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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带种逃第5部分阅读

    剥了皮,走到她身边坐下后,将葡萄送到她唇边,她粉脸一红,呐呐的张口含住,正要咬破这甜而多汁的葡萄,他却欺身向前,探入她的檀口要跟她分享这颗葡萄。

    她楞了下,但随即反应过来的张嘴,一副打算要让他的模样,那样子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他依她所愿,咬走了那颗葡萄吃了一半,又送回另一半给她。

    她傻楞楞的咀嚼着那鲜嫩多汁的葡萄,没想到有人喂出兴趣来,干脆把整盘葡萄拿上了床,一颗又一颗的照样与她分食,但吃到后来,葡萄出现的地方已不只在她嘴里。

    他一颗一颗的丢入她的肚兜内,再一颗一颗的将它们咬出来,如此煽情的吃法,令她早已瘫软在床上,全身都是葡萄香味,一张丽颜尽是春情、眼神迷濛,接着毫不意外的,又让他给吃了。

    激|情过后,若非徐汉过来说皇上请他进宫,穆元煦可舍不得离开身边的睡美人。

    只是,就算进到了宫里,见到了皇上,他仍然满脑子都是倪杏儿。

    虽然成亲才第三天,但姑且不论前世,今生他已跟她认识十多年,他们算是相当熟悉的,再加上她的心思单纯直率,那双澄净明眸完全藏不了心中所想。

    他不得不承认,逗弄她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乐,无论是邪恶的、挑逗的、se情的……像是从她身上咬出葡萄,她脸上那又羞又无措的可爱神情……

    一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的又笑了起来。

    “别一脸色欲的样子可以吗?”一身金黄龙袍的季仁甫忍不住敲敲桌子,唤醒沉浸在幸福中的好友,“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你会留在家里陪新婚妻子,我以为成亲当晚,你就会冲到皇宫来。”

    “冲来干什么?”穆元煦不解。

    “当然是闪避洞房,但我白担心了,对吧?讨了妻子转了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季仁甫认真考虑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他,病得不轻啊,瞧,忽然笑了又忽然摇头,但眼眸嘴角都是笑,整个人洋溢着怪异的甜蜜氛围。“没事吧?”

    “有什么事?”穆元煦又笑了,他只是太幸福了。

    “像是练武练到走火入魔,赚钱赚到痴傻了,还是哪根筋出了问题?新婚后,一连三天不出房门一步,你是从良了?可知道有多少美人在穆府外徘徊,就等着让阅尽百花之手的你再占点便宜?”

    穆元煦无奈的映他一眼,“别糗我了,你明知道我为什么摸她们。”

    “对,你骨子里专情,外在的浪荡风流是假象,所以……”他脸色丕变,突然意识到一件事,顿时狠狠倒抽了口凉气,“可能吗?!倪杏儿就是--”

    “对,就是‘她’!”穆元煦勾起嘴角,向惟一知道他前世的好友坦承。

    季仁甫简直难以置信,竟然真有如此命中注定的事!“那你不是白白浪费了十多年的时间?”

    “所以,婚前婚后态度差太多,那个可爱的女人还一直以为我喝醉酒、发高烧,但我相信她心里一定有想过我的脑袋八成是遭雷击了。”他自己都说到笑了出来。

    季仁甫也爆笑出声,“肯定有!”

    季仁甫与她也是熟识的,在知道她将是好友未来的妻子后,就在他登基封好友为皇商后几日,他还特地宣她进宫聊过,这几年来也常关切着她,再加上她性格直爽,两人也似好友,而这也是贵为皇帝的他竟曾经为她动心的原因。

    只是,那两人的情缘真的很深,没想到命运的安排如此微妙,连他都忍不住嫉妒了,他什么都有,就是不曾有过这么刻骨铭心的感情。

    “看来,我得好好跟碧云谈谈了,她对你还存有希望,觉得以你的身世地位,绝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你的确要跟她好好谈谈,我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女人,就是我的妻子倪杏儿。”

    自成亲那日起,穆元煦对倪杏儿总是呵护备至,凡遇好吃的、好玩的,绝对会买回来给她,可以带她出门洽商时,他也绝不会将她单独留下来,即使这样的行为已经轰动京城,成为每个人茶余饭后的聊天话题,甚至开始猜测是什么改变了他。

