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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金屋第15部分阅读

    未央宫弄个人走,那一定是她自己!

    刘启看了栗皇后一眼,但见她双目无神,嘴皮白,有些暗讽道:“皇后这是在担心谁?不会是你自己吧?”

    “荣儿会让禁卫军守护皇后的。不过,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句话,皇后还是牢记着好,”他站起身,不再留恋合欢殿,迈着衰老的步子直接走出宫去。

    多行不义必自毙?栗皇后抬起眼看着刘启老迈的背影,这么多年了,她就是和这样冷漠的皇帝守在一起,如履薄冰,从不曾安心睡过。临到头来,他留给自己的也只不过是这样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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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雨被平阳公主安置在离她正寝不远的一处房屋当中,那里算得上僻静,平阳侯府也少有人到那边去。

    平阳公主应谷雨要求,自然是对她的行踪极度保密,不为外人所知。白天的时候,平阳公主就听宫里头传来消息,说有刺客大言不惭的表示今夜将在未央宫中盗取一女,其他的也都不甚了了,只知道未央宫今夜守卫森严,暗伏的禁卫军、羽林军不计其数,就等着那嚣张的刺客们上钩。

    谷雨虽然知道的不清不楚,直觉却告诉她,此事定然和刘彻有关。肖遥桃生死未卜,就算他活着,也不可能这么嚣张地说要盗取一女,这不是他的风格。

    此人,只会是刘彻。只是刘彻这样做又是为了做什么?

    刘彻昨天跟自己说,今晚再来找她,要来找她做什么?总不可能是来聊天谈心的吧。

    谷雨猜不透刘彻的心思,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她一直从傍晚等到了上半夜,从上半夜等到了下半夜,等得她心急如焚,火冒三丈。等到后来都趴在石阶上睡着了。

    肩头被人推了推,谷雨下意识地就挣扎着坐起,果然看见刘彻站在自己面前,只是这时候的刘彻一身黑衣装束,显然是便于夜行。

    谷雨连眼睛也来不及揉,就抓住刘彻,急急地问道:“那个刺客是你对不对?”

    刘彻并不否认。

    谷雨吓坏了,“你把人抢出来了?抢了谁?不会是皇后吧?”

    刘彻看了谷雨一眼,“我没事抢她做什么?更何况,今天未央宫守卫森严,尤其是合欢殿,围成了一个铁桶,你觉得我会傻到去送死吗?”

    谷雨不禁松开手,茫然不解地看着刘彻,“那……那你抢了谁?”

    刘彻掸了掸被弄皱的夜行衣,云淡风轻道:“抢了你想我抢的人。”

    她想他抢的人?谷雨看着刘彻两只好看的眼睛,忽然之间明白过来,只是这一惊,更加非同小可,“你……你……你绑了陈阿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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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酒垆帅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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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扔出一句话,说要取宫中一女,宫中自然是守卫森严,可刘彻实际上根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早已经由暗道出了皇宫,凭着他的轻功,轻而易举就入了堂邑侯府,把熟睡中的陈阿娇给带走了。

    好一招声东击西!

    只是,他把陈阿娇绑出来做什么?

    “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我把她偷来,大姑母定然急坏了,你猜她会怎样?”

    “长公主最疼爱她的女儿,一旦知道是那名刺客绑架了阿娇,必定会去求皇上,她怕刺客伤害阿娇的性命,势必会让皇上听从刺客的安排,不论刺客要什么,皇上都会答应!”谷雨沉吟道。

    “不错。”刘彻略带赞许地瞧了瞧谷雨,“这个时候,就看刺客怎么个玩法了。若是刺客让太子独自一人往偏僻处送赎金,你说太子殿下是去好,还是不去好?”

    谷雨难以置信地看着刘彻,不禁觉得这一招有点阴险,而他现在说话更让人有种阴惨惨的感觉,她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眼前的刘彻分明换了一个人。

    “你……你要把他骗去,然后?”她觉得背后冷飕飕的。

    刘彻冷笑了一声,“然后怎样,那是我的事,总之你放心,我会以尽快的速度,让父皇和大姑母对我青眼相待的!”

