如果已经不再相爱,婚姻之锁就是双方的痛苦之源。而要打开这把婚姻之锁既麻烦又增加了不必要的痛苦。现在的欧洲发达国家,特别是北欧的芬兰、挪威、瑞典等国已经有百分之五六十以上的家庭属于无婚姻家庭,男女双方真心相爱,就长期居住在一起,并且生儿育女,过着平静的家庭生活,他们并不通过到政府部门领取结婚证从而对对方形成法律上的制约。

    经过分析,江之涛认为,流传至今的婚姻家庭并不是人类社会的最理想家庭形式,北欧国家的那种无婚姻家庭才是最理想、最合理、最符合人性的。

    但是,江之涛出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他受到了中国传统思想的深刻影响,他本人其实一直对幸福美满的传统型家庭生活是非常向往的。只是自从李媛和杜青青离开他之后,他觉得自己再也没法爱某个女人一辈子了,所以他才不想结婚。

    他不想被一个自己不会爱一辈子的女人“锁”一辈子。

    江之涛对生活定义了两种快乐:一种快乐是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之快乐;另一种快乐是沾花惹草、风流倜傥之快乐。这两种快乐是矛盾的,而且基本上属于不可调和的矛盾。江之涛认为,一个人如果无法得到前一种快乐,那就要争取得到后一种快乐,总不能两种快乐一个都不能得到吧!

    而具体到自己呢?自己已经不可能找得到老婆了,找坏女人嘛,老子不干;找好女人嘛,我又不配。前一种幸福快乐肯定是得不到了,那就只有选择后者。

    妈的,不结婚就不结婚!既然生活际遇让我选择了现在的生活方式,那就继续下去,好好地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乐。好在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多,总不成会把老子给渴死。

    想想这一段时间以来,没事就想着怎么把女人给弄到手,还去了很多以感官刺激为主要内容的娱乐场所,找过无数的“小姐”,江之涛觉得自己简直成了一个滛棍。妈的,滛棍就滛棍,老子就是当滛棍了!再说,也不能说得那么难听啊,想想古代的李白、白居易、王安石、苏东坡、辛弃疾、柳永等等璀璨的群星,哪一个不是潇洒寻欢、风流倜傥?特别是柳永,屡试不第,终其一生混迹于烟花巷陌之中,但也因此写出了不朽的婉约派诗词,以至于在宋朝有“凡有井水处,皆有柳词”一说,奠定了他在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还有近代的蔡锷将军,他与北京名妓小凤仙的故事更是尽人皆知,但这也并不影响他高高举起护国军的大旗,摧毁袁世凯中华帝国皇帝的迷梦。

    想到这里,江之涛觉得自己这一段时间来的风流韵事还是有颇多“理论依据”的。他决定继续风流潇洒下去,“弱水三千,但取一瓢饮”哪里够嘛?先不说要喝干一条河,喝上个十缸八缸的总不算过分吧!

    江之涛越来越打定了主意,要当一辈子单身贵族。做单身贵族多好啊!自由自在,需要女人的时候就可以出去到处找女人,既不会受到任何女人的束缚,也无须对任何女人负责。做单身贵族可以尽享人世间的快乐,而可以减少许多人世间的痛苦,实在也是一种颇为理想的生活方式。想到这里,江之涛不再为失去李媛和杜青青而黯然神伤了。既然自己不能得到李媛或杜青青,失去了幸福地组建一个美满家庭的机会,那么,失去了这一种幸福快乐,就要获得另外一种幸福快乐。而我现在不是已经找到这种幸福快乐的生活方式了吗?

    我要继续作一个自由自在的单身汉!

    第二十七章 老朋友

    江之涛仍然怀念着他以前在城辉科工集团的朋友们,决定再回去一次。这一次他的心里有了底,心情远没有上次那么复杂了。他这次面临的主要问题是怎么解释自己这三年来杳无音讯的行踪。关于这个问题,他早就想好了说法。

    在一个星期六的上午,江之涛再次开车来到了城辉科工集团。把车子停好后,他径自走到他非常熟悉的单身公寓楼。他先敲开了张学通的房门,开门出来的却不是张学通,而是另外一个他并不认识的小伙子,他便问小伙子:“张学通搬走了吗?”

    “他已经搬走快一年了。”小伙子回答。

    “那他现在住哪呢,你知道吗?”

    “他跟他老婆在外面买了房子,具体在哪里我也不太清楚。”

    “哦,打搅了!”

