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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灵通史第4部分阅读

    床。

    “你醒了,若不是我在树林中看到飞雪漫天的剑芒,你打扮成这样我都找不到你,师妹。”说话间一个男子从屋子的屏风后面走出来。

    泉不易有些讶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说“你怎么会来这里?师兄,你看到我的时候有没有其他人在附近?”

    “我找到你的时候只有你自己晕倒在树林中,附近似乎有过激烈的打斗但是我到的时候都已经不见人影了。”男人问道。

    泉不易想起之前于墨轩被打伤,加上后来他发现白落霜追来把自己推走,但是后来他怎么样了谁也不知道,想到这泉不易有些着急的问

    “师兄有没有在附近见到一个叫于墨轩的男人?”

    男子一怔,看着眼前的泉不易,有些疑惑的问“师妹,你是怎么和于墨轩扯上关系的?莫非是慕容双月找他寻仇牵连到了你?”

    “师兄也认识他?说到牵连是我连累了他才对,可是却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了。”泉不易低声说着想起之前于墨轩的眼神和言语,心中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我大老远从南颠出来就是为了寻你的下落,你可到好,见了我先问别人的安危。”男人打断了泉不易的思绪,又见她jg神不振,这才软下语气接着说“罢了,于墨轩大破慕容双月五万大军时恰巧我也在天险城,当时他是被传的神乎其神,什么天兵下凡,我到也没有觉得怎样,只不过后来机缘巧合。让我在天险城与他有一面之缘。此人虽然武功平平,但是由内而外却有种不凡的气息。看似放荡不羁,实则心思缜密。那时他与别人比剑表面似乎只是比剑,其实却没那么简单,既破了慕容双月的计谋抓出了jiān细又救了韩国四皇子楚玉寒一命。”

    原来眼前泉不易的师兄不是别人,正是当时借剑给于墨轩那个看起来文弱的男子。

    泉不易还记得初识于墨轩也是他看似有意无意的救了自己,可是却几次在最危险的时刻忽然出现助他脱险,但是于墨轩为什么几次三番的救自己泉不易始终不明白,微微一叹他才抬头问“师兄来韩国找我有什么事?”

    “师傅离开的时候我就让你跟我回南颠,你偏偏不肯,现在遇到了危险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和师傅交代。昨ri到底遇到什么人围攻你?难道连飞雪漫天都抵不过?”男人疑惑的问。

    泉不易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有些犹豫的说“我。。。。我还有事要办,不能和师兄回南颠。再说飞雪漫天我也是刚刚习得,还不能够运用自如。”泉不易说着拿起床上的佩剑。

    “莫非你还要去找于墨轩?楚韩始终都不是久留之地,何况现以现在于墨轩的处境自保都难,师妹,你从小到大都不曾违逆师傅和我的话,韩国对于你来说已经不安全,在南颠起码我能够照顾你。”男人说着。

    泉不易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可是她有她要做的事,如今更牵挂于墨轩他是否安好,前ri的相遇到昨天突兀的分开,短短一天的时间却发生了如此多的事,于墨轩的举手投足仿佛如在梦中一般萦绕在脑海中,可是却那么真实的刻在记忆里在也挥之不去,他的言语,他的温暖还有他那双无论如何也读不懂的眼神,泉不易有些迷惑,尽管她不懂于墨轩在表达些什么,可是只要想到再也见不到于墨轩她心中就会有莫名的恐惧和慌乱。想到这,泉不易面对眼前的男人正sè说“我知道师兄是南颠的皇族,可是我还有我要做的事,如果我办好事一定会去南颠找师兄。”泉不易坚定的说着。

    男人看着眼前的泉不易,蹙眉犹豫之下才说“好吧,既然你执意要去找于墨轩,我陪你去,你的身份已经暴露,找到他之后我立刻带你回南颠。”

    泉不易却坚决的摇头,说“师兄,飞雪剑法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武功,师傅说过如果遇到强敌也不必犹豫。再者,南颠并非我家乡,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灵都。”

