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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药王第31部分阅读

很大。毕竟,陆虎要真是那么容易被干掉的话,陆家在明海省的势力早就垮台了。

    陆虎,这可是最有可能成为陆家下一代家主的人,谁知道竟然栽在了隋戈这样一个“无名小卒”手中,这一点不仅陆家没有料到,恐怕连陆虎本人也没想到,以至于他死都不瞑目。

    不过,除掉了这一头拦路虎之后,最开心的莫过于眼镜和山熊两人了。陆虎被干掉之后,东江市的有关部门,对华生药业公司的检查力度自然也就会减弱了。到时候,再递一些“好处费”上去,相信很快便可以继续正常生产了。

    如此一来,公司的利润又会稳步上升。

    作为大股东的山熊和眼镜等人,自然是收益很大。

    “隋兄弟,我山熊今天算是彻底服了你了!”山熊举起酒杯说道,“说干就干,毫不含糊!真豪杰!”

    “少拍马屁了。”隋戈说道,“既然拦路虎已经死了,从此之后,再也不要提这个人了。”

    山熊正在诧异,一旁的眼镜却已经会意,提醒山熊说道:“陆家的人正在追查凶手,虽然基本上查不到我们头上,但是最好不要提到这人的名字,免得惹上麻烦。”

    山熊一听,立即会意,说道:“那就祝药业公司的业绩蒸蒸日上!”

    隋戈举杯等山熊和眼镜碰了一下,才道:“蒸蒸日上那是肯定的。不过,收购花草和林芝的事情,还得加大投入呢!”

    说到这里,隋戈便有种意兴索然的感觉。

    弄不到五行补天芝,制不出五脏补天液,唐雨溪便会逝去,那时候纵然有再多钱,隋戈觉得自己都不会开心。作为一个修行者,掌握着神农仙草诀无上典籍,却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救不了,那实在是一件让人沮丧的事情。

    对于收购花草、灵芝的事情,隋戈已经提过几次。眼镜和山熊也不敢怠慢,在这件事情上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财力,但是他们两人却不明白,为何隋戈始终都不满意呢。

    山熊担心隋戈不满,解释道:“兄弟,这件事情上我们一直都抓紧呢。实不相瞒,我把自己以前那些小弟们的家属都发动起来了,让他们到处找林芝,找奇花异草什么的,但是——兄弟,你究竟要找怎样的林芝,什么样的花草啊?”

    “我说过,你们只管收购,我想要的,只要看过就认识!”隋戈有些苦恼地说道,这里面的缘由,根本没办法跟山熊和眼镜解释清楚。

    随后,隋戈又道:“熊哥、眼镜,我知道这件事情上你们也费了不少心力。不过,相信我的判断,这件事情上,无论投入了多少,到时候的回报至少都是一万倍!”

    “一万倍?”

    山熊和眼镜两人相顾骇然。不过,想起隋戈层出不穷的手段,以及刚刚被干掉的拦路虎,山熊和眼镜倒是没怎么怀疑,只是心里在盘算着,他们日后的财富值将会达到何等恐怖的一个数字。

    “好了,不聊了,我下回去了。总之,这件事情你们一定要抓紧。”隋戈说道,起身离开。

    山熊和眼镜两人将他送到了门口。

    随后,山熊才向眼镜说道:“眼镜,你看我像亿万大富豪吗?”

    “不管像不像,反正很快你就是了!”眼镜感叹道,“真没想到,我们竟然也能成为这个社会的上位者。若是我当年有这样的成就,那女人……算了,那女人不配!”

    “没错,兄弟。天涯何处无芳草。”山熊拍了拍眼镜的肩膀,“更何况,咱们很快就是亿万富翁了,难道还愁会打光棍不成?对了,亿万富翁就算是光棍,也叫‘钻石王老五’,哈!走,上楼去,大哥给你介绍一个刚来的靓妞,大学生呢……”

    隋戈乘车返回发丰镇。

    连日对影蜂的操练、计划对付陆虎,再加上对唐雨溪的担忧,让隋戈有种身心疲惫的感觉。这时候,他恨不得抛开、放弃一切,什么都不理会,然后大睡一觉。但目前来说,这只是奢望而已,一天不治愈唐雨溪,他便一天都难以放下心睡觉。