    江之涛又去敲了程啸飞和汤有成等几个人的门,发现他们都已经结了婚,搬出了单身公寓,在外面安上了自己的小家。而现在住在他们原先房间里的人都不知道他们的具体去向,也提供不了他们的联系电话。城辉科工集团的规模很大,员工很多,大部分人彼此之间并不熟悉。

    江之涛有点没招了。他就在城辉科工集团的社区里面胡乱转悠,希望能偶遇某一位认识的前同事,就像上次碰到李媛那样。

    但这次他的运气可就不太好了,转悠了一个上午,竟然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碰到。这倒也正常,城辉科工集团的职工人数有两万余人,再加上家属和附属单位的员工,整个社区的常住人口达十几万人,要在中间碰到自己比较熟悉的那一百多号人,几率确实很小。

    走着走着,江之涛不禁哑然失笑:自己跟李媛真是冤家,上次来的时候竟然一下车就碰到了她,真是奇哉怪也!

    到了中午,江之涛决定到城辉科工集团的职工食堂里去碰碰运气。也许他们今天加班,那么下班出来就会到食堂里吃饭的。江之涛到了食堂后,就坐在靠近门口的座位上,进来吃饭的人将不会有一个人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到了十二点,到食堂里面来的人越来越多。很快,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江之涛的视线,他正是张学通。

    江之涛便快步地走了过去,跟在张学通的后面,然后他从后面用力地扳住了张学通的肩膀,并把脑袋藏在张学通的背后。张学通本能地要回头看一看,但是肩膀被江之涛扳住了,他无法完全转过头来,看不到后面的人到底是谁。

    张学通挣扎了几下,很快,他就惊喜地大叫起来:“江之涛!是你!我知道肯定是你!”以前,江之涛经常干这样的事情,躲在别人后面扳住对方的肩膀,让对方猜出自己是谁。

    江之涛便放开了张学通。张学通立即转过身来,脸上满是惊喜之色,高声喊道:“果然是你!你这臭小子,这几年都跑到哪里去了?!”

    江之涛笑着说:“一言难尽,等一下我再告诉你。”说完,友好地一拳打在张学通的胸脯上,他自己也挨了张学通的友好一拳。

    张学通高兴地说:“你出现了就好!我们都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这么久竟然连一点点音信都没有,我们一直都在为你担心,生怕你有什么意外。”

    “确实是出了一点意外,不过已经过去很久了。”

    “什么意外?”张学通急切地问。

    “呵呵,倒也没什么,我等一下告诉你吧。”江之涛笑着说,“程啸飞、汤有成他们呢?把他们叫过来,大家一起聚一聚吧!”

    张学通便给那几个以前经常在一起玩的关系比较好的同事打了电话,非常惊喜地告诉他们:“江之涛终于出现了!”

    打完这几个电话,张学通把电话放下,语气有点沉重地对江之涛说:“李媛已经另外找了个男朋友。”说完他顿了一顿,然后问江之涛,“要不要通知她一起过来呢?”

    江之涛的脸上保持着原有的笑容,他神情轻松地说:“这我早就想到了,都已经三年了,肯定是这个结果。我本以为她的孩子都会跑会跳了呢!把她一起叫过来吧,好歹也是恋爱了一场,既然我来了,总得见上一面。”

    张学通便给李媛也打了个电话,约她一起过来聚一聚。

    江之涛和张学通就往跟大家约定的饭店走去。

    张学通再一次急不可耐地问:“你到底出了什么意外?是不是很严重?”

    “比较严重,但是都已经过去了。是我家里的一点事情。三年前,我顺利地通过了司法考试。没过多久,家里就出了点状况,我不得不匆匆忙忙赶回去处理。当时我以为很快就能回来的,就没有向大家道别,但是为了照顾家里的老人,后来我留在了家乡发展。我在回家的路上不小心把手机给丢了,电话号码就全掉了。你知道,我这个人是从来都记不住电话号码的,连李媛的我都记不住,这么天远地远的就联系不上大家。等我把家里的问题给解决了,我就越来越想念西都的一切,决定还是到西都来发展。”

    江之涛笑了笑,然后继续说:“这几年,我在家乡做律师还是挣了一些钱,也有能力把父母亲都接到这边来照顾了。我到西都还没多久,刚刚安顿下来我就跑过来看望大家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张学通点了点头,然后问,“你结婚了吗?”

    “还没呢!连女朋友都没有。”江之涛笑着说。

    “李媛也没有结婚。”

    “哦。她不是正在谈恋爱吗?”

    “她是在谈恋爱。你现在回来了,你准备怎么处理跟李媛的关系呢?”

    “我早就决定放弃了,在三年前我已经这么决定了,当时我就知道,我跟她有缘无份。”

    “你怎么这么绝情呢!你跟李媛的感情那么好,你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张学通有点不悦地责备。

    “不是我绝情。你知道我曾经面临了怎样的情况吗?那是完全无法想象的困境!你以为我想放弃吗?是我不得不放弃!”

    “我知道,你肯定是碰到困难了。”张学通的语气和缓下来,“具体是什么困难,不能说吗?”