    “那,那就好。”明明有些不痛快,但谷雨除了肯定他的做法还能怎样?既然是他的宿命,那么其他人的死亡和失败便也是宿命。他这样做,让她根本找不到一丝诟病。

    “你把阿娇藏到哪了?”只是谷雨终究有些不愿去想刘彻的阴招。刘彻一旦觉醒,刘荣势必要落败的。一将功臣万古枯,要让刘彻重新得宠,其他人不知道要付出多少血泪,她不敢去想,她只能尽她所能,助他一臂之力,“你既然在名义上是先绑架了我,又绑架了她,就把我和她关在一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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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城雍门,西市。

    刘彻领着谷雨走进了一家卖酒的酒垆。旁边的店铺都大门紧闭,就只有这间酒垆在店内留有一丝光明,等待着刘彻。

    酒香扑鼻而来,谷雨情不自禁地说道:“哇,该是十年陈酿了吧!”才脱口而出,里边就传来一个清澈的声音,“有点眼力劲嘛!”

    一个人已经站在自己面前,猛一眼只认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浓眉阔脸,鼻梁高挺,额头上的几缕头还有些自然卷,尽管只是个少年,但却让人生出眼前一亮的感觉,仿佛他的风骨中别有一番不一样的风情。

    谷雨心想,这样的男子到近三十的时候肯定更有味道,说不定会把自己迷倒,旁边不知为何传来刘彻的一声轻咳,谷雨立马收神,这才现眼前这名帅哥证用他那炯炯有神的黑眼睛盯着自己看,他的唇角向上勾勒出大大的弧度,转而把视线投向刘彻。

    “小王爷,你这位小弟弟好像被我迷倒了!”说话肆无忌惮,他手中拎着一酒坛子,深夜里只穿了一件在小腿处开叉的长袍,赤着足,裸着腿,一点也不嫌冷。

    谷雨差点就要嗷嗷大叫起来,谁是小弟弟?你才是我弟弟好不好!还迷倒了?!谷雨顿时气得脸红,她难道会被一个黄毛小子迷倒,我心里头想的是三十岁的人好不好!

    旁边的刘彻对于眼前帅哥的调笑假装没有听见,只是淡淡地问道:“乌洛,她怎样了?”

    乌洛?这名字怎么不像是汉人的?谷雨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名帅哥,高鼻深目,头微卷,分明是一个胡人!没想到刘彻还结交了胡人。

    乌洛笑道:“小王爷放心吧,她还睡着呢。要去瞧瞧吗?”两个人说的自然是陈娇。

    刘彻摇摇头,“不用了。”他把谷雨推到乌洛面前,“把她也关一起。”

    “一男一女关一起?你就不怕……”乌洛有些诧异,再次细致地瞧了谷雨一眼,话还没有说完,便现谷雨貌似是个女子,眉毛一挑道,“哦,原来是个小妹妹啊,我还当是个酒鬼小子呢!”

    他说着把酒坛子往谷雨面前晃了一下,“小姑娘居然喜欢喝酒?这习惯可不好啊!不过正对我脾气,哈哈!”

    谷雨被他晃得烦了,一手把他的酒坛推开,“谁是小妹妹、小姑娘,别乱喊乱叫的!”

    “呵,还挺倔的!”乌洛笑着,对刘彻说道,“小王爷,她还蛮好玩的,她就是那个小翁主?”

    刘彻不答他,“你只管照做就是了。回头我再来告诉你下一步。”

    乌洛耸耸肩,“好吧。”他把酒坛子搁在一旁,对谷雨说道:“喂,要不咱们先聊会天,反正地窖里头那个还没醒……”

    没等谷雨回答,乌洛就感觉到刘彻的目光有点冷冷的,他只好把这点心思收起来,嘟囔道:“哎,真是可怜,想找个人聊天解闷都不行。”

    刘彻似是不放心他,非要看着乌洛打开地窖门,把谷雨送进去,他才肯离开。

    谷雨迟疑地站在地窖口,往阴森森的底下看了一眼,替陈娇哀悼道:“你们就把她关在这啊,这也太虐待人了吧!”