    但那些长舌的议论他全不在乎,他只知道他热烈而深情的注视会让倪杏儿脸红心跳,他只知道他对她的怜惜体贴会令她又惊又喜。

    当然,她仍有困惑,一个从小看到大、玩世不恭的男人突然大转性,成为爱妻好男人,她还不是很习惯,但他知道她愈来愈能接受他,脸上的幸福笑容也愈来愈多,这样就好,他只要她快乐幸福。

    倪杏儿是真的很快乐。

    书房内,她不自觉的将目光定视在大桌子前,摊平了一张大地图在看的丈夫。

    很难想像,他跟她竟然能变得这么好,最近,他处理商家的帐册时她都在一旁百~万\小!说,两人即使没有交谈、目光没有对视,但她的心情就是很好,觉得连空气闻起来都是甜的,而她的丈夫也一直都很认真工作,认真的他看来更英俊了。

    真难以想像,过去两人因为婚事,虽然还不到相看两相厌的地步,但绝对心有芥蒂,未料成亲后,竟然能如此相亲相爱。

    简直像是老天爷在他们身上大显神迹、施了仙法呢。

    她看得太痴、想得太甜,没有注意到穆元煦已经感受到她幸福的凝望,他勾起嘴角一笑,走到她身边,俯身,照例给了她一个又温柔又炽烈的吻。

    若不是还有要事得做,他真想继续下去。

    他放开了她,喜欢看她羞红的脸蛋,盯得她不得不移开粉脸,暗暗吐气,把目光转向他那张长长的地圈,注意到上面写着“运河疏浚计划”……

    他的视线跟着她看过去,然后想也没想的就拉着她走到桌子旁。

    “这是我奉皇命疏海运河,还得找到方法让商家南北通运不必付太多的过路费的大事。”

    见她困惑的皱起柳眉,他笑着继续解释,“你看,这一段运河在过去几年来,一直是官场上人人争抢的肥缺。因为夏秋之季洪水泛滥,载运米粮的货船不是翻覆入河,就是遭到大风巨浪打湿后发霉了,运到目的地也不能食用,也因为状况多,商家莫不抢着避开夏秋之季通过,”他指着那段会泛滥成灾的运河,“所以,官商勾结,管理这段运河的官员就成了商家贿赂的对象,谁给得多,就让谁的船先过,好避开水患期。”

    所以,过路费指的就是这个了。她明白的点点头。

    “我已跟皇上建议由这个城镇的码头行驶运河后,载运货物再到这里上岸转陆运……”

    他在地图上指出位置,她专注的聆听着,却更着迷于他脸上的自信神采。

    “这么做,谁也不必担心中间这一段会泛滥成灾的运河,其实,目前已在暗中规划开阔新路,一旦水陆共运,就能有效缩短载运时间,届时南北商货流通将会更热络。”

    他真的好聪明!只是她看着他,“这应该是机密吧,你怎么跟我说?”

    “你是我的妻子,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秘密。”这是他不会也不愿再犯的错!“当然,我这么做,会挡了不少人的财路,但皇上却可赢得贤君之名。”

    她微微一笑,“受惠者不只皇上吧,穆家在全国各地共有三十家商行,经营食衣住行等各式生意,且不管还有替皇家经营的绸缎、钱庄、银楼等商行,所有的商品届时都可以畅行无阻,直达去处,省掉一些被勒索、孝敬某某大官的银子,开销肯定也少了许多。”

    “爱妻英明,原来你也有经商的天分呢。”他一脸赞赏。

    “我可也是商人之女,虽然客栈的生意早没了,不过,你不担心我会跟我爹说吗?”