    “是我家里的一点事情,不太好说给你们听。这件事情搞得我焦头烂额,我花了两三年时间才把它给解决了。”

    说着说着,他们已经到了饭店,然后定了一个包间。

    把菜点好后,没过多久,程啸飞、汤有成等人陆陆续续地来了,见了江之涛之后都高兴地大呼小叫。江之涛一一跟他们拥抱,一一高声地说:“我想死你啦!”然后互相抓住肩膀哈哈大笑。

    说起失踪三年的原因,江之涛把他早就想好了的说词又说了一遍。汤有成听了之后,有点不悦:“你家里遇到了困难,也应该跟我们说一声嘛!没有了电话号码,难道就不能写信吗?”

    “这个困难你们是帮不上忙的,跟你们说了也没有用。至于给你们写信?照理来说,我是应该给你们来一封信的。但是,这几年我被搞得焦头烂额,我跟你们说实话,我平时压根儿就没有工夫想念你们,哪里还想得起给你们写信呢?后来,我把问题给彻底解决了,有工夫想念你们了,但此时我已经决定要来西都。你们说,我连人都要过来了,还写信做什么呢?”

    大家见江之涛说得合情合理,便也不再说什么,开始互相叙旧,询问近况。江之涛就有实有虚地把自己的一些情况跟他们说了,告诉了他们自己在华冠律师事务所当律师,发展得还不错,父母亲被接到了西都,仍然是单身汉,等等。

    这时,李媛过来了。她带了她的男朋友一起来参加聚会,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兴许是向江之涛示威吧。

    李媛带着男朋友走进包间,包间里的气氛突然就冷了下来。见气氛有点不对,张学通就指着李媛他们,想说几句话解释解释,缓和一下气氛。江之涛把他制止了,看了看李媛说:“不用说了,我早就知道了,想都能想得到的。”

    接着,江之涛向李媛伸出手去,微笑着说:“我又出现了。”

    李媛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伸手过来礼貌地跟江之涛握了一下,脸上挤出一点笑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然后,她跟男朋友亲亲热热地坐在了一起。

    桌子上的菜早就上齐了,他们是在等李媛一个人。现在李媛已经过来了,宴席便正式开始。但是,由于李媛奇怪地带着她的男朋友出现在这里,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聚会的气氛显得颇为尴尬。

    为了让气氛能热烈融洽一点,江之涛大声地说话,一杯接一杯地转着圈敬酒,大家的兴致很快就高了起来,席上又回到老友重逢应有的欢乐气氛。

    江之涛真是今非昔比了!经过将近三年炼狱般的磨炼,他外练一张皮,内练一口气,看到李媛跟别的男人亲亲密密地在一起,他内心肝肠寸断,可表面上竟装得若无其事,不留一点痕迹。李媛在江之涛的心里曾经占据了太重要的位置,虽然江之涛已经想方设法地把她挪走了,可是强行挪走之后留下的伤口,让江之涛感觉既空又痛的伤口,却并没有那么容易彻底痊愈,它还时不时地让江之涛感到隐隐作痛。

    在席上,李媛有意无意地提到她可能过几个月就要结婚了。大家听到李媛的话后,都静了下来,不约而同地看了看江之涛。江之涛稍微怔了一下,然后举起一杯酒向李媛和她男朋友示意祝贺,昂头一饮而尽。

    江之涛不想再约李媛单独见面,他不想跟她多说话,也不愿意再见到她。他不知道李媛今天带着男朋友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应该是在向自己示威。既然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给自己难堪,也就实在没有必要再把她约出来解释什么了。

    第二十八章 美少女

    当天下午,江之涛提了一些礼物去看望他的师傅苏工。以前,江之涛跟苏工的关系挺不错的,在工作上苏工比较照顾他,而他则经常到苏工家里去给苏工的女儿苏涓涓辅导功课,他跟苏工全家人的关系都很好。

    走到苏工的家门前,江之涛挺了挺胸,活动了一下肩膀,然后按响了苏工家的门铃。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位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出现在江之涛的面前。江之涛很快认出了她是苏涓涓,就面带微笑地对她说:“涓涓,你长大了。还认识我吗?”

    苏涓涓看到江之涛后,睁大眼睛仔细看了看,好象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她用牙齿咬住了下嘴唇,嘴巴在轻轻地哆嗦。苏涓涓的眼睛里慢慢地充满了泪水,她定定地看着江之涛,两颗泪珠缓缓地溢出眼眶,慢慢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江之涛正要说话,苏涓涓一股脑儿地就抱住了他,紧紧地抱住他,生怕江之涛会突然飞了似的。她无法抑制地哭出声来,哭得全身都在颤抖,她边哭边说:“涛哥,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有音信呢?我好担心,我真的好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