    “那你觉得能关在哪比较好呢?”刘彻反问谷雨,眼神中还是冷漠。

    得!自从他被自己激将之后,就没给自己好脸色过,谷雨识趣地闭上嘴扭头往地窖下爬去,还是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刘彻见谷雨乖乖的爬下去,推了乌洛一下,轻声道:“也给她一床被子。”说完就扭身出门去了。

    “小王爷!你到底要哪个啊?”乌洛看着刘彻的背影消失不见,自语道:“汉人就这点毛病,不够专情,你现在就想享什么齐人之福啊……”

    明天开会,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更新,所以先请个假,回头再补上。

    第十七章 第二张白绢

    未央宫,夜未央。

    漫漫长夜,灯火通明,处处可见巡逻的侍卫,独独不见刺客的身影。一宿过去,直到天光放明,所有人都以为那刺客根本就不敢来。

    宫门外,馆陶公主刘嫖一大早就哭喊着闯入了未央宫,直奔刘启的寝宫,手里头扬着一张沾满了血的白绢。

    白绢上写着,万金入渭河,太子一人往。

    刘启携着自己的姐姐赶往昭阳殿。

    瞧着这一匹白绢,栗皇后当即就变了脸色。“皇上,这根本就是要置太子于死地,让太子一个人给他们去送黄金?!皇上,荣儿这一去哪里还回得来?”

    “他不去送?我的娇娇怎么办?”刘嫖一大早就现女儿不见了,只在床头留有这封血书,她当即就慌了神,奔来向刘启求助,却没想到栗皇后只顾着自己的儿子。“太子可是娇娇要嫁的新郎官,难道丈夫去救自己的妻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栗皇后脸色惨白,她的心里头在滴血,她万万没有想到穿越警察会以这种方式来挽回历史,这比直接要了她的性命还令人心痛。

    “是!是天经地义,可是那群贼人他们之所以捉娇娇,只是为了要我荣儿的性命!一定是为了要我荣儿的性命!”栗皇后比起刘嫖来更加激动。同样是人母,同样心疼自己的孩子。

    “呵?!皇后娘娘,那你的意思是就要放着我家的娇娇不顾了?你家荣儿是太子,我家娇娇就是草芥,就该任她自生自灭吗?!”刘嫖的嗓门也大了一圈,旁边的刘启愣是没有插上话。以至于刘荣从外边进来,所有人都没有现。

    “母后!就让荣儿去吧!”刘荣已然知道生了什么事,毫不犹豫地就说道,“阿娇即将是荣儿妻子,为了阿娇妹妹,荣儿就算有危险,也不敢有半分推辞。”

    馆陶公主涨红的脸总算是好看了一点,冷冷地哼出一声,“太子这样说还差不多!”

    “荣儿!”馆陶公主没意见,不代表栗皇后没意见,眼见得刘荣这么轻松就一口答应,栗皇后都要气哭了,儿啊,你这不是去送万金,而是去送命的!

    刘荣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将她眼中的关切都收入眼底,他朝她笑了笑,想让她放宽心。刘荣朝刘启躬身道:“父皇,荣儿自当去救阿娇妹妹,只不过,荣儿也觉得此事有点不寻常。”

    “哦?荣儿你说来听听。”刘启被两个女人吵得头都大了,趁机让刘荣说话,好让自己能透透气。

    “父皇,这刺客留下字条,让荣儿一个人带万金前往渭河,以荣儿一人之力,又哪里能带万金?如此看来,他根本就不是图金银钱财。”

    刘荣见刘启点了点头,便又继续说道:“其二,父皇以为,刺客为何会在绑架谷雨翁主之后,又挑中了阿娇?父皇对新翁主恩宠有加,大姑母对阿娇奉若掌上明珠,他才会如此有恃无恐,勒下万金。如此说来,他对宫中人情知之甚详,绝非寻常刺客。”