    这时候,隋戈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是唐云打来的。

    “隋戈,你怎么搞的!前几天雨溪怎么会吐血?你不是说有把握治愈她吗,我好不容易才说服家人,让你做她的医生,不让别的医生插手——”

    隋戈刚按下接听键,便听家唐玉劈头盖脸地问责起来。显然,因为这几天唐雨溪病情加重的缘故,唐云追问之下,多半是得知了唐雨溪那日在停车场边吐血的事情了。

    也正是因为这事,隋戈才迫不及待地搞死了陆虎。

    只是,隋戈这时候本来就有些疲惫,心里也有些烦躁,听见唐云问责,顿时火冒起来,说道:“别开口闭口就向我兴师问罪!我是唐雨溪的医生,可不是你们唐家雇佣的医生,没拿你们工钱,不听你们调配!你们唐家要是真这么了不起的话,早就治好了雨溪,也不用等到现在了!”

    “隋戈,你小子也太狂了吧——”

    唐云的话还没有说完,隋戈却已经不给面子地挂掉了电话。

    这一次,隋戈同学可是将未来大舅哥都给得罪了。

    但隋戈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他打算回到住处之后,立即便开始练气,争取创造奇迹,早日突破到先天境界,那时候便能够用先天真气为唐雨溪续命了。

    有先天真气的温养,唐雨溪大概能够撑得更久一些。

    只希望到了那时候,五脏补天液能够成功地炼制出来。

    于是,隋戈往江林别墅去的临时住处走了去。

    刚到别墅区的门口,就见一个人健步向他走了过来,这人步伐轻盈,看样子又是一个习武者。

    麻烦又来了?

    隋戈心想道,最近他真是有些流年不利么,怎么麻烦老是自然上门呢。

    现在他明明不想惹上麻烦,但是偏偏麻烦却要主动找上门来。

    不过,对方既然在这里等候多时,自然是不会轻易罢休的了。所以,隋戈也没有躲避,直接等着那人来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沉声问道:“何事?”

    这人似乎认得隋戈,他也不多说,从身上取出一封牛皮信封的信函,恭恭敬敬地递到了隋戈的手中。

    隋戈不知道对方葫芦里面卖的究竟是什么药,撕开信封的口子,取出了里面的信函。

    挑战书!

    信函的最上方,赫然是这三个字。

    字是用毛笔写的,遒劲有力,力透纸背。

    内容却是因为洪策被隋戈击伤之后,疗治内伤时不甚走火入魔暴毙,所以洪策的师父,六合通臂拳的现任掌门人史万豪决定向隋戈挑战,为徒弟报仇。时间便定在后天早上。

    “洪策,不是我打死的!”隋戈看完信函,平静地说道。

    当初,隋戈对洪策,还算是留手了,因为他绝对洪策并无可杀的理由。

    谁知道,洪策毕竟还是死了,而且这笔帐毕竟还是算到了他的头上。

    天意么?

    糊涂而已!显然是洪策的师父史万豪老糊涂了!

    这个老家伙,难道看不出隋戈明显已经留手了吗?居然还将这笔帐算到隋戈的头上。

    “师父也这么说。”那人说道。

    “那你师父挑战我干嘛?”隋戈问道,本想说你师父难道吃饱了撑着么,但想到对方毕竟是堂堂的一门之主,而且这挑战书送得正式、有规矩,倒是不能太失礼了。

    “师父说,洪师兄虽然不是你打死的。但是,如果不是被你打伤,洪师兄就不会死。况且,无论洪师兄是被你打死的,还是内息出岔死的,江湖上的人都会认为,六合通臂拳门下洪策,是被你这个籍籍无名的学生打死的。”那人解释道,语气、表情一如既往的恭敬。

    隋戈总算是明白了。

    面子,全他妈都是面子上的问题!

    这些所谓的武林人士,为了一点点面子,就能够发起一场生死挑战。并且,无论隋戈答应不答应,显然这件事情都是无法避免的了。除非,隋戈立马从东江市消失,永不现身。

    “那么,请转告你们师父,让他准备好棺木!” 隋戈冷冷地说道。

    这一刻,隋戈已经明确了解决一切麻烦的态度:要狠!