    “师妹。。。。”男人说着,泉不易已经走到门口“师兄要是不尽早返回南颠,你皇兄也会很担心的,蓝儿的事师兄不必cāo心了。”说罢,泉不易回身出了客栈。

    一ri后,

    刺眼的光芒照shè到屋中,于墨轩恍恍惚惚的醒过来,身上似乎没一处不痛,胸口更像是要被撕裂一般。周围的事物虽然模糊却已经还原成了黑白两sè,他松了口气,确定泉不易已经不在自己周围了。

    “要不是有黑玉光镜挡了大半的掌力,你当时就被打死了。”

    于墨轩刚醒来却听见熟悉的声音,他浑浑噩噩的看了一眼,不远处大胡子拎着酒壶坐在椅子上。于墨轩吃力的坐了起来,通体黑sè的镜子就放在他的身旁。

    “看来我到真是命大。这次又要多谢前辈你出手相助了。”于墨轩笑着说。

    大胡子站起来,无奈一叹没好气的说“你还是先别谢了,你当时没死不代表你以后不会死。我问你,那些颠人的头目是什么人,你又怎么得罪了这些人,死缠烂打的追了你一路。”

    于墨轩有些疑惑,说到这些人他早就从镜墨口中得知他们是来自南颠死士,而这些人很明显又是冲着泉不易而来,昨天自己受伤时分明看见泉不易手中的长剑像是瞬间脱落一般变成了另一把威力极强通体泛着白sè灵光的长剑,而那把剑。。。。想到这里于墨轩不禁笑了笑。

    “受了这种伤还笑的出来的,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人,我早就说过傻子虽然有傻福,可是这种福气总不能一直救你。”大胡子无奈的说着。

    于墨轩却不介意,他缓缓坐起来才说

    “为首那人自己说叫白落霜。”

    大胡子原本轻松的喝着酒停了下来说“你确定没有听错?”

    于墨轩淡漠一笑说“就算再傻,名字总不会记错。”

    大胡子无奈一叹“真是的,白雪剑不知所踪,尹元逸都不急却急坏了白落霜,搞不懂啊,几把破剑,争来争去几百年了这些人到越来越起劲了,小子,你不会是也对那四把有的没的破剑感兴趣吧?”大胡子说着又觉得不对劲“搞不懂,白落霜找白雪剑怎么找到你头上了,难道把你手里这把剑错看成了白雪剑?”

    于墨轩听到这算是明白了,白落雨肯定和自己的本家南颠的贵族翻了脸,她是白雪剑之主自然是带着白雪剑远走。而这个白落霜四处寻着她的下落却始终无果,反而无意间发现泉不易竟然会飞雪剑法,追了许久才知道他是白落雨的徒弟,而自己又恰巧遇到被追杀的泉不易,大胡子两次出手都只是和白落霜的人针锋相对,却不知自己也是为了救泉不易被卷进来的。

    “你到是什么事都喜欢管,天隔山玩石头阵,天险城装傻,现在玩起命了,只怕你这次真的小命要送到这了,敌人什么实力都不管就往前冲,有几百条命也不够你送的。”大胡子看着于墨轩摆摆手无奈的说道。

    “前辈的意思,我不明白。”于墨轩疑惑的看着大胡子说。

    大胡子拿下酒葫芦,灌了口酒说“什么前辈长前辈短的,叫我老酒鬼就行了,看在你没几天可活的份上,我就给你上上课。”说罢他从旁边的凳子上站了起来。

    于墨轩冷不防一愣,看了看床上的黑sè镜子,现在有外人在他又没办法问镜墨,只好耐心的听大胡子说。“请说。”

    “白氏一直以来都是南颠的贵姓氏族,也是南颠风刃死士的创始者,无论任何时代都忠于皇族尹氏。直到百年前玄天大战后,玄灵王带着四剑销声匿迹了近五十年后又有人突然传出消息,原来他五十年寻遍整个蓝灵大陆寻找了四个孩子分别作为四剑主人。而这四人中就属两人最为让人吃惊,一个就是白氏的白落雨,还有就是现今韩国之主楚蒙。”

    于墨轩是很早就听镜墨提过四剑,提过四剑之主甚至提过玄灵王,可是其中牵连的关系他就不明白了。现在老酒鬼说起他才明白,原来当时冷羽口中所说的楚浩霸诀指的就是楚蒙的武学。