    “再,他头一日留书于前殿,扬言要在宫中绑走一人,可实际上,他的目标根本就放在宫外,那番张狂言论,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照这样看,该刺客定然是一个聪明机警的人。”

    刘荣有条有理的分析,让刘启在一旁频频点头,“荣儿不愧是朕的太子,遇事不慌,还能得出这样的结论,看来荣儿的确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

    栗皇后听刘荣有条有理的分析,相比于自己刚才的激动,刘荣的话才能让人信服,她心中的那股悲怆淡化了些,脸色也不那么难看了,“皇上,荣儿说的十分在理,臣妾也觉得这绝对不是简单的刺客游侠,这根本就是个极大的阴谋!”

    “是吗?又是谁想要暗害太子?设了这么大的局,又是掳走新翁主,又是把我的娇娇掳走!那刺客有这么大的本事,干什么不直接对太子动手?还绕这么大个圈子?掳走两个无用的女人!”馆陶公主面色铁青,不免有些咄咄逼人。

    在她看来,分明就是栗皇后和刘荣故意推脱,不肯去救陈娇,找什么借口,分析那么多,说白了就是不肯去救人。她倏地站起身来,向着刘启道:“皇上,我这个做姐姐的,不比你妻子儿子重要,我娇娇的性命,由我自己负责,我自己去送万金,就是倾家荡产,也不敢再劳烦你们了!”

    她说的直接,也毫不留情,刘启自幼就很怕这位姐姐,即使是当了皇帝,这位姐姐一生气,刘启也顿时没了法子,他苦笑地看着馆陶公主,无奈道:“皇姐,你这又是想到哪里去了!”

    刘荣也有些慌了神,上前来就扶住馆陶公主道:“姑母误会了,荣儿不是不去救阿娇,只是向父皇说出荣儿心中的疑问,真要是送银钱,荣儿就是死也不肯让姑母去冒险的,姑母放心,荣儿一定会拼死救出阿娇的!”

    “哼!如此最好!”馆陶公主一撒气,刘荣和刘启都不再吭声了。栗皇后咬着唇,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见刘荣对自己使了使眼色,栗皇后忍气吞声地咽下话,心中无限怨愤,面前这位长公主一生气,自己这个做皇后的反倒是一句话也说不上了。

    她看向刘荣,心中满是不甘,难道就要让自己的儿子就这样平白无故地去送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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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一出去开会,现在才回来,让大家久等啦。

    第十八章 酒窖里三人

    乌洛家的酒窖里头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香,谷雨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不畅了。一盏油灯照映着角落里头枕着草垛而睡的陈娇,双颊绯红,眉头紧皱,显然是有些缺氧。

    谷雨有点着慌,这个刘彻就不会找个条件好点的地方关押人么,就算要隐蔽也不至于整个地下室吧!

    正想着,背后的窖口一股光亮投了进来,谷雨满心欢喜地看向窖口,等到那人走下来的时候,她才看清来并非刘彻,而是那个头微卷的胡人乌洛。“是你啊?”

    乌洛似是听出了谷雨口中的失望,不由笑道:“当然是我啊,那个没良心的小王爷已经走啦,把你们两个人交给我。”

    谷雨听得他的调笑,双眼一翻,不理会道:“乌洛是吗,能不能给我们换个地方,这里透气性太差了,久了非得闷死不可。”

    乌洛欺身到谷雨身旁,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零陵香气息,和在酒香里头,不但不刺鼻,还有一种相得益彰的功效,乌洛几乎要贴在谷雨的身上了,“这里除了酒窖,就只有我的卧室,那你在这两个里头选一个吧。”

    谷雨瞥了乌洛一眼,只见他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期望从自己的脸上获得什么表情,尽管乌洛言语轻浮,但谷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接过乌洛手上的被子,往陈娇身旁一搁,“那就睡这吧,要是阿娇憋坏了,看你