    正所谓男人不狠,立足不稳。

    要在江湖上安稳立足,四平八稳,手段不狠不行!

    想要麻烦不上身,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别人都不敢来找你的麻烦!

    第110章 恩与怨全在一念

    尽管隋戈夜以继日的修行,并且已经开启了灵觉,但终究修行日浅,境界还是停留在炼气中期的瓶颈处,丝毫都没有突破的征兆。

    此时,隋戈总算体会到了,打通奇经八脉,的确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即便是有神农仙草诀在手,有灵草相助,终究还是少了一两年的磨砺、苦修,迈向练气后期的瓶颈,怕是没那么容易突破的。

    目前的情况让隋戈不禁有点沮丧,若是连练气后期也不能突破,更何谈突破先天秘境了。

    先天先天,一步登天。

    突破先天,自然是一步登天;但是要踏入先天秘境,却是难于上青天!

    隋戈像要利用先天真气跟唐雨溪续命,恐怕也是没指望了。

    想到此处,隋戈不免感叹自己资质愚钝。只是,隋戈却没有想过,洪策、程天游等人,哪个不是天赋卓绝之人,但也经过了数十年的苦修,才有了炼气中期、后期的修为,而隋戈得到神农仙草诀不过短短两个来月时间,有这样的修为,已经是骇然听闻了。

    当然,心情虽然有些沮丧,隋戈却没有放弃修行,为唐雨溪诊治了病情之后,立即便返回住处,准备继续食用灵草练气。

    刚到住处,却见一个陌生的中年妇人坐在门口,妇人穿着很平常,似乎就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只是神情看起来很是憔悴,在她旁边站着一个物业保安。

    保安见到隋戈,有些为难地向隋戈解释道:“这位大姐硬说是您的亲戚,一定要在这里等您回来。隋先生,您看,她真是您的亲戚吗?”

    隋戈还未回答,却见那妇人忽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掏出一把削水果的尖刀就往隋戈的胸膛扎去。

    保安大惊,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隋戈也有些纳闷,自己跟这妇人素不相识,怎么她一见面就要用刀子扎自己呢?难道自己最近不仅是流年不利,而且连人品也无限降低了?

    嗤!

    这一次隋戈竟然没有躲避,尖刀似乎扎进了隋戈的肉里。

    中年妇人大惊,一下子松口了手腕,这时候她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很显然,她并不擅长干这种暴力、血腥的事情。

    保安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伸手就去抓中年妇人。

    隋戈一出手,却拦住了保安,说道:“没事,刀子插偏了。对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她的确是我一个亲戚,是我小姨……精神有些问题,总是把我当成当年抛弃了她和她孩子的姨夫……挺可怜的。”

    保安半信半疑,但是看这妇人的样子,精神状态的确有些问题,另外人家隋戈都不追究了,他自然也不好追究。况且,隋戈胸前的确没有出血,看样子只是把衣服扎破了。既然没流血、没受伤,顶多也只是虚惊一场。

    “那你小心一点。需要帮忙的话,随时叫人,或者报警!”保安负责地提醒隋戈道。

    隋戈点了点头,打开了门,向这中年妇人说道:“要不要进屋谈?”

    中年妇人见隋戈胸膛没有飚血,这时候也就镇定了下来,冷冷道:“你是我们家不共戴天的仇人……我是不会进你的家门!”

    “不共戴天的仇人?”隋戈纳闷道,“我什么时候跟你结仇了?”