    “玄灵王是不是想制约四国的实力才收他们为徒?”于墨轩问道。

    老酒鬼喝了口酒,继续说“这你就要问玄灵王去了,不过自从四剑分别传给他四个徒弟到现在,他一直都没出现过,可是这些和你这个小毛头都扯不上关系,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有几天可活比较重要。”说着老酒鬼走了过来,继续说“按道理白落霜是白氏的直系,武功不外乎风刃,在多点也应该是白落雨的飞雪剑法。我在意的是他什么时候学会了慕天族的天魔掌,而且不凑巧的是你居然被天魔掌打伤了。”

    于墨轩一愣,天魔掌他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慕天族是北方所谓的魔族,白落霜是南颠的贵族怎么又会了北方外族的武功,听老酒鬼的语气这种武功似乎还很厉害。

    “看你小子也不知道天魔掌是什么武功。我告诉你,这种武功不是寻常的阿猫阿狗的魔族都能学的,会用天魔掌的都是魔族的皇室。”;

    第七章 蓝儿

    于墨轩明白了老酒鬼的意思,天魔掌不是什么凡夫俗子能够学到的,可是偏偏他白落霜却学会了,姑且不说白落霜和慕天族是否有什么联系,只看自己能够如此不幸的中了这个所谓的皇族武学,就明白老酒鬼为什么一直是这种态度和语气了。

    “中了天魔掌会怎么样?”于墨轩不禁疑惑的问道。

    老酒鬼看了看于墨轩轻松的说“你终于开始关心自己的小命了,也难怪,我看你是根本没意识到所谓的天魔掌到底是什么武功。看白落霜的功力,这天魔掌他不过只是初学而已,换成雷德斯·魔就算你有十个黑玉光镜,也立刻会被劈的七窍流血,接着灵魂失控立刻会被掌中的魔xg所控,变成嗜血的怪物杀掉周围所有的人,直到你所有的血流干为止。”

    于墨轩听到此处不禁陷入了沉思,老酒鬼走了过来说“现在终于明白了吧,你现在身上到处都受到了创伤被掌中魔xg所侵,也就是说魔xg控制你是迟早的事。此处已经是流云城,你的几个跟班的稍后就会赶过来,看来我要形影不离的送你到灵都才行,免得你又出什么岔子,那我真是交不了差了。”说罢老酒鬼转身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四周都安静下来才听到镜墨出了声音“现在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吗?让我猜猜,大半年前你是跟着泉不易才跌跌撞撞的进入了山谷,掉到水中才捡到了黑玉光镜恢复了意识,对不对。”镜墨沉声问道。

    于墨轩轻松一叹,拿起旁边的墨黑sè的镜子,饶有兴致的说“原来这个镜子叫黑玉光镜。”说着他放下了镜子说。此时黑墨sè的镜子泛着淡淡的光芒,镜墨没有像往ri一般追问,于墨轩却接着说“因为什么我也记不清了,那时候也根本没什么意识可言,似乎就是跟着什么和平时看起来不一样的东西,跟到哪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直到手碰到这面镜子的瞬间,我也忽然看清楚了她的身影,那种超凡脱俗的容颜还有她身上完全不同于他人的气质。”于墨轩神sè泰然的说着,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忽然间清醒的那一天。

    许久,房间中才有了声音“你是说你只要在泉不易附近就能拥有sè觉?说起来这个小丫头身上确实有不同于常人的灵气,难怪白落雨会把白雪剑都传给她。”镜墨不仅说道。

    “初始我并不知道只有她在附近我才能够感觉到sè觉,直到她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才知道只有她在我才能看到彩sè的世界,即便是我自己都一直不明白是什么原因,我一直在想她的不凡在什么地方,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只有在她身边才能感觉到sè觉。”于墨轩说着有些怅惘。

    “那你现在终于知道了?我看也未必,傻子的思维方式向来和常人不同,我算是彻底领教了。我真不知道是该说你聪明还是笨,老酒鬼说的没错,这次真的会要了你的小命,天魔掌是我也无可奈何的武功,更何况你本身魂识就比常人弱了很多,能长这么大已经是个奇迹,真不知道你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会被这么惩罚。”镜墨无奈的说着。