    她知道只要能在所经的陆运路线上抢先开客栈、餐馆,都是有利可图的。

    “我不担心,我知道你是知轻重的人。”前世的她与今生的她,都是很有分寸的人。

    她一楞,但随即真诚的道:“谢谢你这么相信我,我不会说的,事实上,依我爹的懒散个性,最后也只会浪费了开店的费用而已。”那是切身之痛,她家才会变成现在这等光景。

    “但我知道你还是担心他们的生活,有空你可以回去看看,我不是那种不允许妻子回娘家的男人。”他顿了一下又道:“还有孟婆婆跟那个小女孩,我知道这两家子都是让你牵挂的人,所以有交代徐汉送些银票过去,因为这段日子我独占你,让你都没有时间去看他们了,所以先代你照顾他们”

    她眼眶微微一红,心里是真的很感动,没想到他这么在乎她所在乎的人。

    他的双手包住她柔嫩的柔荑,轻轻地亲吻她的唇,喃喃低语,“别哭,除非是幸福的泪水……”

    她硬咽微笑,“嗯……”

    但有人看着这幸福的一幕却笑不出来。

    书房外,一株枝叶茂盛的大树下,碧云公主僵直伫立着,透过书房的窗户看进去,就能清楚的看见屋内那对俪人的亲密互动。

    “公主,真的不让我进去通报主子吗?”徐汉感到好为难。

    “不必,你给我安静。”她冷冷的瞪他一眼。

    她是特别过来看看这对新婚夫妻的,因为就算皇兄告诉她,穆元煦有多爱他的妻子,她都不肯相信。,听宫女探听到京城传言穆元煦转了性,与新婚妻子鹣鲽情深,不再乱摸女人的手,她也不信,她又不是第一天认识穆哥哥,但愈来愈多的恩爱传闻进到她耳里,令她不得不来看看,是否真有其事。

    但她后悔了,她眼眸刺痛,频频做深呼吸,以压抑心痛的感觉。

    不该是这样的,他明明不想成婚的!可此刻,他俊美的脸上散发着幸福的神呆,深情的黑眸眨也不眨的凝望着倪杏儿,将她的手握着放在胸口,仿佛视她为独一无二的无价珍宝。

    碧云公主看不下去了,她转身就跑,泪水已滚落眼眶,身后的两名宫女也急急的追了上去。

    在乘轿回宫的路上,她的泪水几乎没停过,她爱他,她可以接受他不爱任何一个女人,但刚刚所见,他的心分明已给了他的妻子,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公主哭着回宫的事,也迅速传到皇上的耳里。

    没一会儿,季仁甫就来到她的寝宫,果然见到她趴在床上,哭得好不伤心。

    他立即召来她的贴身宫女,在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他示意宫女们全退下去,这才坐上床缘,轻轻拍拍她的肩,“别哭了。”

    碧云公主侧转过脸,因为哭太久,眼睛都肿得像核桃了,她哽咽道:“皇兄,穆哥哥爱她,真的很爱她……但怎么可能呢?我是公主,是天之骄女,如果他会爱上一个女人,也应该是我才对啊!”说着说着,她忍不住又哭了。

    他皱眉,“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元煦一出生他家就决定好杏儿是他的妻子了。”

    “那又怎样,不过是两个交情好的老家伙自行订下的婚约,这是穆哥哥跟我说的,他还跟我说过,就算被逼着娶妻了,他也不会爱她,他骗人!”

    看她哭得更伤心,季仁甫还真是没辙了,对这个同母妹妹,他是任她予取予求的,从小到大,她要的东西,就算是人,也都能到手,但只有穆元煦是例外。

    她要不到他的人、更得不到他的心,没想到,这反而让她更是吃了秤跎铁了心,非要得到他不可!

    有时候他忍不住想,皇妹并不是真的爱元煦,只不过他是她迢迢一生唯一尚未到手的“东西”,所以,她所谓的爱应该叫做“不甘心”才是。

    他沉沉的吸了口长气,看着仍哭哭啼啼的妹妹,决定透露部分的秘密,“元煦没有骗人,只是,杏儿刚好就是他等了一辈子……不,是他等了前世又等了今生的真爱,你是不死心也不成。”

    前世……今生?她一楞,坐起身来,拭去泪水,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季仁甫欲言又止,事关对好友的承诺,他本不该说,但不说又怕皇妹继续蹉跎青春。

    罢了!既已开了头,就是想开导皇妹,于是,他说了那些秘密给她听。

    起初,他也不怎么相信那件不可思议的事,可就在自己情窦初开,与多数美人来往时,当时的穆元煦就已经老爱摸女人的手,他以为好友终究也是风流的,们在看到那些女人手腕上无胎记时,就算再美的女人也撼动不了他的心。

    就算有个裸女站在他面前,他也像老僧入定、毫不动情,守身如玉的行为令人瞠目,还有很多事、很多想法,都让他不得不信,好友是真的保留了上辈子的记忆,转世投胎只为寻求旧爱……

    但这么玄的事,碧云公主怎么可能接受,她心痛又愤怒,“我才不相信,而且我是真的爱上了穆哥哥呀,皇兄若真是为我好,早该告诉我、阻止我动心才是!”