    “我是被你打死的洪策……他的妻子!”中年妇人怨恨地盯着隋戈。

    原来,这妇人就是洪策的妻子宁玉珍,她是从洪策的一些师兄弟口中得知此事的。于是,她也没有多想,立即就连夜赶车来找隋戈的麻烦了。

    只是,洪策虽然算是一个高手,但是宁玉珍却是没有练过功夫,一把水果刀就想刺杀隋戈,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隋戈却不这么想。

    宁玉珍只是一个普通的妇女,她丈夫是习武之人,所以她自然知道跟练武之人的差距。而隋戈连她的丈夫都“打死”了,自然就更不是她能够对付的。对于这一点,宁玉珍自然也很清楚,但即便如此,她仍然不顾一切地向隋戈复仇,便说明她心头对隋戈的怨恨极深,才会如此冒死前来。

    “你丈夫是我打伤的,不是我‘打死’的!”隋戈说道。

    对于这妇人,心里面难免有些怜悯。想必,洪策倒是一个心疼妻子的人。

    “怎么不是你打死的?他的师兄弟们,都说是你打死的!”宁玉珍神情激动道。

    “我已经接受了史万豪的挑战,所以根本用不着为我自己辩护。”隋戈说道,“洪策被我打伤,但是以他的内力修为,个月就能够痊愈,你们将这笔帐算在我头上,怕是有些说不过去吧。另外,别人不清楚,你应该清楚吧,我跟洪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找我麻烦?因为他收了别人的钱,对吧?他收了别人的钱来对付我?难道我应该束手就擒,毫不反抗?站在我的立场上,我这是正当防卫,只是打伤他,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的确,尽管这妇人失去丈夫很可怜,但隋戈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至于六合通臂拳门下的人要怎么去想,怎么去做,隋戈根本不想理会。

    宁玉珍并非不懂道理的泼妇,听了隋戈的解释,自然也知道理亏,痛苦地说道:“我……我知道,是他不该收别人的钱。不义之财,果然是不能取的。但是,他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的,我们的儿子宁宁患了……血癌,为了给他治病,我们已经花光了所有积蓄。后来听说做骨髓移植,有很大机会治愈,但是手术风险大,要去好医院、大医院才行,最好是国外的医院,而我们哪有那么多钱。这时候,一个汕西省的老板找上了门,提了一口袋钱——所以,他就拿了钱,然后来对付你。”

    生活所迫啊。

    隋戈心头哀叹一声。

    洪策的拳法打得真是不错,内力修为也很精深,却没想到,终究还是被生活所累,为五斗米而折腰。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现在这个社会,你武功再高、再能打又如何?这已经不是路见不平一声吼,劫富济贫、杀贪济民的江湖时代了。任凭你功夫再高,家人患上了重病,便能让你倾家荡产、一贫如洗。

    说句心里话,对于洪策的遭遇,隋戈心里面已经隐约有些同情了。

    “洪师傅的遭遇,我很同情。”隋戈说道,“只是,我有点不明白,洪师傅的内力很精纯,他用真气给自己疗伤,应该不会出现内息出岔、走火入魔这种事情才对。难道是他忽然有了心结,又或者精神上受到了什么强烈刺激?”

    “武功的东西,我是一窍不通,所以也不知道原因。”宁玉珍说道,“不过,他受伤回家的时候,对我说过他的伤并不碍事,可能是你手下留情了。但是没过两天,那个汕西省的老板就派人找上了门,说阿策事情办砸了,必须要将钱退回去。另外,那时候,宁宁的病情再次恶化……难道,就是因为这样,阿策他才……怎么会,我真是糊涂,明知道他受伤了,就不该告诉孩子病情恶化的事情……是我害了他,都是我害了他……”

    宁玉珍的情绪忽地变得异常激动,时候竟一下子昏了过去。

    这些日子以来,接连遭遇沉痛的打击,宁玉珍几乎没有合眼,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这时候又觉得是她自己害死了丈夫,竟然在强烈的自责中昏倒了。

    隋戈也挺同情宁玉珍的遭遇,自然不能见死不救,以九叶悬针松刺入宁玉珍的岤位,让她很快便清醒过来,恢复了神智。

    “是你救了我?”宁玉珍看见隋戈从她头上拔出松针,也就猜到了刚才是隋戈救醒了他。

    “你刚才只是昏倒而已,身体有点虚弱,没什么大问题。”隋戈说道,“你丈夫的去世,不是我的过错,也不是你的过错,是生活、现实所迫。穷人,一旦患了这些大病,家徒四壁、倾家荡产那是常有的事情。洪师傅他遭遇这样的变故,难免——算了,不管你的丈夫的师父、同门怎么看待我,我却不能见死不救。”

    说着,隋戈取出了一张银行卡,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