    于墨轩反而轻松下来笑着说“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出生就是个傻子,至于这天魔掌,反正你也已经束手无策,不如先顺其自然的好,何况如果不是她的出现,我恐怕到了死的时候都不会知道自己是谁,不管我现在还有多少不知道原因的事,最少我也可以用余下的时间去尽力搞明白我能够知道的。”

    “知道了又会怎样,墨轩,你好不容易才恢复了自己意识,成为了正常人,虽然你的魂识比常人要弱许多,但是你身上总有一种与常人不同的气息虽然微弱却一直在体内穿梭,说不准这天魔掌还有转机,你既然知道恢复常人的意识是多么不易就更该珍惜,我总觉得你遇到这个泉不易之后连以往的冷静都失去了。既然那么在意泉不易能让你恢复sè觉的事情,为什么昨天你还让她就这么走了?以你现在的状况,也许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还是你只顾及她的安危,忘记了自己。”镜墨苦口婆心的的问到。

    于墨轩听到镜墨的问话也沉寂了下来,还能回忆起昨天眼见白落霜那一掌劈向泉不易时自己的感觉,以往即便是五万铁骑马上要打到自己门口他也不曾有过这种慌乱,到底又是为什么,真的是因为自己怕泉不易有事自己就永远不知道如何恢复sè觉了吗。。。

    “连我自己都有点不明白。”于墨轩叹了口气,说罢又躺在床上。。。

    次ri,灰sè的天空下马车在路上前进,于墨轩面sè苍白围着大披风依靠在马车里闭目养神,魏志平在旁边虽然还是平和的看着于墨轩,眼中却隐约有了一种担忧的神sè。他还记得昨天刚到流云城就收到要去客栈找于墨轩的消息,虽然于墨轩一如既往带着大男孩般的笑容,可是见到他的时候却一眼就能看出他受了重创。石明严语不明白他却明白,这样的于墨轩不是正常时候的他,他的安静一如既往,可是魏志平却分明的感觉得到现在的于墨轩有多么虚弱。

    马车里少许的颠簸,马车外吆喝的声音“少爷,前面快到桑林城了。”石明在外面大声说。

    于墨轩缓缓睁开眼睛,看起来和昨天一样十分疲惫的样子,却见他伸着懒腰打着哈气说“桑林城有好吃的吗?又饿又累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少爷,这你就不知道,这桑林城是通往灵都的必经之路,珍奇异宝无数。好吃的山珍海味自然是不用想了,我就知道一家特别好的客栈,据说只有我们大韩国的贵族皇室才吃的起的,如今我们也算是救国英雄了,去一趟也无妨,少爷你说是吧?”严语在外面说着。

    魏志平看了看于墨轩说“少爷,我们的资金充足,我也听说这家客栈是不错,不如今天就在那里落脚。”

    于墨轩笑了笑说“好地方我当然想去看看,不过老酒鬼觉得如何?”

    “什么地方我都无所谓,关键是有好酒喝就行。”老酒鬼的声音从车后面传过来。

    这个时候于墨轩才懒洋洋的坐起来说“好,那就去那!”

    傍晚,一行人进入了桑林城,城内灯火通明,街上一派繁华景象,马车驶过大道来到一家看上去极为气派的客栈门口停了下来。于墨轩从马车上下来,抬头看着眼前灯火通明的客栈大门上挂着“天涯若比邻”的大牌子,泰然一笑进入了客栈,几个人跟在他身后都进了客栈,大厅中虽然富丽堂皇,却没见到有客人的影子,正在所有人都有些不解的时候只看见店家从大厅里面走了出来,有些错愕的看着他们几人而且马上冲过来说

    “你们几个是怎么进来的?今晚我们天涯若比邻已经被包下了,几位还是寻他处住宿吧。”店家有些不耐烦的说。

    严语听了之后火冒三丈,立刻站了出来说“哪有你们这样接待客人的?我们又不是没钱,你知道我们家少爷是什么人吗?就这种破店灵都一堆一堆的!往ri求我去住我都懒得去。”严语生气的说着,就冲上去揪住店家的衣领要打人似的。

    魏志平拉住严语,客气的跟店主说“我们就在这里住一宿,难道真的不能通融?”

    店主被严语吓住了,躲着严语有些为难的说“几位爷,不是我不想通融,这包店的人出的价钱不说,关键是这个客人也是我们得罪不起啊。”

    “什么事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