    他皱起浓眉,“这件事是说不得的,他是信了我才告诉我,而皇兄在此刻告诉你,是要你知难而退,别再执拗下去。”

    她气得又趴回床上,哭得抽抽噎噎,“我不管,我就只要穆哥哥,我原先还指望皇兄为我指婚,至少当个平妻也行,现在要怎么办?呜呜呜……”

    “别死心眼了,世上的好男见多得是。”

    “我就只要穆哥哥!”

    “你--”

    “何况,谁知道是不是真有胎记那回事,也许只是凑巧,也许倪杏儿手上的胎记是后来形成的,穆哥哥根本就无从了解,又怎么知道是什么形状的指痕?”她真的无法接受。

    他欲言又止,“元煦就是知道。”有些话,他知道他还是必须保留的。

    “骗人!何况若真是前世,那又是多久以前的事?现在穆哥哥也已十八岁了,他真的记得吗?再说了,我那么爱他,我跟他之间的情缘一定也很深,怎么不说他等待了两世的情人就是我?!”她执拗的不愿相信。

    “总之,告诉你这事已经不对,目的是要你断念,”他叹息一声,握住妹妹的手拍了拍,看着哭成泪人儿的她道:“这事儿你可别对外说去,如果传开来,我把丑话讲在前头,我不会承认的,反而会治你一个胡言乱语、妖言惑众之罪。”

    “连皇兄都欺负我……呜呜……干脆我去死好了……呜呜……”她万分委屈的又趴回床上,哭得好伤心。

    他受不了的摇头,“你怎么这么冥顽不灵,你看,就连冥冥之中,老天爷也帮了他一把,将两人指了娃娃亲,就是要成全他们……”

    他说了很多,劝了很久,但她执念太深,总是哭了又闹脾气,几回后,总算哭累了也睡着了。

    季仁甫看着她脸颊上的热泪,伸手轻柔的拭去后,叹了声道:“希望睡一觉后你就能释怀了,这一世你跟他注定无缘,他只要手腕上有那个胎记的女人,至于那个胎记的形状,他小心翼翼的画在一本册子上,还记载着前世他跟她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那段前世姻缘,不管你信不信,皇兄看过那本册子,深受感动也相信它的真实性,元煦担心自己到老时都找不到她,生怕到最后,他可以因为拒喝孟婆汤而记得她,却因为年老而逐渐忘记她,他才做了纪录的。”

    说到这里,季仁甫都忍不住叹气,“总之,皇天不负苦心人,你要祝福他才是,至于你的终身大事,你放心,皇兄会替你找到一个比他好、比他俊的男人。”

    他静静的又看着妹妹好一会儿,这才起身离开。

    床上,碧云公主仍沉沉的睡着,只是嘴角却似有若无的浮现一抹隐隐笑痕。

    第八章

    寝房里,倪杏儿窝在穆元煦的怀里,她睡得很沉,嘴角扬着笑意。

    “你作了个好梦吗?梦里有没有我?”

    穆元煦早醒了,他的手缓缓在被褥里滑动,来到她的腹部,不禁想到,他们的孩子,会再回到这里吧?

    肯定会,他近来可是非常努力,一想到这里,他不自觉的笑了,挪身靠近她,轻轻地亲了她的唇一下,再以新长的青色胡碴磨磨她的脖颈。

    “好痒……”她是笑着醒过来的,一睁眼就看到一张笑容满面的俊颜。

    “而你好美,如此的活色生香,令我垂诞三尺、成天发情、春心荡漾的,只想赖在床上,怎么办呢?”他邪恶的问她。

    这段语带挑逗的话,窘红了她一张丽颜。

    而他就爱看她这红通通的脸蛋,他的唇再度吻上她的,拉开她的衣衫,炽烈的吻沿着她的脖颈轻轻啮咬吸吠,令她神智迷眩,不住喘息,但她知道他今天得看完十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